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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小俏媳:我家村霸超凶的 第2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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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徐悦!你这个疯子!”
    邱母尖叫了起来,徐悦“咣啷”撂下饭盒,心里解了气,转身走了。
    白娇娇和舒曼玲在楼下等她,见她下楼,都上前去扶:“徐悦,你给他了?”
    “是那个老婆子在家,我直接扇她脸上了!”
    徐悦心里难受,但也知道,这件事只能如此了。
    所谓投鼠忌器,她再追究下去,她只会因此受到更多的伤害。
    “行了,我们去把身子养好,这件事就翻篇了,我和娇娇绝对不会说出去一个字,你也不要再想了,就当没有邱茂这个人。”
    舒曼玲和白娇娇带着徐悦回了医院,两人商量好,舒曼玲留在医院照料,白娇娇有空就送些饭来。
    正好白世晴也在医院里等着做手术,白娇娇一次送两人的饭,一块儿照顾了,倒方便。
    她没跟白世晴说徐悦的具体情况,白世晴问起,白娇娇只说是徐悦痛经痛的厉害,才住院调理。
    白世晴倒没怀疑:“咱们村里以前就有个人,当姑娘的时候好几个月才来一回事儿,但是每次来都痛的死去活来,炕都起不了。不过现在她嫁出去了,都说结婚之后这种病能好一点,也不知道真的假的。你说说,当女人怎么就这么难呢。”
    “那也没办法,不过燕城医疗技术比咱们家的好,我们带她过来调理,已经好多了。”
    “她一个人在燕城上学不容易,咱们能伸把手就伸把手。就是我不争气,还在这儿麻烦你,不然还能帮你照顾照顾你那个小同学。”
    “不用不用,你们两都不是什么特别需要伺候的病,都能自理,我就是过来送送饭,一个是送两个也是送,这不正好了吗?”白娇娇还说笑:“你俩还挺为我着想的,都赶在一块了。”
    “你这话说的。”
    白世晴忍不住地笑。
    徐悦第三天就出院了,还是年轻,恢复得快,跟个没事人一样。
    她心态也还行,有朋友在身边开解,也没有到以泪洗面的地步。
    倒是懂事了不少,以前她们三个里面最不努力的就是她,现在倒每天都去图书馆泡着了。
    徐悦的日子恢复如常,倒是邱家,邱母被那个胚胎吓了一跳,直接住进了医院,因为被白娇娇警告过,他们也不敢去找徐悦的麻烦。
    此事风平浪静,关于邱家的事情,白娇娇和舒曼玲再也不提。
    不过舒曼玲倒是想起当时白娇娇让徐悦回家要房子的事,倒是跟她商量起来。
    舒曼玲也是为了徐悦考虑,如果徐悦以后想要再找对象,有一套房子傍身也是一种优势。
    何况如果真的如白娇娇所说,这么大块肥肉,还是早扒拉到自己嘴里的好。
    徐悦也点头:“我之前跟我家里提过了,他们的态度听起来倒不像那么排斥,他们说等村里把地皮分下来,就直接写我的名字。”
    毕竟现在株洲繁荣的地方离他们家还远着呢,徐家没有那么远的眼光,还以为就是一个农村的破土屋,徐悦现在是大学生,她父母还等着跟她享福呢,一个老旧没人住的祖屋把徐悦的嘴给堵上,他们以后再让徐悦尽孝,徐悦就没有理由拒绝了。
    “那就好,你这件事一定要关注一点,不然的话,等他们反过味来,可什么都晚了。”
    “嗯,我知道的。我那个弟弟,现在还要学着人家做生意,说不定真的会听到什么风声。只希望村里赶紧把地皮分给个人吧,事情早点落定。”
    徐悦现在成熟了一些,舒曼玲也放心不少。
    。
    时间匆匆而逝,白娇娇如今复了学,徐悦也开始做她的毕业课题,跟了师父。
    白娇娇成了她们俩小一级半的小学妹,开始学大三的课程,不过她的科研进展倒是快速,知道她要读研究生,纪桂章非常高兴,口头上答应到时候给白娇娇留一个名额。
    沈时小朋友现在会说话了,成天在家里头咿咿呀呀地在家里跟沈衡吵架。
    他现在身板硬朗不少,不是一把就能捏死的婴儿了,伸手揍了沈时软绵绵的小屁股蛋一下。
    “哇——”
    沈时直接哭了出来,他嗓门比一般的小娃娃要大,这一哭,本来在厨房的白娇娇听见了,手里的锅勺还没来得及放下,举着就进了屋。
    “怎么了,小石头怎么哭的这么大声。”
    “我让他叫我爹他不叫,你说他是不是故意的。”
    沈时很聪明,已经能清楚地说一些简单的词语,吃饭,睡觉都会说,爸爸妈妈当然也会叫。
    刚才沈衡要引导着沈时叫“爸爸”,就对他一直叫“爸爸”、“爸爸”,沈时就“哦、哦”地回复,弄的沈衡成了那个儿子。
    他气得拍了沈时一下,也没用力,这小子倒是会哭。
    白娇娇听了沈衡的话,好气又好笑:“他一个孩子,怎么会故意的,你是不是又打孩子了?”
    目睹一切的白豆豆:“呜呜汪汪汪!”
    告状!
    “我没有,我就是拍了他一下,这不是哄他睡觉吗。”
    沈衡那大手,就跟蒲扇一样,一巴掌不收着一点力气,还不直接把孩子拍死。
    第412章 天才
    白娇娇把锅勺交给沈衡,抱起沈时来,柔声哄着。
    “别哭别哭,妈妈来了,妈妈帮你打爸爸。”
    “你们娘俩是要造反是吧,”沈衡捏捏白娇娇的鼻子,白娇娇张嘴,要往沈衡手上咬一口,让沈衡给躲过去了。
    “你这个臭脾气,怎么对自己儿子还这样呢。不说现在小石头还小打不得,关键是他也没犯什么错,你怎么能说打就打呢?”
    沈衡手忙脚乱地解释:“我没打他,就是拍了拍,你把他尿布掀开看看,肯定连红都没红。”
    “你还想见红?”
    “......”
    沈衡盼着沈时赶紧长大,至少长到能挨他一闷棍的大小,不然他老是得被他儿子欺负。
    他可真是窝囊,长这么大他天不怕地不怕,竟然栽在这个小子手上。
    可是谁让人家背景硬呢,有人给他撑腰,给他撑腰的这个人他还惹不起。
    沈衡磨了磨牙,伸手把沈时从白娇娇怀里抱过来,把锅勺给她:“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我不打他了还不行吗,你赶紧去厨房吧。”
    “呀!菜!”
    白娇娇抓着锅勺赶紧去了厨房,只是来晚了,锅里已经传来了糊味儿。
    沈衡抱着沈时出来看热闹:“沈时,你瞧瞧你妈,现在傻眼了吧?”
    沈衡觉得好笑,被白娇娇回头瞪了一眼:“你愣着干什么,把这糊的菜弄出来,赶紧把锅刷了!”
    白娇娇将锅勺扔到锅里,把沈时抢回来,离开了厨房。
    “你就知道欺负我,现在是你们俩人一块儿欺负我。我可真可怜人呐,没爹没娘的,跟着你背井离乡来到这儿,光受你欺负了。”
    沈衡说的白娇娇哭笑不得:“你这又是哪一套啊?”
    说的这么可怜,沈衡但凡别长这么大块头,她就信了。
    “呵,你现在是一点都不心疼我了。”
    沈衡麻利地收拾了厨房,道:“那今天吃什么?就剩俩凉菜了,要不然去饭店吃?”
    白娇娇道:“你去食堂打两个菜吧,这俩凉菜都拌了,今天晚上不吃,一夜都抽干巴了。”
    “行,那我现在就去。”
    沈衡打饭回来的路上,遇见王福顺提着一壶酒正在往家里走,便叫住了他:“顺子,我正准备吃完晚饭去找你呢。”
    “衡哥,你找我什么事?”
    “你最近发的什么财,有没有时间陪我去南方一趟?”
    沈衡的厂子建起来有一年了,在他的带领下迅速铺开了燕城的市场,他这回打算把手伸到株洲去,做外贸生意。
    “衡哥你这话说的,我能发什么财啊,也就是两边倒卖点东西。现在也不好买了,百货公司里的货慢慢也齐全了起来,这钱越来越不好挣了,衡哥,你既然开了口,我肯定不会拒绝呀。”
    王福顺现在虽然没有最开始那样赚的多,但安安稳稳的,也比大部分人强了不少了。
    沈衡道:“这里毕竟是燕城,有什么东西,优先肯定都是往这里送的。你要是还想做倒卖生意,我劝你往别的地方走走,这边的市场不那么好了。”
    “我也这么考虑的,不过我老娘都跟我来了,我也不能再带着她搬家吧。”
    “你小子怎么就不敢自己也弄个厂,自产自销,至少省了物流成本,成天光想着当二道贩子。”
    “嗐,衡哥,咱们不就是二道贩子出身的吗?”
    “你考虑考虑吧,你要是想办厂就告诉我,我给你打听打听,现在有不少国营厂干不下去了,正在拍卖呢,我知道你小子能攒钱,拿下一个厂是够的。行了,我赶着回家,不多说了,你自己寻思去吧!”
    沈衡说完,便和王福顺告别了。
    他又不是王福顺的爹,总不能按着王福顺的头,让他照着自己说的去做。
    沈衡回来提了一嘴在路上遇见王福顺的事,顺便跟白娇娇说,自己之后可能要出趟差。
    白娇娇道:“燕城这边的市场好说,但我觉得你做出口的话,还是要提高自己的竞争力才行,那边好东西多,国外更是都看花眼了。”
    “我也是这么想的。我在学校里头认识了个人,这小子懂这行,就是看不起我现在还是一个私人的小厂子,老不愿意来,我给他开一个月一百块钱的工资他都不愿意来,就是要去国营厂端铁饭碗。你说他是不是傻,现在国营厂倒的一片一片,多少人都没活干了,哪还有什么铁饭碗。”
    沈衡骂这个人不识相。
    一个月一百块钱,现在向安期一个教授的工资也就这样了。
    一个还没毕业的大学生,还想干什么?
    白娇娇道:“你刚才还说人家懂行有技术,就说明人家不傻嘛!现在大部分人的观念还是很难改变的,你既然赏识他,还是要多点耐心才是,刘备还三顾茅庐呢。”
    “要不是看他有点天赋,我还跟他废什么话,早一巴掌那个上去了,哪有那个耐心。”
    沈衡也知道白娇娇说的有道理,他已经够忍耐的了,希望那个小子赶紧识相点。
    被沈衡看上的这个大学生,叫做单观文,他比沈衡还要大一级,是当初靠着举荐上来的,人家靠德智体美劳,他却是实打实有真本事才能来上大学的,还没毕业,就有不少研究成果了。
    也不怪人家看不上沈衡,凭借单观文的本事,确实是去哪儿都吃香。
    单观文长得高高瘦瘦,说话之前的习惯是托一下自己的眼镜,他家境一般,那一对眼镜片已经被磨得发灰,支架也拿线捆着,沈衡每次过去找他,都看不清他的眼睛,不知道这小子到底有没有用心听他说话。
    “哎,单观文,你跟我出来一下。”沈衡在实验室的仓库里头找到了单观文,他正在核对他们实验室的用品清单。
    单观文因为看不太清,所以习惯性地将眼镜扶好,给自己一点心理作用:“怎么又是你,我说了我是不会去你那个厂的,你就是说破大天,我也不会过去。”
    他来上大学,可不是就这点出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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