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4-你并非穿越(肉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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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女孩害羞,洛渊将带到静谧的石桥上。
    这里少有灯光,也无摊位,只三三两两的行人,看着不远处热闹的景象,享受繁华之外的静谧。这才是静的妙处,如果没有热闹,如何安享静谧?
    陈苋仟看着那处庙会,却紧张得一动不动。因为洛渊扶栏在侧,微微鄂首,直直盯着她。洛渊很高,又是习武之人,身形板直。
    就……压力挺大的。
    洛渊:『方才所说,都是认真的。』
    陈苋仟在心里大喊:来了,来了!
    陈苋仟的双手在桥栏上紧张的捏成拳。洛渊微微曲身,更加靠近,平稳深沉的呼吸随胸膛起起伏伏,也带着陈苋仟的心跳上上下下。
    『我生生世世,只要你一人。』
    陈苋仟心里也怦怦乱跳:啊——说出来了!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
    陈苋仟浑身紧紧绷着,任洛渊面抵纱帘靠近,沉沉的声音在耳边炸响:『此世还做我的妻,好不好?我会为你做任何事,无论你想要什么。』
    陈苋仟突然抬头,面对纱帘外他近在咫尺的脸庞:『我想回家。』
    虽然靠得依旧很近,却突然离得很远。
    陈苋仟抿了抿唇,低头轻声说:『你喜欢的是你师傅,不是我。我叫陈苋仟,是另一个世界的来客,我有家人,有朋友。而且……』
    『你以为,自己是另外一个人吗?』
    陈苋仟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你……你在开玩笑。』陈苋仟不由自主的颤抖,『就在刚才,师兄还威胁说,要把我夺舍的事抖落出去……我……我怎么不是另一个人?』
    洛渊:『幽蝉谷是名门大宗,长老以上皆设魂明灯。你若被夺舍,魂明灯就会熄灭,昊天道祖早就派人来杀你了。灵蝉子从未碰过门派的杂繁琐事,因此不知。』
    陈苋仟:『怎么……不可能!我记得!我的世界流行亏虚病,生灵涂炭,我必须回去!』
    洛渊:『可否记起其他?你的家人,你的朋友。』
    『当然记得!』陈苋仟连忙说,『我父亲是药学博士,我母亲是临床医生,我是临床科的学生,我还有两个室友,她们叫……』
    意料之外的说不出口,陈苋仟一把扯下帷帽,用力抓着,咬着牙说:『她们叫……叫……』
    怎么都说不出口,陈苋仟急得眼泪打转转。
    洛渊轻声说:『令尊和令堂呢,知道名字吗?』
    『知道!』陈苋仟抹了抹眼泪,『爸爸妈妈的名字怎么可能不记得!我妈叫……叫……呜……我爸他……叫什么……』
    说着说着,好像心里被剜掉一大块,五味杂陈的情绪涌入,陈苋仟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没事,没事!还有我,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被洛渊搂进怀中,陈苋仟突然抬起头,对上他略带慌张的眼睛。面对这个俊俏的脸庞,深刻到无法忘记的画面出现在眼前。
    洛渊见到,女孩的目光从无助转为愤怒和惊恐。
    陈苋仟猛得推开,怒吼:『你骗我,你就想把我困在这里!』
    『冷静点……你只是被鬼气影响了。』
    『我没有!』陈苋仟抓起地上的石头,胡乱向他丢去,『我就是穿越来的!爸爸妈妈和同学还在等我回去!都是你!是你杀了我!你杀了我,才让我穿越来的!』
    『你活着?』石头正好砸到洛渊额头,他竟完全不躲。
    『有人杀你?』他任凭鲜血流进眼眶,染红震颤的瞳孔,『是……我?』
    『砰!』
    洛渊的发冠突然炸开,乱发飘落,浑身飘出鬼魅的黑色气云。明明只有额头被砸破,却突然满面鲜血,犹如厉鬼!
    路人吓得四处奔逃:
    『啊——闹鬼啊——』
    『救命啊——』
    洛渊的样子吓坏了恰好在附近的路人,也吓坏陈苋仟。她捂嘴吞下即将冲出的尖叫,又惊又怕,和路人一样转身逃跑!
    洛渊却重复呢喃着『我杀了她』,失魂落魄的定在原处,浑身抖如筛沙。
    ……
    人间可不是人人淳朴友善的地方,陈苋仟在黑暗中胡乱跑着,不知不觉便扎进黑暗深处。不知是深夜的幽巷,还是排布过于紧密的民房。她没走几步就撞到墙上,回头却不知又跑到了何处。突然,一个麻袋从天而降,将这只惊慌的小鸟给抓了去。
    陈苋仟用力挣扎,却被切脚绊倒,一个大汉压坐在她身上,大手隔着麻袋按住头,恶狠狠的说:『老实点,否则要你好看!』
    『小心!把人伤着了怎么办?红花楼不收破相的货。』
    等这女人不再挣扎了,压着她的汉子才沉声说:『对不住了姑娘,洒家的妻儿生病要死了。看你模样,估计也是刮咱民脂民膏养出来的大小姐。就当你还债了,若以后死在红花楼,洒家给你请个香火,供在家里,算是道谢了。』
    『她若有事,我会让你们知道何为生不如死。』
    『谁!』
    漆黑的小巷中,一个鬼魅的身影飘过,两个大汉就被不知什么东西狠狠压到地上!
    『别杀他们!』陈苋仟隔着麻袋大喊出声,才将将救下这两人的性命!
    漆黑的小巷又安静下来,直到洛渊轻轻回复了一声:『好。』
    ……
    经历了一遭磨难,陈苋仟也不再抗拒,乖乖被洛渊横抱着飞回幽蝉谷。原本害怕被侍女发现,挣扎几下,却被他强抱着走了一路,直到被放在寝宫的床上。
    幸运的是,偌大的宫殿没几个人,他们连一个侍女都没遇到。
    陈苋仟抱腿缩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说:『我休息了,你回去吧。』
    洛渊却没理会,突兀抓出陈苋仟的右脚。她还想着再挣扎一下,尖锐的疼痛从脚踝传来,整个人立刻乖了。洛渊不知从哪拿出一颗发热的石头丸子,放在脚踝上轻柔的滚动,疼痛瞬间缓解许多,陈苋仟轻叹了一口气,任他这样做着。
    陈苋仟:『刚刚……你说到鬼气,你们这里也有鬼气?鬼潮是不是和鬼气有关?』
    洛渊:『是。』
    陈苋仟:『你刚才怎么变得像鬼?嘶……』
    洛渊的手稍稍重了一下,他道了声歉,力道更轻柔了。
    似乎专注疗伤,洛渊一直低着头,没有任何不安分的动作。这让陈苋仟放松许多,任他摆弄右脚,仰倒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陈苋仟:『如果鬼潮来了怎么办?』
    洛渊:『我会保护你。』
    『其他人呢?』陈苋仟问,『今天我们在庙会上遇到了那么多人……』
    洛渊冷冷道:『跟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陈苋仟抱起枕头,闷闷的说,『总觉得我吃穿用度太好了,对不起他们。』
    『他们?』
    洛渊的手又重了一下,痛得陈苋仟尖叫。可痛感立刻消失,她动了动脚,不疼了。
    洛渊缓缓爬上床,整个人悬在她身上,一双黑浊得毫无生气的眼睛悬在她头顶,盯着她:『也包括抓你的那两个?』
    陈苋仟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躲在枕头里闷声说:『他们也是有苦衷的。』
    『若我不在,你怎么办?』
    『我会努力说服他们,帮他们的家人看病。』
    不敢看洛渊的脸,却能听到他轻蔑的哂笑。
    『总……总之会有办法的!而且他们也没真的伤害到我,只是脚扭了而已……』
    『脚扭的程度可以原谅?』
    洛渊轻轻挠了挠脚底,痒得陈苋仟咯咯笑出了声。
    『别挠了。』她缩回脚,掀起薄毯,裹住自己,『我休息了,你回去吧。』
    高大的男人的身体却紧接着覆压下来:『那杀你的人,能原谅吗?』
    陈苋仟有些慌乱,男人宽阔高大的身躯如同牢笼一般将她的全身禁锢其中。男人的力量和情绪一同袭来,陈苋仟怯怯看着头顶,男人深幽的目光在她脸上飘转游移。
    她缩进被子,按着砰砰直跳的心脏,颤声回道:『我乱说的,穿越前发生的事,怎么可能是你干的。若照你说的失忆,那就更不可能了,是不是?』
    『呀!』
    洛渊的头突然压下,隔着薄毯陷在她的脖颈中。灼热的呼吸浸染薄毯的每根丝线,炙烤她的肌肤。更可怕的是他嘴唇的形状,隔着薄毯亲吻最敏感的部位。柔软却有力的唇瓣用力磨辇,比起挠脚底板更痒,她却笑不出来。
    『别……别弄了。』
    陈苋仟扭着身子躲闪,却被洛渊越发加力的身躯压住,绞缠得更难移动。
    『什么世界养出这样的你?』洛渊喉音沙哑,『对男人如此没有防备。』
    他的吻逐渐湿热起来,浸润了薄毯,像品尝美味一般吮吸啃噬。他的身体沉重有力,狠狠禁锢怀中的小兽,不给一丝躲藏的空间。陈苋仟感觉脖颈处如电流一般,身体也与他紧密相贴,被渗进的黏腻热量。如快速通道一般,让电流更急速的传播,如同体内不断爆炸的小烟花,炸得她浑身颤抖。
    『不行……放开我。』
    陈苋仟娇娇柔柔的反抗,在男人看来如邀请一般。洛渊低笑一声,含住她的唇。幸好在薄被中,她立刻转头,却被男人捏住,被迫承受他灼热的唇舌。
    身下的女孩像受惊的小鹿一样乱撞,反倒擦得他浑身起火。洛渊哼哼低笑,将她压得更难动弹,咬起她唇上的布料,掀开薄被,欣赏她灵动双目中泛起的泪光烟云。
    『别这样,我不是你师尊吗?』
    『又不是第一次亲。』
    洛渊再次低头,抓住她想躲而不得的嘴唇,轻而易举撬开,缠住里面略微发抖的小舌,尽情享受美人甘露的芬芳。
    身上的禁锢突然消失,洛渊稍稍撑起上身,陈苋仟连忙努力挣扎。可不知中了什么法术,浑身都用不上力气!
    她眼睁睁看着洛渊挑开自己松散的衣领,令人酸软的电流随他的舔吮一路从脖颈滑到胸口。再隔着肚兜轻轻啃咬一边的软肉。
    『啊——唔……』
    一波波电流汇聚的潮水于胸口迅速冲刷全身,挤出一声绵绵软软的魅音。陈苋仟却从未听过这样的声音,下意识堵住喉咙,却留下一个更挠人的余音。
    『好听,再叫。』
    洛渊喘息着,撕咬肚兜。陈苋仟能清晰感觉到他的利齿和唇舌剐蹭自己的软肉,他的头颅如野兽一般在胸口中耸动咆哮。
    嘶啦一声,肚兜被咬开一个大口子,紧接着被扯成两半。洛渊吐掉被舔弄得湿哒哒的布料,狠狠含住一边淡红的乳首。
    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包在口中一般,火热的唇舌狠狠吸吮,几乎要吞入一般!又麻又痒,却根本躲不掉。潮水一次次溢出喉咙,她只能狠狠忍着不想吐出。
    在快感的潮水疯狂冲刷耳膜时,陈苋仟依稀听见洛渊从喉咙里漏出的,含糊不清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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