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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捕快那些年 第2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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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人冷哼一声,将长刀拍在他桌前,“听你吹得如此厉害,那我马六乙倒是想要领教一下,到底是你们岭南的南山剑厉害,还是我们马家堡的断魂刀厉害!”
    老板娘一听,要在自己客栈打架,顿时不乐意了,道,“各位,咱们开门做生意一是求财,而是求和气,你们若有恩怨,可以出门解决,别在这里挑事儿,不然落了面子,谁都不好看。”
    白不凡道,“江湖人行事,哪里轮得到你来多嘴,今日若是打烂了你们客栈,本少爷一人包赔,大不了重新给你们盖一座便是!”
    柳飘飘道,“豪气!”
    眼见一战对决不可避免之时,门外又来了两人,看着装打扮,是六扇门的官差,为首之人是一名红衣捕快。
    众人见官府中人进来,都放下了兵刃。
    老板娘扭动着腰肢,笑着迎了上去,道,“什么风把刘捕快吹来了。”
    刘捕快道,“最近城里来了一伙身份不明的强盗,专门挑落单的行人动手,知府大人下令,让我们四处巡捕,你们客栈人多眼杂,如有可疑之人,记得来报官,少不了你们好处。”
    老板娘道,“这是我们身为臣民应尽的义务,哪里敢要什么好处。”
    刘捕快哈哈一笑,手在老板娘屁股上捏了一把,丝毫不避讳就在旁边的老板,道,“几日没见,松三娘的屁股又丰满了不少,去弄点吃的,杀两条鱼,别弄些乱七八糟的。”
    老板娘道,“爷您说得哪里话,咱们做得可是正经生意。”
    刘捕快道,“店是正经的店,就是三娘在床上,不怎么正经。”又看了一眼老板,“三爷,我可不是针对你啊,是秦捕头说的。”
    老板嘿嘿一笑,点头哈腰,“不打紧,不打紧。”
    两名官差一来,旁边几名刀客没坐多久,就起身会了钞,转身离去,临走之前,留给白不凡一个高深莫测的笑容。
    不多时,两名捕快的饭菜上来。
    松三娘也不客气,坐在刘捕快大腿上,亲自倒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又将剩余半杯倒入刘捕快口中,刘捕快倒也没有推辞,一饮而尽,问,“最近店里生意如何?”
    松三娘道,“托刘捕头福,生意还算不错。”
    刘捕快道:“做生意嘛,来者不拒,但也注意分寸,最近上面查得紧,钱要慢慢赚,别放个屁蹦出屎,谁也擦不干净。”
    松三娘道,“我们还是懂得分寸的。”又低声在他耳边耳语一番。
    刘捕快听罢,看了白不凡二人一眼,又看了一眼范小刀这边,饮了杯酒,站起身,“那好,我还有公务在身,不耽误你们生意了。”便与手下离开。
    “爷您慢走,可要常来啊。”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老板娘与刘捕快的对话,却一字不差的落入范小刀耳中,基本可以断定,这是一家黑店,那刘捕快不但知情,还替他们遮掩,事后还要参与分赃。
    从白不凡露富之时起,松三娘就打起了他的主意,像这种外地来的肥羊,若是死在这乡野荒店,找个地方弃尸,官府也查不出什么来,他在六扇门,也知道像这种案子,到了最后,大多都是不了了之。
    什么岭南剑派,距此地十万八千里,就算势力再大,能查到这里来?
    范小刀本来想提醒一下那二人,可见他们出言不逊,根本不搭理这一茬,于是对徐妙子道,“吃完东西,我们继续赶路。”
    徐妙子道,“急什么,我还要洗漱一番。”
    范小刀道,“你已经很美了,不用洗。”一边给她使眼色,以手指沾水,在桌子上写了“黑店”二字。
    可是没想到,徐妙子反应强烈,大声念道,“黑店?”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都听到了。
    松三娘道,“姑娘,我们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但话不能乱说,可不要随意诬人清白。”
    范小刀起身,满脸歉意,“我这朋友脑子缺根筋,你们不要计较,若说错话,我给二位赔不是!”
    一旁白不凡道,“我当是什么人物,原来是胆小如鼠之辈。姑娘,这种人值得你托付终身吗?”
    柳飘飘道,“就是,就是,再说了,就算这里是黑店,有南山一剑白不凡白大哥在,他们也不敢动手,否则,让这黑店变成白店!你说是不是,白大哥?”
    白不凡道,“什么魑魅魍魉,对我来说,不过一剑的事儿。”
    他觉得这句话说得有些装逼,又补充道,“如果解决不了,那就再来一剑。”
    老板又端了一盆排骨上来,试探问道,“两位,您觉得小老儿做地饭菜,还算可口?”
    白不凡道,“还凑合,就是肉煮得有点老。”
    松三娘一听,立即恼了,“家里的,昨天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超过六十岁的,就别要了,直接埋了就是,你非不听,你看,客人不满意了吧?”
    柳飘飘闻言,花容失色,“你给我们吃得什么?”
    “当然是人肉啊,还能有什么?不过,你们也别担心,都是昨儿刚杀的,没有过期。我儿子可喜欢吃了!”
    第253章 一代邪刀常青峰
    “哇!”
    方才将一块肉咽下去的柳飘飘,在听说她吃得是人肉时,整个人脸色苍白,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胸中升起,整个人弯下腰,忍不住吐了起来。
    徐妙子这才明白,为何范小刀在这家客栈只点素菜了,原来他早就看出店家有问题,忍不住向他投去感激的目光。要是她真吃了那肉,这辈子怕是再也别好好吃饭了。
    白不凡愤怒了。
    岭南剑派的少主,何曾受过这种侮辱?
    当啷一声,长剑出鞘。
    松三娘道,“怎么想要动手?”
    白不凡道,“你当死!”
    松三娘哈哈一笑,脸上的脂粉噗噗往下掉落,道:“你试试能运起内力?”
    白不凡运转真气,却发现经脉内,真气空空如也,整个人竟使不出一丝力气,连举剑的手,也在微微颤抖。
    白不凡心呼不妙,着了他们的道儿了,“你下毒?”
    徐妙子捂着脑袋,“我有些头晕。”
    范小刀与徐妙子都没有碰肉,青菜也试过,并没有毒,他暗中运功,并未发觉异常,可是为何徐妙子中毒,自己却安然无恙?
    要知道,范小刀身患寒毒,常年服用解毒的丹药,虽然每月都有刺骨之苦,但这种寒毒乃天下奇毒,能够经受这种毒,身体早已产生了耐毒性,一般的毒,根本奈何不了他,这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
    不过,范小刀并没有轻举妄动。
    他决定静观其变。
    一直笑脸示人的松三爷,此刻也换了一副嘴脸,眼角微微眯起,露出一丝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你中了我的酥骨散,还能站着说话,也算是一号了。”
    范小刀道,“我们没有吃你们的肉,也没有饮酒,只吃了些青菜和清水,你又是如何下毒的?”
    他顺着松三爷的目光,看到了柜台旁边神龛,上面供着关二爷,旁边有一尊香炉,恍然大悟,“你在檀香中下毒!”
    松三爷笑道,“聪明,可惜察觉得太迟了。”
    白不凡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暗算我们?”
    “杀人放火,才是我们老本行,我们也是在工作。”
    柳飘飘道,“刚才不是有个捕快刚离开吗,现在喊叫,还来得及。”
    范小刀苦笑道,“别费力气了,他们是一伙的。否则,他们在这种官道上开店,早就被官府查封了。”
    松三爷道,“算你聪明。本来,我们只是想对付这两人,你们方才若是离开,也就罢了,不过,既然你亮明了官府身份,又不肯离开,那就怪不得我们不讲江湖道义了。”
    说罢,拉着一把杀猪刀,来到白不凡和柳飘飘身前,先将白不凡身上的钱囊解下,倒在桌面上,金叶子、银锞子,还有几张银票。
    松三爷道,“家里的,你果然没看错,这一票,我们发财了。”
    松三娘笑吟吟将钱收起,对白不凡道,“出门在外,随意露富,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这次没机会了,下辈子注意点。”
    松三爷上下打量着白不凡,那种目光,就是是饿狼在打量自己猎物一般,让白不凡浑身不自在,又用杀猪刀在他身上比划,口中念念有词,这一块做红烧里脊,这一块做五花肉,这一块可以做包子。
    白不凡脸色惨绿,近乎哀求道:“好汉,你们不是要钱吗,我有的是钱,我爹是岭南剑派掌门,只要放我一条生路,他会给你们银子,要多少,一万两,够不够?不够再加!”
    范小刀忍不住摇头。
    他自报家门,那几乎将自己的生路断绝。
    放人?
    干这一行的讲究杀人放火、斩草除根,若真放了他,将来岂不会被人疯狂报复?最重要的,便是神不知鬼不觉将人咔嚓了,然后曝尸荒野,才万无一失。
    松三娘则打量着徐妙子和柳飘飘,很是满意,道:“咱家大宝也二十多岁了,这两个女娃,不如留下,给大宝当媳妇,也算给咱松家传个后了。”
    白不凡道,“好啊,只要饶我不死,这姑娘就留给你们,随便怎么玩,都随你们!”
    柳飘飘听到白不凡如此说,又羞又怒,“白师兄、白大哥……”
    白不凡为了求生,也不管不顾,道:“什么白大哥,我们很熟嘛?才认识几天而已!”又对松三娘道:“真的,这小妞技术不错,我也就用了几次,九五成新。你看她臀圆屁股大,正是好生养的身子!”
    “姓白的,你还是男人吗?是谁说要对我负责,娶我入门的?”
    白不凡道,“在床上说地话,也能当真?”
    “你个衣冠禽兽!”
    松三娘道:“大宝!”
    先前在院中数蚂蚁的男子,坐在角落里,抹着鼻子,正在嘿嘿的傻笑,听到松三娘喊叫,站起身来,瓮声道,“娘!”
    范小刀才注意到,这松大宝,身材如此魁梧。
    只是心智嘛,像十来岁的孩子。
    松三娘道,“这两个人,你挑吧!”
    松大宝答应了一声,在大厅内,看看这边,又看看那边,笑嘻嘻道,“娘,大宝很久没有新玩具了。”他看看这边,看看那边,“到底挑哪个呢?”
    白不凡指着柳飘飘道,“挑她,桃花潭水深千尺,用过你就知道妙不可言。”
    大宝嘻嘻道:“妙不可言!”
    白不凡认真点头,“妙不可言!”
    松大宝一脸正经道,“你对我真好!”
    白不凡道,“如此一来,都是兄弟了。”
    大宝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在白不凡身上游走,忽然挑断了他的腰带。“我挑好了,就你了。”
    白不凡脸都绿了,“我是男的。”
    松大宝哪里容他分说,一把将白不凡拎起,扛在肩上,径直去了隔壁房间,不片刻,房间内传出杀猪般的叫声。
    大堂内,众人面面相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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