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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大了真千金和真少爷 第1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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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他特意找了剧组公认的聪明人——宫亭。
    当他十分骄傲地将这事说给宫亭之后,宫亭也夸奖了他。聪明人的夸奖就比罗起的夸奖更到位,宫亭说了一堆成语“借刀杀人,谋略惊人、旷世之才”。封年终于得到了满足,开心离开了。
    宫亭眼神复杂地看着封年的背影,已经变得沉稳的心开始了久违地波动,并产生了一个坏念头:他想把这事告诉清卉,然后看封年挨揍。
    但宫亭毕竟已经改邪归正了,因此只是想一想罢了。宫亭什么都没说,看着封年得瑟了好几天。
    宫亭十分理智地判断:如果他再得瑟下去的话,刚长出来的脑子,可能又要退化了。
    冬树不管剧组的这些小破事,人多了肯定会有小矛盾,但她又不是小学的班主任,没必要事无巨细地过问。
    反正有她在这里,事情闹不大。
    她一心忙着电影,谷导倒是有些担心,不想和杜导那边的电影撞上档期。冬树不怕,但谷导仍然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主要还是,谷导不信任杜导的人品,生怕真的撞了档期之后,杜导那边会使些阴狠的手段。
    谷导现在有些焦虑,之前秀宁姐要是做了自己老家的西瓜酱的话,小老头原本能就着酱吃两碗饭,现在只能吃一碗半了,着实被焦虑影响了胃口,冬树只能加快速度。
    杜导那边拍戏向来不快,他们如果快一些的话,也许还能避开。
    于是,冬树白天拍戏,晚上就和谷导一起检查白天的片子。还有音乐,也早早让罗倾那边找人做了起来。
    有时候剧组的演员会出些心理和情绪上的问题,冬树很在乎每个人的问题,只要有人找她,她便陪着,耐心地倾听问题,想办法解决。
    很多时候,她的这个态度便是对演员们最大的安慰了。
    虽然冬树有些忙,但一切都很顺利。
    谷导和冬树一起忙碌着,检查片子,能节省后期处理的时间,他也慢慢放了心,觉得应该能避开杜导的档期。
    谷导恢复了胃口,又能吃两碗饭了。
    甚至因为工作量大,他开始有了能吃三碗的趋势,但是被妻子及时叫停,生怕他吃得太胖,身体会出问题。
    古城这边已经将余渊他们四个的宣传画挂了出去,他们四个穿着古装走在古城中,和古城相得益彰。
    在收到城市宣传人的证书没多久后,古城的戏份便暂时结束了,等到冬天还会再来,但现在他们准备出发去草原了。
    临行前,剧组的大家和管理处一起拍了合影,大姐十分不舍得他们:“你们走了,以后的游客可能会失望了。”
    “没事,”冬树安慰她:“你们把古城维护得这么好,大家来了肯定不失望。”
    草原十分遥远,他们先坐了飞机,又坐了动车,之后还坐了绿皮火车。最后被既生安排的人接到了货车上。
    “不好意思哈,”来接人的大哥连连道歉:“我们这边本来安排的是用商务车来接你们,但是前几天商务车都出去工作了,在外地遇到了暴雨,回不来了。”
    所以,来接他们的是大货车。
    摄像机比较宝贵,还有些仪器也挺贵,冬树指挥大家将这些设备放到了驾驶舱,好好地保护起来。
    姑奶和谷导夫妇年纪大了,肯定要在驾驶室坐着。
    至于他们其他人,全都一起坐在了大货车的露天车厢里。
    他们到的时间有些晚了,草原这边的温差挺大,幸好来接人的大哥考虑周到,带了很多件军大衣。
    现在他们坐在三辆大货车的车厢里,身上裹着军大衣,晃晃悠悠地向着营地出发。
    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但是夜色慢慢降临,他们看着与城市完全不同的空旷景色,夜色慢慢蒙上天空,天空深远得惊人,干净的凉意被隔绝在大衣外。
    清卉抽了抽鼻子,往姐姐身上靠了靠。
    冬树瞪了她一眼:“非得穿凉鞋,让你穿运动鞋不穿。”
    清卉小声回答:“这不是为了好看吗……”但确实冷,冬树只能用自己的身上的大衣护着了她裸露的脚面。
    小宜和贺林靠在一起,越往里走,货车便越颠簸了,小宜和贺林身体不稳,晃得不得了,她们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即使晃着也十分开心。
    小央悄悄往小宜那边靠了靠,用自己身体挡在了小宜和坚硬的车门之间。
    开着大货车来的大哥虽然在车这一块有些不靠谱,但是营地布置得很好,一切物品都准备好了,到了之后便可以直接住进去了。
    甚至大哥还别出心裁用彩色的小led灯搭出来一个英文:“welllcome!”
    这个单词很明显不太对,多了两个“l”,大哥有自己的解释:“灯买长了。”他很洒脱地笑起来:“反正你们也能看懂。”
    封年这一路也挺开心,和罗起絮絮叨叨地聊起小时候和班里同学一起去非洲沙漠的事情。但在他看来,这次可比小时候那次有意思多了。
    封年觉得既生挺厉害,悄悄问冬树:“冬树姐,既生在这里都有公司啊?”
    他比划着:“这里这么小这么偏一个地方,他能在这里也有公司,那他现在的公司得多大了啊。”
    冬树并不知道既生的公司现在多大,她只知道既生总是告诉她,一些都好,什么都不用担心。
    到了草原后,冬树给既生发了信息,这几天奔波得挺累,她发了安全抵达的信息后便先睡下了。
    第二天,大家也都在休息,也在等一些邮寄的东西送到,今天一天都可以自由活动。冬树抽时间给既生打了电话。
    “这边挺好的,”冬树告诉既生:“那位顾大哥人也不错,安排得很好。”
    既生安静听着,又问了一些生活上的事情,还缺不缺什么东西。
    他们说完这些琐事之后,既生忽然问:“姐,当年……”
    他略一停顿,终于说了出来:“当年清卉病重,江家人要将我逼走才能救她的时候,你难受吗?”
    他们很少谈及这件事,冬树也很久没有回忆起那个时候了。
    她有些愣了,片刻后那时候的记忆忽然如海啸般涌上来。
    怎么可能不难受,怎么可能不痛苦。
    她甚至不敢回忆,即使现在日子已经好过了很多了,但她仍然不敢回想那一刻。万一清卉真的出事了怎么办,万一既生忘了她们怎么办。
    那都是一生无法治愈的痛。
    但现在,冬树不想提这件事了。
    她轻描淡写地告诉既生:“都过去了。”
    既生却难得地执着起来,他又问:“你当时难受吗?”
    冬树终于承认:“难受。”她将声音放小:“是我这辈子最难受的时候。”
    既生便没有说话了。
    最后,他只说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知道了什么,冬树并不清楚。挂了电话后,转头她便看到了清卉正在快活地在地上摘小花,草原上的小花星星点点,她手里已经握了一小把。
    看到姐姐看过来,清卉那张黑得很健康的小脸上露出了笑容,小宜跟在她身后,正在笨拙地编制花环。
    都过去了,冬树不再想之前的事情,她大步向着清卉走过去。
    而既生坐在沙发上,沉着地对段季下了新的指令。
    他一直都知道,现在有了能力,他终于敢问起这件事,那些人让她难受了。
    是时候要回些利息了。
    第150章 喜欢她
    清卉现在十分快乐, 她身体还是有些小问题,但只要不是情绪太激动,也不要运动量过大, 就和正常人一样。
    她很喜欢在草原的感觉,空气清新,连阳光都显得干净,她感觉自己也比之前更有活力了。
    清卉十分闲不住, 觉得自己有活力了,那就要动起来。营地周围有很多漂亮的小花,她带着小宜和贺林,发誓要让营地周围的小花不复存在。
    媚媚和杜疼也跟着清卉摘了一会儿,但花实在太小了,媚媚摘了一会儿便嫌弃无聊, 跑到一边去了。
    贺林也过来了, 小宜搞了半天也不会编花环,只有贺林心灵手巧,小宜便把自己摘来的小花都给了贺林。
    贺林编了很多花环, 有大有小。
    媚媚虽然嫌累, 不去摘花了, 但她觉得自己审美好,坐在贺林身边十分有底气的瞎指挥:“同色系的编在一起, 对, 蓝色的和黄色的在一起也挺好看,别放红色的。”
    “白色的要少放些,做个渐变效果……”
    贺林嫌她烦:“你不摘花, 就一边去, 便乱说话。”
    媚媚知道自己不被欢迎了, 只能去营地了,找其他人了。
    但贺林编了一条花朵手链后,忽然觉得还是媚媚说得对,要是加点白色的,也许有了渐变效果更好看。
    她试探着用媚媚说的方法,果然效果好多了。一时间,贺林觉得愧疚起来,刚刚不应该赶走媚媚的。
    但贺林四处张望着,也没看到媚媚现在去了哪里,只能先不找她了,不过贺林打算把编好的花环给媚媚留一条。
    媚媚其实是去了冬树那里。
    既生安排的顾大哥做事虽然有些不是很细致,但也足够妥当了。冬树来的那天说需要拍戏用的马,顾大哥立刻点头:“之前江总说过这事了。谢导什么时候用?”
    他问冬树:“不然明天我就送过来,在这里熟悉熟悉情况?”
    冬树答应了,果然今天顾大哥就把马送到了。
    现在冬树正在营地后面的空地上检查那些马。她对马很了解,但仅限于战马,现在这些马脾气都很温顺。
    冬树要检查的便是性格,以及外观是不是好看。
    毕竟是要上镜的,看起来不够威武的话,战争的画面便少了些气场。但演员们的骑术并不多好,所以一定要选择听话的,最好懂些人性。
    小央还好,跟牵马来的牧民沟通了一会,走到了最矮小的那匹马旁边,试探着接触。
    但封年就不行了,他很怕这种大型动物。
    动物园他去过很多次,但他在很坚固的观光车里,观光车的栏杆便是心理防线,就算凶猛些的动物走过来,他也不怕。
    他其实学过骑术,但那时候场地里很多人,他还是个孩子,马也是小矮马,有训练师贴身守护他的安全。
    但现在,站在他面前的是比他还高的大马,身上只有一根缰绳,再没了其他的防护。
    封年有些怕了,磨磨唧唧不敢向前。
    罗起不怕,小时候他牵着家里的大黄牛漫山遍野吃草,现在对马也不害怕。罗起拿着新鲜的草料给一匹白马吃,慢慢接近,现在已经能站在马身边,轻轻抚摸它的鬃毛了。
    罗起经验十足地封年说:“它的眼神就像我小时候家里的大黄牛,一定脾气很好。”
    他还招呼封年:“没事的,你来摸摸它。”
    封年抗拒地站在一边,手脚发软,但嘴很硬:“我倒不是怕,我是觉得马身上有味,不好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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