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棠脑子晕晕，绵密的快感缠得她喘不过气来，像条跳到陆地上的鱼，无助地张大嘴吐泡泡，哪里顾得上回击杜永城的淫话。
    杜永城倒是有兴致，笑吟吟把一根手指插到女孩子口中，“下面的小嘴插坏了，上面也跟着不行了？”
    “唔……走开，”杜棠舌头抵着男人手指挤出去，说话也软绵绵没有力气，“你那个……出去，涨得不舒服。”
    杜永城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却故意说：“手指不是出来了？”
    “不是手啊，”杜棠纠结半晌，声音小得要飘出去，“是你的……嗯……生殖器。”
    男人勾唇笑起来，生殖器，难为棠棠想出个好名字。
    他垂眸，棠棠的小腹鼓鼓的，盛满了淫水，还有一根大肉棒。
    男人长指并拢，沾着女孩口水的手掌缓慢从肚脐滑到阴户，激起杜棠一阵阵的战栗，生怕他一不小心按下去。
    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杜永城最喜欢在床上折磨她，拉着她的手让她猜龟头在肚皮下面的哪个位置。肉棒是杜永城插进去的，她哪里会知道？只好胡乱指一个位置蒙混过关。
    可是杜永城还是不放过她，若是指的靠下，他就说，“我在棠棠心里就这么短？”，然后身体力行告诉她肉棒有多长；若是指的靠上，男人依旧恶趣味满满，凑到她耳边问她是不是想开宫口，把精液射到子宫里，手指再怎么抠都抠不出来，以后她要大着肚子给他操了，杜棠那时候吓得要死，哭哭啼啼搂着男人脖子说不要生孩子。
    有时候猜对了，杜永城就会按着她的手压住龟头的位置，慢慢按下去，酸涨的刺激感比抽插更甚，杜棠会一下子叫出来，不由自主地挺起腰，男人再按下去，直弄得杜棠快要哭他才肯停手。
    “这么小，还是个孩子，”杜永城喃喃自语，“怎么会……”
    杜棠见他似乎不打算跟她玩那个邪恶游戏，便抓住男人手指紧紧攥住，“你知道我年纪小还欺负我，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傻姑娘，”杜永城顺势凑到女孩身上，在她眉心吻了一口，一时不察说出了心里话，“我是说，你肚子这么小，以后怎么能生个孩子出来？”
    听到生孩子，杜棠顿时炸毛，瞪着大眼睛，神色倔强，“我才不要生！现在不要，以后也不要。”
    “不愿意就不生，我哪次没把精液弄出来？”杜永城熟练地顺毛，握住女孩的胸安抚似的摩挲。
    下面只是含着肉棒也不断有柔柔的快感传来，男人揉胸动作也温柔，杜棠轻声喘息呜咽着，她喜欢温柔的性爱，像是在月亮上荡秋千。
    她攀住男人肩膀，斟酌着提出思索已久的建议，“七叔，我们该用避孕套的。你总是弄在里面，万一不小心……”
    杜永城换了一只胸揉，食指指腹压着奶尖绕圈，女孩的喘息声更明显了。
    “都挖出来了，不会有事的。”
    男人并不接受她的建议，他喜欢内射，射得棠棠要死要活地求他。
    他也喜欢挖精液，不过更准确一点的叫法是给棠棠抠逼，食指并着中指插进湿软嫩穴，哪怕他故意拱起指节摩擦肉壁，棠棠也咬牙忍着，乖乖地要他继续，生怕残留一点精液。平日里他在逼外揉揉阴蒂摸摸穴肉都得千求万求，更别说手指插进去了。
    只有做爱之后，棠棠简直千依百顺，他能看出来棠棠知道他是有意的，他也能看出来棠棠愿意忍着，只要……他把精液都抠出来。
    半透明白色精液从指尖流到掌心，棠棠抓着床单抑制不住呻吟，大腿根粘腻不堪，操出来的白沫混着淫水流到屁股缝里。
    杜永城闭上眼睛，柔声说，“更何况，要是买避孕套，别人不就知道棠棠跟七叔在家里偷偷做爱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