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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酣时,乎梦醒(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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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乖。”尚清叹息一声,吻了吻她的发顶。
    他反手将花洒取下,调整圈径让水柱集中,直直对准岑有鹭的阴蒂冲刷拍打。刚刚才兴奋得探出头的肉豆经不起这样高速的刺激,被水柱打得迅速通红肿胀,在阴阜顶上耸起,仿佛明珠出蚌。
    “啊!”下体又麻又痛,岑有鹭瞬间腿软,被尚清从身后死死压在墙上才没有滑下去,“拿开……太刺激了。”
    尚清没放过她,伸手挤了一泵无香型沐浴露抹在性器上当作润滑,撑开岑有鹭的膝盖,毫无保留地在她腿间快速抽插起来。
    “刺激重一点你才去得快,洗久了小心感冒。”
    岑有鹭的胸肩都紧贴在玻璃门上,随着尚清一下一下的激烈冲撞而浪花拍岸般上下蹭动,坚硬的乳粒被玻璃无情地来回碾压搓弄,乳晕周围一圈的皮肤都被扯得发痛,泛起被欺负过的红。
    尚清一手握住花洒,将其贴在岑有鹭阴蒂上,另一只手托着岑有鹭的下颌将人偏过头来与他接吻。
    为了尽快刺激出二人的高潮,他臀肌崩得饱满圆润,竖脊肌将脊椎夹出一个深深的凹陷,粘稠的白沫划过粗长的茎身汇聚在阴囊下方,随着囊袋的来回晃动被甩到地板。
    他的性器长于岑有鹭的腿缝,当他挺腰往前刺去时岑有鹭的阴唇会被磨开,含住尚清肉棒的一部分,腿缝前段也会露出一颗圆润的龟头。
    从上往下看,就能发现一个通红滴水的球体不断从岑有鹭腿间探出头来。
    每当此时,花洒冲刷岑有鹭的水柱也会有一部分拍打在尚清敏感的龟头上,甚至偶尔会正好从他开合的马眼处钻进一点距离。
    尚清又麻又爽,全身都激起一阵鸡皮疙瘩,就只能继续加深与岑有鹭的吻勉强发泄无处可去的悸动。
    最终,岑有鹭夹着尚清的鸡巴颤抖着泄了出来。淋着她喷出来的淫液,尚清一语不发地加快速度,龟头顶着岑有鹭的阴蒂摩擦着跟着射了出来。
    等花洒将地板上浓白的精液全都冲洗干净,尚清扯过浴巾将岑有鹭迅速擦干,用浴袍把她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将人打横抱起扔到自己床上换成棉被裹着。
    他扯了块半干的毛巾勉强将自己擦干净,反正也不是没有赤裸相对过,干脆只套了条黑色的三角内裤就跟着钻进被窝躺在岑有鹭背后。
    早上起得早,又连着折腾这么一天就算是铁人也有些疲惫,尚清脑袋刚沾上枕头就感觉到眼皮坠坠,偏偏精神却无比亢奋,恨不能彻夜不眠就盯着枕边的岑有鹭看上这么一宿。
    似有所感,背对他侧躺的岑有鹭突然翻了个身,黑暗中圆圆的眸子探照灯一样发着光射向他。
    她不说话,尚清就凑过去一下又一下地轻轻吻她,从毛茸茸的鬓角吻到不断颤动的眼皮,再含着她饱满的唇珠吮了吮。
    “怎么了?”他的嗓音被浓郁的睡意磨得沙哑,展现出几分独属于成年男人的磁性。
    “疼。”岑有鹭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柔软的乳房上,“一直压在玻璃上蹭,不会破皮了吧。”
    “没有,我看过了。”尚清克制住轻重缓缓地推揉岑有鹭的胸。
    他往岑有鹭那边拱了拱,暗示道:“要不然我给你吹吹?”
    岑有鹭瞬间翻脸,一巴掌拍掉他的手,“流氓!”
    她尖尖的下巴窝在被子边上,在尚清心上戳出一个小窝,小酒鬼眼珠一转,又跳到了下个话题。
    “你今天这样……”岑有鹭抬手碰了碰尚清浓密的眉毛,“就行。”
    “嗯?”尚清有点没明白她的意思,跟着扬起下颌用唇去追逐岑有鹭的手腕。
    “就像今天这样,自然一点,不用委屈自己什么事都顺着我。”
    或许是进门时的醒酒药起了作用,此刻岑有鹭的嗓音听上去酒意已经少了很多。
    “之前我试探你的时候是不是吓到你了?我确实喜欢听话的,但也不用那么听话。偶尔……”岑有鹭红着脸在被窝底下扭了扭,“偶尔顺着你的意思做事也可以,你来我往才有意思。”
    “宝宝……”
    岑有鹭只是口头说说,尚清已经感动得快给她卖命了,他下意识继续顺着岑有鹭的想法回答。
    “我听你的,以后也自由发挥一点。”
    岑有鹭:“……”
    这到底算听话了还是没听话。
    谈了两三句心,她有点不好意思,小孩子一样开始对着被子拳打脚踢,冷风幽幽地顺着床与棉被的缝隙往里钻。
    尚清长臂横过岑有鹭,将人捆住不许乱动。
    “老实睡觉,不许再闹了。今天你喝了酒不能吃药,我放了瓶藿香正气水在客厅,明天早上起来喝一瓶预防感冒,听到没有。”
    岑有鹭点了点头,盯着天花板发呆,半晌,身边尚清的呼吸已经逐渐放缓了,她突然开口道:
    “我感觉好不真实,好像现在还在我们两个人的梦里。”
    尚清闭着眼,模模糊糊地接话道:“梦一直做下去不醒来,就是现实了。”
    岑有鹭转动眼珠看了眼他俊俏的侧脸,轻轻舒了口气。
    “但愿吧。”
    大约是暖气开太高,岑有鹭在浴室里被折腾了一阵,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来时,两个人背对背割据在大床两边,身上还薄薄地覆了一层汗。
    尚清的短发已经被他睡得微微反翘,东一撮西一簇地支立在脑后,看上去少见的有些憨萌。
    岑有鹭不想吵醒他,蹑手蹑脚地掀开被角下床去,在烘干机里找到了她的衣服重新套上,又在客厅茶几脚旁的地毯上捡到了自己快没电的手机。
    未读消息一大堆,岑有鹭快速清扫小红点,在末尾看见了两条来自原本应该在外地出差的岑仲的消息。
    爸:【在哪?】
    爸:【岑有鹭,看见这条消息立刻回家。】
    岑有鹭耳边真切地响起了“咚”的一声,是她慌乱的心脏狠狠撞在肋骨上的回响,是她飘飘然的美梦轰然坠地的余震。
    她面色苍白地蹬上鞋,连跟尚清告别都忘了,在手机上约了个车,匆忙离开温暖的小屋里。
    内外温度差太大,寒风一吹,岑有鹭的鼻头立刻被刮得红红的,好像狠狠哭过一场。
    清晨薄雾未散,原本应该鲜艳的春天也被笼上一层灰蒙蒙的罩子,全世界都突然褪了色。岑有鹭站在无人的路边等车,一口一口将浓郁的雾气吸进肺腑里,又湿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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