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46、两指粗的笔(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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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鹤青心口热热的,呼吸略微急促:“办公桌的左手边有一支笔,你下面那张小嘴应该能吃下。”
    刚才指导沉宜的时候,镜头扫过桌面,他匆匆一眼就看见了这支有两根手指粗细的水彩笔。
    沉宜握住笔身,塑料的材质很硬,这支笔上一节课她才刚用过,现在却被陈鹤青要求用来履行不属于它的职责。
    他还不忘提醒她先用湿纸巾擦一擦。
    她将笔帽的那一端抓在手心里,另一端缓缓靠近张开的双腿,椭圆的笔尾抵住了穴口,敏感的小穴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啊……好奇怪……”沉宜不敢再动,低头望向自己的两腿间,平日里用来画画的工具此刻却被她塞进了自己的小穴。
    太荒谬了。
    陈鹤青眯起眼睛,高清的画质将沉宜那边的场景完美传递,娇嫩的私处因为异物的触碰而微微颤抖,透明的汁水打湿了整个臀。
    他握住滚烫的性器,虎口沿着棒身上下滑动,他的手没有沉宜的柔软细滑,带来的体验感也就完全不一样。
    “另一只手撑开两边的阴唇,腿再张开一点,慢慢往里面送。”
    她握住笔的小手本该握住的是他的阴茎,往里送的也应该是他身下的硬物,软烂的穴口紧紧吸住笔端,光是这样的画面就足够让他血脉偾张。
    沉宜后背靠在软软的椅背上,整个人快要从椅子上滑下去,自己看不见下身的情况,就干脆从电脑右上角缩小的画面里看。
    笔虽然被湿纸巾擦过,但没有润滑油依旧很难塞进去,她努力了老半天才进去一个头,指腹按压着阴蒂揉搓,快感让甬道内分泌出更多的黏液,也使笔身更顺畅的插入。
    耳机里陈鹤青急促的喘息声偶尔伴随着一两声轻笑,笑她贪吃,一支笔只剩下在她手心的一部分还在外面。
    她的脸颊绯红贝齿紧咬,额头溢出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小腹起伏得愈发明显。画面里,陈鹤青挺腰顶了一下胯,她仿佛感觉被他隔空捅了一下,甬道内的软肉死死夹紧笔身。
    毫无生命力的水彩笔终究不是肉棒,它冰冷且光滑,并不能射出滚烫又浓稠的精液。
    沉宜哆嗦着到达了高潮,小穴在余韵中依然蠕动着,穴口夹着笔身一抖一抖的。她半张着红唇,胸口剧烈起伏,靠在椅背上失神地望向办公桌下的手机屏幕。
    陈鹤青放缓撸动阴茎的速度:“其实你很喜欢在这样开放的环境里做,比平时更容易玩到高潮。”
    小穴被她玩得红透了,像极了裹着一层冰糖的烂番茄,勾引着屏幕另一端的陈鹤青。
    “我没有。”沉宜矢口否认。
    她太害怕因此会被贴上“浪荡”的标签,潜意识里总认为“好女孩”不应该是这样的,“冰清玉洁”才是“好女孩”的标配,而她这样的女人只会被“荡妇羞辱”。
    社会是不允许谈“性”的,人人谈“性”色变,本该和“吃饭喝水”一样平常的“性”因此也蒙上了神秘的面纱,但另一边社会又催促人们继续繁衍,就好像人类社会是通过无性繁殖延续的。
    奇怪得很。
    办公室里只有挂式空调在发出“嗡嗡嗡”的声响,突然,办公室的木门被推开,刚刚离开的老师又走了进来。
    她惊讶沉宜还没有走:“沉老师,你等会儿还有课吗?”
    沉宜被这一变故吓得脸色瞬间白了,对方的办公桌在她的斜对面,只要对方走过来很可能会发现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电脑早在对方推开门的时候就被她眼疾手快地合上,她强装镇定地回答对方的问题,扯过一旁的空调毯搭在自己的腿上,那根沾满淫液的笔被两条腿紧紧夹住。
    她假装关心地问道:“…是忘记什么事情了吗?”
    “我有一封邮件需要尽快确认,沉老师,你的电脑能借我用一下吗?”对方径直向她走过来,沉宜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之间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她的页面没有关闭就直接合上了笔记本电脑,现在打开将会直接返回关闭前的页面,她也不敢往桌子下面看,甚至不知道陈鹤青那边是什么样子。
    万一打开还是那种色情画面,那她可以彻底从这个地球上消失了。
    她也担心对方走过来发现她的手机摆在那个奇怪的位置,然后询问她原因,她又该怎么回答。
    偏偏耳机里陈鹤青有恃无恐,粗喘愈发急促和大声,细听之下,她似乎还能听见撸动肉棒的水声。
    沉宜只能祈祷这个高端的蓝牙耳机质量足够好,不会出现漏音的情况。
    “额……什么邮件呀……”她不情不愿地扶着电脑。
    对方站在她的办公桌旁:“报名参加比赛的……”说完,对方转头想把背包放回自己的桌子上,视线扫过自己的电脑主机:“哎呀,不用了,我的电脑怎么没关掉……”
    沉宜长舒一口气,衬衫后面几乎湿透。
    方胤博曾送过她来上班,同事们是清楚她有一个谈了很久的对象,可她们不知道办公室里年纪最小、她们讲荤段子都会避开的人,现在下身吃着一支笔,和不是男朋友的男人聊骚。
    小小的毛毯挡住了陈鹤青的视线,他没有着急,耐心地等待变数。
    每一分每一秒对于沉宜来说都是煎熬,她全身紧绷,看似在忙碌,实则注意力全都在同事那边。直到对方再次关门离开,她才松了一口气。
    弯腰拿起手机,埋怨道:“都怪你。”
    陈鹤青挑眉,点头全然接受:“怪我,如果是我在,刚刚就不可能有人进得来。”
    沉宜骂他疯子,把她办公室的门反锁,抱着她在里面公然操干,确实像是陈鹤青干得出来的事。
    她嘴上说着不玩了,手上却还在握着笔头缓慢抽插,小幅度地研磨着小穴内的软肉,哼哼唧唧的像是一只小猫咪。
    “整支笔全都抽出来。”
    “然后再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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