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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战鼓敲响 86 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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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报来袭,雷湛大喜,将战报紧握在手,「太好了!」喜悦的音量穿入内间。
    经过那场大病后,雷湛便将我移到了他的寝殿,让我居住在此,这个消息震惊了全部人,流言蜚语四处流窜,即便青芽什么都不说,各种漫骂我心底清楚,最多的,便说是我趁虚而入,在那个人外出替国家征战时,我抢了她的男人。
    我撑着身子,双手环抱着那逐渐大成的腹部,走出内间,「什么太好了?」我微笑。
    两个男人转头看来,「小梓小姐。」真皑对我行礼。
    「怎么不躺着休息?」雷湛微蹙眉,放下手中战报,快步走来。
    「老躺着对身体也不好,你忘了御医有交代要让我有空起来多走走?」我笑了笑,轻拍扶在我腰间的长臂,「你们在聊什么?是有什么好消息吗?」
    「是的,」真皑微笑,「战地那里传来消息,我军一举攻破敌城,虽然我方伤亡惨重,但敌方已全数歼灭,甚至擒下对方将领,短时间内敌军是不可能重整局势了。」
    「真的吗?」我开心的说道,看向雷湛,他回以我一笑,「大家都没事对吧?」
    「嗯,虽然阿瑟音小姐以及牙和琛都受了伤,但信内有提到并无大碍,他们会随大军羈押俘虏,约莫三日内便能回到格达密切。」
    「没事就好了。」我庆幸的开心着。
    「给本王传令下去,三日后,举办国宴,欢庆这些战士归国。」雷湛大喜。
    「是。」真皑听令。
    夜里,我睡不着,想起身,「去哪?」一旁沉睡的男人突然出声。
    「我睡不着想去走走,没事的,你忙了整天先睡。」
    「我陪你。」他睁开眼睛,坚持的起身。
    月光下,两个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他一手环过我的腰,一手让我相扶,相依的身影宛若一对夫妻,湖畔边,望着高耸大树被月光染上了晕黄,「战争…终于结束了。」我靠在他的怀里。
    「嗯。」雷湛又收紧了怀抱。
    「那个……」我欲言又止。
    「嗯?」他不解看来。
    那个人也要回来了,你…是否会因此而忘了我?
    「没有。」我撑起笑,摇摇头,「噢!」低声轻呼。
    「怎么了!」他惊慌的看着我抚着肚子,「不舒服吗?我马上去宣医。」
    「没事。」我拉住失措的他,自从上次差点失血过多死亡时,他就一直大惊小怪的,「来。」我抓着他的大掌同我一起贴上我的大肚。
    他不解的皱着眉,倏地,一瞬间的牴触,让他浑身一震,呆愣的看了看我的肚子,又不可置信的望向我,「他很活泼。」我笑道。
    又是一阵活动,彷彿隔着薄薄的肚皮,可以感受到体内生命的拳打脚踢,「他…很活泼。」他艰涩的吐出。
    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承认了孩子的存在,幸福的笑意染上我的眉梢,「你希望是男孩还是女孩?」我轻声问。
    「都好。」
    「我倒希望是个男孩,毕竟不管在哪个世界,女人总是辛苦些。」我感叹,「如果是男孩,希望能多像你一些。」
    「像我?」
    「是啊!」我抬起一隻手,细细描绘他的五官,飞扬的浓眉,深刻的五官,甚至是那象徵无情的薄唇,多希望能像你,因为你的一切都让我如此深爱着,「不要好了,要是我们的儿子长得像你,肯定会有很多桃花债的。」下一秒,我嫌弃的撇撇嘴。
    他挑眉,握住我描绘的手,笑得邪气,「所以你是在夸奖我帅吗?」
    我一怔,脸顿时通红,「少臭美了,谁夸你帅了?」
    「不然哪来的桃花债?」他坏笑反问。
    「那也是叫我们儿子别像你一样花心,处处留情,到处招惹女人,总有一天会有苦头吃的。」我对他做了个鬼脸。
    「这倒是,要是他找了个像他母亲一般的女人,的确会有不少苦头吃。」
    「你!」我气结,「果然还是老样子,狗嘴吐不出象牙。」
    我低头,望着自己的大肚楠,「宝宝,你可别像你老爸一样,一张嘴不饶人,这样一点都不得女人疼,嘴甜点,找个与你真心相待的女人就够了。」
    他看着,坏笑融化在嘴边,嘴角止不住笑意,月光洒落在那纤细,却挺了大肚的女人,本该是臃肿的模样,却有一种无法言喻的美丽,少了年轻时的阳光活泼,那低头对着肚皮自言自语的模样,多了母性光辉,那是一股沉静典雅的美,就算过了多年,总能在不经意间便让他怦然心动,如那年与之相遇时,只消一眼,便无法忘怀。
    忍不住,他低下头,吻住了我,别于平时,参杂了热烈的情慾,许久没有相融的躯体隐隐颤抖,我酥软的捉住他的上衣,「雷湛……」双眼迷濛,「宝宝……」
    「张梓我想碰你。」细碎的吻落上颈窝敏感处,「我好久没有碰你了,我好想你……」大掌探进衣内,揉上,随着孕期而越蓬发的双峰,充满了手掌。
    「啊……」掌心磨擦过那挺立,「我也想你……」双手颤颤的环住他的颈肩。
    听见那告白,「吼…」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急切猛烈。
    他将我放倒草地,露珠微微浸湿我的衣裙,他焦急的撕开薄薄的布料,因情慾而粉红的娇躯,被月光照得透亮,少了裙子的遮掩,隆起的肚皮更是明显,本该让男人望之却步,却反而让他的慾望更无法压抑,大掌轻轻抚过隆起的腹部,游移过纤细的腰间,向上来到丰满的双峰,薄唇往下,含住娇乳的蓓蒂。
    一手更是不甘示弱,来到腿间,早已泛滥,不需多撩拨,轻易便找到那幽洞,长指缓缓挺入,「嗯…」腰枝忍不住微微挺起,迎合那长指的抽送。
    整个掌心都沾染上那情慾汁液,他抽回手,拉开我的双腿,将那热铁长驱挺入,「啊!」满满的充实感让自己呻吟出声,「雷湛…要小力点,别伤了宝宝……。」我娇羞的提醒道。
    他撑着身子,不让他的体重压上自己,窄瘦的腰施力却温柔的挺进,「张梓……」他低沉的嗓音随着那热情的律动,在耳边围绕。
    「啊…雷湛…嗯…雷湛……」我紧紧的抓着他宽阔的背,渴望在那载浮载沉的慾海中,找到一点支柱。
    我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他的寝殿内,只隐约听见了一句话,一个承诺。
    『张梓,我想娶你。』
    果然不是人人都能打野战啊!「哈啾!」坐在椅子上,我取过青芽递上的纸巾,将两条鼻涕擤掉。
    我有点头昏脑胀的趴在桌上,打野战明明就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自己会重感冒,而对方却好像更神清气爽了?我鄙夷的望向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该不会是他把我的精气都吸走了吧?这是什么招数?狼王的大绝招吗?
    真皑很想认真听着自己君主报告事项,可真的很难忽视那从旁边投射过来的鄙视眼光,嘴角拼命压抑,忍笑果然非常人所为,他忍得很辛苦,再这样下去,很有可能自己会忍不住,平和的嘴角再次抽蓄两下。
    「国宴的部分既然都差不多了,就待明日他们归国,知道大约什么时候会到吗?」雷湛问。
    「回陛下,约莫明天中午便会进城。」真皑回答。
    「很好,待牙和琛也回来之后,朝内局势本王也可以全数掌握了。」他满意笑道。
    「恭喜陛下。」
    「这段时间内,辛苦你了,真皑。」雷湛拍拍真皑的肩膀。
    「不,能受陛下重用,这是属下的荣幸。」
    「找个时间,我们四个兄弟再好好喝一杯吧!」雷湛欣慰一笑。
    「属下遵命。」真皑也回以笑容。
    「乾脆这样好了。」我忽然跳起。
    「小姐。」青芽立即上前相扶。
    「国宴结束后,我来煮顿家常菜给你们下酒,如何?」我开心的提议道。
    「你现在有孕在身,少蹦蹦跳跳的。」雷湛皱眉,出手相扶。
    青芽识相的退开,「小梓小姐的心意,属下很是高兴,但小姐有孕,还是别操劳了。」真皑笑着婉拒。
    「没错,你的肚子一天天在大,走路都需要人扶,还想下厨?别瞎忙了。」雷湛不悦的撇嘴,那是他的料理,怎么能让别人吃?尤其对方怀着自己的孩子,却还要下厨给别的男人吃?那怎么行,他不准。
    「闭嘴闭嘴。」我任性的嚷嚷,「那天,没有属下、陛下跟小姐,就只有小梓、雷湛、牙和琛跟真皑而已。」
    真皑一愣,我拉起他的手,再拉雷湛的手,让他们两手相握,「如果说明天的欢迎会是国宴,我现在说的,是家宴,家──宴──,懂吗?」我故意拉长字尾,想让他们听清楚。
    两个男人相视一笑,互握,「没错,那天,没有王和臣,就只有兄弟,听见没有?」雷湛微笑。
    「属下遵命。」真皑笑。
    「太好了,那我要煮什么好呢?龙凤腿?羊小排?还是…哈…哈啾!」我雀跃着。
    「就让你别瞎忙了,病没养好,又挺了个大肚子,你就安份躺好是会要你的命?」雷湛不满的唸道。
    「你少囉嗦,我会生病分明是你吸走了我的精气,你把精气还我我就会好了。」
    他们三人愣了愣,「你哪来的论点?我可没听过狼族还会吸什么精气。」雷湛挑眉。
    「那不然你说,平平打野战是两个人的事,为什么我感冒了,你精神却那么好?」我质问道。
    他们三人又是一呆,「小姐,什么是打野战?」青芽不解的出声问道。
    「打野战就是……」
    换我一顿,转头看见青芽疑惑的大眼,还有真皑略略困惑的神情,小脸马上红遍,又望向雷湛,他本来的不解看见我的羞红,聪明的会意过来,反倒掛上了坏笑,「打野战就是……就是……」我无措的绞尽脑汁。
    「嗯?」雷湛出声,笑容更大。
    「打野战只是一种游戏,没什么。」
    「游戏?小姐你和陛下什么时候有玩游戏,我怎么都没看到?那打野战怎么玩?你也教青芽好不好?以后陛下在忙,青芽也能陪小姐玩。」青芽好心的说道。
    我愣住,「哈哈哈──」一旁的雷湛捧腹大笑,真皑则是已大概有底的窃笑。
    「笑什么笑,」我瞪了雷湛一眼,「我肚子饿了!」恼羞成怒。
    吃饱之后,雷湛协助我入浴,清洗完,两人泡进热水池中,「呼──」我舒服的伸伸懒腰,活动肩颈。
    又伸手按了按略微浮肿的双腿,「很痠吗?」他问,大掌接过我的双腿,一下一下的揉按着。
    「嗯……」我舒适的低吟一声,自己也握拳敲敲后腰。
    「腰也痠吗?」他的大掌往上,划过大腿,腿根,来到腰,力量适中的按摩着。
    「对,就是这样……。」
    随着肚子越来越大,孩子成长速度越发快速,那负担更是快让自己吃不消,现在几乎没有依靠物,自己就无法独立由坐站起,更别说走路,甚至半夜里,常常感觉到被压迫的窒息,所以早已无法一觉到天亮,只是这些,我不敢对雷湛说,好不容易,他才稍微愿意正视这个孩子的存在,我不想有任何差错,让他再次讨厌这个孩子。
    「还有哪里会痠?」大掌游上,盈握住那白肉,挑逗的抚摸,「这里吗?」
    「嗯…讨厌,雷湛别……」酥麻感从被他搓揉的蓓蒂上传来。
    「还是这里?」另一手滑下,一下又一下撩拨腿间的小豆。
    「啊……」双手扣上他的肩膀。
    这几日的狂爱,也是自己差点吃不消的原因之一,那个晚上,我们在月光下的坦诚,彷彿是某种催化剂般,他的重慾让自己几乎错认,以为这冷战的数月,他也同自己般,疯狂的想念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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