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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集 战鼓敲响 81 谁对谁的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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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吓!」倒抽一口气,瞪大双眼,随之而来是鼻腔和口腔中的水呛得自己难受,「咳咳咳!」撑起身子猛咳。
    「你没事吧?」一阵温柔的轻拍从背后传来。
    「我…我没事。」顺了顺口气,定睛看清,发现自己在湖畔边,浑身湿淋,还有同样狼狈的他──婪燄。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一道怒气冲天的低吼响起。
    我呆呆的望着他,总是温文儒雅的婪燄,此刻却怒发衝冠,盛怒绷紧了他的表情,「你…怎么会在这里?」满脸不解。
    「你先回答我,你到底在做什么!」他不被转移话题,继续追问。
    因为只有他自己知道,夜深人静时,隐约听见的哭泣声,让他心生不安,尤其才刚刚见过她无助的模样,让他知道她在这里的生活,并非如她所说的如意,所以特地出来逛逛看看,想说服自己那哭泣声的主人并不是如自己所想的,没想到,才走到距离湖边附近,便见到一抹白色身影坠入湖中。
    「我没有做什么啊!」我笑了笑,「我只是想游泳一下而已。」
    「游泳?这种天气?」婪燄的眉皱得死紧,他当然明白这不是真的,可显然对方没有打算编织个更说得通的理由。
    「是啊!」我冷得打了个颤。
    婪燄瞄了一眼,薄透的衬衣遇水早已变得透明服贴,身材曲线一揽无疑,与以前相比,越发穠纤合度,诱惑可人,加上发愣的眼神,长发服贴,遮掩部分娇躯,若隐若显,楚楚可怜的神情,足以勾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慾望,包括他自己。
    他抿下了唇,表情更是冷硬,拿起一旁被丢在华服要将之披上,布料上精美的花纹让我回过神,「不要!」我低声尖叫,缩了缩身子。
    婪燄顿住,「小梓?」
    「不…不要…我不要……」冷得发抖的摇头,瞪着地板,抗拒那男人给予的一切。
    他察觉出我的不对劲,「小梓你怎么了?」他放下手中的衣服。
    抬起头,撑起笑容:「我没事,没什么事。」
    「没事?」他表情凝重,不确定的又拿起地上的衣服,「那我帮你披上,免得感冒了。」
    我愣住,看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华服,『嗯…呃…阿湛……』那一声声娇吟在脑海中响起,火热的挑逗在自己眼前播放。
    「不要!」我抱头大叫,想阻止那一幕幕的凌迟,却只换来更多他们肢体情慾相融的画面。
    失控的瞪向那块布料,从婪燄手中夺下,抓起地上我先前丢弃的发饰,狠狠刮破礼服,「小…小梓你冷静点。」婪燄震惊。
    是不是这里的一切促使了我们之间的改变?那我寧愿不要这些荣华富贵,我什么都不需要,我只要那个时候的他!
    『张梓,我喜欢你。』他坚定的看着我,宛若他说的是至上真理,不容置喙,『我想给你幸福。』
    「小梓你清醒点!」一阵摇晃,强大的力量制止了我的动作。
    婪燄用力抱紧我,将我制伏在他的怀中,使我不得动弹,「小梓你怎么了?你跟我说,我可以帮你,你不要这样。」心疼着,他从没见过她如此失控的模样,她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手中釵,落地,「婪…婪燄……我……」眼泪夺眶而出,「雷湛他…和阿瑟音……他和她上床了,我看见了,我……」
    婪燄一顿,「我该怎么办…呜…我该怎么办……」我痛哭着,无助,心痛着。
    「小梓……。」能言善道的他却不知道此时该说什么,光见到那崩溃的泪水,他也同对方一起心痛着。
    婪燄安抚的一下一下轻摸我的头,给予强健的怀抱,期盼能赐予我一点力量,「我送你回去休息吧!」他将我横抱起,我像个孩子,在他怀里哭泣。
    回到他的宾客住所,他将我放到床上,贴心的为我蜕下湿冷的衬衣,绅士的目光避开我的裸体,直到替我盖上棉被,才看回我,「睡吧!办法,可以等睡醒的时候再想。」婪燄柔声劝道。
    「婪燄……」我迷惘的喊了一句,「我是不是真的太蠢了?」总是轻易相信,结果到头来都只是自己一厢情愿。
    他注视着我,伸手轻抚我的脸颊,替我拭去泪痕,「不,小梓一点也不蠢,一点也不蠢。」他微笑,恍惚中,我看见了爱恋的笑容。
    听见平稳的呼吸,确定床上的人儿睡着,婪燄收回手,笑容变得森冷,「愚蠢的人不是你。」眼泛杀光。
    翌日,太阳高掛,我悠悠转醒,面对刺眼的阳光,我瞇了瞇眼,「醒了?」声音温醇,有礼的问候。
    我看过去,婪燄坐在床沿,若不是他身上的衣服并非昨晚那套,我还以为他整晚没动,我撑起身子,被单滑落,露出赤裸的上身,我脸一红,赶紧拉好棉被,「早。」我的声音有点沙哑,尷尬的说道。
    「先穿上这个吧!免得感冒了。」他微笑递上一套服装。
    「谢谢。」我彆扭的单手接下。
    他体贴的起身,「我去外面等你。」出去,关上门。
    我放下拉被单的手,看着手中的衣服,「唉……」轻声叹息。
    换上衣服,是一套黑色丝绒的洋装,胸口的部分用了几颗框金的红宝石钮扣,看起来神秘且气质,看着镜中的自己,长发披散,穿着偏近血族的──较为西式──的服装,让我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还住在那交谊厅中……
    叩叩,「请…请进。」我回过神。
    打开门,婪燄端着一杯热饮优雅走进,将茶杯放在桌上面,打量我一遍,满意的微笑:「小梓依然那么美丽。」
    我呼吸一窒,虽然没有以前那种狂跳的心动,可不代表那张帅得人神共愤的脸蛋对我…或者说对人类没有任何丝毫影响力,「少来了。」如果真是这样,我怎么会撞见雷湛的背叛?我苦笑。
    观察细微之于婪燄,他看出我的苦涩,不愿我再多想些什么,拉着我坐上桌边的椅子,「喝点热茶吧!免得昨晚那一折腾,让你感冒了。」他微笑把茶杯朝我推近。
    我点点头,喝了几口热茶,缓了缓心神,「你…什么时候要走?」
    儘管我不想面对,但是寿宴结束了,婪燄势必得离开格达密切,只是他如果离开了,就只剩雷湛和自己,那自己也不得不面对他和阿瑟音之间的事情。
    「还没决定,小梓怎么突然这么问?」他微笑,「难道…小梓想跟我走吗?」
    走?我怔住。
    是啊!自己没名没份,未来更不可能有什么名份,毕竟自己只是个人类,既然如此,若非雷湛的爱,自己并没有一定得留在这里,曾经想着,要是真的没名没份,那也没关係,起码自己获得了他的心,但现在呢?
    「不。」我轻声吐出,摇摇头。
    婪燄的微笑僵住,他以为,经歷过昨晚的事情,对方会愿意跟他离开的,难道…还是不行吗?
    「所以小梓还要继续留在这里?」他努力压抑,不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太过尖锐。
    「不。」我再次摇头。
    婪燄见我摇头,表情和缓了点,「要走,我想自己一个人走。」我疲惫道。
    他一愣,「不过别担心,等我落脚处稳定之后,我一定会通知你的。」我打起精神的望向他笑道,「到时候还麻烦你带稚森他们一起来找我玩喔!」
    「好了,我也该走了。」我起身。
    「我送你。」他跟着起身。
    「没关係啦!我不会…再做傻事了。」我笑了笑。
    他看着我的笑容,脸上尽是疼惜,伸手摸来,明明没有流泪,他却像帮我拭泪般的轻抚,「让我陪你,好吗?」语气透露出请求。
    我的嘴角一抖,凝视他的微笑,我默默的点下头,我们往我的居住别苑走去,婪燄体贴的不多话,只是安静的陪我走着,耐心的等我愿意开口。
    然而,却在归途中,遇上了他们。
    那一对男女,让我刷白了脸色,雷湛和阿瑟音遇到我们也是一怔,看他们来的方向,似乎是刚从寝殿外出,雷湛看见我身上的服装,眼色一沉,「你去哪里了?」低下声调问。
    「你呢?你们又要去哪呢?」我撑起笑容,故作轻松的反问。
    阿瑟音似乎不太自在的尷尬了脸色,雷湛更难看了表情,「我问你,你昨晚去哪了?」他上前,捉住我的手肘。
    略略疼痛让我皱起眉,婪燄见状,「住手,你弄痛她了。」上前阻止。
    「滚开!」雷湛愤怒的推开婪燄,更用力的捉住我拉向他,「你昨晚和他在一起?」冷声逼问,刚硬的脸庞结霜。
    见雷湛愤怒,若是以前,我会以为那是种在乎,所以我会承受的安抚,直到现在,我将视线移向他身后的她,「是啊!我昨天整晚都和他在一起。」我听见自己这么说出口,丝毫不掩饰。
    雷湛一愣,他以为他会得到解释,没想到会是这么直接的坦承,怒极反笑,「好,很好。」
    看见那抹笑容,使我胆颤心惊,下一秒身体直接腾空,「呀!」我紧张的尖叫一声。
    「小梓!」婪燄准备上前。
    雷湛偏头,冷冷的盯向他,「她是我的女人,莫忘你现在身处何地,伯爵大人。」实质嘲讽,却装作好意的提醒。
    婪燄脚步一停,脸色阴沉下,理智和衝动相互撞击,「婪燄我没事啦!你别担心。」被扛在肩膀上的我努力撑起身子对他笑道,看见那张阴晴不定的脸色,我只好更加安抚道:「我不会有事的,谢谢你陪我回来,你别想太多,我真的不会有事的……」
    声音越来越远,婪燄不安的望向越来越远的我,但心中的理智最终战胜了衝动,还不是时候!双手紧握成拳,忍住。
    回到一座清冷的宫殿,这是身为狼王的他配送给我,属于我的住所,但其实我并不熟悉,毕竟只有被雷湛冷落的那一个多月里,自己才是住在这里,若要说熟悉,雷湛的寝殿,自己还住得比较久,但儘管如此,这座宫殿的里里外外仍被打扫的一尘不染,看来能进王殿内的,就连打扫的阿婆都是一流的人才啊……
    但,现在似乎不是适合让我惊呼的时候。
    「呀!」
    下一秒,我被狠狠的丢在柔软的床铺上,还没做好反应,一句话就飘然落下,「这次,换你要背叛我了吗?」
    我一震,背叛……他面无表情,疏远得让人摸不清他的心思,就像个高高在上的王,「你呢?」我反问,坐起身,「你为什么要背叛我?还是说…你从未爱过我?」仰起头,面对他。
    换雷湛一震,惊慌从眼眸中闪过,「你…什么意思?」
    「……你最想要的生日礼物,应该…已经得到了吧?」我淡淡的说道,眼神失去焦距,彷彿在自己面前的,还是昨晚插着木製蜡烛的手工蛋糕,温暖的火光在自己眼中随风飘逸。
    下一秒,场景却换成了蛋糕落地时的泥烂,本来的银色小犬的图案只剩一片模糊,感觉自己宛如还站在寒风中,原本就有些不适的自己又感觉到一丝冷意。
    他呼吸一窒,他不是笨蛋,看着眼前人的模样,他当然已猜到,她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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