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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弹,程玉穷途末路,怒视凌岩,恶狠狠道:“师父对我,还真是丝毫的不留情面!”
凌岩道:“修习禁术,危害宗室,你可知道错了?”
“错?”程玉道:“我何错之有,我是秋白氏的人!我对秋白氏做任何事,都轮不到你们聚灵宫的牛鼻子来多管闲事!我本不想鱼死网破是你们逼我至此!”说着猛一用力,将束在身上的符箓挣得四分五裂,随后邪剑挥起,只听熟悉的怒吼传来,正是前不久被秦陆升击退的穷奇凶兽!灼烧众人!凌岩等人急忙抵挡,英招显然早有戒备,待穷奇发起猛攻,迎面袭去,借此空挡,程玉又要逃脱,正巧凌书意三人赶到外围,程玉凭空画出一道符箓,却未能及时控制凌书意左右,凌书意体内才平息下去的邪气再次横起,势要冲破丹灵!他疼得步履迟缓落后不少,程玉不肯罢休直奔齐更而出,齐更双手执剑步步后退,此时吴昊迅速挥出一道屏障,将他挡在身后,却被程玉拎领而起,带到半空之中,凌书意只觉大事不妙,吼道:“吴昊小心!”却为时已晚,程玉故技重施,一道阴符掷入吴昊体内,吴昊还未反应过来,就觉身体不由控制,他反身而下,直冲凌书意顶门,凌书意急忙闪开,吴昊咬紧牙关,奋力用左手挡住狂出剑招的右手腕,他自知已被控制,也知程铭是何结果,命到此时,并未惊慌,保留最后一丝清醒,用尽毕生修为反身冲程玉再次袭去,程玉恨道:“聚灵宫还真是一群硬骨头!”
“吴昊!回来!”齐更大吼,只见吴昊画符击出,将程玉打退几尺,程玉险些落地,又想将他操控,却见吴昊沉静异常,不给他任何机会,反手便将长剑刺入自己胸腔之内,道了声:“想也别想!”他口中呕血,迅速跌落,齐更大吼奔去,将摔落的吴昊头部托起急道:“吴昊!吴昊!”
吴昊气息微弱,只见程玉又想背后袭击,虚声道:“小心……身后……”却没想始终能力低微的齐更勃然大怒,反手一挥,竟将程玉击出数里,摔在不远处的巨树上。
吴昊待他回头,怔楞些许,突然抬手帮他撩起一缕滑落的头发,笑道:“果然,从小到大,装模作样……”话音未落,行至半途的手掌,便摔在地上,没了气息。
凌书意被体内邪气所累,连行走都成问题,他眼睁睁地看着吴昊的身体如程铭一般化为灰烬,无能为力,愤恨不已,而此时体内那股邪气终于冲破他的丹灵防护,四处乱串,越怒越失方寸,齐更吼道:“凌书意!学着控制它!越是驱赶越加痛苦!”
凌书意艰难地看他一眼,见他似乎从怀里掏出一只锦囊,将吴昊欲碎的丹灵装了进去,无暇顾及齐更在做什么,尽量平复下来,调息片刻,再次睁开眼时,红瞳嗜血,竟与程玉如出一辙!
程玉还未从地上爬起,就觉手中邪剑铮铮作响,似欲脱离他的掌控,这剑只认强主,莫非此处也有人修习禁术?!急忙割破手腕,瞬间血如泉涌,却一滴未滴到地上,全数被邪剑吸入,他此时远离众人,吴昊已死,凌书意被控,就算齐更突然强大起来,想来也无瑕顾及到他,再看凌岩一群,哪怕有玄天宫帮忙,也被穷奇火种灼伤不少,他勾起嘴角,得意非常,此时不走等待何时?刚要起身跃到树上,翻墙而出,就听“铮铮”几声,一缕剑气突然袭来,程玉急忙闪躲,却见身后树干横出一道狰狞裂痕!险被剑气拦腰斩断,程玉细看来人,只见凌书意不知何时爬起,手提长剑,飞速向他袭来,程玉嗤声一笑:“口口声声说我修习禁术,再看看你,与我有什么不同?”
凌书意并未多话,掷出一道混着邪气的灵符,附在剑身之间,冲着程玉一连数招,快如闪电,大多是聚灵宫所修习的基础剑法,凌书意学得精妙,程玉一时难寻破绽,只得抬起邪剑架挡,被逼得节节败退,凌书意面色狠绝,目嗜红血,一连数招,“铮铮”剑声不绝于耳,突然“当啷”一声脆响,聚灵宫弟子的普通佩剑到底不敌邪剑强大,竟段成两节!程玉大笑出声,却见凌书意根本不予理睬,疯了一般拿断剑狠劈,顷刻,佩剑只剩剑柄,凌书意怒急,体内邪气更加肆意妄为,此时没了武器,凌书意并未退却,踢脚窝心,便将程玉踢出,程玉手中邪剑本欲挣出,一个闪身,竟将邪剑抛出,还来不及去抢,凌书意已见机飞身上前,将那把邪剑握在手里,顷刻,炸眼红光,竟映亮夜空。程玉见大事不妙反身要逃,凌书意持剑邪气更甚,紧随其后,他体内两股力量猛烈撞击,像是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无暇顾及蚀骨疼痛,脑海里都是吴昊消失的画面,凌书意血泪上涌,冲着程玉大喝一声,猛将邪剑穿心而过!他越是愤怒邪气便越加放肆,又是一路极速猛推,势要将程玉钉在墙上,挫骨扬灰!
可此时程玉根本不曾惧怕,他口吐鲜血狂笑不止,竟握住剑柄住凌书意刺得更深,让血流得更多,似乎在喂食邪魔!凌书意突感邪剑异样,却一直无法将剑拔出,正待僵持突然人声传来,沧桑低哑,他道:“书意,辛苦你了。”
凌书意陡然回头,只见程长老不知何时赶来,老者轻轻笑了笑,又猛地助他将剑拔出,将他挡在身后,看向程玉道:“你方才说,这是咱们秋白氏的事情,聚灵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