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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
“咚咚咚”一连串的雨滴声大到诡异,秦陆升猛地撩开窗帘,看到二楼阳台上站着一个人,正在砸他家玻璃。
那人脸色苍白,身披黑色斗篷,站在风雨交加的雨夜里,像极了缺把镰刀的索命死神。
秦陆升冷静地看他,那人却像见了救星一样,隔着玻璃大喊了声:“老公!”
老公?
“老公老公!快开门!!你的小心肝快冻死啦!快开门!”
秦陆升与他对视几秒,果断地拉上窗帘,回到电脑前,再次投入工作。
早上七点,风停雨静,噪耳的喊声早就没了动静,秦陆升关上电脑起身离开书房,回到卧室洗漱干净,又换了衣服,下楼去了餐厅,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奇怪的是管家和佣人都不见了踪影,“周叔。”秦陆升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等了几秒钟无人应答,简单吃完走到客厅,突然看见沙发旁扔着一个特大号黑色垃圾袋,不禁停下脚步皱了皱眉,垃圾袋湿漉漉的,水渍滴到地板上。
秦陆升抬眼,看见一楼的象牙色的双扇大门虚掩着,整理着袖扣,走了过去。
大门口的台阶上围坐几人,正说得热火朝天:“周叔有三个儿子吧。”
“对对。”
“大儿子聪明,二儿子懒惰,小儿子病弱。”
“对对对!我家小儿子打出生身体就差,去医院看了又说没大毛病就是体虚,可调养了好多年,一点没见效,哎,该虚还是虚。”
“周叔祖上,不是本地人吧。”
“诶诶是,是父亲那辈搬迁过来的。”
“多少年没回去了?”
“啊?”周叔想了想:“这得有几十年了。”
说话这人响指一打:“那就对了,回去瞧瞧您家祖坟周围,高的地方铲平,低的地方填土,保你小儿子不出一年活蹦乱跳。”
周叔想了想,念叨着:“低的地方……低的地方……有有!在我祖伯的坟旁边,听说十几年前被砸了个深坑,当时老家的人联系过我们,都觉得没什么大事,也没回去,这,这……”周叔一脸不可思议:“凌先生您也太神了!”
这位凌先生不是别人,正是菜市场门口穷得仅剩下一毛钱的凌书意,周叔还没夸完,凌书意已经得意地挺起胸脯,咧嘴一笑:“周叔见外了不是?叫什么先生,以后叫我 —— 少夫人!”
话音刚落,只听“吱呀”一声,大门被推开一扇,秦陆升冷着脸走了出来。
周管家和几名佣人赶紧起身,齐声道:“少爷。”
秦陆升说:“去把客厅收拾干净。”
周叔说:“是,少爷。”又看了一眼凌书意,忙介绍:“少爷,这位是少夫人……”
秦陆升打断:“以后不要让我在家里听到这些怪力乱神的话。”又居高临下地看向凌书意,冷漠地说:“给他在一楼收拾出一间客房。”
周管家略显犹豫,秦夫人前几天就打电话通知他凌书意会过来,让他务必好好照看,不能怠慢,“这……”周管家为难。
凌书意嘻嘻哈哈地从台阶上站起来说:“没事,都听我老公的。”
秦陆升不再多说一个字,转身回到门厅准备换鞋上班,刚弯下腰,突然被人拍了一下,他立刻直起身,眉宇间带着无法掩饰的嫌弃,凌书意没管他是冷是热,呲着小虎牙笑着说:“我劝你今天别走崇新路。”
“手拿开。”秦陆升说。
凌书意瞥了瞥嘴:“还真是冷漠啊。”
第二章 救命呀!
秦陆升走后,周管家安排佣人整理出一间客房,抱歉地对凌书意说:“少爷只是性情冷淡了些,你们才刚刚见面,等以后熟悉了,感情会好起来的。”
“没事没事。”凌书意东摸摸西碰碰,边打量自己的房间边小声嘟囔:“今天的他对我爱理不理,明天就让他抱着我痛哭不已。”
八点十分,早间新闻结束之后,突然插播了一条紧急资讯。
“崇新路段发生连环追尾,交通严重拥堵,经现场监控判断,几十辆车损严重,唯独一辆黑色宾利毫发无伤,特此提醒广大市民绕路行驶。”
秦陆升在事故现场待了一上午,车外围着一群事主,对他议论纷纷。
事主陈说:“就这路段,都追成这熊样了?他夹在中间居然没事,太邪门吧?”
事主李说:“有钱人的命都这么好?”
事主王说:“废话,钱都有了,命还能差吗?”
事主孙拍拍胸脯:“幸好幸好,我的车被撞烂了无所谓,要是碰着这大宾利,赔都赔不起!”
交通疏散后,秦陆升终于到达公司,秘书听说发生车祸,早早便下楼等着,见秦陆升过来,忙接过他手里的文件问:“秦总您没事吧。”
“没事。”秦陆升抬起手腕看了眼时间,走进电梯,秘书跟在后面楞了几秒,一路小跑地跟上说:“秦总,您身后,您身后有东西……”
电梯四面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