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弥:穿着新的女仆装被迪尔塔调教、被莱恩强
迪尔塔跟埃凡斯对自己所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分了!但柔弱的暮弥并不知道要怎么反抗,稀里糊涂地就成了他们的奴仆。
在某些时候,暮弥对他们又会有点特别的感受,那种类似于心动的感觉……
傍晚,迪尔塔拿着一件特制的服饰来找暮弥,“换上这个就跟我一起出门吧!”他语气冰冷地说。
暮弥羞涩地应了一声“是!”从他手中接过那件同样是黑白间色、只是款式不同的女仆装。
她在他面前脱下自己的衣服,丰满漂亮的胴体即暴露在空气之中。
这时,迪尔塔看她的眼神瞬间就不同了,冷清中带着一丝不容忽视的灼热欲色。
暮弥害羞地任由他盯着自己的裸体瞧,粉嫩嫩的奶子也因此而变得挺立。迪尔塔看着她,眼神愈加深邃。
在他的强烈视线下,暮弥颤颤巍巍地,把只用几根带子连接起来的淫荡女仆装穿上——
女仆装的纯白花边衣领下,两根黑色的细绳往下勒过乳头的顶端。只有五毫米宽的细带子甚至都盖不住她的奶头,漏出果冻般可爱的两侧部分。
细带子在她的下身小穴处交汇。又紧又结实的布条勒进小穴里,跟里面的阴蒂和媚肉产生撩拨人情欲的摩擦。
在小穴上方,原本该是裙子的部分,现在只有一件什么也挡不住的白布片在腰下围了一圈。最后,细带子从她股间勒过,在“白裙子”之下到达终点。
在她身后,整片光滑的裸背暴露于空气之中,与挺翘的臀部构成淫靡的诱惑风光。
“这个样子,根本就像是什么也没穿一样嘛!”暮弥这样想着,心里面害羞得都快要哭了。
她这副上不得台面的表情并不合乎迪尔塔的心意。他勾住她小腹上方的布条往上用力,让她的淫穴被勒得更深了。
“不要给我丢脸啊,淫荡的人类女人!”他眯着眼睛狠声说,“哭丧着一张脸是要给谁看呢!”
深深勒进小穴中的布带子让暮弥难耐地流出了许多淫水,“啊~迪尔塔~不要啊~啊哈~”
他冷冷地看她一眼,手上仍然没有放开。他就这样一松一紧地拉动布条,用这根结实的东西把暮弥玩弄到了高潮。
暮弥双目失神地喷出大量淫水,因为性奋激动而战栗的身体显得更加淫荡诱惑了。
迪尔塔轻“啧”一声,拉着毫无反抗的她离开这栋大宅。
他们这次仍然乘坐马车出行。在宽敞的车厢内部,一脸禁欲模样的迪尔塔正抱着暮弥在腿上抽插她的淫穴。
原本将她折磨得欲仙欲死的那根布条被划拉到一边,粉红的肉洞中,迪尔塔的大鸡巴正在不停地耸动。
后进插入的姿势让他的鸡巴插得极深,每一次都顶到暮弥的子宫内壁,让粗壮的龟头形状在她的肚子上面凸显出来。
暮弥被这粗长的鸡巴操得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张开的诱人小嘴里溢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啊~啊~不要了~哈啊~”她本能地求饶。
迪尔塔捏住她的阴蒂揉捏,让她忍受不住地潮吹过一次后,他持续刺激她的阴蒂说:“这样不舒服吗?如果你不舒服,那我就操到你舒服为止。”
暮弥既被情欲折磨,又被他话里的狠意打击到自己的精神和灵魂。她满怀委屈地服从于他的淫威之下,违背心意地喊出了“舒服”等话语。
这样奸淫着暮弥,听她用撩动人欲望的声音表达自己的舒服和快乐,迪尔塔的快感也在逐渐积累。在把暮弥操哭过两回之后,他终于把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激烈的内射让暮弥哭着又到达了一次高潮……
去到目的地,迪尔塔难得绅士地挽着暮弥的小手,半支撑着她步行。
暮弥娇弱地靠在他身侧,漂亮的眼睛里透露出水洗过的妩媚和楚楚可怜。
俊美的银发恶魔在看到她的那一刻,眼神倏地就亮了。他急切地将她从迪尔塔身边拉到自己怀里。
“小美人儿,”他热情地亲着暮弥的小嘴,火热的舌头勾缠住她的,将她吻得喘不过气来,“你这小嘴真甜……”他一边饿狼似的吻着她,一边含含糊糊地说。
当他把暮弥压在墙壁上,抓着她的大腿就要把鸡巴插进小穴时,迪尔塔“好心”地扯着他的衣领,将他拉开了与暮弥的距离。
“你干什么?”银发恶魔凶狠地回头吼道。
“抱歉,莱恩,打扰到你了。”迪尔塔没什么歉意地说。
莱恩毫不意外地被他的态度气得火冒三丈。他已经到爆发的边缘了,但还是压抑着火气问:“你带这个女人过来,不是用来给本大爷泄火的吗?”
迪尔塔冷心冷肺地点头,“没错,这个女人的确是用来给你泄火的。毕竟被下了禁制、几十年没有过性爱的你,可怜到爆了。”
顾不上自己是不是被他损到了,莱恩脾气火爆地大喊:“既然这是给我的女人,那你他妈就不要来打扰本大爷的性致啊!”
迪尔塔冷冷地“呵呵”一笑,抓住他衣领的手掌放松,“我只是想提醒你适可而止,不要在开戒第一天就精尽人亡了。”
莱恩理都不想理他,立刻又投入到亲近暮弥的热情之中。
暮弥被他吻得舌头、嘴唇都破皮了,生出腥甜的味道。莱恩就像一头吃不饱的饿狼,把她的津液连带血珠全部都吞进肚子里。
粗糙的手掌伸进去布带中间,暴力地揉捏她的奶子。白嫩的乳肉上,一条一条,全是他蹂躏过的痕迹。
在这样的疼痛中,要产生快感是不可能的。暮弥便像第一天初到魔界时一样,被痛苦地强暴了一回。
莱恩时隔几十年重新享受到女人的滋味,也不顾不上照顾她的感受,自顾自地爽了一次又一次。
一夜过后,暮弥已经被折磨得犹如破布娃娃一样了。
再看莱恩,一向脾气暴躁的他此时每一根毛发都透着舒爽,心情好的不行。再年轻些的时候,他大概会高兴地吹起欢快的口哨来吧!
他贱兮兮地凑到观看了一夜活春宫的迪尔塔面前,厚着脸皮说:“老友,再把这女人借给我玩几天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