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若水(H)
阳台摆着金桂,在夜色中散发着馥郁香气。
晚风吹着窗帘飘摇起伏,逆着风往外望,楼台间一轮圆月,兀自高远。
钟卿看着楚玠熬得发红的双眼,不知为何想到了月圆之夜站在山顶嚎叫的狼。
眼前的楚玠就像是一匹嗜血的狼,已经被诱惑的味道挑动神经,大脑处于极致兴奋的状态,除了将猎物擒到手中,没有任何能让他停下来的办法。
钟卿也并不强求他克制。
只是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此刻又在妈妈每天都会出入的客厅,她的羞耻心实在无法容忍一触即发的性事在这里发生。
而且……
“你要不要先去洗澡,今天中午你不是去打球了吗?”她推推他的肩膀。
楚玠读懂她眼神,平息片刻,艰难地从她身上起来,勃起的阴茎还在胯间兀自跳动。
钟卿抓着衣服前襟起身,引他到卫生间。
“那个,你先洗吧,我去给你找换洗的衣服。”
她小声交代完毕,逃也似得钻进卧室。
楚玠看着她些许慌乱的背影,笑着摇头,转身走进浴室。
楚玠身量太高,爸爸的遗物她也不好冒犯,她听见浴室的水声停下,生怕他光着身子走出来,急得抓起床上的午睡毯小步跑过去。
她轻轻敲门:“那个,我没找到你能穿的衣服,你先用这个应付一下吧。我放门边了。”
他叫住她:“你帮我递进来。”
她知道他肯定没打什么好主意,边跑边拒绝:“你自己拿,我回房间收拾一下。”
楚玠打开门,门外哪里还有人,只剩一张叠好的小毯子被它的主人抛弃在敌营。
顾及卿卿毕竟是第一次,他那些情趣又一次被勉力克制。
等到钟卿也洗完澡,磨磨蹭蹭从浴室里出来,已是晚上十点。
“你怎么不穿衣服?”一推开门,就看见他浑身光溜溜躺在床上。
“那毯子上都是你的味道,我一闻到就硬得不行,卿卿想憋死我吗?”他倒先委屈上。
虽然连关键部位都上手摸过好几次,但她还是无法平静地直视他的裸体:
“那,我把灯关了好不好?”
“不好。”
她卧室的灯是一盏明亮的水晶灯,照着她的身体一览无余。
视线在她身上放肆地游移,从半干的长发,湿漉漉的眼睛,嫣红的唇,到被热气蒸腾出的泛着粉色的脖颈和小腿,大鸡巴在胯间颤动,为它即将为拥有极乐而蓄势着驱动力。
所有的她的一切,他都要切实地看着自己一点点占有。
“可是,”她很快想到新的借口,“我们没有那个……是不行的吧?”
他将一盒避孕套从枕头下摸出来,明知故问:“你说这个?”
“你!”她指着他,“你怎么还随身带着这种东西?”
“那天给你买内裤,看到货架上有,就顺便买了。”
他起身下床,一步步逼近,直到将她禁锢在衣柜和胸膛间,女孩避无可避,他俯首含住通红的耳垂,笑着宣告:“宝贝,你逃不了了。”
下一秒,红唇被重新衔住,口齿间的呜咽被尽数堵住。
他高大的身体在她身前上下挺动,一手将推拒的双手锁至身后,一手从睡裙下摆探入,沿着微微泛着潮气的大腿曲线,抚摸至腿心。
膝盖抵在细白双腿间,唇齿间含着丁香小舌大口吞咽,食指拨开内裤往下扯至腿弯,又被精壮的小腿蹭到脚边。
食指终于毫无阻碍地抚到腿心,微微曲起撑开肥嘟嘟的阴唇,在那一线温热潮湿间来回摩挲,带着薄茧的指腹在凸起的阴蒂上微微施力,两条细腿微微颤抖,一股春水从小洞里沁出来。
“唔,你今天好敏感。”他轻声叹道。
“呜,不要摸那里。”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忍不住啜泣出声。
他闻声更加变本加厉绕着那一点打圈,嫩肉颤动着甩出春水,所有的泪水都被他一一舔净,钟卿细白的脖颈往后蹦出极致的弧度,身体快速颤抖,下身汹涌着泄出来。
楚玠在高潮中的花穴间摸一把,把滴着水的手掌摊开给她看:“卿卿,你真是个水娃娃,只是摸一摸,小逼就流这么多水。”
女孩双瞳失焦,红唇张着大口喘息,身体软软地靠在他身上,衣衫凌乱像一只破败的洋娃娃。
楚玠眯着眼看她在高潮后失神的样子,只觉得心中那股兴奋的暴戾又起,拦腰抱起她走到床边,揽着她的纤腰双双倒在床上。
纤长双腿被掰开贴在腰侧,湿透的花穴暴露在灯光下,毛发稀疏,阴唇被手指戏弄地微微张开,粉红色嫩肉一片水光,下面窄小的小洞还在潺潺吐着春水,沿着臀缝流到被单上,蔓延出一片小小水痕。
楚玠红着眼凑到那花穴间狠狠吸一口气,若隐若现的骚媚气息钻入鼻腔,像鞭子一样抽动神经跳跃,使着太阳穴砰砰直跳。
伸手摸到那盒安全套,取出一个撕开套在兴奋地冒着前精的大鸡巴上,伸手掌住女孩纤腰往身下拖,挺翘的臀肉撞到耻骨,下身严密贴近,他扶着大鸡巴,对准微微阖动的小洞,腰部往前,恨恨挺进那销魂的逼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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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知道我是写肉能如此拖沓的人。
按照目前的状况来看,钟卿小美人的初夜我能写三章,真的噩耗。
以及我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有的作者会写着写着痛苦地想弃文,真的有时候看着自己写出来的东西,会自问“这是什么玩意?!”会自我嫌弃到怀疑人生。
我现在就觉得这一篇写着写着简直在荼毒读者的眼睛。
所以,如果有还没弃疗作者的同学,有关于文笔,节奏,氛围,对话甚至用词方面的建议,请不吝赐教。
最后感谢所有收藏留言送珍珠的同学,鞠躬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