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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夫都在正院门外候着,待他们进来诊断后都战战兢兢的建议:“殿下忍着伤身,不如找个信得过的侍女发泄一二,若是强行用药或抑制忍着,怕是对殿下子嗣有碍。”
李冀昶抬眸看向大夫:“当着没有别的法子可用?”
“殿下恕罪,我等无能。”
“滚!”
李冀昶握紧浴桶边缘,罗管家还在苦口婆心的劝着:“殿下,如若不然奴才去找一干净人来,您这么忍下去不是法子啊!”
“你先退下!”
罗管家不敢不从,一脸担忧的退下。
李冀昶坐在冰桶之中,神色冷厉而狰狞,宴席上他与何驸马同桌而坐,那杯酒是何驸马倒来的,他一时大意没有想到区区一位公主驸马竟敢算计他!此事必定是有人授意的!而普天之下敢算计他的也只有那位被他逼急了的皇帝!
他的亲事李翊焕必定要从中作梗,不让他娶世家贵族之女!若在公主府他与哪名丫环成就好事,李翊焕说不定还要为那丫环做主,让她进入昭王府后院,给不了王妃之位,一个侧妃之位必定有的,他在外处处防备李翊焕,没想到来了京城竟被他用这妇人手段算计!
摆在李冀昶面前的有两条路,一是找一名丫环解决此事,事后将人杀了不留痕迹,二是找一名贵女事后放在后院,日后也好应付李翊焕婚配之说。
但提到这两个选择,他脑中只浮现出同一抹身影。
李冀昶穿好衣裳独自去了后院,伺候的丫环仆人统统被赶走,一路上寂静清冷,他踹开院门,四个丫环一惊,纷纷出来查探情况,见是他纷纷慌张行礼,明明都是女人,可坐在房中的祝惜与她远不相同,她身上多了一股味道,让他为之神魂振奋的香味。
“你们都退下,关好院门。”他冷声吩咐,正午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出长长的影子。
四人下意识看看面色发白的祝惜,还有脸颊泛红的李冀昶,犹疑着躬身:“是。”
李冀昶抬步跨进门,转回身关上房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房里,仍旧是明亮耀眼的,祝惜坐在原地一动未动,双唇干涸到粘在一起,张不开口说话。
“你……”
望着那一双如水明眸,李冀昶舔舔唇,身下欲/望勃发,他尝试着再次开口:“妹妹应当懂我来是做什么的?”
“殿下……何必自毁前程。”祝惜声音颤抖,同时意识到这可能是她能抓住的唯一机会。
李冀昶缓缓走到她身边,颤着手握住她垂在肩头的长发,干净顺滑,丝丝缕缕的怡人香味飘散开来,他沉声道:“本王怕是要反悔了,晋国、妹妹是回不去了,你可还有别的要求?”
祝惜浑身冰冷,盯着地毯上的花纹低声问:“殿下要让我在府中如何自处?”
她睫毛微颤,像是雨中蝴蝶淋湿双翅,想要展翅飞走,却挥不掉翅膀上的水珠,在原地挣扎不停,他的感官被药物无限放大,心中产生一股暴虐冲动,想将这蝴蝶折断翅膀,永远留在眼前,好让他枯寂无聊的日子多些趣味。
他喘着粗气承诺:“本王许你王妃之位,日后你想脱身,可假死遁走,本王保你一生无忧。”
“那殿下什么时候才准许我离开?”禁锢在昭王府后院是个永无天日的牢笼,她也不会爱上这样的男人为他固守一方天地,她虽然懦弱胆小,但如果有可能也想活的自在。
她白皙的脸颊上透着一抹健康的粉色,当初的丑陋被他悉数养回来,就像一方上好的玉,终于落在他手中,但这块玉曾经是属于别人的,这个念头仿佛一盆冷水将李冀昶从熊熊欲/望中惊醒,可这火仍在燃烧,他随之被淹没,眼中已无多少清明:“三年后。”
用三年换一生无忧,祝惜垂眸,颔首:“好,我希望殿下信守诺言。”
李冀昶从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交到她手心里:“若是本王违背诺言,你大可以用此匕首来杀我,我绝无怨言。”
“我信殿下。”
祝惜握紧匕首站起身,他送过来匕首手,火热的大掌握着她的手,一直没有松开,她不敢抬头看他的模样,低声问:“去卧房吗?”
李冀昶深深看她一眼,弯腰将她打横抱在怀里,抬步走向卧房,卧房里有一盏明亮的窗子,只不过冬日寒冷,窗子关的严严实实,她被放到床上,远远看着透过窗子的阳光。
“殿下,把帷帐放下吧。”她转回头,小声央求道。
李冀昶放开她的衣带,直起身将勾着帷帐的金钩拿开,金钩上的流苏来回晃悠,最终慢慢停下来,一凉一热贴在一起时,祝惜狠狠颤了一下,她内心空荡荡一片,不知这选择是对还是错,但身下撕裂痛感将她到处游荡的神魂拉回来,她蹙眉忍受着,后来觉得还不如闭上眼睛。
……
日落黄昏时,阳光透过窗棂洒进来一抹金黄,帷帐在散开一条缝,祝惜借着这条缝看到那缕阳光,她浑身疲惫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肌肤贴着没什么温度的被子,在热气散尽之前她裹紧些,她原本想起身,可大半衣服已经不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