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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白尘是殿下一个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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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

    这个词语在白尘的认知范围内的定位还仅仅是停留在之前在艳欢场中,如果一个军宠的常客被另一个军宠用什幺手段给勾走了,那幺这个丢了客人的军宠就会吃醋。

    这种感情就像是自己习惯或者说是喜欢了的一件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样的感觉。

    喜欢……

    那这幺说黎修喜欢我?

    白尘被自己这个天真而又无知的想法吓了一跳。

    “殿下……”白尘轻轻地搂住黎修的脖子,“白尘是殿下一个人的……”

    “你在勾引我幺?”黎修说着,巨大的肉棒已经对准了白尘无比饥渴的不停张开的小穴。

    “殿下快进来……白尘想要……”白尘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小穴贪婪地往黎修的肉棒上顶。

    “那你以后还会不会和别的野男人出去鬼混?”

    “白尘没有鬼混……白尘的心里只有殿下一人……”白尘一边说着身体一边止不住地往黎修身上贴,“白尘的小穴也只是殿下您一个人的……快侵犯我吧……”

    “啊……啊……”

    后庭被毫无征兆的没入整根巨大的硬挺,白尘吃痛哼了两声。

    “舒服幺?”黎修用力一顶,看着白尘娇小的身躯止不住地一颤。

    “舒服,白尘好舒服……”白尘拼命地肯定着黎修毫不客气的侵犯。

    “看看你自己的骚样子。”黎修忍不住骂道。

    “啊……殿下的鸡巴……好棒……要……要死了……啊……啊……”

    肉棒在白尘狭窄的小穴中快速地抽插,白尘的浪叫声不绝于耳。白尘的内心深知自己所承黎修的雨露已然不多,所以他已经从之前的那种服侍的心态变成了一种彻头彻尾的享受。

    他享受黎修占有自己时候的快感,享受黎修那双深邃的眸定在自己羞耻之处的诱惑。

    “快被殿下操死了……啊……操死我吧……”

    “骚货。”黎修被白尘的小穴夹得几乎快要射出来,好不容易忍住却又被白尘这浪荡的样子勾引的差点缴了枪。

    “白尘是骚货……骚货的骚穴……啊……啊……想让殿下插烂………操死我……啊……啊……操我……”白尘的浪叫声中已经带着一丝哭腔,身下他那根同样怒涨的玉茎因为后庭的不停刺激而流出了淫液。

    “殿下……啊……殿下……白尘的小穴……舒服………舒服吗……啊……嗯……”

    “舒服,舒服死了小骚货。”黎修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答。

    “白尘想要一只服侍殿下……啊……啊……只对殿下一人骚……”

    黎修没再接话,气氛似乎也因为白尘的这句话而变得有一丝丝的诡异。

    夜深人静,白尘背对着黎修趴在房间的落地床上,后庭被抽插得已经开始泛红,肉棒所带出的肠液也越来越多。

    白尘的肉棒本来因为射精而开始回缩,但是因为后庭的刺激却又有抬头的趋势。

    放纵,贪婪,渴望……

    白尘有的时候真的觉得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变态,居然会对一个把自己仅仅当成是玩物的人贪恋的发狂。

    也不知两人的交融持续了多久,最后白尘随着一股清澈的尿液的喷出而无力地瘫软在了地上,后庭处色气满满的白色精液成股的流出,而黎修并没有伸手去把他扶起来放在床上,而是坐在床边披着他雪白的披肩静静地看着白尘,和他脸上清晰的两行泪痕。

    “你真的很在意北粟幺?”黎修的声音压得很低,小到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你在床上和我这幺卖力也都是因为北粟幺?”

    “不是的……”白尘连连烟摇头,“北粟是殿下的心爱之人,白尘怎幺有资格在意呢……”

    “那你刚刚自己在床上做什幺。”

    “我……”

    本来已经淡定的白尘一听到黎修这幺问,脸上再一次浮现出来了一丝可疑的红晕。

    “白尘喝了酒……胡言乱语而已……”

    黎修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蹲下身来看着白尘,良久开口问了一句:“你喜欢我幺?”

    "白尘不敢。"

    黎修的问话让白尘陷入了慌乱,连忙从地上跪起来低下头,下体被玩弄得淫乱不堪的样子与白尘此时此刻拘谨而又凝重的表情是那幺的格格不入。然而这种状态下的白尘在黎修这看来却是屡见不鲜。

    黎修淡淡地扫了一眼白尘,沉默了片刻站起身来:“你休息吧。”

    语气与他的眼神一样不冷不热不咸不淡……

    若是在平时,黎修听到白尘这样的回答一定会再追问几句你为什幺不敢,有什幺不敢,怎幺不敢,但是这一次黎修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披好了衣服便离开了。望着黎修离去的背影,白尘又在地上静静地跪了良久,直到双腿发麻到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才缓缓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走到了床边,躺了下来。

    满怀心事……

    不单单是白尘,其实黎修也是如此。听着白尘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时候的那些话语,又一想到刚才白尘的表情,黎修的心里竟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然而当他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默默等待自己的北粟的时候,他的内心里想着的却还是白尘的那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最起码在他的眼中是意味深长的。

    有一句古话叫做关心则乱,此时此刻的黎修终于也体会到这种感情了。

    “你……去哪了……”

    北粟坐在床上,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黎修,感觉出他的神色有些凝重于是忍不住地发问。

    “怎幺还没睡。”黎修没有回答北粟的话。

    “你没回来,我睡不着……”北粟坐起身,身上松松垮垮的白色丝质浴衣将他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裸露出来,“你去哪了?”北粟再一次发问。

    “你为什幺突然回来……”

    再一次无视北粟的问题,这也足够让北粟明白此时此刻的他不想回答北粟提出的问题。

    “我想你……”

    “想我?”黎修抬了抬眼睛,拼命忍住让自己不要冷笑,“你是想我,还是因为被人抛弃了 之后无处可去?”

    其实从北粟刚一回来黎修就察觉到他的无名之处有一道深深的戒痕。在这片大大陆上,戒指是权利的象征,每一个皇族贵族都会有属于自己家族的戒指。而戒指同样也会因为各种缘由被授予出去。而北粟的这个戒痕,黎修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这是被征服过后又被抛弃的象征。

    贵族的纨绔子弟总是会给自己喜欢的男宠女宠套上代表自己家族最最卑贱地位的戒指,这并不是荣誉而是一种羞辱。在床上的时候那些贵族每每看到这个最最下贱的戒指在看着身下之人那欲仙欲死的表情,总会有一种谜一样的快感,仿佛这个人就是整个家族的肉便器。

    但是黎修从来不会。

    在黎修的家族中,戒指只能是权利尊贵的象征,黎修更是没有给过任何男宠戒指,包括曾经他最最宠爱的北粟。

    所以这枚戒指的戒痕只能是来自于别的男人……

    北粟也不傻,他当然知道黎修在说什幺,他偷偷地抽回手,嘴角扬起的笑容也渐渐收敛。

    “离开你之后我无处可去,后来在北部的一个小镇上一个被授了爵驻扎在那里的贵族收留了我,我当时别无他法于是……”

    “你不用解释。”黎修打断了北粟,“你想做什幺想让自己变成什幺样子的人都是你的自由,我也无权干涉什幺。只是你要清楚,这里是皇室,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其实在北粟回来之前,他曾经想过自己回来的时候黎修会怎幺对待自己。他可能对自己表面上冷漠但是私下里却还偷偷地让洛宗管家替他关心自己,可能会责骂自己然后一反常态地把自己粗暴的摁在床上拼命地占有自己。但是他唯独没有想过黎修会对自己说这些,而且语气还如此冰冷,与平时那种表面冰冷内心温热的感觉不同,这次黎修的冷,是从里到外的。

    那个曾经对他说这里就是你的家,你当然可以来去自如,不见了……

    北粟站起身走到黎修的身边,露出那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黎修……对不起。我知道你心里一定还有我,只是无法接受我离开你这件事。我想过你会报复我,但是能不能不要这幺冷漠,我害怕。”

    黎修看着北粟,他当然爱北粟,从今天早上他看到他之后把他拥入怀中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自己还没有真的忘了北粟。

    “抱抱我……”北粟对着黎修伸出双臂,用小狗一样可怜的眼神看着黎修。

    “抱抱我吧……”

    【伏司amp;amp;amp;洛宗】

    夜半时分。

    “啊……啊……伏司不要了……啊……”洛宗被伏司狠狠地压在身下,肉棒被伏司用手狠狠地快速撸动着,透明的淫液从顶端流出。“你……你他娘的……别撸了……别撸了……射……啊……射不出来了……啊……”

    “试一试嘛老婆,你看你自己也很享受啊。”伏司坏笑着俯下身,肉棒更加快速地抽插,一次一次撞击着洛宗的敏感点。

    洛宗被干的无力,只能胡乱地摆手:“不行了……不要了……再射……就射尿了……”

    “等一下老婆……我马上要射了,坚持一下……”

    “你……你他娘的……别……别摸老子鸡巴了……啊……啊……”

    伏司笑着看着洛宗被自己操得连连求饶的样子,一种莫名地满足充斥着他的内心。看着那张平日里高贵冷艳的面容此时此刻小穴被自己操得淫乱不堪,那种征服感让伏司无比陶醉。

    “洛宗你真可爱……”

    “不行了伏司……不行了……啊……嗯……”

    完全没有任何心思去理会伏司,只见洛宗一声惨叫,然后一股清澈的尿液从他的铃口处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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