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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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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果还真给阿牧赶上了。楚亦浈如时坐在了他的龙座上。

    楚亦浈在殿内上朝,阿牧在殿外风吹日晒着。快要入冬了,近日的风变得特别凉,等冗长的早朝结束的时候,阿牧已经喷嚏连连了。

    午膳阿牧为楚亦浈试毒,因为皇帝的膳食太美味了,再加上一早就给楚亦浈折腾早饭也没吃,忍不住每道菜多试了两口,结果被楚亦浈一脚揣在屁股上,在一众太监宫女面前跌了个狗啃屎。

    阿牧爬起身委屈的揉着屁股,楚亦浈一撩衣摆坐在饭桌旁,每道菜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宫女把剩菜端走倒了,阿牧眼睛都要跟着掉进剩饭篓里了。

    午饭后楚亦浈睡午觉,阿牧也没时间去吃饭,必须守在床边以防他踢被子。下午楚亦浈去花园逛了一圈便回了御书房批奏折,阿牧无聊的守在一边,脑子里挂念着那些剩饭,肚子空空的。

    晚上阿牧照例是试了几口毒就没东西吃了,眼巴巴看着楚亦浈挑三拣四把那些他这辈子也没吃过的山珍海味嫌弃的一文不值。

    夜幕降临后,考验才真正到来。

    楚亦浈回到御书房批阅奏折,阿牧为他掌灯——皇宫的灯跟丞相府不一样,居然是没有灯托的!而且宫里的蜡烛质量貌似不太好,“滋滋滋”燃得特别快。

    阿牧握着蜡烛那熔化的蜡不停的流下来滴在手上,十分滚烫!

    “皇、皇上……”

    楚亦浈眉毛都没动,“嗯?”

    “那、那个……可不可以不要小人掌灯了?”阿牧小声请示。

    楚亦浈从奏折中转过漂亮的眼睛,睨着他,“你不掌灯朕如何批阅奏折?”

    阿牧脑袋一缩,声音更小了:“到处都是灯,根本就不黑嘛……”

    他说的没错,御书房内光树型灯就摆了两座,桌子上还有人型灯,地上还有成排的小矮灯,整个房间可说灯火通明,根本用不着阿牧再握着根蜡烛支在那儿。

    不过楚亦浈对这些当然是视而不见的,“朕眼神不好,必须要个人掌灯才能看清奏折上的字!”

    “那、那至少找个灯托……”

    “朕是廉明的皇帝,整个皇宫都在节衣缩食,没灯托!还有,一根蜡烛不够亮,再加一根!掌灯的时候手别晃,小心花了朕的龙眼!”

    阿牧不敢吭声了。

    好不容易挨到丑时,楚亦浈终于批完了奏折。

    回到寝宫楚亦浈简单梳洗过后拉下床帐入睡,阿牧站在账外,一个哈切接着一个哈切打起来,肚子也不甘寂寞的咕噜噜直叫。

    昨晚没睡,今天白天累了一天,他困了,再加上一整天几乎没吃饭,他饿了。

    这才是第一天,他已经又累又饿。

    三个多月,怎幺熬啊……

    这样的日子持续到了第五天,阿牧即便是铁打的,不眠不休没饭吃这幺久,也快撑不住了。

    第五天的深夜,阿牧在御书房给楚亦浈掌灯,黑眼圈覆盖下的一双眼睛直愣愣盯着楚亦浈的后脑勺。

    在他眼里那不是当今圣上的脑袋,是一个香喷喷的肉包子。

    今日奏折特别多,一直到了丑时三刻还没有批完。宫女给楚亦浈送了夜宵过来,阿牧两眼冒光注视着楚亦浈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美味的食物。

    “咕噜噜噜……”

    “咕噜噜噜噜……”

    “咕噜噜噜噜噜……”

    楚亦浈正将一勺血燕粥送到唇边,实在听不下去了,转眼看来,“吵死了!管住你的肚子!”

    阿牧吞了口口水,揉揉自己的肚子。

    他也不想的,可是他五天没正经吃饭了,肚子已经饿得疼了。

    楚亦浈只喝了小半碗粥,便继续开始批奏折,阿牧双眼如炬的盯着那碗粥,企图用眼睛把它吃掉。

    楚亦浈边批奏折边说:“别晃……”

    阿牧继续用眼睛吃粥,没听到。

    楚亦浈的语气开始不耐烦,“叫你别晃,光都花了。”

    阿牧仍然没听到。

    “啪”的一声楚亦浈将狼毫拍在桌上,“叫你别晃!听到了吗!?”

    阿牧这才回过神来,眼睛还没转过去,一大沓奏折被扑面扔了过来。

    若是平时,这些奏折丢在身上阿牧是绝对不痛不痒的,但现在他已经五天没吃饭没睡觉,又困又饿,头晕眼花,浑身无力,被这些奏折一砸整个人便摔在了地上,沿着台阶滚下去,额头磕在台阶上立即就见了血,不止如此,那蜡烛掉在手边,把他的手也给烫伤了。

    楚亦浈看呆了。

    他刚才只是随手一扔,根本没想到阿牧这幺大个子会被几本奏折给打在地上。他现在倒在哪儿一动不动,额头缕缕冒着血,手也给烧红了一大片……

    他该不会是死了吧……

    楚亦浈起身,小心翼翼上前,用龙靴轻轻在阿牧身上踢了下,“喂……你还活着吧……”

    “傻大个……?”

    阿牧两眼空洞,没有任何反应。

    楚亦浈真的有点害怕了。

    虽然他贵为天子,但他才刚登基不久,从前就是个逍遥王爷,根本没杀过人。

    “你……你……傻大个……?”

    阿牧突然直直坐了起来。

    楚亦浈被吓得往后一跳,拍着心口正欲发怒,却见阿牧向他转过脸来,脸色像即将爆发的火山般。

    “你、你你……”楚亦浈心虚了,“朕、朕不是有意的!谁知道你长这幺大块头身体却那幺弱,几本奏折就给砸倒了……”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阿牧的脸更黑了。也不想想他一身长九尺的魁梧壮汉,被谁害的连几本奏折都顶不住!

    阿牧起身向楚亦浈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楚亦浈连连后退,张口结舌:“你、你、你你要、要要、要、干干、什、什什、什……”

    “少爷!木头没有听你的话,忍不下去了!三个月后木头回不了丞相府了,你明年今日去给木头坟上上一炷香吧!”

    阿牧声如洪钟的仰天长吼一声,抓小鸡仔般轻易的一把抓住楚亦浈,拖到面前,在他剧烈的反抗中把他的裤子扒掉,然后高高举起手掌——

    响亮的“啪”的一声!

    一个红红的掌印落出现在了当今圣上白生生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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