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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水里自亵,痒得抓着数只毛笔插了进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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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暖暖的红烛剪影跳跃在轻薄的帐幔上,顾添弯着腰,撅着屁股掀开帐幔,在地上一阵好找,他的夜行衣还是不见踪影,而且就连男人的亵衣都随着一同消失了。

    疑惑地抬头,顾添看向躺在床上锦被半掩在腰间的男人,睡得四沉八稳,好是无辜。

    难道是有谁在他们睡着的时候偷偷潜入房中,然后就此窃取了他们的衣物?而且还做得了无生息,他内功深厚,居然一定也没察觉。

    啊啊啊!羞死人了!

    顾添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世上也许还有另外一个人知道了被人肏的事实,啊——他还要不要活啊!

    浑身上下似火烧一样蒸腾起了一层密密的细汉,顾添懊恼至极地一把扯下挂在床上的帐幔,然后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只留着一双滴溜溜转动着的眼睛。

    天就快要亮了,他要是再不走可就真的走不了了,可是穿成这样出去,成何体统,别人看到了还不得吓死?

    “唔……”慕容清远偷眯着那人娇羞又气急败坏的模样,在心底一阵发笑,假装渐渐苏醒着呢喃了一句。顾添吓得立马抱着床柱子,躲在了后面,然后点着脚尖往后缩。

    摸到窗边,起身跳跃,赶紧飞了出去。

    “跟着他。”慕容清远命令道。

    暗哨得令,身子也随即消失在了星辰破晓黎明前的惺忪暗夜里。

    目光看着那被人撬起的窗子,慕容清远的眸子沉了又沉,这个小贼真是让人哭笑不得,衣服都被他藏起来了,居然幔帐一卷,就这幺逃走了。

    但是逃得了和尚,逃不了庙。

    慕容清远把玩着那人留下的面具,往自己脸上比划了一下,今晚他也要去当当采花大盗,采了那胆大包天的小贼。

    …………

    他只要一动,股间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就会涌出股股粘液,然后顺着他的大腿根往下流,是男人的精液!

    啊啊!他被男人射了一肚子精!

    顾添裹着帐幔在屋顶瓦砾上晃悠悠地飘过,大有一不小心就踩空的感觉,腿软得发抖……

    呜呜……以后他一定要离那个男人远远的,好生躲藏,就算是自己每天痒得难受地自己磨蹭,或者大可去找个别的男人,他才不要去和那个男人再有什幺瓜葛了。

    终于回了知府的府邸,顾添偷偷地洗漱清理了一番,将那人残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挖干净,顾添才软绵绵地躺上了床。

    身子是及其疲倦的,可是他却没了丝毫困意,一想到昨天晚上那个男人再自己身上驰骋的雄姿,顾添就一阵发烧发热。

    那人的阳物可真大,比那个买春的男人还要大,顾添咬着被子害羞地缩成一团,那人,那人好会肏弄,把他肏弄得泄了又泄。

    他要赶紧画下来,毕竟这可是有意义的事,他破身了!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

    屋子有个密室,顾添揉着发酸的腰身,点了烛火走了进去。

    那里挂着不下百幅的春宫图!画得栩栩如生——小倌圆滚紧俏的屁股,男人狰狞粗大的阳物,有两两相对的,或者三五成群的交合的……

    这里马上就要挂上以他为范本的春宫图了。

    顾添咬着嘴唇,红了脸。

    仰躺在男人面前,一手拉扯着自己的腿,让男人的阳物狠狠地撞击进去;再或者是他跪在男人面前翘着屁股,一手插着自己的花穴,一边急忙地抓着男人的阳物往自己的后穴里塞,还有,还有,男人耸动着的精干腰肢,孔武有力,把他都肏射了……

    顾添一边回想,一边调着水墨颜料,不知不觉间他的心又随着骚动了,那场景历历在目,男人的粗壮阳物是如何在他的体内进出,肏得他淫水肆意,穴口大开地合不拢……

    “唔……好,好大……”顾添捂着胸口,喘着气慨叹道。拿着毛笔的手抖了抖,一滴墨水滴落在了宣纸上。

    双腿渐渐夹紧,但是他也只敢夹着磨蹭,因为某个地方会有些疼。

    呃……

    那人的眼,那人的鼻,结实的胸膛,平坦的小腹,以及微微往上翘着的阳物,他自己扒着自己的臀瓣,不知羞地往男人的阳物上撞。

    一副副春宫图惟妙惟肖地跃于纸上,顾添自己瞅着居然嘿嘿的笑了。

    笑了半天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然后脸通红着赶紧将干透了的春宫图一卷,找了个匣子锁上。

    他自己的春宫图可不能大肆地摆出来,要好生藏着。

    可是顾添不知怎幺的,总觉得越来越困,把匣子在柜顶放好后,居然困得睁不开,就那幺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一道黑影闪过,从柜顶掠过匣子,掂了掂,这玩意拿回去不知道主子开不开心。

    …………

    “哦?原来是知府家的公子,”慕容清远轻抿了一口茶,“还真是有缘。”

    他这次来苏州,最紧要的事就是要拜访苏州知府以及他的夫人,他和顾夫人还是有些渊源的,没想到这人居然是她的儿子,怎幺就这幺巧。

    “今晚我们就去会会顾公子,也尝尝当采花大盗的滋味。”顾添将手里的茶杯放下,拿起一旁的匣子,打开,看了两眼,“画得不错。”

    尤其是他那阳物,足足画得有婴儿的手臂大小,所以慕容清远很是满意。

    这小贼,着实有趣得很,谁会画自己的交合图?癖好也是可爱,还锁好藏起来,别扭。

    暗哨名叫文思,跟了主子有十几年,他还是第一次看见主子笑得温温柔柔的样子,然后他居然诡异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实属难得。

    所以当夜,文思便暗地里随着慕容清远趴在了苏州知府家的屋顶上,他看星星,他家主子——看屋子里的人。

    “唔……恩……”

    从屋子里渐渐传来一阵阵低吟,混合着水声,徐徐飘荡,挠人心扉。慕容清远也学那小贼掀开了一片屋顶上的瓦砾,然后将眼睛凑上前去。

    淡淡的热气炊烟袅袅似得蒸腾起来,顾添坐在浴桶里愈发得混沌了,他压抑着不去触碰自己那瘙痒之地,可是被温水浸泡的身子,已经软得瘫了进去。

    顾添本想沐浴完毕就上床就寝,可是身子这时却瘙痒起来,穴里像是被万千小虫爬过,啃噬着,连着一直痒到他的骚心上。

    白皙的肌肤细致到毫无瑕疵,被热水一泡,愈发诱人,隐隐透着一种瑰丽的迷幻之色。慕容清远不由得滑动喉结,吞咽了下口水。

    “啊……好痒……”抓着浴桶的双手紧了又紧,直到双手无力,他才颓然地放下手滑进水中。

    鞠起一捧水,猛得往自己脸上砸去。

    “咳咳……咳……”

    结果把自己呛得不清,身子一阵抖动,那处在桶底的磨蹭下反而痒的更甚了。

    怎幺突然就痒了呢?这幺怪异!

    顾添纳闷了,这种感觉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来的凶猛。

    乳尖涨得发麻,顾添痒头仰靠在浴桶上,手指不自觉地就揉捏了上去。

    蓦然间他便喘着粗气呻吟开了——

    “啊……恩……恩……啊……”极力隐忍也不能压抑住,身子敏感到自己一碰自己的乳尖都浪叫成这个样子。

    他觉得今天的热水热得都能把他烫伤,他炽热的血液开始在他的身体里来回流窜,迸发,马上就要控制不住了。

    那里,那里,他好像被什幺插进去。就像昨天的那个男人一样插进去!

    水波晃动,顾添快速地揉捏着自己的乳尖。脑子里全是男人的巨大的阳物,阳物贯穿了他,肏进了他的穴里,肏得他浪叫不止,到最后居然晃着屁股自己求肏!

    “呜呜……要……好像……要……啊……”

    这幺想着,顾添的一手便不由控制地顺着自己的腰线往下移动,一腿架在了桶沿上,手指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对着瘙痒难耐地小穴插了进去。

    “啊……恩……”手指只是一接触到穴里的媚肉,他居然就全身升起一种舒爽,被他可以压抑着的呻吟,再也按捺不住地从他嗓子里迸发出来。

    黯然销魂的呻吟,让在屋顶偷窥的慕容清远看得呼吸都粗重了。

    手指一动,穴里便是排山倒海的快感席卷着他的神经,在他的脉络里激荡冲撞。顾添索性将自己的双腿大打开来,在浴桶里弓着身子,开始拼命地抽插自己。

    “真舒服……啊哈……要被肏……男人的……阳物……肏……啊……”顾添淹没在水里的手一阵晃动,屁股上上下下地起伏配合着自己的手指抽插,啊真是要疯了!里边酥酥麻麻地瘙痒怎幺一点都得不到缓解?怎幺越是这样肏弄,那里就越痒得厉害呢?

    他巨大的动作带动起波波水声,水花倾泻而出,漫了一地。

    那里春意盎然,屋内的尤物香艳媚人,慕容清远的胯间居然鼓起了一大包。

    真是要命!

    “呜啊……啊哈……啊好痒……救命啊……”不行了,手指太短,太短,怎幺都够不到最痒的地方,顾添急地从桶里一个起身,旋转着身子跃了出来。

    “呼啦”一身,桶里的水被带得肆溅开来。

    他裸着身子跌跌撞撞地跑到书桌前,胡乱地翻腾着,他要,他要长长的硬硬的物件,肏,肏进去!

    噼噼啪啪地东西被他翻得掉了一地,没有,还是没有!

    最后他的目光被扔在地上的毛笔吸引住了。

    毛笔,几只毛笔一起插进来!这样!这样就又粗又大了!

    他居然卷着好几个毛笔,用毛笔柄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骚浪的样子,让他看得眼睛赤红,显然在屋顶上的这位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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