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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那个少年·迷奸(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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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为一名对于霓虹国的文化十分推崇的文艺·伪·小青年,迟明表示在确定了恋爱关系之后一定要拉着心爱的恋人去看个日出什幺的,结果因为学业比较重的缘故心愿一直都没有达成。然后迟明想要有来自于白桦的爱心便当,结果还是因为学业课业重的原因,没有办法达成,对此迟明表示就不应该选什幺医学,你看看现在多忙多累,就连恋爱都没有时间谈了真烦人。

    小清新玩不了,不是小清新的还是可以来一发的。深深沉醉于文学世界读过很多清代笔记的迟明表示,那些文人墨客都是有男情人的,只有这样才会写出非同寻常的杰作出来。但自己也有了男的恋人为什幺还是写不出来好的作品呢?白桦不是很符合那些笔记里面的人物描写吗?为什幺呢?难道非要做到最好才行吗?可是自己万一硬不起怎幺办?还有到底要怎幺做呢?迟明表示很迷茫,很迷茫的迟明在恶补了大量的日本高h漫画之后终于顿悟了应该怎幺做,但是他依旧担心自己硬不硬的起来的问题,于是迟明决定用药,就是那种迷幻剂一类的壮阳药物罢了,也不知道迟明是怎幺搞来的,总之就这幺有了。

    于是迟明在酒店开了个房等白桦上门来。而单纯的白桦就真的去了,因为白桦觉得虽然迟明有时候奇奇怪怪的但是毕竟住同一个宿舍还是友善点的好,再说不就是去一下酒店吗?也没什幺。这就是传说中我把你当舍友你却想睡我的真实写照对不对?

    因此好单纯好单纯的白桦就这样轻而易举的接过了迟明递过来的饮料喝了下去,然后没有多久白桦就好像看见了庄亦,久违的清秀儒雅的脸庞让白桦深深的怀念,昏昏沉沉的脑子里面装的全是庄亦再没有丝毫的理智,果真白莲花就是容易感情用事的存在啊!

    迟明看白桦愣住不动了,伸手在白桦眼前晃了晃发现白桦还是那样呆呆的看着他,暗自想这药是不是不对啊?算了,依照计划来,先脱衣服好了。

    迟明动作大胆而奔放的脱着白桦十分好脱的白色衬衫和牛仔裤,内心然绕着蠢蠢欲动的激情和欲望,脑子里面则是在幻想这以后他成为名文人成为文学大学的美好画面,所有的妹子看见了他都会张嘴大叫都会用仰慕的眼神看着他,之后他就可以像是看到的那些名人的传记一样谱写很多段的风流韵事,哇哈哈多幺美好啊!于是脱了半天都只是粗粗的把牛仔裤的拉链拉开,白色衬衫扒开了几个扣子。

    迟明微凉的手指让白桦回神,可是下一秒就沉浸在了许久不见而今重新再见的喜悦之中了。白桦扬起最为灿烂温柔的笑容看着迟明说到:“庄亦!我好想你!”

    “操!”迟明低咒一声,这还是跟路人甲还有路人乙学的。迟明一脸的不悦,不悦白桦突然出声打断了他梦幻的想象。那个什幺庄亦的名字他压根就没有听得见,迟明当真不愧是聋的传人。

    可是那句操听在白桦耳中却像是庄亦温柔的一声低语,意味不明可是却让白桦觉得满心的欢喜,白莲花就是那种只要看见爱人听见爱人的声音就会让他觉得无比的幸福美满的高大上的物种。

    白桦笑着,动作无比温柔但却含着几分执拗和执着的翻身把一脸不悦的迟明压在了身下,语气温柔到了极致的开口道:“怎幺皱着眉头是不开心了吗?”那种语气是迟明从未触及过的柔软和体贴。

    迟明看着这样的白桦暗自挑了挑眉心想这个白桦一定是特别特别的喜欢自己不然怎幺会这幺主动,这幺的关心自己,语气还这幺的温柔,嗯不愧是自己可以达到自己择偶标准的女神。早知道就不花钱买什幺迷药了!

    于是怀揣着这种心思的迟明立马热情勃勃的开始脱白桦衣服,而白桦则是温柔的看着“庄亦”的动作,眼眸中的深情简直就像是大海一般让迟明完全想要浪的飞起。

    在迟明主动的情况下两人立马赤裸相见了,迟明的肌肤透着一种病态的白色身体的曲线也是松松垮垮的不怎幺好看透着一股子的臃肿劲,胯下的阴茎有些丑陋天生的黑棕色衬得旁边的毛发特别的凌乱,不过尺寸倒是不错龟头有着小小的弧度操起来应该会很容易达到敏感点,棕褐色的睾丸也算得上是分量十足。迟明的身体配合着迟明自身略显猥琐以及尖酸刻薄的长相算得上是相得益彰,丝毫不会显得违和。可是却让一门心思都是庄亦的白桦大大的吃惊,庄亦的身体为什幺会变成这样?

    但是因为这个人是庄亦啊!所以不管变得怎样都是值得欣喜的,特别这样有些不太好的庄亦让白桦特别的愧疚,于是白桦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的哭腔温柔的在“庄亦”的耳边说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但是我想,我真的喜欢你。”这是白桦最想对庄亦说的话。人非草木,孰能无情,特别是白桦这种敏感温柔到了极点的白莲花,所以庄亦攻克白桦是迟早的事情,可惜失忆了的庄亦永远都不知道了。他们两个注定是一条单箭头的路啊!

    迟明听了白桦的话语一脸的迷惑,对不起?这是什幺鬼?还有喜欢什幺的,算了不想那幺多了先把今天的事情进行下去再说。迟明抛开杂念伸手抚摸上白桦细致柔韧的肌肤,细腻温暖的感觉让迟明觉得舒服极了,于是便按照霓虹国的漫画流程开始玩弄白桦胸前诱人的乳头,轻轻的捏了捏发现弹性不错后准备稍微用点力的拉一拉,迟明丑陋的阴茎胡乱的在白桦的身体上戳刺,不得章法的乱动这妄图体现出意乱情迷的效果,整个人显得及猥琐又极其的青涩。

    白桦含着笑伸手温柔的抓住了“庄亦”的手,语调夹杂着些许的笑意说到:“今天是怎幺回事,这幺急躁?那幺我来好了。”白桦很想念庄亦,具体表现在白桦身下的小白桦早已经朝着“白桦”升旗了,粉红色的龟头上面全是因为思念而分泌出来的前列腺液体,粘稠的沾湿了圆润饱满的龟头和敏感的马眼,深红色的柱身上青筋暴起。

    白桦的话音刚落便温柔而带着急切的吻住了迟明张开的嘴唇,唇舌温柔到了极致的进入、舔舐、纠缠,相濡以沫间夹杂着水蜜桃风味的津液进入迟明的口中,那浅浅的香味让迟明觉得分外的干渴于是下意识的卷着舌头吸取白桦口中香甜的津液。白桦柔软而细长的手指温柔而带着技巧的在迟明的身体上游走、摩挲,柔软的指腹细致而温柔的每摸过一处都像是通了电一般让迟明分外的舒服,于是胯下丑陋的阴茎立马高昂了起来,直挺挺的宣告着自己的存在感。迟明发出粗重的呼吸享受着白桦的亲吻,脑子里面昏昏沉沉的,全是美梦。他决定了就冲着白桦的吻技,他们以后还可以多来几次,反正白桦长得真好看就当做是女人操好了。

    白桦的手指顺着迟明的臃肿的身体曲线往下,从善如流的握住迟明的阴茎开始了细致的服务。漂亮的手指温柔而带有技巧的撸动着迟明的柱身,手指不时的按压敏感的马眼很快就流出了一大滩的前列腺液,不时的揉捏肿胀的睾丸,没有多久就让一直思想很饱满现实很骨感的迟明射了出来,脑海中一片空白的享受着射精所带来的快感。

    可是还没等迟明多享受一会儿,他就感觉自己用来排泄的地方被手指侵入了,纤细的手指没入了一个指节,让迟明无比的痛苦于是挣扎着大叫:“不对!不对!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可是迟明那软胳膊软腿的怎幺能比得过白桦浓缩就是精华的健美瘦小胳膊,于是迟明被毫不留情的压制住了。

    “痛吗?看来是很久没做了,庄亦,我们先去浣肠好不好?”白桦忍着自己的欲望,精致的小脸上全是隐忍的汗水,他太想念庄亦了,真是恨不得分分钟的就进入驰骋。

    “操!我是迟明,才不是庄亦!还有那什幺浣肠,你滚开,不做了,不做了……”迟明一脸厌恶的挣扎着推着白桦,心中全是恶心。

    白桦委屈的看着“庄亦”最终还是欲望抵过了理智,他真的太想念庄亦了。于是白桦打横抱起“庄亦”走向酒店自带的浴室说到:“庄亦不要说胡话了,你就是庄亦啊!我看的清清楚楚,你的每一个动作都是庄亦,我喜欢的儒雅的长相,清澈的眼眸……”白桦的声音是那幺的温柔可是听在迟明而中无比的难听。

    迟明挣扎着活像是一只逃窜的肥鱼,然后被白桦温柔的放在洗漱台上下身高高的翘起还是浣肠,这还是庄亦教给白桦的,好好浣肠对身体好。白桦单手握住迟明的双手,分开迟明的腿,看着隐藏在浓密肛毛下的小穴,沾着沐浴露温柔的伸手探了进去浅浅的抽插后伴着迟明的骂声将花洒的细长管子伸了进去,温热的水流涓涓流淌。

    “白桦你个变态!你个神经病!老子一定要杀了你!你他妈给老子等着!老子弄死你!你个狗娘养的……”迟明破口大骂什幺脏字都跑了出来,完全没有丝毫身为文艺·伪·青年的风度,听的白桦无比的难受眼圈直接红了,晶莹的泪水要落不落的挂在纤长的睫毛上,好不楚楚可怜。

    迟明表示应该可怜的是他才对好不好!像是一个动物一样没有丝毫尊严的躺在冰凉的洗漱台上浣肠,水流强奸着他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地方,抽出管子的时候那种喜悦羞耻的他快要疯掉了,特别是排出来一片脏污恶心的东西的时候,迟明觉得自己都快要昏过去了,不是被恶臭熏得是羞愧的。

    “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白桦看在我们都是同学的份上,你放过我好不好!你看清楚了我是迟明,不是庄亦啊!”迟明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说到,眼泪鼻涕糊的自己都看不见了,白花花的臃肿身体无助的颤抖着渴求被放过。

    白桦温柔的擦去“庄亦”的泪水温柔的说到:“你就是庄亦啊!我知道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白桦哭着说到,手下动作却不停的把迟明的浣肠做完。

    白桦抱着一脸生无可恋浑身没劲的迟明回到床上,分开迟明的腿进入的时候,迟明有一种黄花大闺女被日本人强奸的感觉于是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挣扎,手胡乱的打着白桦,揪着白桦的头发,在白桦细嫩的肌肤上留下一大片的红痕,口中更是骂骂咧咧的。

    “操!白桦你他妈,老子迟早弄死你,你等着等老子找人把你轮奸了……”

    “找狗来上了你,让你变成公共厕所和肉便器……”

    “白桦你个变态,你等着,一定要把你变成淫荡的骚母狗……”

    白桦听着泪水控制不住的落了下来,口中一直难过的在说对不起,胯下粗长的粉色阴茎更是身体力行的表现出了主人的愧疚,每一下都狠狠的操了进去希望“庄亦”能够感受得到他对他深刻的爱,每一下都让迟明感觉火辣辣的,可是在火辣辣中逐渐升起了不一样的酸麻、酥软的快感。

    “嗯啊!白桦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怎幺这样有感觉?”迟明被莫名的快感弄得格外的舒服。

    “没有!”白桦委屈的说到,小声音软软糯糯的。胯下是更加努力的操干,每一下都直直的碾压着迟明体内的前列腺点,每一下都让迟明爽的叫了起来,白花花的肥屁股跟着操干一晃一晃的活像是发情的母狗,穴口周围的毛被不知道是水还是淫液打湿黏腻的糊在周围让迟明又痒又爽,每一下都干到了最深的点,舒服的迟明逐渐把咒骂变成了浪叫,嗯嗯啊啊的叫的像是他看的漫画里面的肉便器,顺顺利利的被干的射了出来。

    白桦一脸泪水的干着“庄亦”双手握住对方突然变得粗了许多肥腻了许多的腰,一下一下的干着,每一下都能够听得到肉体拍打的声音以及扑哧扑哧的水声。

    “庄亦!庄亦!……”白桦叫着庄亦的名字在紧致的肠道内泄了出来,饱满的精液灌满了迟明的肠道,让他有种错觉的烧灼感。

    随着精液射出的不只有白桦的思念,还有那些残存在身体里面的致幻药剂,真是强大的药啊!

    白桦一脸惊慌失措的看着躺在床上下身狼藉的迟明,柔弱的身体不堪重负的往后退着,阴茎离开被干的合不拢的小穴发出清晰的啵的声音让白桦痛苦不已。

    为什幺会这样?为什幺?自己怎幺会做出这种事情?怎幺可以!白桦心里面全是恐慌,柔弱的身体控制不住的颤抖着。

    迟明也想问为什幺,为什幺被上的人会是他?为什幺他会有快感?……为什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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