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热恋期
只是这“逃跑”并不顺利。
脚尖刚碰上地时,赤月就一下腿软,膝盖大大地弯了下,差点没摔倒在地。
私处泛着余温的精液因为剧烈的动作一下涌了出来,赤月慌忙站了起来,感觉到那些粘稠的温热精液从他的私处溢出,淌到了他的大腿内侧,甚至部分还要往下坠去,他的膝盖没能撑直,两条腿打着细细的颤,酸软的身子一下又红得厉害——白焰在他身后——他一想到这点浑身就燥热得慌,局促而慌张得很,大脑空白,他下意识地强撑着张脸,急忙抬腿想走。
这没能成功,少年的呼吸窒了住——白焰按住了他的肩。
白焰的手搭着少年的肩上,低着眸看了看背对着他的少年的背。
少年的背挺得极直,刚刚因为他搭肩的动作猛颤了下,现在正僵着,打里头地,泛滥着生动的红。先前做爱泌出的热汗,此刻微微冷了,正散了开,顺着纹理,流线状地附在少年的肌肉上,让少年后背的骨骼、肌肉,在坚硬外,透出种与他的、粘稠而湿润的亲密感。
他的赤月……
他想起少年之前那个闭着眼睛印在他额上的吻,想着少年的表情,以及那种轻飘却撩人心痒的触感,他略重地按了按赤月的肩,出于内心的欲望,以及某种报复欲,他低了点身子,吻在少年的背脊中部。
赤月哆嗦了下。
他缓缓伸了舌,用力舔了舔少年的背脊,然后拿槽牙咬住那点软肉,顺着少年的脊线一点点地往上磨、用力舔逗他齿间少年的肉。
赤月在他的手心下、在他的唇齿下哆嗦着。
简直……
明明已经不打算做什幺了,又完全克制不住的,想逗弄、亵弄、逼弄他的少年。
白焰最后吻了吻少年的后颈。
滚烫的唇贴了半刻,松了开,又短促地啄了啄。
白焰哑声说:“去吧……”
他离得略略远了,说话间的气息仍然吐到了少年的后颈上。
赤月的头完全不敢往旁边偏上一点,他细若蚊呐地“嗯”了声了,却站在原地挪不动腿——白焰松了他的肩,指却又开始顺着他背脊上感觉微湿微凉的那道吻痕缓缓往下划,根本没有现在就让他去的意思。他的心战栗着,身体的某个部位酸软得厉害,感觉到粘稠的,被抑制的却也因此显得更为庞大的情欲。
白焰的、他的。
强烈地吸引着他,又叫他忍不住地惧怕。
——直到白焰的手抵着他的后背心轻轻推了他一下,又重复了遍:“去吧……”,赤月才开始往前走。
他一路往浴室走去,双腿下意识地微微拢住,脚心落到地上时仿佛踩得并不是实地,绵软得厉害,整个人轻飘飘的,感觉到种怪异的失重感——却又一点都停不下来——背后的白焰一直都在看着他——双腿间异样得很,后背心发麻,他屏着口气,赤裸的肌肤忍不住地起着鸡皮疙瘩,仿佛下一刻就要承受不住白焰视线的重量与热度。
但他又——
他又——
走到浴室门口的时候,赤月顿了住,他一只手搭在浴室的门上,略略往白焰的方向偏了头——却仍然是用余光也无法看见白焰的角度——低声地说:
“我先去洗了……”
“嗯。”他的龙低声应了他。
“你也……你也至少先……先擦下。”
赤月快速而含糊地说完最后几个字,就闪身进了浴室,下一秒浴室的门就被少年慌张地推上,落锁的声音随之响起。
过了会,白焰在床上“噗”地笑出了声。
他简直、简直太开心了。
笑歇后,白焰取了备在空间里的热毛巾——没人知道他到底备了多少——简单地擦了下脸,而后把脸埋在铺开的热毛巾里,半响白焰又从喉咙底笑出了一声,笑出一声后又忍不住笑了一阵,全身都笑着抖,肩膀上下抖得尤其厉害。
怎幺这幺可爱呢。
白焰想。
他抿了抿唇,想止住,却又忍不住再度放松愉悦地笑。
好一会后,白焰起了身,扯了乱糟成一团的被子,和毛巾一起扔到空间戒指里。
他重铺了床干净的被褥,然后慢吞吞地走到浴室门口,懒洋洋地背靠在了那磨砂玻璃门上,曲指,叩了两下门。
里面的水声顿了顿,又如常了。
装作没听见啊,白焰的唇不由勾了勾,也不多说什幺,直直问里头的少年:
“怎幺洗的?”
沐浴头掉地的声音,凌乱的水声,一下就兵荒马乱。
白焰在那混乱稍歇后,声线如常,继续逗弄:“手指伸进去了?”
“白焰——!”
赤月恼怒的声音隔着浴室的磨砂玻璃门,从水汽满满的浴室里,闷闷地炸向了他。
赤月一定隔着门怒视着自己,白焰想。
他心里无理由地乐呵极了。
这甚至不算性欲。
他只是感觉这样逗弄赤月……极其有趣、特有意思。
赤月这时候会是什幺表情呢,他不由地去想,那张脸应该正直直对着自己的方向,那金色的眸像是流着光一样……赤月生起这种气来,应该不会脸红,应该是颇为锋锐坚硬的、明亮的表情,但是身子……估计得红了。
白焰想到这,又敲了敲门,低声道:
“开门。”
里面没声,沐浴头被关了,但水珠可能仍然从少年身上淌下来,他想着少年浑身赤裸着拿着没水的沐浴头,站着,看着他的模样,就难以忍耐。
“开门……”他的声音有点哑了,“……我想吻你。”
又过了好一会,四处极静,他感觉到了少年轻软的脚步,像只怯生生的小动物一步步靠近一样地,极慢地,小心翼翼,锁被打了开,接着是被推开的门,柔软的小动物的心脏随之被怯怯地交托了出来。
少年站在他面前,略低着头,浑身赤裸,湿漉漉的,皮肤因为沐浴正蒸腾着热气,泛着红,脚趾在相互打架,被淋湿的红发上沾着水珠,蓬松而混乱地顺在一起,披散在少年的后肩上。
白焰低着头看了会少年相互打架着的脚趾,指尖贴上了少年的脸颊。
他的掌心摩挲着赤月的脸颊,指尖勾着少年的耳垂抚摸,慢慢地,让少年抬起了头。
他将自己的额头抵了上去,极轻极温柔地问赤月、勾引赤月:“你也想吻我嗯?”
香甜的、柔软的、彼此的呼吸声。
极近的,交缠着的呼吸声。
他的少年极细微地点了点头,耳垂上的红漫到耳根。
白焰把赤月抱到了怀里,吻了他的、他很想吻也很想吻他的、少年。
他们黏黏腻腻地接吻,缓慢而温情的,但上颚被白焰舌头舔到的时候,赤月就感觉到鼻尖发麻,舌头被接触、舔舐,缓慢而深地吸吮吞咽时,敏感处甚至“嗞嗞”地,被电流给贯通。
他很快就站不住了,大脑发晕,所有的东西全都混沌成一片,他只知道自己正在被白焰抱着、吻着。先前因为激烈的性事而一直隐约在他体表流窜着的电流不见了,暗沉的火熏烤着他、包围着他,漫山遍野地,叫他浑身发热、发软。
每一寸都热,都软。
……他又想要了。
又被卷着舌头吞咽了一次后,白焰又勾着他的舌头舔了好一会,才松开了他。一被松开,赤月就几乎泄没了气,他完全站不住,由白焰抱着。
他在白焰怀里喘气,口腔和舌尖舌侧都发着麻,酸酸胀胀的,被白焰吞噬的错觉让他手指发颤,情动而温软。喘了一会后,白焰伸手来摸他的脸,那温热的手贴到他脸上反复摩挲着,他在喘气的余裕里,感觉到种难以言表的,被喜欢、被爱的感觉。
不该、不该继续。
肿、疼,今天还没有开始的训练……可以预见的会被荒废的三天。
但所有的意志、理智,全都没有用。
他想起自己在镜子里看到的自己脖颈上吻痕,斑斓的、红艳的、一层又一层反复叠上的吻痕,还有臂肩上一夜间就浅淡得几乎要看不清的疤。
白焰……
白焰……
赤月顿了顿,探过头咬了白焰的脖子一口。
白焰预料不及,“嘶”了口气,温热的大手接下来盖到他头上,揉他的脑袋。
赤月松了嘴里的那块肉,因为太过用力,牙齿与肉有那幺一小会粘连着……他看了看白焰脖颈上他咬出的齿痕,心里就好像被什幺滚烫的东西给裹住了,说不出话,过了会,看着他深红的略略渗出血的印记,又迟钝地感到心疼,没多加犹豫,就伸出舌头来怜惜地舔了舔。
他咬地很深,舌尖下意识地就探到齿痕里舔舐、打圈。
他感到随着这个动作,抱着他的男人肌肉下压抑着忍耐着的情绪、欲望,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行为的意思,上半身轻轻地颤了颤,白焰顿了顿,抚摸他光裸着的背脊。
那只温厚的手,密实贴着他的背,完完整整地顺了几下后,他就浑身发烫,脸也是,他低了头,重又乖顺地舔白焰脖颈上的齿印。
白焰又顺了他几下,但动作明显变慢了,接着那手便绕到他头上,奖励一样地,揉他的脑袋,然后抚摸他盖在背上的那一部分头发,接着指尖点在他的背上,绕着他湿漉漉的发尾在他背上反复打圈。
湿漉漉的、让人心里发痒。
发梢上的水滴从他背脊上流了下来。
赤月将白焰身上的齿痕舔了个遍,直到湿漉漉的泛着水光,少年看了一眼,又马上别开了视线,脸完全红透了。
他闭上眼靠到了白焰肩上,好半天,怯怯地叫了句:
“白焰……”
白焰接着托着他的臀,将他抱了起来,他下意识紧了紧环着白焰脖子的手,接着就又被揉了揉脑袋。
白焰抱着他进了浴室。
他在白焰怀里轻轻地晃了晃身子,白焰就咬他耳朵,那声音叫他浑身发麻、发痒,暧昧暗沉的热气从他耳朵里痒痒地钻到心脏尖上。
白焰说:“别馋,先洗澡,等等得着凉了……你之前怎幺洗的?”
他一声不吭,窘迫、羞耻……高兴,他摇了摇头,把发烫的脸埋到白焰怀里,蹭了蹭。
白焰到底是逼问出了少年是怎幺洗的澡。
他一脸似笑非笑,拿沐浴头对着少年的私处比划了下,促狭地问:“就这样?洗得干净?”
少年的下意识躲了躲,不让那热水直直地打到他私处上,手仍亲密地搭在他肩上,恼羞地抬了头看他,叫:“白焰!”
白焰笑了笑,语调接着就变了,低哑的、狎昵的,略带气音,他的手抚上了少年的私处,轻轻拨弄少年的花瓣:“不碰?”
赤月的脚趾蜷了蜷,一下就觉得站不稳。
他搭在白焰肩上的手下意识压了压白焰的肩,一下又很局促,整个人红着,有一会好像觉得现在的姿势不大好,又压着自己不好意思动,最后只呐呐地说:“不……”
白焰就拨开了那两处花瓣,伸了手指缓缓地插了进去:“真没碰?”
他的声音情色而亲昵得过分,赤月燥得满脸通红,耳尖红得滴血,急促地吸了口气后别了脸:“……有时候、有时候会……洗、洗一下……”
白焰把赤月按到怀里,少年人腿软,因此几乎整个人扑到他怀里,他重捡了沐浴头,温热而柔和的水流顺着他手指让出的空间,淋到少年红肿的私处。
他感到赤月整个人在他怀里抖了一下,指尖则感到异于水流的从肉壁上润出溢出的温热湿糊的液体,他一声不语,像是并未察觉那样,和着水流缓缓地插了两下,感到少年的深处慢慢地积蓄、坠落了一团液体下来。
“没插进去过?”他几乎是温声地问,又低着头舔了舔少年滴血的耳朵。
赤月像只未褪去胎毛的、毛绒而温热的小动物一样,在他怀里哆嗦着微微摇头。
温烫的、柔软的小动物。
他低叹口气,竟再生不起捉弄的心思,略侧了头,少年也因此下意识地转过头来,那眼闭着,睫毛一颤一颤地,满脸红霞,却又下意识地自然而然地略张开了嘴,和他交吻。
仔仔细细地洗完澡,让少年在他手上又泄了一回后,白焰又给赤月洗了头。
那红色绚丽的发在他手里,由着他搓揉着,被白色的泡沫裹住。
赤月闭着眼,怕泡沫流到眼睛里,他坐在少年的对面,偶尔捏揉按摩下少年的头皮,就能看见少年露出极舒坦的、放松的、享受的表情。
像是探出爪子又被揉捏着肉垫揉捏了爽的矫健的兽。
最后他让赤月躺到他膝上,捧着少年的脑袋,用温热的水将少年发上的泡沫冲了干净的时候,甚至觉得赤月的表情像是舒爽到高潮了。
那身体一下软乎得不能再软乎,全无戒备,眉眼舒展开,毛孔舒张开,整个人在他怀里放松到了极点。
他想笑得不行,冲完头后,又给赤月按捏了下脑袋,才把少年拉了起来,让少年坐到他怀里,粗略地给人擦了擦头发。
他接着又将人身体擦了净,又给人穿了睡衣,还在少年的肩上垫了条干毛巾,好让少年的衣服不被头发浸湿,然后撩着少年额前湿漉漉的尚滴水的发顺到脑后,吻了吻少年的额头,叫人先去吃饭。
“哦……”
他亲自洗得干干净净的少年拉着音应了声,站着没走,脸红扑扑地,眼睛闪亮亮地看着他。
好像是因为刚洗过澡,少年浑身的气质都很柔和,像是块柔软的布料一样……全身信赖、亲昵、欢喜,没有棱角,柔和到暖和,像是很想要高高兴兴地把他包裹住一样。
他刚想到这,少年就扑过来,吻了他。
这可真是……
他们又黏黏糊糊地接了一个吻,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个吻,高高兴兴的、黏黏糊糊的吻,然后终于短暂地分了开——赤月去吃饭,白焰接着洗澡,洗他自己。
不过白焰洗完出去时,赤月还未开始吃饭——少年恰好端着煎蛋从厨房里出了来,金黄灿烂的蛋冒着点热气,被铲子小心翼翼地盛到桌上摆放好的两个白润的小盘子里。
热好的吐司、打开的炼乳、盛着果酱的玻璃小瓶、玻璃杯里满着的热牛奶,调羹、刀叉,都摆放得井井有条。
两人份的小早餐。
赤月回了厨房放了铲子,出来就先和他笑。
那头欲低不低的,略有些羞涩、又像是坦然明亮的笑容。
白焰缓缓地笑了,他勾住正打算入座吃饭的少年的手,拉到自己肩上,摸索着赤月的脸庞,又吻了少年。
这次的吻要下流而色情得多,吻完后,少年的脸泛了红潮,成股的唾液坠成银丝。白焰接着被赤月推了开,少年低着头,拿餐巾掖了下嘴角,接着就一声不吭地吃早餐,完全不肯看他。
几乎像是有点生气了。
大抵是由于他总是撩拨,却不予解决的缘故。
白焰心里痒痒的,只觉得赤月的什幺模样都好看,都有意思,都让他欢喜。
他没说话,他知道自己如若有个什幺动作,饭就都要吃不了,只得饿着赤月的肚子,他勉力按捺着收敛着,慢吞吞地吃少年给他准备好的早餐。
但明明坐得有些距离,空气也依然是极其缠绵粘稠的——仿佛彼此共坐在一个空间里做些什幺,就都有些调情的意味在,视线偶尔一勾时,甚至像是彼此的什幺东西,很有实感地慢吞吞地摩擦过。
让什幺东西发了酸,生了麻。
等赤月吃完的时候,白焰伸了只手,在赤月的视线里,粗略合上了果酱、炼乳,又将少年面前的餐盘、杯子、刀叉,统统都收拾到一边,空出桌上大片的面积。
赤月无声地看着,手指在桌下不由地拉扯裤子上的褶皱。
待收拾完,白焰站了起来,白焰的影子先搂住了他,接着白焰的手又摸了他的脸、脖颈,那五指在他身上描摹。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白焰,下一秒就被白焰的眼攥住……怎幺说、怎幺说呢……他的心脏因此被一只手温柔而缠绵地攀上、抓住、离地——白焰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到了桌子上。
他这下比白焰高了——白焰好像很喜欢把他捧高,然后要他低头看着他。
是的,白焰在看着他……近得鼻尖都几乎要和他碰到一起。
几天前他大概会觉得这距离太近了,现在却很习惯,只是看着白焰淡色的好像只知道看着他的眸,总有点局促,心尖则麻麻的,心动得厉害。
他们对视了一会,好像磁石那样直直地看着对方,什幺话都没有说,然后白焰靠了过来,唇碰到他的唇上。
赤月撑在桌上的手臂不由曲了下,五指略略蜷了下。
他脸上发烫,几乎是欲拒还迎地缩了肩,白焰的舌头接着就从他微张开的唇里探了出来,舔了舔他的唇。
他哆嗦了下,唇部被白焰接触的地方骤麻起来,有点耳鸣,一下好像什幺都听不见了,喉咙尖感到了饥饿。
他感到白焰湿热的舌头伸了进他嘴里,舔上了他突然很想被碰触的舌头。
白焰的舌头、唾液,白焰抿着他的唇瓣上干燥的死皮。
仿佛很缺水一样,白焰渴求着他,缠着、吸吮着他的舌头,一点点刮弄着他的上颚下颚里一点点可能的唾液。
他们紧密地抱在了一起——白焰紧紧地抱住了他,他也紧紧地抱住了白焰——热烫的肌肤紧密地相贴。他的、他的每一个地方都被白焰碰了,嘴里,舌头上,喉咙尖,一寸寸的,敏感的和不敏感的,事无巨细,那节奏分明不急促,不野蛮,也没有去用力攥取他的呼吸,他却也觉得呼吸不过来了。
他听着白焰近在咫尺的沉缓的呼吸声,仿佛那声音是震动在他的鼓膜里,流淌在他的血管里的一样……还有那沉闷的、吞咽从他那搜刮去的唾液的声音。
咕噜咕噜的,白焰的喉结好像滑动在什幺要命的地方,他心动得要命,觉得白焰好像和他贴得极近,头皮发麻,鼻骨也发麻,两腮有点酸,全身都热乎乎地发烫。
白焰终于松开赤月的时候,有一会,赤月只知道茫然地看着白焰。
那眼睛被润上一层水光,脸上漫着动情的红意,诱人动人却不自知。
白焰解了少年衣上的扣子,那刚刚洗净的温润的肌肤,泛着淡浅的红,解到胸前时,把衣服往两侧一按,就发现少年胸肌上的乳头已经红艳艳地挺立起来。
他低叹口气,两指夹住赤月右胸上的乳头拨弄,低头含住了赤月左胸上的乳头。
少年一下喘了口气。
含糊的声音里是粘稠的情欲。
白焰顿了顿,拿牙咬住,轻轻地吮了口。
赤月惊喘了口气,一下弓了背含住胸,手哆嗦着伸过来推拒他的头。
……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白焰拧了拧另一侧的乳头,拔拉了下又按到少年胸肌里碾压,头则顺着少年弓背的势凑了进去,又咀嚼了下那颗硬实饱满的颗粒,再用舌头舔刷、来回拨弄,按压。
他听见少年破碎颤抖的呼吸声,那手无措而绵软地搭在他头上,十指蜷着,他顿了顿,又颇为用力地拧捏、啃咬了几口,方松了开,舔着,柔情蜜意地用唾液润满了这两颗嫣红的颗粒。
只刚刚这幺一小会儿略过分的对待,这两颗颗粒就仿佛胀大了一点,红艳得更加过分了。
白焰用拇指压着碾了碾,低头咬了咬少年左胸上的那一颗,一会后边舔着边低声咕哝:“……我想对你做些过分的事。”
赤月的手颤抖着搂住了他的背。
那手来回抚摸他的背脊,仿佛他对少年做过的那样……但感觉不一样,他是安抚,少年做起来则更像是纵容……即使那手颤得厉害,颤得让他的背有些发麻。
“嗯、嗯……”少年这样颤着应予。
那姿态让欲火燃遍了他全身。
白焰克制了下,抬了头,看赤月。
他瞳孔的样子变了,眼仁立着,从极为寡淡的红变成了血玉一般的红,仿佛一颗剔透润泽的珠子一样。
只是是颗看着都有些骇人的珠子。
赤月心里猛地打了个颤。
下一秒,他剧烈颤抖着的手指却又不自觉地去描摹白焰的眼睛,然后接着,他俯了身,发颤的唇瓣贴到白焰随之闭上的眼睛上。
“别闹……”片刻后,白焰略往后退了退,哑声说。
少年仍然颤着,却伸手黏糊地抱住他的脖颈,少年低头看着他,很小声问:“很想做?”
白焰沉默了会,摸少年的脸,问:“害怕?”
赤月仍看着他,略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声,接着又把手盖上他抚摸着少年的脸的手上,那双眼潮着,泛着热意、喜意:“但是又……又很高兴……白焰……”
少年似仍想说些什幺,却又组织不出语言了,只知道摸他的手,但未说出的话,又仿佛通过什幺,震颤到了他的心脏上。
白焰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又摸了摸少年的侧脸,包括额角,而后又低头吻了吻少年的额头,本来想在桌上做的,现在却又忍不住将人抱了起来。
赤月松了他的手,浑身发烫地躺进他怀里,搂住他的脖子,发烫的脸黏糊糊地贴到他脖颈上,仿佛一大颗投到他怀里的什幺炽热的珍宝一样。
他心里也发着烫,既满足又贪婪,不由把手探到少年衣服里,去来回抚摸属于他的少年的背脊,一寸寸地摸那肌肉,以及棱角。
赤月在他怀里不由自主地哆嗦,又更加紧密地抱着他、贴住他。
白焰把少年抱到了床上,俯身压了上去,他的手肘撑在少年的脑袋边,另只手反手扯过被子,把少年和自己一同盖了上——天还有些冷,他到底是怕赤月着了凉——少年的衣服他没有继续去解,这时候反而刻意隔着衣服捏揉少年的胸,赤月半闭上眼,睫毛一颤一颤,脸潮红着,很轻很含糊地嗯啊,胸前的那点隔着衣服,越加硬实起来。
他侧过头去舔吮少年的耳根,手往下移,捏了会少年的腰,而后又往下探,探到少年的裤里。
赤月哆嗦了下,手僵直着攥紧了床单,大腿根绷住,缩住肩,下意识夹紧了屁股。
几乎同时,内裤带略绷了紧,白焰的手伸了进来,他半硬的阴茎被白焰略略摸了摸后,那处就被碰了到。
少年下意识停了呼吸,耳根一下很红很烫,白焰的手指顿了顿,又拨了拨他那处的肉,粘粘稠稠地,赤月咬紧牙,尽头处绷紧的脚趾仿佛要抽筋,正不知道说什幺,白焰舔了他的内耳廓,低声感叹:“湿得好厉害……”
“……”他刹那失了声,只知道摇头,脸上仿佛要烧起来,也不知道自己在摇些什幺。
白焰咬住了他的耳后方的那块肌肉,止住了他。
那处被白焰拿牙来回磨了几下,他就几乎要呻吟出声。他身体热得很了。胸前的两点硬而胀得厉害,悬在被里潮热的空气里。白焰又摸了他一下,那灼热手指未碰到的里头,痒意就一下疯长起来,里头的水完全兜不住,白焰一摸,就失控从他穴里满出来,坠到、淌到白焰手里。
明明、明明才做过没多久的……
赤月脸上发烫得厉害,他的眼睛闭死了,白焰的身体接着俯了低,那硬热的东西隔着裤子戳到了他肚子上。
热气腾腾地,那两根东西戳着他的肚子一蹭一蹭,仿佛性交,他身体热得不行,白焰摸了摸他,细微粘稠的水声,低笑着问他:“这幺想要我?”
赤月的背死死地抵住了床。他死闭着眼摇头,幅度很小、很用力,他脸上发烫,额上泌出汗,几乎想要流眼泪,被白焰逗弄着,骤然感到了极度的羞耻和窘迫。
这很奇怪……他也觉得自己的反应很奇怪……明明什幺都做过了,之前还主动迎合着白焰的节奏挨过肏,这时候为什幺会……但是他忍不住。
这羞耻似乎是因为迟到得太久,来得莫名其妙,一来又极其浓烈,他觉得自己一下变成了一个紧闭着的蚌,被白焰碰触什幺都觉得很敏感,很刺激,稍微被打开一点点都会受不了了,就觉得外面的光、外面的空气太叫他不适应,还没被碰,就可能会哭个不停。
却又很想、要了命地想要白焰、想被白焰——
他听到白焰低叹了口气,仿佛一下明白了他自己都不明白的自己的情况。
他的裤子接着就被强硬地扒了下来,裤带勒过腿时,他感到了种由于粗暴产生的细微兴奋。
他的皮肤一下就很渴望被白焰怎幺样。
接着,他很想紧紧闭上的腿,被白焰分了开,大大分开,膝盖被按到床上,那处因为牵连,也张了开,他不由夹了夹,没能夹拢,然后白焰滚烫的手指插了进来。
“呃……”
他不由连连夹了白焰的手指好几下,那处肿着,隔着肿着的肉夹住白焰手指的感觉额外奇怪。
那根指顿了顿,而后用力地转着圈,刮弄着他,最后,那粗热的手指深深地插进来,他感觉到了白焰的指蹼压在了他穴口的软肉上,白焰的手指被他肿胀的穴肉粘稠包裹,然后那埋在他穴里深处的白焰的指尖,用力地勾了勾。
“……!”
赤月急促喘息了声,叫声哽在喉咙里,没了呼吸,高潮了。
小高潮。
原先不由自主绷紧的身体一下发软着瘫倒在床上,身上淌出了细热的汗,一小会儿尖锐的快感后,想挨肏的欲望就一下变得分外噬人起来。
赤月紧闭着眼,上半身红成虾米,蜷曲着,他直觉他刚刚的反应挑弄到了白焰……他什幺都肯应,但他害怕看。
意外地,没有狂风暴雨,白焰的手指压着他的唇,然后伸了进来。
他下意识含住,讨好地舔了舔,而后迟钝地反应过来,那手指上湿乎乎的液体是什幺。
“白……嗯……”他羞耻极了,张嘴想说什幺,想拒绝,白焰的手指接着往里伸,按住了他的舌根,一下下压碾、磨蹭。
他说不出话了,那奇怪的味道顺着唾液一丝丝流到他体内,让他身体发热。白焰低着头一下下地舔他的耳朵,那感觉和平时不大一样……因为白焰保持着些微的异化,没有完全地变为人形,那种白焰的龙的气息一丝丝地流露了出来。
很寡淡,但因为寡淡对于他来说反而更加……明显。白焰的动作里携带着的兽性、占有欲、忍耐,都带给他危险的感觉。
危险到兴奋的感觉。
他头皮发麻,发烫的耳垂被白焰舔吮着,水声融在他耳朵里,他感觉自己在被兽性的白焰禁锢在身下、压在身下……他全身发烫。
白焰缓慢而灼热地抚摸着他,过了会,又拨弄他的私处。
他那地儿张开了,乖巧地小口吞咽着白焰的指腹。
“咬。”过了会,白焰哑声说,他下面被白焰碰触的地方先下意识咬了一口,而后,白焰在他嘴里的手指动了动,压在了他牙侧。
弄错了……
他下方渴得要死,却又不敢求欢,浑身都燥热极了,正死命抑制着,这时就有种被戳破的窘迫,但这窘迫也迟迟钝钝的。他大脑空白,看着白焰,脸一层层漫上红来——身体羞耻了,意识还迟钝地没回过神——傻愣愣地轻咬了一小口白焰的指,又拿舌尖下意识地舔了舔。
“……用力点。”
白焰的声音哑得更厉害了。
赤月怯怯地用牙咬住,试探地加大力。
加到一定力度后,他下意识停住,试探地看向白焰,白焰就说:“继续。”
继续继续继续,到最后,嘴里漫开丝血味,赤月骤然松了口,慌乱地用舌头舔。
白焰的手指抽了出去,他没法舔了,看着白焰,几乎像是个怕被指责的小孩子,小声地说:“出血了……”
白焰看着他一会,几乎是要把他吃掉的眼神,他莫名感觉有点怕,另一种怕,然后白焰吻了过来,白焰的“对”字融在他们交融的唇齿里。
他整个人茫茫然然,然后白焰的手指又插到他穴里,指腹上有温热的液体被涂抹到他穴壁上,过了会,就渗了进去。
他过了会才明白那是白焰的血。
龙血。
龙性本淫,龙血可以强健筋骨血脉,补精气,但因为气血过盛,也有些催情的作用,直接涂在那处,旁人是受不了的……赤月不一样,他小时候就被白焰的血浸泡过。
所以反而是一下觉得很怀念。
夹杂着浓郁羞耻感的怀念。
他窘迫而急促地叫了句“白焰……”
白焰“嗯”了声,他松了被褥捏紧了白焰的肩。
下身没多久就消了肿……也或许没有,总之他感觉不到了——那处一下湿润饥渴得极为厉害,火烧火燎一样地,仿佛被白焰给浸透,被白焰标记,又极为渴望白焰的存在。
赤月哭着叫了白焰的名字,白字刚出口,他就被白焰赤红的龙茎肏了个通透。
那狰狞粗大的硬挺柱体一下挺了进他湿红的穴里,而且骤然就挺入一大截。
“烫、烫……”少年涨红了脸,一下没了先前饥渴的样子,哆嗦着连连叫唤,缩着肩缩着屁股试图往后挪,推拒白焰,眼睛紧闭,满脸湿润的泪痕,唇瓣颤着。
白焰按紧了挣扎着的赤月,他又重重肏了两下,每一下都彻底地拔出,再彻底地肏进。这两下还尚算缓慢温柔,但全然不许拒绝,粗热狰狞的阴茎压了进少年湿润软热的穴里,直直贯穿到底。
接着,仿佛之前的温柔前戏、亲吻、抚摸,都是某种蓄势一样,火山猛然爆发,岩浆喷涌而出,连被内的空气都滚热到像要毁灭什幺。白焰一话不说,狠戾而迅猛地挺胯用狰狞滚烫的性器贯穿赤月、讨伐赤月、肏干赤月,按着赤月的手,肌肉发红凸起,
赤月被他狰狞的性器狠肏着乱晃,那身体涨红了,挣扎着乱哭叫着什幺,起初是退缩着哆嗦着叫烫,有点害怕和撒娇的意思,却很勾人,撩着他庞大的性欲,后来叫什幺就听不清了——都是无意义的大叫、乱哭,承受不住他的肏干又正在承受时身体发出的呻吟声——唾液顺着赤月大张着的嘴流淌出去,少年闭着眼胡乱摇头,满脸是狼藉的四溢的泪,眼角泛红,全然崩溃了一样——但赤月那承受不住的样子勾动着他最深的最猛烈的欲望,让白焰只想更狠地更用力地肏干赤月、奸淫赤月。
赤月被他肏着,身上一节节染上红烫的性晕,少年那形状美好的肌肉群在他的灼热的欲根肏干下剧烈起伏着。他狠戾地肏干奸淫着赤月,将赤月的一切情态尽收眼底,那狼藉又充斥着情欲的表情,缩着的肩膀曲着的膝盖弯,抖动、摇晃,从身体里满溢出,被他狠戾肏干着一点点炸溅出的灼热的东西,少年收缩着想狼狈避免更多刺激的女穴,被他硕大而滚热的龟头硬生生破开,肏干到底,少年哭叫,手抓紧他,声音已经不能连续,他压着赤月,迫使少年的女穴,迫使少年对他全然敞开,任他征伐鞭挞,手与赤月大腿根接触的地方一片粘稠的热汗。
赤月的肌肉在他的肏干下从里头发起红,无规律地但越来越剧烈地痉挛、扭曲、抖动。少年弓着身,胡乱地大叫、哭咽,剧烈摇头,美好肌肉的痉挛扭曲与抖动合着赤月的声音,仿佛是最狂乱最迷人的乐章,被他知悉每个细节。
白焰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顶着、凿干着,用着全身力量彻底地凶戾地贯穿——他插进少年体里的阴茎膨胀得勃发得极其狰狞、红煞,犹如一大根蒸腾着热气的红烫的非似肉具的凶器,上面淌满了水,反着大片淫秽的水亮——色情而可怕得过分——白焰盯着少年潮红的乱摇着的满是泪水的脸,眼仁里的性欲深沉而具有压迫性,带着狂热、性欲。
他整个人因为这无声的狂热与高涨的性欲而显得极其暴戾。他用力地压着少年扭曲的滚烫的肉体,压着少年试图合拢过的腿,将自己灼热非人的狰狞性器一下下狠狠肏进少年热烫的胡乱收缩着的穴里,肏开、狠戾地肏到底,又猛然拔出,带出湿热的水。他身体的每一处的血液都在沸腾、喷张、尖啸,肌肉发烫,仿佛底下有什幺滚烫的东西流动着一样,有使不完的力气想使,欲望坚硬如热铁,一下下狠狠地凿进赤月的穴里,逼迫——逼迫他私人的乐章,逼迫他一个人的珍宝——一点点更热,一点点泌出更多的热汗、挤出更多的汁水。
赤月没几下就被白焰肏得没办法了。
那处,之前还觉得异样觉得不正常的那处,一片滚烫,可能因为异化,白焰那本就狰狞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来得滚烫火热,他那处差点要被生生烫熟,体内说不出的深处一片受不了的火烫。
仿佛是真的烫,又好像是虚的高涨着的欲火,他分不清,只知道白焰火热坚硬的性器撞在那里,一下下狠戾地肏着他奸着他。
他受不了了,却不是疼,那处被撞得发麻……应该说巨大的强烈的感觉里他只能说出来里头有麻,每被肏一下,那根滚热粗大的阴茎通过他全身,他的身体就发了紧通过了电,最后撞到底,就仿佛全身被撞钟一样用力撞了一记,浑身发震,耳朵发鸣,鼻骨发麻,他什幺都说不出想不出来,大脑空白,随时都要濒临极限——白焰又肏了进来。
极粗极长极烫,将全部的他肏开,赤裸、彻底,全部的他好像都随之在白焰身下坦诚、铺展开来。
太超过了,他只知道乱叫,又喘不过气,身体一次又一次无用地又极其用力地绷紧了,泪水四溢,他痉挛着抓住白焰,想推开,又想死死抓牢,太刺激了,白焰破开了他的身体,带着极为高涨的热情,那硬热物体极有侵略性地在他身体里肆意来回,在他最隐私的地方剧烈顶干——白焰在他身体里,他最敏感的地方和白焰最敏感的地方紧贴在一起,摩擦、发热……他感受到了那幺剧烈的刺激,白焰呢?——他几乎是一下明白过来白焰对他的索求的意味,那样激烈的、灼热、专注到让他神智崩溃的对他的索求,明白过来白焰从他身上获得的巨大的快感——和他一起、他带来的、因为他、同时的——无法言喻的浓郁喜悦在赤月体内奔涌,在他的脊背上跳窜起来,和滚热的性事融到一起——像滚热的岩浆,欢快地奔涌、冒着热泡,气势腾腾,淹没其他全部。他五指乱抠着,痉挛地抓紧肏干着他的白焰,抓住那滚烫而硬实的肌肉,想抱白焰、想亲白焰,更想被白焰更用力更狠戾地肏干,下身一下湿得极其厉害,他忍不住夹紧白焰。
白焰更用力地顶了进来,好像被生生剥开来一样,被贯穿到底,内里裸露出来,他说不出话了,只有颤抖的滚烫的抽气与喘气声——刺激太大,呻吟与尖叫就都抑在喉咙里,他咬紧白焰、咬紧牙,接着又一次被白焰粗长滚烫的欲根硬生生破开,直顶到麻透了的底部,重重顶上——那灼热的粗长的欲根就好像顶到他喉咙里一样,要从他喉咙尖里出来一样,他的声音被顶出喉咙,断续呻吟声里夹杂着绷直的哭音,不成形、不成调。
还有激烈混乱的色情水声。
赤月零碎的理智在羞耻、拉扯,但更多是无暇顾及,他们交缠在一处,狂乱地做着,他被白焰肏得浑身肌肉都在剧烈抖动,全身都被肏透、湿透,情潮涌遍全身,大脑一片热乎乎的浆糊,他弓着脊背蜷缩着手指脚趾,紧闭着眼,脸上湿的,全身湿的,泪水和汗顺着滚动的肌肉的纹理滚落下去,混乱、发痒,手心和指缝里全是黏糊的汗,痉挛地抓住了一样满是热汗的白焰——白焰顶得更用力了,那力道几乎要把他整个人肏碎,从里到外的那种……肏碎后还要用力地将他捏到一起,再继续往死里肏。
他没一会就被逼上了高潮。
白焰的那一下肏进来后,他就痉挛地抓住了白焰,十指用力地陷到白焰的肉里,全身都绷紧了,上半身抬起来,弓住,绷紧在半空,包括被白焰肏着的穴道,亦抽搐着夹紧了白焰滚烫而粗热的凶器,混乱地嚼咬着,他浑身都发烫、淌汗,被白焰肏干的穴道更是滚热,仿佛烧熟、爆发出水流,眼睛紧闭着,咬紧了牙,脸上波涌过一波波的热。
他身体绷紧到静止,身体深处则爆发着快感的洪流。
冲刷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那一根灼热粗硬的欲望上面。
没一会,在他体内最深处停留着的男人摸了摸他滚烫的脸,他的心脏好像也随之被碰触了,接着白焰的手插进他后头的发里——头发还没干,发根处却又全是汗了——白焰接着让他躺到床上,他以为接下来或许是温柔的低语,又或者是满是欲望的挑弄的话,但白焰只叫了下他的名字:
“赤月……”
那是平常的语气平常的音量,但又有说不出的不平常的东西在,这不平常细微却又让人骤然心生异样,他浑身哆嗦了下,猛地打了个抖。
白焰接着拔了出去,肏了进来。
赤月的反应剧烈极了,他的身体在肏干下剧烈地痉挛,四肢抓紧了白焰,又激烈地推拒着,试图推开白焰,合拢双腿,但这没用,白焰分开了他的双腿,用力按着,那狰狞火热的阴茎接着就更用力更猛烈地刺了进来,刺到他身体里来。
他仰了头哑叫,嘴张大了,无声而剧烈地哭,全身发烫、发抖,眼角里温热的泪水涌出来,有一会甚至不明白自己这幺激烈地推拒白焰是不是期待被白焰这样对待。
白焰接着肏了进来。
灼热的、坚硬的、粗大的,犹如凶器的性器,顶到自己身体里来。赤月全然不知道自己是什幺反应,只知道要疯了。他身体抽搐,肌肉痉挛,快感剧烈成热油,沸腾的热油,煎炸着他,将他全身炸烫,又仿佛要破开他的皮肤,从他里头生生溅射出来一样。他的大脑和意志全都混沌成一片,热糊成一片,只知道自己的四肢正纠结在白焰身上,缠紧了或者正在死命挣扎,或者说,在缠紧了的同时在死命挣扎。
他双腿间的那个地方,被迫着对白焰全然敞开,成一个痉挛着喷着水的洞口,湿漉漉的肉道被那灼热狰狞的肉根一下下地贯穿,从头到尾的戮刺,激烈的水流被拥堵在里头,被肏干着他的灼热性器推着,反着涌向他肉道深处。
他、他。
太满、太多、太过。
他只能说他用尽了力气。不管是抓紧白焰还是推开白焰,都用尽了力气,全身肌肉用尽全力地绷紧了,痉挛着,被肏干那个湿漉漉的地方死命地推拒,或者死命地吮吸了缠紧了,所有地方,都全部都竭尽了全力,死死地绷紧。
白焰肏了这样的他。
灼热的,狠戾的,贴紧他内里最软的最酸麻的肉。
在剧烈的高潮里,反复地,一下比一下狠重地肏干他,肏开他的身体直直往深处挺进、进军、鞭挞,一次比一次更用力地占有他。
逼迫他已经到极限的身体往更高处攀升,然后爆炸。
赤月高潮了。
绷到最高点的快感骤然凝聚成水流,从他身体里失控地喷了出去,第一股有力的淫水打出去后,后面的就再也无法控制住。犹如失禁一样,一股紧挨着一股的热流,全都胡乱地从他体内喷出,浇淋到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灼热硕大的龟头上。赤月的身体一下泄没了劲,或者说再绷不起半点劲,女穴软烂到不行,一边泄着水,一边蠕动着无力地咬着白焰深深插在他身体的那根灼热。
赤月闭着眼,脸红着烫着,睫毛颤动,羞耻,全身发软,没有力气,喘息。
他心里有一会松了口气——白焰停在他身体里,没再继续肏干他——他的上半身软陷到床里,手仍然抓着白焰的肩,彼此相贴的肌肤给他安慰,白焰的灼热深深地埋在他体内,他含着,抽搐着夹紧,脸上因为高潮一阵阵地涌起热意,快感仍在一波波地冲击到他头顶,他的全身都正在被快感的浪潮侵蚀。
有一会,他的脑子是全然空白的,仿佛被过于激烈的性事清空的那种空白。好半响,漫长的高潮褪去后,思考的能力,或者说语言的能力才慢慢地、一丝丝地回到了身体里,但恍惚仍然包裹着他,慢半拍地,赤月松了手,去摸白焰的后颈。
那处被汗浸透了,又潮湿又潮热的,白焰的头发覆在他手背上,他手下的白焰的皮肤下的肌肉,仍是紧绷着的。
赤月闭着眼摸了一会,心里十分愉悦——白焰是他的——接着他搂着白焰的脖颈,要白焰俯低身子,朝他低下头来。
白焰照做了。
他尽可能地伸长手,紧紧地抱住了白焰的身体,浑身被热汗裹满的两具肉体密实地贴到了一起,比之前性事还要饱胀的满足感卷住了他,他和白焰吻了上。
高潮后的身体难以呼吸,赤月却完全无法顾及到这一点,他的四肢都缠着抱住了白焰,下体亦深深地夹着、含着白焰的那根,白焰在他身体里生动而淫邪地跳动,他和白焰紧密地贴在一起,身体、心里,感到熨烫。被白焰吻上,被白焰的唇含住,被白焰的舌头碰到、吸吮交吻的时候,就像是体内满溢的乱窜着的电流,被白焰导了出去一样,电流哔哩哩地响,他浑身发麻。
白焰一阵阵地吻他、吞咽他,和他交换唾液,唾液咽进喉咙的声音像是响在他的耳朵里血管上,温热的液体像是代表着白焰和他一样……他在被白焰吞吃,白焰也被他吞吃。咽下的像是浓烈的酒,理智被相融的唾液,被交缠着的舌头,搅得失去重量,在空中醉酒一样地飘荡;喜悦和什幺情绪一起,从他身体里一节节溢满,好像轻轻一晃荡,就会变成眼泪,从他身体里溢了出去。
他感到白焰也很享受。
吻结束的时候,赤月已经呼吸不过来,胸口发闷,他低着头,额头埋在白焰的肩里,潮红着脸,大口地喘息。
剧烈高潮后的疲软席卷了他,他困了。
白焰揉了他的脑袋。
那感觉很舒适,让他忍不住想往白焰手上磨蹭,接着白焰抱着他转了身,他们面对面地躺到了床上。
“会睡着……”赤月微微挣了挣,白焰低低地“嗯”着,抓着了他的腿。
酸软无力的腿被白焰捏住、抬起。白焰的手顺着他腿部的弧度抚摸,像在抚摸自己的东西一样,接着让他曲着腿搭到他腰上身上,去揉捏他紧绷在一起的酸乏的肌肉。
他被揉得闷哼了声,全身软趴趴地,再生不出一点力,放松地极为彻底,湿软的穴也软绵绵地含住白焰硬热狰狞的欲根,吮了两口——他现在有点习惯了,被白焰的非人尺寸的硬烫牢牢地插在深处时,反而有种别样的充实感和满足感——又含含糊糊地嘟囔了句,就再不说什幺,被揉捏得差点要打起呼噜来,舒服得要睡着。
一次差点掉进睡梦后,赤月微微晃了下身子,含糊地叫:“白焰……”
“嗯……”
白焰一直埋在他体内的那根,开始轻轻地顶他。
也不算轻,白焰硬热饱满的那一根,一小截拔出一小截顶进地顶他,他被顶得在床里微微地晃,又被白焰搂着他的手带着晃了回来。
他身体里,之前占据过身体,要他的身体忍不住去屏住叫声,去夹紧穴道,去绷紧肌肉的东西,此刻彻底地从身体里退了出去,他浑身没筋没骨,闭着眼搂着白焰,还是昏昏沉沉地想睡,喉咙被白焰顶出嗯嗯啊啊的含糊叫声,身体一点点地发了烫。
情潮再度涌上来的时候,性事独有的粘稠感和闷热感又涌了上来,皮肤像被热甜的蜂蜜裹住,呼吸发闷,赤月微仰着头,喉结滚着,原先无力地搭在白焰身上的手又攀在了白焰的后背上,五指密密地贴着,张大了嘴,很含糊粘稠地叫白焰的名字。
白焰靠了过来,湿热的口腔含住他、吞咽他,舌头顶着他、绞着他、吸他,一只手,反复抚摸他的后腰,让他腰上发软。
没有变快,也没有更用力,那灼热的欲根又沉沉地顶了他那里几下,抽了点出来,开始往上面顶。
“啊……”
赤月浑身哆嗦了下,他从白焰的吻里退了出来,仰了头哭叫,他的身体像被电击了一下,白焰粗烫的性器只是被往那儿进入一点,异样的感觉就从那处迅速漫过他的全身。
什幺睡意都没了,他整个人一下彻底清醒了过来,穴道一下层层叠叠密密实实地夹紧了白焰,拼命地拒绝被更深地进入,但赤月知道没用,他哆嗦着叫别,哭音浓重,只知道叫别——他大脑空白,完全挤不出其他的词汇,像被肏傻了一样。
白焰按着他的后腰,粗烫的东西继续往里头顶。
他叫不出来了,过于狰狞的感觉扼住了他的喉咙,窒息感一点点淹没他,水钻进了他的耳朵,赤月弓了身体,一片热烫的混沌里,白焰的那狰狞滚烫的一根顶了进来,往他身体里慢慢顶深。
像肏进包裹着他的羊水一样,他感到完全不能被碰的私人的地方被那硬烫粗大的东西,一点点地被开启、顶进、充满、占有,他失了声,心脏好像也被那滚烫坚硬的东西顶地一点点凹陷,身下那处发酸地绞紧,拼死地推拒,内里用力到仿佛能绞出水来,白焰的侵入、占有,也就显得越发强硬、不容躲避。
被肏到那个叫不出碰不得的地方的时候,赤月整个人都剧烈地哆嗦了下,猛地往后缩了身子,下一秒,他把头埋进了白焰的怀里,五指无力地张开,巴在了白焰的背上,胳臂上满是细密的热汗,泪水从眼里汩汩流出。
白焰顿了顿,心里热烫得不行,赤月湿漉漉的脑袋接着被白焰揉了,半响后,白焰抵着少年的额头,低声和他的少年说:“都给我,嗯?”
赤月微睁了眼看他,那睫毛湿漉漉的,眼睛上有水光,眼里有很多很多的东西,他们对视着,好一会后,赤月闭上了眼,湿润的睫毛合了上,接着,赤月把头埋进他怀里,蹭着他点头。
他怀里因此湿乎乎的、热烘烘的。
白焰摸少年的脸,让他抬起头来,再看着他,他抚摸着少年的脸,看了一会眼里只有他的少年的眼睛,低了头,啄了啄他的赤月。
他接着翻了身,重压到了赤月身上。
那处肉口闭得死得很,他抽了身子撞上第一下的时候,少年浑身哆嗦了下,他抓着少年的腿将少年的身子抓回来,挺身狠狠肏上第二下的时候,赤月眼里的眼泪就一下掉了下去。
他顿了顿,揩去那温热的泪水,俯了身,圈住了赤月。他抵在少年的耳边亲吻,潮湿而低哑地安慰,声音、肉体、汗水、汁液,黏糊到一起,他抓着赤月,下身一下一下用力撞、肏。
“别哭……放松……好孩子……很难受?……放开点……别夹那幺紧……放松……乖……好赤月……让我进去……”
赤月在被他肏到一半的时候,就伸手圈住了他的背,少年人被他顶得一下下颠簸,浑身抖动,仍然在哭,没有声音的那种哭,泪水直直淌下来,流到枕头上。
狼藉而遍布情欲的痕迹。
惹人怜爱,又让人欲念横生。
少年深处的肉口终于被他肏开来了一点小口,但完全不够,他那硕大的龟头完全顶不进去。
闭得太紧了。
……这样根本肏不进去。
白焰吐了口浊气,起身舔了少年眼睛的泪痕,然后抱紧少年的大腿根,让少年的肉口对死了他灼热的龟头,然后顶着那点小口开始剧烈而用力地抖动,边抖边往里顶。
“啊——”
赤月哭叫了一声,接着就喘不过气了,一下哑了一样,叫声绷直的、破碎的,一下极其凄惨的样子,满脸潮红,胸膛大大地起伏,剧烈地摇头,想逃,但下半身完全使不上力,腿又被抱死,没一会,就一副要崩溃要死了的模样。
穴道里他顶着的那处,那圈软嫩又死闭着不肯打开更多的肉,却是收缩了下,吐出一大团水来。
淋在他阴茎的龟头上。
白焰倒吸了口气,这下再也忍不了了,他猛地提起赤月的脚,让少年的腰离开了床,湿润红糜的穴口对着上方大大敞开,从上往下狠狠地插了进去,开始一下一下狠戾的奸干。
少年狼狈而剧烈地哭,忍不住地收紧屁股往里缩,却又浑身无力,先前柔软到不可思议的穴道此刻狼狈而混乱地夹紧他,不知是推拒还是吮吸,比高潮时的反应要来得剧烈得多,浑身潮红。
他下肢简直硬得发疼了,心里满是邪火,捏紧了少年的腿根,一下下发狠地肏干进去。
赤月身体里极敏感的地方,被这样的白焰生生撞凹、撞陷。
那灼热而硬挺的东西凶戾地肏干着他,他私密的那处也被撞得发烫、发麻,剧烈而尖锐的感触犹如烈火,他被白焰肏得只想满地打滚、哀嚎,热汗滚滚而出,激烈的情感和感受化为泪水从他身体里不断地溢出来,却完全不够、不够,他简直要死了。
高潮在这样的情况下忽然而至了。
那被白焰狠戾肏干着的那处,收缩了下,开了个小口,含住白焰龟头的顶端,从里头喷出热乎的水来。
赤月瞪大了眼,眼里满是恐惧。
几乎同时,白焰的眼睛攥住他,他的腿被死死抓牢,埋在他体内抵着他敏感的那根热烫的肉根顿了顿,狠狠地往他里头肏去。
太狰狞了。
赤月哭着大叫白焰的名字,阴道紧缩,层层叠叠地痉挛,肉口又想死死闭上,却被狠狠地凿干,还没能合拢多少,就又被滚烫的伞状龟头用力地撞上,只得谄媚地含住那份淫邪的热烫,然后再被硬生生地一点点地肏开。
顶进、再顶进。
赤月全身是黏糊的热汗,身体深处发酸发疼,脊椎骨好像被粗糙的东西用力摩擦过,发出刺耳的声音,浑身发震,耳根发麻,四肢被抽去力气。
那份滚烫强硬地往他身体里侵进,等白焰用力地捏着他的屁股把那狰狞骇人的东西,用力地插进他身体里那道口子里的时候……他仿佛被撕了开,内里最柔软的东西被白焰的硬热顶上、充满、侵占,全身只剩下对那根硬热的感知。
他不由去看白焰。
白焰也正看着他,极为专注、强硬,又像他是他最为贵重的珍宝,白焰的肌肉上润满了热汗,那灼热的欲根正一点点地顶了进来。
被肏开的肉口推拒不得地、一点点地吃进那根硬烫粗大的事物,他尾骨发酸,随时好像会被身体里巨大的感觉给淹没全部,那感觉一点点地上涨,愈加浓烈,仿佛要死了般,他更深处的什幺地方被白焰灼热的龟头抵了上,白焰的囊袋贴上了他外部的软肉……白焰看着他,身子缓缓地向他压了下来。
他们的身体贴到了一起,每一寸饥渴、浸满热汗的皮肤都紧密相贴,四肢交缠,白焰的眼睛极其好看,明明是某种锐利的、危险的感觉,却蛊惑他的神智。
他们吻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