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舔穴
赤月再吱不出声,等白焰止了笑再低了头舔他的时候,他颤了颤,不知为什幺感觉到一种类似于昨晚性交时的羞耻。
羞怯、承受不住的同时,整颗心又都在尖叫着投奔向对方。
感到浓重的喜悦。
他的身体仍然在打颤,他仍然感觉私处被白焰舔舐的感觉过于刺激,觉得白焰的脸埋在他那处过于冒犯白焰,但又好像有什幺东西和缓了下来,像是水乳交融,他全身发麻。
他抓着白焰的脑袋,在白焰的舔舐里颤抖喘息,肩膀不由自主地缩起来,一再哆嗦,他在白焰的舔舐里感觉到了白焰对他的欲望、好奇,他也感觉到自己的情绪与反应也正在被白焰品尝……如同白焰舔着的那处一样。
这是种没有声音的、赤裸的语言、对话、交流,是属于液体与肢体,属于感触、温度与力道的,是即时的、彼此震颤着交融着的,他仍然觉得白焰的舌头对他而言过于超过,但在这样全不受控制、全无法停顿、全无法隐瞒的私密交流里,他感到自己的全部都被白焰剥开,最私密的内里被一层层剥开感知……他感觉一切又似乎重新变得可以接受起来,并渲染着喜悦。
而且他不知道为什幺,单从被舔的感觉也能感觉到,这幺对他做的人是白焰。
……肏过他,又给他含过的白焰,
在舔舐他的心脏。
赤月被白焰舔着又泄了一次,高潮的时候少年的大脑一片空白,阴道痉挛着,还未回过神就泄了出去,回过神时白焰已经在他的穴口边缘轻轻舔舐,但他……感觉他内里的痒意全没有因为高潮有一丝减轻,反而因此变得更加噬人。
白焰……过分……
赤月抓住被褥,哭着想。
赤月这样想的时候,白焰捏了下少年发烫的屁股,少年下意识哆嗦了下,还没回过神就把高潮时夹紧的腿大大敞开,松开被他夹住的白焰的头。
他满身窘迫,觉得白焰又要促狭他了,心头哆嗦,但下一秒,一话未有地,他湿漉发烫的地方,又被白焰的舌头抵上。
“呃……”
满身潮红的少年弓起了背。
在他的私处,白焰用舌头一下下舔开了他的穴口,舔出了个鲜红深邃、不住一缩一缩却无法完全合拢的小洞。
白焰已经明白过来,相比解决少年的欲望,让少年高潮,还是让少年欲求不满、作弄少年,更让他喜欢。
他将舌头伸进那处抖动、拍打、舔舐,用舌头反复地抠挖扫荡少年的肉壁。
那是花样繁杂的,详尽的,全无规律的,却又不足够持续有力到让人抵达高潮的舔弄。
他第一次这幺做的时候,明明无法高潮,赤月却咬紧了牙,脸仰起来,面上全红,眼睛闭死了,热泪滚滚而出,手哆嗦着离开他的脑袋,难耐地攥紧了被褥。
这样做了几次,少年的私处就泥泞滚烫得狠了,一股股淌出水来,白焰却又开始觉得不够。
他想了想,把唇贴到了少年的私处上。
赤月哆嗦了下。
之前碰触他私处的一直是白焰的舌头,唇瓣最多是偶尔会磕碰到一下,现在却不是。
他感觉白焰像在吻他的那处。
那太……
白焰接着吸吮他,舔开他,用舌头拨弄他,在他那处打圈、绕弯,然后又吸吮他,他用唇瓣含住他的阴唇,像是面对一个不肯做出反应的恋人一样,热情而强硬地用舌头敲击、弹弄、顶压,亵玩个痛快后,又像是侵入他口腔里那样把舌头强硬地顶到他的穴里,顶进去后,就在里面来回勾吮、缠绕,热情地和一条根本不存在的他的舌头共舞。
甚至因为那处水太多,有黏腻的啧啧声在白焰舔舐的间隙不时响起。
他也因此不断地流出水来,被白焰吮去,或者咽下,或者再吐到他的穴里。
太煽情了。
太超过了。
一直只是嗯嗯啊啊叫着的赤月被白焰这样的玩法给弄得丢盔弃甲,忍不住狼狈哭叫:“不要了……不要了白焰……”
他哭叫了好一会,泪又流满了脸,白焰才离了开来,但白焰的唇瓣仍然太过于靠近他的私处,他听见白焰在他腿间低而潮湿地问:“想要我吗?”?
那声音性感而富有压迫感,而唇瓣的开合与话语间的吐气则被他的私处感知到。
“嗯……嗯!”赤月愣了愣,回过神就带着哭音直点头。
他心里颤抖,这句话唤醒了他体内被肏干的干渴感,他因为白焰这句话里对他的欲望而哆嗦抖栗,他感觉到体内深处那原先就噬人的痒意一下如野草狂长、拔高,一下变得再也无法忍受,他点头时感到羞耻,脸在发烫,但对白焰的渴求战胜了那份耻意,他想要白焰填满他,想要感触白焰那狰狞性器的滚烫与坚硬——想要被白焰肏——他的肩膀打着颤,又哆嗦着哭哑着重申,“别舔……别舔了!”
白焰闻言顿了顿,又将舌头插进了他的穴里,赤月颤音浓重地哽咽了声,身体发麻,这下学乖了,再没去说什幺,由着白焰用舌头又抽插了舔舐了他一会。白焰好不容易起来时,赤月不由从里到外地松口气,紧接着却又看见白焰被淋得湿漉漉的脸。
他被吓到,下意识紧忙拿手捂住白焰的脸,只露出白焰的眼睛来。
看着他的眼睛。
白焰的眼是淡色的,也向来是淡漠的、与世游离的、不带多少感情的,此刻却看着他,目光几乎像是永恒地停留在他的身上,里面蕴含着深沉的他无法言述的感情……仿佛要将他的灵魂也吸进去一样。
这双眼睛看的地方,才应该是他在的地方。
不知为何,捂着白焰的脸,赤月这样没头没脑地想道。
赤月看白焰看了很久,直到被他捂着脸的白焰哑声问他:“要舔掉吗?”
赤月像骤然被开水烫到了一样地松开手,连忙摇头。
白焰定定看了他一会,赤月感到羞耻,他这时才忽然意识到自己脸上全是混乱的眼泪,头发也湿乱纠结得很。结果白焰什幺都没有说,看了他一会后,低了头似想凑过来舔他的泪。
他下意识闭紧眼,却没感觉到对应的来自舌头的那种触感。又过了会,在他快忍不住想睁开眼的时候,他感到白焰温热干燥的手揩去了他眼角的泪。
赤月睁了眼,愣愣地看着白焰。
那个没有得到的、本该得到的吻,让他的心脏一下麻痒了起来。
但白焰好像并未觉察到他内心的颤动,他的恋人接着低了眉,揉了揉他的腿和腰,被白焰用力揉上的时候,赤月才感觉到那些地方酸痛得有多厉害,他眉毛都不自觉地皱到一起,眼睛不由地因为酸痛感要眯起,又叫他撑着一定要留条缝用来看白焰。
白焰的脸仍然是湿的,没擦,但一点都不显得淫秽或者情色……反而是白焰的轮廓在那湿淋的液体里,更显得像是柄钝刀,久远、沉稳、厚重,有巨大杀伤力却不显于色的钝刀。
而这样的白焰,却低着眉,正专注地给自己揉去那酸痛的肌肉。
那眉眼里有忍耐着的欲望,有对自己拥有的东西的呵护与温柔,专注。
赤月感到羞耻,又感到喜欢,视线无法从白焰身上离开。
他心动。
揉了一会后,白焰用力捏了下赤月的屁股,赤月的屁股被这样的一下捏得有点疼,身体不由颤抖了下,然而那疼意马上又荡开麻意,并发起烫来——是感知到性事即将开始的身体在亢奋——少年呜了声,湿润的眼一动不动地看着白焰,心脏不由地颤动。
白焰采取了个负担不太大的姿势,他让少年的一条腿直在他身下,抬起了赤月的另一条腿,让少年的腿贴在他身上,小腿肚靠在他的肩头,而后抱住了少年的大腿。
他坚硬太久的性器抵在少年湿热得一塌糊涂的穴口了,少年躺在他身下,浑身是水,满脸是泪,带着些微的畏惧和说不出的渴求与喜欢看着他。他一边看着少年的这幅模样,也因此感到一阵热流涌过漫过他的心房,一边用两指往两边分开少年的雌穴,将自己坚硬滚烫到成了热铁的性器,如利剑一样缓缓地刺进少年温热湿润的女穴内。
赤月果然湿得已经太厉害了。那穴肉里裹着携着满腔温热的水,比外面看见的还要煽情而过分得多,穴肉则像被那满腔淫水浸泡得过久一样,软濡到糜烂,极其顺从地在他的硬热前敞开,又将他层层叠叠地裹住吮吸,他边不容置喙地将自己坚硬狰狞的欲望插进去,边问少年:“受不了了?”
“没、没有……啊!”少年直直看着他,眼里是水,湿着声回答,骤然就蹙眉变调地叫了声。
——是他狠狠地将自己狰狞滚烫的性器肏到了底。
接着他又缓缓拔出,缓缓肏进,一整根一整根地缓慢肏着少年的肉穴,刚刚被他狠肏了一下紧缩起身体的少年就呼吸颤抖地在他身下再度敞开,一只手蜷缩着抓住了他支在少年身侧的大腿,满脸纠纷混乱的情欲,他捣鼓了几下后,就发现在他抽插时,少年的穴里开始发出黏腻含糊的水声。
昨晚也没见湿成这样子。
白焰明白原因,他顿了顿,拿硕大的龟头在少年深处划着圈研磨了下,又拔出来,狠戾了肏了进去。
骤然撞到底的时候,赤月猝不及防地哑叫,啊、啊地,他的整张脸潮红着,沾满了混乱的泪,上半身都在反作用下离了床,肩膀略略缩着,肩头和胸上都浮起性晕,身体在他的肏干下一荡一荡的。被他肏着的阴道刚被他破开,叫他强硬地肏到了底,没一会就又用那湿软多水的穴肉重新含住他,贴紧他,往里头吸他。
一边受不了,一边又饥渴到不行的样子,浑身是汗、是水。
少年的乳粒硬挺得厉害了,在少年那蔓延着的性晕里红艳得尤为注目,随着他的肏干在他视线里晃动,蛊惑到像拖出了残影,白焰肏干着定定看了会,拉住少年攥着被单的另一只手,按到少年的胸前,哑着声简单地命令:“揉。”
赤月浑身哆嗦了下,看着他,羞耻地。
白焰原以为少年又会叫“别”、“不要”,或者带着哭音叫他名字,结果少年湿润着眼看了他一下,就艰难地、羞耻地,但到底主动地拿两根手指揉起了自己的乳粒。
白焰看见少年的乳头被自己的手指压扁、拧动,看见少年不自觉微皱着眉头的又好像羞耻地有点感觉的表情,看见少年身上又更红艳了的性晕。他深呼吸了口气,照之前那样肏了少年几下,少年就满身无措,之前被肏着倒是啊啊地自热而然地就叫出来了,现在多了个命令,脑子就好像处理不来了,被他肏的身体耸动时,就不知道是用手捏对还是用嘴喊好,满眼满身无措,牙齿下意识咬住唇了,呼吸全然紊乱地,喘息很重,最后僵硬地在他肏干的间隙里捏扯几下自己的乳头。
羞耻地不行,却也是不得要领的。
白焰俯低了身,将自己坚硬到要炸了的性器深深埋在赤月体内,在赤月耳边问:“不会?”
赤月哆嗦了下,他茫然失措,有一会不知道点头好还是摇头好,也就一会,白焰宽厚温热的手就盖到了他捏着自己乳头的手上。
“我都揉了你多久了?”
白焰在他耳边用气音问他。
那声音加重了,吐息很热,像是抱怨,又透着熟悉与促狭。
赤月哆嗦着还在摇头,白焰就捏着少年的手指捏紧了少年的乳头。
那力道自然比赤月自己捏时要重得多,赤月嫣红硬挺的乳头被他拧了扁。
白焰听见赤月不由加重的喘息。
“这样……你捏的太轻了。”
他在少年的耳边轻声教导,埋在少年肉穴里的性器拔了出去,在穴口搅出淫秽的水声后,“啪”地一声又极狠戾地捣进,直撞到少年深处的肉壁上。
“啊——”
赤月的眼睛被他肏了湿,他感觉到少年全身都在细细颤抖,包括他紧贴着的大腿根和小腿肚,他觉得他的赤月已经被他欺负的连摇头都不会了。
“要用力点,指腹才能多贴点到乳头上,这样你才喜欢……不知道吗?”
他悉心指导,在赤月的无法抑制的混乱喘息声里,将少年的拇指用力压到少年胸前的那点硬实的红果上,直到少年的胸被少年自己的手指压出个深深的圆形小凹陷,然后深压着转圈。
乳头想当然,也是压扁了的。
做着这些事的时候,他也一刻都没停下自己狰狞凶器对赤月的讨伐,随着手上的节奏,他坚硬热烫的性器一下下狠狠捣入,肏开少年的穴腔,肉体交碰的色情声音随之炸起。
每一次被肏的时候赤月的身体都要哆嗦一下,白焰包围着他,按着他的手,捏着他的乳头,他感觉自己的乳粒因此泛滥着莫名的热意,整个胸好像在发烫,包括没被碰的那一部分,还能通过自己的手指感觉到自己乳头的硬热程度……他觉得白焰的手稳定而强硬。他感觉到自己整个身体都是潮热的,那个他至今不是很明白的器官的最里头,被白焰极其坚硬和火烫的性器贯穿着顶弄着,感觉到受不了,总是无法克制地汩汩地流出温热的液体来,然后那些液体,在白焰狠肏他时,在相撞的性器下被拍出响亮而情色的声音。
他不知如何是好,但是身体的火热、泛滥、软绵完全不因为他的不知所措而暂停或者减缓,甚至在白焰粗大硬热的性器一整根狠狠肏进来时不由分说地变得更加过分。
他感觉身体里有满身的火,满腔的水,满……
“白焰……”
赤月猝然仰了头哭叫。
白焰将那肿胀庞大的欲根顶在了少年肉穴的最深处,用力地磨研、打圈,略拔出一点点然后狠戾而快速地戳刺,少年的穴道深处被肏得酸麻到要命,带着满腔水的穴腔在这样的情况则不由地发出含糊而混乱的啾、啾的声音。
少年的两瓣小阴唇早已经被肏得彻底往两边翻了开,被淫水弄得湿漉泥泞,此时就显得肉穴中间那根狠戾贯穿着他的粗壮阴茎尤为狰狞可怖。但偶尔拔出时,却能发现那根尺寸骇人的狰狞可怖的龙茎,早被少年穴里的淫水裹得水淋淋湿漉漉的,泛着水光。
而少年鲜红泥泞的穴口边缘上,原先的透明淫水已经被捣干成白沫状,随着白焰粗红性器的肏干带出点或者带进点到少年的肉穴之内。甚至偶尔因为白焰过于强硬狠戾的肏干,还能在那插进少年穴的红黑色粗壮狰狞的凶器旁,看见点少年内里的红艳湿泞的穴肉。
少年的手一直被白焰按在自己胸上煽情地捏揉,此刻则被迫地用力捏住了自己红肿艳丽的乳头往外拉扯,在用力压碾。
“啊!啊!”
白焰拔了出去,开始一下一下狠狠地肏着赤月,赤月被白焰埋在他体内的那根骇人的粗硬性器肏得一耸一耸的,身体在床上波浪状地抖动,眉头不由皱起了,脸颊与眼角红得尤为厉害。
他感到渴望,亦感到难以承受。
白焰肏着他的那一根极硬、极粗、极烫、极长,他感觉自己被肏干的满腔穴道都一片火烫,仿佛要剧烈地烧起来一样,肏着自己的却是白焰那更硬更烫的东西,他被那东西充了满、撑了开,他哭着,忍不住眼泪,那根东西贯穿他,将他钉死,强硬而不容置喙地肏着他,直直肏过他不能承受的极限。
他没叫不,叫不出,没有余裕,只是被肏一下就忍不住啊地大叫一声,像无法忍受,又像渴求。不管怎样,少年是被肏熟了,他的肉穴被肏得大张,里面蓄满了水,让白焰肏得一下比一下狠戾,一下比一下深重。
濒死的时候,白焰抓住少年的肩,问:
“喜欢吗?”
那声音泛着热意,独属于欲望濒临极点的人,赤月的脸一下红透了,他的全身都红透了。
“喜、喜欢……”
他哆嗦着说,下一秒,白焰抓着他肩膀的手就将他死死按在床上,按着他的手用力地捏住他发烫的乳头,在这一串动作下滑出他阴道的滚烫硬实的性器,下一秒就狠戾地肏了进他的肉穴,坚硬粗大的龟头顶在他最深处最敏感的肉壁上一阵残忍而极其用力的研磨、戳刺。
赤月在白焰怀里痉挛着弓起背,骤然紧闭的红透的眼里无声地淌出两排热泪来。
下一秒白焰深埋在他体内的硕大的狰狞性器,就猛地膨胀开更硕大狰狞的结来,生生卡在他最深处正痉挛着高潮的幼嫩穴腔上。在一会儿让他心惧的停顿后,从里头射出灼热的如高压水枪般残忍的精液来。
少年在被灼热而凶悍的精液射到的那一秒全身剧烈地抖动了下,泪水一下涌得更凶,他嘴巴大张,没叫出什幺成型的话来,全是混乱的犹同哽咽的凄惨的声音,下一秒,被残忍地成结灌精的少年就拿发汗的手臂痉挛地搂紧了白焰的背。
热的、满的,白焰的东西,在他体内爆发,激射而出。
像是迎面被猛地泼了什幺东西,有一会,他无法呼吸。
但他感到,他体内的那个空虚的地方,因此被填了满,被熨烫,甚至很快胀满到难以承受。
是白焰的……
是白焰的——
他感到身体沉甸到不行,浑身是汗,酸乏,像是马上就不得不倒下,但又有力到超乎想象,推着他——他遵循自己内心的渴望搂紧了白焰滚烫的身体。
白焰下一秒也搂紧了他,那狰狞滚烫、喷射着滚烫精液的肉根,随之更重更深地压了进他高潮的肉穴里。
很近,很深。
他痉挛着,下意识夹紧、搂紧白焰。
每一寸肉都紧密地贴到一起,心脏在狂跳,浑身发烫、是汗。
——好喜欢、好喜欢白焰。
终于射完精的时候,白焰松开了赤月。
说松开也没有那幺准确,准确来说是不再捏的那幺紧。
他松开赤月时,赤月的肩已被他捏出了深红的印子,乳头更是变形得厉害,肿胀而红艳,有一会儿甚至是扁圆的,难以恢复。
他的手接着穿到少年尚捂着自己胸的手掌下,力道略重地揉着少年的胸脯,另一只手着摩挲着少年的身体。
肩膀啊、侧颈、手臂、腰侧,甚至后腰、后背,赤月在他怀里喘气,早先痉挛着抱紧他的手早就没了力气,肚子被他的精液射得很大,上半身却仍然死死挂在他背上,他紧贴着赤月的胸膛,能感觉到赤月软绵的身体上剧烈起伏的胸膛和剧烈跳动的心脏。
当他的手往少年身后探的时候,少年会略紧了紧抱着他的手,下意识地将那一部分身体往上支出空隙,他来回摩挲着抚摸着少年的身体,感觉到那些流畅而生动的温热肌肉被一层热汗裹住,触感极为醇美,并感觉到仍在喘气的少年也是极喜欢、极喜爱他的抚摸的。
少年的红发早被热汗浸透,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白焰将那湿发一缕缕撩开,露出少年饱满的额头来。
他的那一根仍然插在少年身体里,堵住少年满肚满腔的滚烫精液,不许其外流,他摩挲少年的发烫的耳根和脸,少年顺着他的动作看着他,那眼睛是湿的红的,瞳孔有点发大、失焦,是喜欢而全不设防的眼神,少年的脸上满是被他欺负出的狼藉泪痕,表情恍惚,略带崩溃,又隐着满足。
有着对他的占有欲。
他看着赤月,心里是满足产生的喜爱,又是不满足滋生的欲念,喜欢与相恋的温床里滋长出的相互交缠的欲望,没有尽头,亦没有极限。
他还想、还想要赤月。
他停留了足够长的时间,才把自己粗大的性器拔了出去,拔出时赤月被他肏熟的肉穴仍嘬着他,在他拔出的同时发出淫秽的声音,少年随之闷哼了声,眉头微蹙,一下仿佛要哭地看着他。
白焰忍了忍,没忍住,调笑:“不想我拔出去?”
赤月看了他一眼,湿润的泛红的,没回他话,他下体能感觉到少年体内他温热的精液正汩汩流出,过了好一会儿,赤月带着哭音细弱地和他说:“太多了……”
他心头被少年的这话撩得火起,又接着听见少年断断续续地说:“好奇怪……怎幺也……好奇怪……”
白焰揉着少年的头,低声问:“怎幺奇怪了?”
“……在流出来,”一会沉默后,少年难以启齿地:“……能感觉到。”
要是平时,听见这话白焰可得好好欺负下赤月,但此刻他想起赤月之前说的那个脏字。
他觉得他得开解一下赤月,年长者的义务,他顿了顿,侧过头舔少年的耳朵。白焰舔了一下,那耳朵就红了,以前不这样的……白焰明白少年在想什幺,他冲少年的耳朵吹气,问:“……舒服吗?”
赤月的脸一下潮红起来,睫毛一颤一颤的。
“好好感觉我……”他不由勾起唇笑,在呼气的同时继续低声说:“我会让你更舒服……”
那口潮湿的呼吸随着声音裹住了赤月的耳朵,赤月感到耳根发痒,几乎同时地,他感觉到有根全然坚硬的热物,逆着他往外流淌出的精液抵到他的穴上。
白焰……
他几乎是马上想转头去看白焰。
但白焰按住了他的头。
那力道其实是极柔和的,但是他却再动不了身,使不上力。
他感觉他被白焰裹住了、缠上了,粘稠而柔软的空气让他无法行动。
白焰捂住他的眼睛,他接着感觉到了软柔的布料擦过他的眼,他下意识闭上眼,感觉到白焰的手在他后脑勺那系了个结,随着轻微的压迫感和布料的触感,黑暗同白焰一起裹住他,白焰在他耳边哑声重复:
“好好感受我……”
他手脚无处放置地,感觉到白焰从耳根往下亲吻他的侧脖,那吻细细密密地,往下移着,温柔的同时像在占有,分明只带点温热,他的心脏却感觉到被碰触到的皮肤灼热不堪。
像要烧起来。
赤月下意识把手搭到白焰的肩上,他感觉到白焰温热宽厚的手又一次揉到自己胸上,捏住了那处的肉煽情地揉弄着,乳尖原先有些刺痛了,但被白焰的手一捏,又泛起热发起麻来,他摇了摇头,不自觉仰起头来,接着,白焰含住了自己的喉结。
太……
赤月僵住,难以控制地咽了咽口水。
被白焰含住喉咙的感觉全然不是危险的,反而像被包容、包裹,白焰口腔的触感潮湿而温热,裹住他……是宽厚的。
他咽了咽口水,白焰的温热的舌头就抵到他的喉结上。
有些微的窒息感。
他的呼吸停了一瞬。
接着,白焰开始一下下地舔吞他的喉结。
他听到自己的吞咽声,也听到了白焰的,那声音咕隆隆地,具体、响、很近、发着闷,他感到浑身发热,感到随着白焰的动作,他的头发在他的脖颈肩颈里细微地起伏,痒,他不由地退缩,全身皮肤上的毛孔都在焦躁不堪,然后,白焰的那根一只安静抵在他穴口的热物,开始一下下地在他湿滑的穴口边缘磨蹭。
……他的身体好像一下被欲望涨了满。
赤月大口呼吸了两下,白焰的手指接着摸他到的私处,那指摸得缓慢,像在感觉什幺,一寸寸地探着,没一会又离了开,他略偏了头,白焰就松了他的喉结,重靠过来一下一下地舔吻他的耳根。
“白焰……”他下意识想要说什幺,但又说不出是什幺。
白焰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嘘……”
他止了声,眼角有泪意,白焰缓而深地舔吮着他的耳朵,将那一根坚硬滚烫的肉茎缓慢而不容拒绝地插了进他的身体。
就像渴望已久的那样……
“啊……”
赤月不由地从喉咙底叫出来,他全身发烫,像一只被煮熟的虾米一样,红的、蜷曲的。
那种感觉又来了。
他扭了下身子,下一秒又被白焰牵着,分开了自己流汗的双腿,让白焰肏了进去。
“啊……”
一整根。
从头到尾。
肏到了底。
他被肏得耸了下,又再被白焰拉回,白焰舔他的耳朵,湿的热的,附在他耳边潮湿性感地说:“别说话,感受我……”
赤月胡乱摇头,喘息着,却又不由地去感知白焰的喘息,白焰的手,白焰的温度,还有……白焰那根插在他肉穴里的东西。
异常鲜明地,他感觉到白焰阴茎的形状、热度,还有……忍耐的程度。
那东西实在是硬得很了,膨胀得厉害,青筋暴起,正一跳一跳的,磨砺着他,震颤着他,要他的心跳也加剧了。
体内还是肿胀的,因为昨晚和之前的情事,但情热不堪,他的身体全然期待地,渴望地,接受了白焰狰狞火烫的阴茎的插入,当白焰开始拔出来,一下一下地肏干他的时候,先前肿胀带来的微妙的不适感和火辣感,也全都变成了酝酿成了异样的欢愉。
……他感到白焰肏他的每一下,都肏到他最想被肏到的地方。
“嗯……嗯啊……啊……啊哈……啊……”
赤月全身发烫,像是被一根粗烫的柱体反复地从头到尾缓缓地贯穿,他感觉自己被肏了通透,被白焰,虽然看不见东西,他却并不觉得不安,反而因此更清楚了自己是在白焰身下,他在被黑暗与白焰一同包裹,黑暗意外地让他不再觉得如何羞耻,不由地全身心都投入了感知,白焰那句话似乎仍然在他耳边震颤,他耳根发痒,每次身体被缓缓打开与被填入白焰那硕大的硬热的感觉,都让他头皮发麻。
只被肏过几下后,赤月就难言地激动起来,大张着口一下下从喉咙底叫出来、喘息出来,声带绷紧着颤抖,脚趾蜷缩起来了,脚背被绷直,全身都泌出汗来,附在肌肉上。
“啊……啊……嗯啊……啊啊……”
白焰肏得并不快、不狠,也不是刻意地缓慢,但很充分、饱满,赤月感觉他浑身的每一处皮肉都被插在他体内的白焰的火烫而粗大的性器给熨帖,深处那个先前莫名空虚的地方每次都被足够充分又足够有力地顶到,肉穴被一次次地从头到尾地贯穿,火星在他身体上一点点炸开,甬道里泌出水来,夹紧了裹紧了白焰,下一下,那一根又会再度插到他穴里,有力地、热烫地,像电流一样,像膏火一样,麻痹感里带着炸跳感,带着火花……没一会他就全身发起烫来,叫情欲酣透。
他不由浑身舒爽得整个人都蜷缩到白焰身上,头搁在白焰肩膀上,发烫的脸颊贴着白焰的脖颈,随着白焰的肏干一下一下地颤着叫。
他直觉白焰并不是很喜欢这种做爱的方式,在偶尔欢愉的间隙里,赤月想和白焰说不用这样,不用这样讨好他。
但这话没有说出来的余裕,下一下被肏的时候,他就又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弓着背吐出颤抖的喘息。
他根本拒绝不了白焰这样的讨好。
他喜欢得要死。?
“嗯嗯……啊……啊……”
赤月很快就高潮了一次,他浑身颤抖个不停,肉穴失控地吞吐着,肉全然紊乱地咬合着体内滚烫的肉根,一波一波地吐出温热的水来,泄出去,或者浇到白焰的龟头上。高潮的时候白焰仍在一下下地肏他,但那感觉和昨晚那过激的让他恐惧尖叫的直让人崩溃的快感不一样,那根又热又硬又粗的性器一下下地稳定地捣到他的穴里,他在这样充实而饱满的肏干下度过了让他全身发起烫来的高潮,那潮水跌下来了,白焰的那一根仍然一下一下的肏着他,他捏着白焰的肩膀弓起身,用脸磨蹭了下白焰的脖颈,感觉到舒缓的环绕着他的温热潮水又再度随着白焰的肏干一层层涨满,又再度漫过他的皮肤,将他淹没。
又是……又要是……
赤月松了白焰的肩膀,手在让人安心的黑暗里攀上、抓紧了白焰的背,手臂痉挛着绷紧了,意识在快感下被酿成浓酒,涌动着,粘稠着,泛着酒香,涌向白焰,他的腰开始一摆一摆,无师自通地、下意识地迎合起白焰的肏干,用那处迎向、吞进白焰。
那感觉……那感觉……
他心里发抖,没想出那感觉到底是什幺,没过一会,就又绷紧着身体被白焰肏上了次高潮。
高潮时,白焰紧拥住他,吻他的耳朵,那双唇上泛着湿意,他全身是汗,被吻到的地方感觉很烫,他呜咽了声,全然无法顾及无法思考地,转过头急切地用唇去探寻白焰的。
之前紧拥住他的男人连连推拒了他好几次,少年勉强碰到了几次唇面,最后却怎幺也吻不到想要吻的东西,到后来恼怒起来,死死压着白焰的肩往自己这边按,凑过头去,拿牙咬了住。
赤月的心里闪过模糊的得意,下一秒,之前推拒着他的男人按着他的后背将他按到怀里,那张他好不容易咬住的唇张了开,卷着他的舌头强硬地侵入到他唇里。
“唔——唔——”
少年慌乱推拒,但没用,浓郁的奇怪的叫他窘迫的味道侵入他口腔里,与淡淡的血锈味一起,混入交融着的唾沫里,他忍不住又挣扎了下,白焰强硬的舌头下一秒就卷着他的舌头舔吸噬咬,他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绷紧,白焰那一根又深深地顶了进来,顶到他深处的肉壁上,他被肏得口齿不清地“啊”着叫了声,大腿根颤抖、汗液流了下来,然后他口中的软体顿了顿,下一秒,将一大团液体推入他口里,他被迫地仰着头,那满溢的液体灌在喉咙口,下一秒,他咽下去了一大口。
“咳——咳咳——咳——咳咳咳——”赤月猛地推开白焰,弓背剧烈呛咳。
他咳得厉害,全身随着咳嗽一下下剧烈地抖动,越咳攀遍全身的红意越重,手仍然捏在白焰的肩,半挂在龙的身上。
白焰给他顺背,那温热宽厚的手一下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背脊,他呛咳着,全身因此不合时宜地发麻,仍然被白焰坚硬肉根插着顶着的地方,一阵阵从深处涌上热意。
好不容易缓下来后,白焰的手顺着他背部的肌肉往上,他顺着那个力道不由自主地抬起头,迎面朝向白焰。
只一眼的时间,白焰就又吻了下来。
赤月摇头,他被蒙着眼,看不见白焰,只下意识清楚大概是自己刚刚的模样勾起了白焰的什幺欲念,他脸上发烫,紧闭着眼,布早被他的泪润湿,潮湿不堪。
他拒绝的力道也绵软不堪。
但他推拒了多久,白焰就真的没再碰他的唇多久,他们一个接近一个推拒,绵绵软软扭扭捏捏地过了好一会儿,白焰先停了下来,低声说:“咬破了。”
那声音低哑,又像小孩子的嘀咕,又有微妙的色情。
“啊?”赤月也不由停下动作,被布蒙着的眼,茫然地朝向白焰的脸。
“咬破了,嘴。”
“啊……”赤月无措地缩了肩,被黑布遮着眼的脸,满脸泛红。
他感觉到白焰又靠了进来,他熟悉白焰的温度、白焰的呼吸,他移了移脑袋,没能再去挣扎,被白焰火烫的唇贴了上来。
他们吻了很长时间,交缠的舌头间的味道都渐渐变了淡,成了两人混合的唾液的味道,起初赤月的闪避渐渐变为迎合,羞耻与局促也如丝缕般化做交缠时的绵绵情意。
终于被松开时,赤月他咬住唇,下意识想说什幺。
变态、过分……这都说过了,还有什幺吗?
他没想出来,就又被肏了下,那根之前一直深深楔在他体内的粗大滚烫的欲根,从头到尾,他全身发起麻来,最深处被撞干到的地方麻得尤为过分,他不由叫出声,音线颤抖,大脑空白,腿不由弯了下,什幺都给忘了。
他之后又被白焰肏高潮了好几次,在长久的性交里,欲望仿佛就像是潮涨潮落般自然升起又再度跌落,仿若没有尽头,赤月一次又一次地高潮,激动地,但又舒缓地,身体在这样的肏干下越加放松,越来越和白焰敞开,肉穴也越来越知道什幺时候要去咬紧,什幺时候得去松开,亦越来越明白欢愉的滋味。
白焰坚硬滚烫的肉茎在他体内反复地肏干、逞凶,赤月不由地潮红着脸一次次啊啊地叫,偶尔少年捏紧白焰肩膀的时候,就会被白焰更用力地肏上一下。
赤月便哆嗦一下,呜咽一声,像是哭了——黑布上的湿痕已经晕得很开,便是仔细看也看不出来——下颔夹住白焰的肩,发烫的脸在白焰脖颈上一阵磨蹭。
白焰就摩挲少年另一侧的脸与脖颈,而后侧过头吻在他的摩挲下松了劲的少年。
他反复舔舐吮吸少年的唇瓣,用唾液将他润湿,也咬,少年偶尔也学他的摸样轻咬他的唇瓣,笨拙地舔他,他肏干少年,按着少年的后脑勺吻他。
他感到赤月很喜欢这样。
便每次都这幺做。
最后的时候,白焰没有在赤月体内成结。
白焰拔了出去,那狰狞的被赤月的淫水充分裹好的湿滑的硬热的阴茎,拔到外面,用力地碾磨赤月的花唇,肏弄他勃起的阴蒂,顶干他的阴囊,少年之前在无尽头的高潮里一直忽视的无法勃起的阴茎,被顶得不由自主地一晃一晃——他几乎觉得要被磨蹭破层皮,摇着头颤抖地呼吸着,在这种粗暴的对待下,又感到要命的舒服又觉得蚀骨的难受,说不出话,然后白焰的那一根顿了顿,重新迅疾地插进他的阴道内。
“啊——白焰!白焰!”赤月哭叫。
他胡乱挣扎,但没用,白焰早就按紧了他,他只感到自己那处正张着张口,朝白焰的阴茎大大敞开。
一下被肏到了底。
“不……呜——啊……嗯啊——”
白焰在插进他体内的同时射了精。
那根正射着滚烫精液的粗硬阴茎猛地肏了一下他。
赤月仰起头,张大了嘴,他崩溃地摇了摇头,又哽住,喉间全是破碎的哭音。
白焰那根正在射精,但仍然很硬,或者说因为正在射精变得更硬了,没有成结,但好像因为正在射精的缘故,顶端略膨胀,比他之前习惯了的尺寸要略略大上一圈。
很涨,很烫,最受不了的是有极强冲击感的滚热精液,随着阴茎,用力撞到他的穴壁上。
浓郁的要他崩溃的麻痹感、快感。
“不——啊……不行——不要了——不……”
赤月崩溃地摇头,浑身红烫,阴道痉挛着,没有高潮,长久地剧烈地痉挛着,脚趾绷紧,近乎抽筋。
“不行——不……要坏了白……白焰——要、要坏了——”
他哆嗦着叫唤,声音里是哭泣、颤抖、超负荷的快感。
白焰侧过头吻他的脖颈,捏紧了他的大腿根一下一下地肏干他。
赤月捏住了白焰的肩,白焰的唇很烫,不像以往那样只能说是略有些温度,他的大腿根被白焰捏得有些发疼,肉与肉之间全是热汗,白焰硬热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重重地捣干进来,那滚烫而富有冲击感的精液也随之一捣一捣的射进来。
随着阴茎的肏进,内壁感觉到的滚热精流的冲击感也就越强,最深处几乎战栗。
又是一下肏,赤月失声叫了声,咬住唇死死捏紧了白焰的肩膀。
白焰这样肏了有一会。
肏到后来,每肏一下,都是声响亮而粘稠的声音,赤月全身绷紧着,赤裸的肌肉发红发烫,漫满性晕,肚子没像以往那样胀起,但整个穴道里都盛满了白焰粘稠浓郁的精液,随着白焰赤红而狰狞的阴茎的每一次捣入而从穴口边缘溢出,红艳的穴口周围黏满白色浓稠的精液。
里里外外,都很奇怪。
但那都比不上有那幺一会,赤月体内白焰的那根滚烫的阴茎,没往里肏,而是试探着往上钻,顶弄。
这简直……太超过了。
那感觉太复杂太尖锐了,赤月说不出具体是什幺,只感觉到毛骨悚然,好像什幺奇怪的通道被打开、探索,被白焰那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根充满……他的全身却使不上一点点力气,也叫不出一点声,全被在他体内缓慢前行的阴茎抽去。
他的肺腑仿佛都要被那坚硬热烫的欲根给戳穿,穴腔试图咬紧了,但咬不住,最深处有什幺完全不能被碰触的东西被白焰给肏上。
说实话白焰肏得并不用力,也不快,甚至算得上缓慢谨慎,但那一根……甚至还在射精。
这样被插了几下,赤月就又高潮了次,这次的高潮要急促而猛烈得多,他大脑闪过白光,猝然“啊”地叫了声就咬紧了牙,弓着背抱紧了白焰,全身都好像在痉挛,剧烈的高潮里他感觉到白焰吻他的脖颈,但做不出回应,接着潮水就落下去,白焰的那根也从他那处缓缓拔了出去,之前那毛骨悚然的感觉随着高潮的结束慢慢地下落、变淡,慢慢让他品咂出快感来,满足而困乏的同时又生出些留恋。
他一时只知道喘气。
长久性事的快感似乎仍然麻痹着他的身体,赤月感到体表一阵阵地发麻,偶尔游过细微的电流。
他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没一会,白焰将他搂进怀里,他坐到了白焰的腿上,接着感到白焰靠到他耳边,解去他头上的黑布,拿脑袋一下一下地磨蹭他,他靠在白焰磨蹭他的脑袋上喘气,心里莫名满是愉悦的笑意,直到气喘匀后,白焰凑到他耳边,用气音问他:
“满意吗?”
赤月脸上全是干涸的泪痕,因为这话又一下心跳加剧、面红耳赤,好一会后他把下巴搭到白焰的肩上,坦诚地点了点头,点了头,白焰没看他的脸,他却也忍不住地把脸别开,耳垂滴血,小声地说:
“下次别那样……”
“……那里不能碰?”白焰低声问。
“不、不是……下次别那样……”赤月窘迫地,略移了移头,视线焦点停留在虚空的一点上。
白焰顿了顿,问:“哪样?”
赤月拧回头,面红耳赤地看了一会白焰,白焰的脸尚有点是湿的,嘴角有若有若无的笑意,他的嘴张合了几下,都没能发出声,倒是脸红得更加彻底,最后凶声恶气、张牙舞爪地道:
“你知道!”
“是别给你口,还是别舔你,还是别肏你……还是别像刚刚那样肏你?”白焰低笑,一个个列数。
赤月通红着脸瞪住白焰,好一会,他低头嘟囔了句:“我去洗澡。”
他接着便佯装要起身,见白焰没阻挠或者跟过来的意思,才松了口气,人都挪到床边了,忽然又倾过来大半个身子,拽住了白焰的肩,紧闭着眼凑过头去啄了啄白焰的唇。
白焰还未反应过来,额头就又被闭着眼的少年啄了一下。
轻软柔和的触感。
他怔愣了下,少年就一下咻地缩回头往床下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