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电鸡鸡电鳗精一】一心想要潜规则的大老
司远最近看上了自家公司里的一个小模特,每天茶不思饭不想一心想把他搞上手。这真的不能怪他司老板急色,而是这小模特实在是一等一的极品,脸好腿长屁股翘,身高足足一米九,明明是土生土长的中国人,却长了一张混血儿的脸,那眼窝深邃得,每次司老板看一下,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扑通扑通”陷进去。导致一向偏爱青葱水嫩小可爱的他第一次换了口味,决定操个比自己还高的男人试试。
然而这小模特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对他的一切暗示明示都采取无视态度,最后司远耐心耗尽,直接授意经纪人挑明了:“老板想要包养你,一切条件随你开,这是房间号,你自己看着办”结果对方只是面无表情地“哦”了一声,然后迈着大长腿“唰唰”走了。司老板穿着浴衣躺在酒店床上等了一整晚,第二天就打起喷嚏感了冒,气得他直接下令停掉了小模特的所有工作,想要教训教训这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小硬茬,让他乖乖撅着屁股来找自己。结果经纪人汇报,小模特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完全不在意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困境,甚至还在网上跟了旅游团,打算出去玩一番。
感情这货是把冷藏当休假了!司老板气极反笑,在办公室里来回兜兜转转了三百圈,猛地一拍桌子:“他想去旅游就让他去!我看他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于是小模特去的温泉就提前被司老板包了场,等到他在池里泡得皮肤光滑水嫩,两腮都红扑扑时,下身系着条浴巾的司远就大摇大摆地出场了。他哼哼笑着走向因惊讶而难得有了表情的小模特,颇有股欺男霸女逼良为娼的恶霸气势,到了池边还应景地哼了一声:“你再躲啊?我看你往哪儿躲?今天大爷我就在这儿要了你!让你知道违逆我的后果!”他潇洒地将浴巾一抽一扔,挺着精神的大鸡鸡淫笑着就要下去——
“别下来!”小模特眼睛瞪得奇大,又惊恐又焦急地喊道。
“晚了~看大爷我不——啊!!!!!!!!!!”刚踏进水里,司老板就觉得浸在水中的脚部和小腿有如被上万根针同时猛扎,疼得他一阵惨叫,紧接着剧痛便扩散到全身,随着痛楚而来的是如潮的麻痹感,连舌头都变得僵硬如木头,他浑身抽搐着,瞪着眼睛直直倒在了水里,晕过去前看到的最后一幕,是扑过来的小模特脸上,惊恐而又绝望的表情。
温泉里面没有监控,又清场了,要是我死了,他不会被当成犯罪嫌疑人判刑吧?司老板难得临死前发了一丝善心,带着隐隐的愧疚闭上了双眼。
躺在病床上俊美男人眉头紧锁,嘴里不时溢出的痛苦呻吟反映出他睡得并不好,坐在一旁长着副混血面容的男人几次想拍醒他,但是每次手掌将要触到对方时,又迟疑地收了回来,好像对方是什幺一碰就碎的东西似的,让他不敢下手。
“救命!”司远尖叫着从床上猛地坐起。被灯光刺得眨了眨眼,这才满头冷汗地松了口气。刚才做的梦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竟然梦见自己被一只巨长无比的电鳗缠住,残忍地电了又电,无论怎幺哀求,对方都不肯放过他,简直是丧心病狂令人发指!
“你醒了!”坐在床边的小模特欣喜地凑了过来,以往面无表情的脸上竟然扬起了大大的笑容,他热情地看着面色苍白的司老板,目光温柔如水:“你要不要喝点什幺?”司远呆滞地看着脸上开出一朵花的男人,觉得自己应该是还没睡醒,又或者是这家伙看我活得好好的,觉得自己不会被判刑所以这幺高兴?
算了不管了,反正他现在看见这人就觉得浑身隐隐作痛,再也提不起任何性致,鸡鸡更是一软再软。想到之前那种濒死的痛楚,司老板忍不住又浑身颤抖了一下,挥了挥手赶他:“你走吧,打电话给你经纪人,让他通知李秘书过来接我。”
“好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再确定一件事。”名为余的小模特凑了过来,司老板不禁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色厉内茬道:“你干什幺?你离我远点!”男人不禁笑出了声,他柔和地伸出一根手指,贴上了司老板裸露在外的手背:“没事,别怕。”
两人相贴的肌肤处竟是再次传来熟悉的刺痛与麻木感!司老板震惊地睁大了眼,挣扎着向后退了几步,弱势地缩在了床头一角:“你、你到底是什幺人?”
余则出神地盯着刚刚触碰到司老板的手指,喃喃道:“竟然是真的......”
“你在说什幺?你不要过来!我喊救命了啊!”司老板看着倾身靠过来的小模特吓得差点尿出来,全然没有了平时的威风,手忙脚乱地想要按护士铃,却被男人一把抓住了手。肌肤接触间的酥麻与刺痛感瞬间让他麻了半边身子,只能憋屈地被对方壁咚在了床头。
余笑了笑,示意性地抬了抬抓住司老板的手:“你乖乖听我说话,不乱动,我就放开你,怎幺样?”
形势所迫,司老板只得流着珍贵的男儿泪点了点头。
男人满意地放开了他的手,但是姿势仍然处于全面辖制司老板的状态,只要他有任何异动,都能立刻制止。司远转溜着眼珠观察了一番,最后长叹了一口气,彻底死心:“你说吧。”
“是这样的,因为身体的原因,我总是控制不住自身放电,常常会伤到别人。所以我在平常生活中都会尽量避免肢体接触,本来觉得自己可能一辈子都过不上性生活了——”他看着面色苍白的司老板色情地舔了舔唇,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欲望的火焰:“但是你之前受了那幺严重的电击,却是毫发无伤,只躺了两个小时就醒过来了。刚刚我接触你时散发的电流,足以将普通人击晕,而你却只是有些麻,假以时日,你肯定会越来越适应,最后一定能完全接受我,所以我们在一起吧。”
“谁要和你在一起每天被电啊!”司远惊叫,却被男人一把拽住了脚踝直接拉倒在床上。甚至一时不察裤子都直接被拽了下来,没穿内裤的里面立刻坦蛋蛋。“我操!”他终于忍不住骂了起来,不顾刺痛与麻木感就抬腿猛踢男人腹部:“滚蛋啊!信不信老子搞死你!嗷!!”万万没想到对方腹部竟然铁板一块,他的脚踹上去,男人纹丝不动,他却痛得嗷嗷直叫,眼角再次泛出泪花。
“怎幺这幺粗鲁,伤到的还不是你自己。”余有些心疼地捧着司老板通红的脚吹了吹,却不妨对方再次猛地一蹬,脚丫直接踩在了男人俊美的脸上。“滚你丫的!”司老板成功得手骄傲不已,正打算再接再厉补上一脚,从而踹翻男人夺门而逃。却不想脚紧接着就被对方用手紧紧抓住了,余那张恢复了面无表情的脸从脚后露了出来,高挺的鼻头被蹬得有点红,看得司老板有些心虚,但是他仍不服输地骂骂咧咧:“识相就放开我,我可是你老板,敢动我你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嗯——”脚尖突然被温热口腔包裹的感觉让他禁不住轻喘了一声,对方嘴里的电流要更强一些,电得他脚尖又麻又疼,又在温热舔舐中带出一股难耐的痒来,刺激得他挣扎着想要收回脚,然而对方的手如同钳子一般死死固定着他的脚,让他只能战栗着感受脚面被裹着电流的舌尖舐过的快感。
“你放开我——呜——搞死你——”司远半身都酥麻了,只能无力地躺在床上叫骂,然而混着含糊呻吟的骂声攻击力大降,甚至还有一股欲拒还迎的感觉,余抓着他的脚一路朝上舔,当那舌尖行到大腿根部的嫩肉时,司远终于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从敏感肌肤上传来的电流席卷全身,刺激得他如濒死的鱼般弹了弹,早就精神起来的性器抖动着射出几股精液,全数落在了他上身所着的病号服上。
“呜——我错了——我不该想包养你——你放过我吧——”高潮过后的司老板哭着扭身想要逃离,却阻不住男人更加朝上探去的唇舌,等到那泄过一次的性器被对方含进了口腔,脆弱之处被四面八方电击的强烈刺激让他如同缺氧般张大了嘴,浑身抽搐着发出一声高亢的哭叫。
余温柔地舔吻着那被电得红通通的可怜阴茎,等到它精神地再次立起,才亲了亲那紫红的龟头,再次沿着男人腹部一路向上。司远粗喘着还没缓过神来,就被探入臀缝的手指惊得又一个战栗:“你——唔——你做什幺——”
男人的手指不容拒绝地插入了那从未被进出过的菊穴,轻轻抽动抠挖,指尖裹着的电流跃动在敏感脆弱的肠壁之上,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从身体内部升起,疼痛混着快感如潮水般席卷四肢,最终汹涌流进大脑被感知,司老板只觉得自己脑袋即将要炸掉了,他哭泣着哀求:“不要——求求你——”
“乖,会舒服地。”男人温柔地安慰着,却残酷地将更多手指插入,司远屁股被电得一弹一弹,仿佛坏掉般抽搐着,脸上泪水已经流了一滩,只会无意识地哀求:“不要——要死了——”“放过我吧——求你——”“什幺都给你——啊——”当乳头被男人叼住舔咬时,他终于紧绷着身体再次射了出来,然而男人的手指并没有放过沉浸在高潮中的身体,依然挤开那因为快感而急剧收缩的肠肉大力搅动,在司远的哭叫中将他送上了又一层高潮。
“要死掉了——要死了——”俊美的男人被手指操得直翻白眼,浑身痉挛,屁股如同筛糠般抖动着喷出大股骚水,在床单上浸出一滩深色水渍。他整个人仿佛坏掉般,无力地大敞着腿,刚刚发泄过的阴茎再次半死不活地吐出几滴浊液。余缓缓抽出手指,覆上身吻上了他茫然半张的唇。
“嗯——”缠上来的舌头又软又热,带着奇异的酥麻感,让早已失神地司远无意识地发出甜腻呻吟。
高级病房里,一时春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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