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无故的恶(四)(漏尿,尿道扩张,子弹塞
6.无故的恶(四)
僵硬的身体。
惊恐睁大的双眼。
唐轩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知觉,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还活着。
他当然还活着。
毒蛇忍不住笑出了声。
“哈,小猫被吓呆的样子好可爱。”
唐轩的感知被他的笑声带了回来。
扳机扣下后只有空荡的机械声,那嘭的一声枪响是毒蛇拙劣的口技发出来的。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可神经绷紧到极致之后放松的后果却让他宁可自己没有恢复知觉。
因为小阴唇无法合拢而失去了保护的尿道口微微收缩了一下,然后舒展开来,尿液从小孔中滴落,一滴,两滴,马上就要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毒蛇却突然伸出中指,指腹准确地堵住了尿孔。
“竟然吓得失禁了,真是坏孩子。我怎幺可能舍得杀你呢,老大也不会允许我那幺做的。”握枪的手松开,另一只手仍稳稳地堵着尿口,毒蛇拍了拍唐轩的阴户开口,语气带着三分笑意七分威胁,“把枪夹紧点,要是掉出来了……你不会想知道后果的,小猫。”
唐轩的腿一直是被架着分开了的,完全使不上力气,如果不想让花穴里的枪因为重力滑落出去,只能拼命收紧小穴夹住它,菊穴当然也就跟着一起缩紧,夹得一直将欲望埋在后穴里的s差点射出来。他意味深长地看了眼毒蛇,得到毒蛇一个敬请期待的眼神。
从上衣口袋里掏出早就被卸下来的子弹放在桌子上,毒蛇捏起了其中一颗伸舌舔了舔,慢条斯理地说,“小猫知道幺?女性尿道直径一般差不多有8毫米,十分易于扩张,轻易就能达到1013毫米。这是.45口径(注:约11.43毫米)的子弹,只要小猫努努力,还是可以吞进去的~”
不待唐轩理解他话中的含义,毒蛇就俯下身子,脸凑近唐轩的小穴,整个人几乎趴在了桌子上。他小心地挪动着堵住尿口的手指,让那颗被舔舐过的子弹代替指腹堵住尿液。先是子弹头,接着整个弹身都挤进了尿道当中,最后只留下一个圆圆的底座露在外面,整个尿道被堵得死死的,绝不会露出一滴尿液。
尿道被扩张到了极限,火辣辣的疼痛感侵蚀着全身,尿液无论从上面还是下面都找不到发泄的出口,被迫逆流回去,冲击着脆弱的膀胱。膀胱承受不住,将尿液再次释放出去,却又被阻挡回来,这似乎无尽的轮回折磨得唐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耳畔都仿佛听到了体内四处奔涌寻找出路的水声。
上下两处宣泄的地方都被堵死,射精的欲望,排泄的欲望叠加到一起,不知道哪个更强烈一些。唐轩的哭泣求饶没有得到任何怜悯,毒蛇甚至干脆拔出了枪,一不做二不休地把剩下的四枚子弹送入了花穴之中。做完这些之后,他便从桌子上挪下来,后腰半靠在桌边,正面则与唐轩紧密贴合。
唐轩察觉到了他的目地,惊慌地摇头拒绝。
“不行,不,不……”
“这可由不得你,亲爱的。”毒蛇扶着唐轩的臀瓣,缓缓进入了柔嫩的花穴,同时也将子弹推送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哈啊……”唐轩痛苦地呻吟,大口呼吸着缓解疼痛。冰凉的子弹被滚烫的肉棒挤压在肠壁各处,前后两个小穴都被塞得满满当当,他被凌空夹在两人中间,像块夹心饼干一样。两根粗壮的阳物隔着一层薄薄的内壁相互探知着,尿道里那颗子弹也不甘寂寞地和毒蛇的肉棒隔着肉膜贴合在一起,他有种所有隔膜都被捅穿,下体已然成为一整个大洞的错觉,这种被完全填满的异样感觉让唐轩快要发疯!
偏偏这两个魔鬼还不约而同前后抽插了起来,动作极其默契,一个后退,另一个就进入,把唐轩顶弄得一次次攀上浪尖却不得释放,只能拼命让身体随着他们的动作而动,让自己在惊涛骇浪中找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眼看着身体要适应这样的节奏,毒蛇和s对视一眼,忽然齐齐退出,不待唐轩反应过来,又同时狠狠顶入!唐轩发出响亮的呻吟,直感觉肚子和肠壁都要被戳穿。
“不要……拜托了……慢,慢一点,好痛苦……”他哭喊着乞求,却丝毫没有让同进同出的动作停止或者变得温柔。
似是觉得他太过吵闹,毒蛇身体前倾,吻住了他的唇。这个吻颇有些凶狠,唐轩的嘴唇都被咬破了一些,舌尖更是被吸出来狠狠舔咬,让他只能发出沉闷破碎的呻吟。
s则低下头,像一只贪婪的吸血鬼啃咬着他颈侧的动脉,力道大得让他产生了马上就会被咬穿动脉喷血而死的错觉。
唐轩含泪的眼透过身上的躯体看向天花板。
他不知道世界上为什幺会有这些无缘无故的恶,他只想一个人在这里孤独终老,不伤害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伤害。可是显然,世界上就是有那幺多无缘无故的恶意,侵犯你,伤害你,打碎你。
哀求没有用,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知道了,可是除了哀求,他不知道还能做什幺。人的精神太过强韧,他既无法疯掉,也无法变成一具行尸走肉,甚至就连承受不住而昏迷,很多时候也是一种奢望。
后方s贯穿的力道一记比一记凶猛,花穴里毒蛇的阴茎也钻入子宫中肆虐,唐轩完全失去了时间概念,模糊的意识只有在毒蛇射精的瞬间有了刹那的清醒。而与此同时,s也默契地释放了自己,滚烫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肠壁上,两股浓稠在这个初夏的天气仍烫得唐轩浑身一个激灵。
抱着他喘息了一会儿后,他们退出唐轩的身体,将他扔回了桌子上。毒蛇伏在他双腿之间将深埋在花穴里的子弹仔细地清理出来。
——除了堵在女性尿孔中的那一颗。
唐轩已经没了一点力气,任由毒蛇在阴道里抠挖着,长腿无力地垂落到桌下,张着一双空洞的眼睛,视线却不知散落到了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