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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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躁郁之气吹走,大能们已挨个汇报起了情况。
    帘子后面,温朝夕正襟危坐, 神情不悲不喜, 安然淡雅, 一身肃然之气的掌门服勾勒出挺拔的腰身。
    而在他怀里,胥朝起早就不耐烦了。他不满意地用粉垫推开正顺着他毛的掌心, 在宽掌再次落下时,他抬起尾巴将对方的手给抽开。
    温朝夕轻轻弯腰将胥朝起抱起,他抵在雪白的猫耳边轻哄了几句,胥朝起猫耳动了动,这才垂下尾巴勉强满意。
    胥朝起累了,钻到了师兄的衣领里,贴着师兄的胸膛入睡。
    温朝夕轻轻捧着胸口那一软团,随后又敛眸, 静静听着台下人禀报。
    台下大能也是无可奈何才请温掌门出山,他们怕魔界妖魔,却更怕这位不近人情的温掌门。
    仙台静悄悄的, 连呼吸声都一清二楚。每一位大能出面皆头皮绷紧, 背后一身冷汗。
    直到夕阳渐落,大会也结束了。
    温掌门从帘后走下, 众人皆躬身,高声恭送, 寥寥几位有地位的境主才敢偷偷去看。
    温掌门站于高处, 身边聚着一层云雾, 朝着阴影处走去。
    只见那抹高耸、让人惧怕不敢直视的身影此时却有几分不同, 白净的掌门服好似鼓起了一团。
    就在这时, 一只雪白的猫猫脑袋探了出来。
    大能们:??
    这是温掌门家的猫?
    那位……几百年都可一句话不说的人养了一只小白猫?还被带到仙台上听了一下午的会?
    大能们晕晕乎乎,感觉这世间有些虚幻。
    眼见温掌门想要轻轻抚摸猫猫头,怎料那小白猫竟一爪子糊了过去!
    大能们:!!
    温掌门却轻笑,还贴近猫猫头用从未见过的柔和哄了哄小猫。
    小猫的白尾巴伸出来晃了晃,这才勉强饶过了对方。
    大能们:……
    这一切怎如此不真实?这是梦吧?一定是他们在做梦!
    回去后,温朝夕依旧每日供奉着胥猫猫。
    胥猫猫的鱼必须得是每日在半刻内宰杀好,鱼里面还一定得放碧软果汁。
    除此外,胥猫猫每次吃完鱼都得为他揉两刻的爪子,肚子也得揉舒服为止。
    胥猫猫经过与温朝夕的协商后表示可以洗澡,但是洗完澡后必须立刻烘干他的毛。
    胥朝起虽在此过得越发顺风顺水,但他却越来越想逃离这个地方!
    正是因为这是师兄的梦,所以师兄越来越肆无忌惮。梦境会无限放大一个人的恶念,师兄亦是。
    师兄越来越热衷于打扮他,如今这几日更是。光是前天变得一天内为他换了三身衣服,两个新铃铛,三根呆毛被做了四个样式,就这还是折腾他最少的一日!
    直到今日,师兄已经给他做了三十多套新衣服,十八个铃铛!
    他早已精疲力竭,爪子都不想抬,可师兄却抱着他,举起他的爪子为他穿衣。
    今日已换了两个铃铛,夜里,师兄取出来一串他从未见过的铃铛。
    铃铛是金色的,被特意变小,上面雕着银色的凤纹。
    一根红锦带上穿了三个这样的铃铛,上面附着的灵气与无法探究的力量,比之前每一串铃铛都好看。
    胥朝起见状毛都要炸起来了,连忙要跑,师兄却温柔哄着他:“最后一次了,戴上就不换新的了。”
    胥朝起才不信,猫猫耳朵都惊得竖起来了,他拼命挣扎,尾巴也扬了起来。
    一阵大力过后,周围一切变得虚幻,沉重感袭上,胥朝起好像重新跌入了水中,眼前浮起了泡泡。
    白茫飘了过来,胥朝起闻到了新鲜的空气,大脑也逐渐清明。
    夜幕下的寒气从窗外飘了进来吹到了胥朝起裸露的肩头,他一个激灵,睁开双眼。
    眼前黑蒙蒙的,高大的身影躺在他的面前,平稳的呼吸带着炙热弥漫在二人之间。
    他肩膀因没盖好被子此时一片冰凉。
    然而胥朝起却无心其它,被窝暖烘烘的,他扬起脑袋看着师兄修长的睫毛。
    明明他今夜是要控梦,却被师兄给控了。
    胥朝起磨了磨小尖牙,他用力挣脱师兄的怀抱,蹭着向上爬去。
    原本二人贴得近,可随着他的抽离,中间的热气散开,顺着被子口钻了出去,胥朝起也闻到了暖暖的檀木香味。
    温朝夕半梦半醒,可怀中人却不安分了,窸窸窣窣爬过来撕咬着他的唇角。
    温朝夕伸手抱住怀中人,却摸到了对方冰凉的肩头。睡梦中他将对方压回被子里,脑袋抵住胸口,宽大的掌心揽住肩头,用掌温将其暖热。
    胥朝起:……
    他好不容易惩罚对方半晌,却被轻飘飘推了回来。
    于是他用双手扒着师兄肩膀,又想爬出去。
    然而师兄的力气太大,他宛如去推一座大山,挣脱了半天,也只向上挪了一寸。
    “呜……”他垂头丧气。
    宽大的手掌有节奏地轻拍着他的背,似是在安抚,也似在哄睡。
    胥朝起喘着气休歇了会儿,可不甘又浮了上来。
    他仰着脖颈趴在对方锁骨上啃咬,一会儿又去亲吻对方的喉结,直到他听到一声低沉的克制之声,胥朝起惊喜,可到了下一秒他又被翻身压到身下不得动弹,凤眼惊晃睁了睁。
    师兄又去睡了,但他却被沉重的身躯压下,连呼吸都困难。
    强势的炙热感将他困住。“呜……”他轻呜了声,凤眼低了低,无措,就在快要盖上一层雾气时,眼中又多了几分明亮。
    约是半个时辰后,胥朝起终于艰难地爬了出来,眼中多了些喜悦与得意。
    怀中人晚上折腾得太厉害了,温朝夕本就没有深睡,等到暖暖的一团挣脱出去后,腰上又一沉,熟悉的气息靠近,脑袋又钻入了他的脖颈啃咬起来。
    温朝夕知道某人攒了一团气,为了帮对方顺气,于是将身上的防备卸下,作了一晚上的凡体,任由对方泄气。
    第二日天刚亮,温朝夕照常穿好衣,系上腰带。在他整理衣襟时,脖颈上满是细密的吻痕与各种啃咬的牙印。
    胥朝起此时却困得不行了,他累瘫在了床上,眼底乌青,蜷缩在被子里。
    温朝夕余光向下瞥去,一头墨发散落在枕头上,与白皙的面庞对比鲜明。
    沉稳的脚步声靠近床沿,温朝夕望着绵软的被子忽然弯下腰动作轻柔的将被子掀开一个角。
    “呜……”胥朝起呜咽,他紧闭被光芒惊到的双眼,用力朝被子里缩去,然而身体却被把住,檀木香贴近,他后颈被轻咬。
    清晨的凤眼也不知是因干涩还是其它渗出了水渍,他痛苦哼唧:“困……困……别咬我。”
    昨夜他在人睡时咬了人一夜,今早却因人咬了他一下就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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