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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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良……”
    出自明朝豫剧《血溅乌纱》。
    故事大概:背景北宋。
    珠宝商甲和女儿失散,寻女到某县投宿,县都头强行买他的传家宝手镯,遭拒,夜半偷镯,杀人灭口,联合县令诬陷客栈老板。
    (客栈老板的妻子被气死,县令逼老板认罪,不认就抓他女儿认罪,老板无奈认罪。)
    巡抚乙授查此案,他的妻子和县官是表兄妹关系。
    县官送上手镯,欺骗巡抚妻子把假证供塞进巡抚卷宗里。
    巡抚审问老板,虽觉奇怪,但老板认罪,细节对得上(老板劈柴砍断拇指,凶手被珠宝商咬断拇指)
    恰好巡抚爱妻收留的丫鬟是珠宝商的女儿,得知父亲惨死,哭求公道,十分可怜,巡抚于是判了老板死刑。
    案子了了,巡抚发现爱妻手镯,一问是县官送的,刚好孤女认出手镯是她家传家宝。
    巡抚意识到不对,重新审问,终于水落石出。
    但县令说,收贿赂的人是巡抚妻子,错判的人是巡抚本人。
    如果治罪,他和他妻子也都有罪。
    巡抚爱妻子,左右为难,虽然妻子也是被蒙骗,但的确害死了人,本来想以她被骗为由予以赦免。
    结果客栈老板的女儿来告官,悲愤难当,怒斥巡抚,然后公堂上撞柱(没死)。
    巡抚愧疚难当,最后还是秉公办理,凶手和县官判死刑,妻子判流放,自己也自刎于公堂上。
    ————一波三折,巨无敌精彩!
    第83章
    两江的雨似乎也刮到京都府, 浓重的夜色被闪电划破,惊醒睡梦中的人。
    谢氏扶着床沿, 冷汗阵阵, 捂着绞痛的心口喘气,起床到桌边倒了冷水喝,气顺不少后便穿上衣服,披上斗篷、戴上兜帽, 拿起一盏灯笼悄无声息地离开房间。
    她的身影一消失, 赵伯雍立即睁开眼, 看向房门的方向。
    谢氏前一阵子突然调动府里豢养的暗卫, 不知做了什么,第二日就传来四郎身边的吴嬷嬷告假还乡的消息。
    说是出了事, 走得匆忙, 甚至没来得及和四郎道别。
    赵伯雍心知不对,但他相信谢氏,便放任她行事,只是之后她时常于睡梦中惊悸而醒,醒后便离开主院,一两个时辰后才会回来。
    他忍住过问的冲动,想等谢氏主动开口, 但谢氏近来越来越古怪。
    不怎么关怀大郎和三郎,更是对四郎不闻不问, 连四郎读书太劳累而小病一场,她也只是派人去过问两句便不再关注,态度冷淡得异乎寻常。
    赵伯雍的耐心终于耗尽, 于今夜跟在谢氏身后,亲眼看她进入赵府的地牢, 瞧见被铁锁勾住琵琶骨的吴嬷嬷,并不对她身上的刑讯痕迹感到惊讶。
    谢琅嬛温和良善,不与人为恶,却不代表她是个心慈手软的女人,否则如何在昌平那样的女人手里活下来?
    那是赵伯雍的枕边人,本性如何,当然清楚。
    谢氏仅使唤府里的两名暗卫,从旁等候命令,而她就坐在吴嬷嬷的正面,将一块驱散血腥味的香料放进香炉里,点燃后出神地盯着,好半晌后才开口:“知道我为什么总是大半夜出现在你面前吗?”
    吴嬷嬷虚弱地说:“老奴……实不知夫人说的是、是什么……也不知,您究竟想……想问什么。”
    谢氏叹气,神色忧愁:“我又做梦了。梦见二十五年前,赵郎金榜题名,三元及第,轰动两江,名震京都,满京都的命妇和待字闺中的姑娘们都艳羡地看着我,羡慕我近水楼台先得月,嫉妒我何德何能觅得佳婿……她们却不知当年是赵伯雍死缠烂打求我嫁他,我谢琅嬛,谢氏九娘,有咏絮之才,有齐姜之貌,求娶我的人踏破门槛,并非没有比赵伯雍更出色的男儿!我谢琅嬛不是配不上赵伯雍!”
    吴嬷嬷静静地看她:“夫人才貌兼备……咳!”
    剧烈的咳嗽、呕血,没能引来谢氏的同情。
    谢氏自顾自地说:“赵郎高中,水涨船高,赵谢两族都高兴,我何尝不欣喜?连昌平公主那样明艳美丽的女子到我面前宣誓她的势在必得,危机和不祥的预感也被欣喜击败了。可是那份喜悦没能维持下去,很快被纷至沓来的越来越繁重的筵席、后宅阴私,昌平带头的孤立、命妇的刁难,还有风雨满楼,稍一行差踏错便落个满门抄斩的朝堂政斗打得节节败退。我被逼得喘不过气来。”
    东宫举步维艰,赵伯雍如履薄冰,昌平公主无休无止的致命陷阱和先帝的步步紧逼,还有赵谢两族性命系于赵伯雍一人身上,夫妻同体,谢氏如何能避免争斗?
    五年时间,贬妻为妾,险些命丧黄泉,既要防备昌平公主,又要提防晚年愈发疯狂的先帝,每次听到京都府哪个官吏被抄家灭族,她都会做噩梦。
    那场噩梦太长了。
    长到二十五年过去,她还困在里面出不来。
    而罪魁祸首的昌平公主现在又掀起一场可能无法再醒来的噩梦,谢氏疑心哪天她会死在这场无望的噩梦里。
    谢氏没再说话,似乎沉浸在孤独的思绪里,旁听的赵伯雍陡然感到一阵窒息,心口刺痛,似乎第一次直观地感受到谢氏从未摆脱阴影的痛苦。
    印象中他的妻子聪慧温和大方,总是顾全大局,内能操持中馈,外能从容应对命妇的恭维或刁难,也能从先帝那里全身而退。
    她只会在四郎病得快没了的时候痛哭,只会在梦魇惊醒时流露出脆弱,也不说她有多害怕昌平。
    赵伯雍从未见过谢氏像今晚这样,脆弱得仿佛一碰就会支离破碎。
    “你不说,我也知道了。”
    谢氏喃喃自语这一句,便又是很长的沉默。
    直到驱血腥味的香料燃烧完毕,谢氏如梦初醒般,挥手令人将吴嬷嬷带下去,转身离开地牢。
    她一走,赵伯雍便出现在吴嬷嬷面前,居高临下地问:“你做了什么,才惹得夫人痛下杀手?”
    ***
    大漠月夜。
    西北军接连胜仗,对面的大夏军队萎靡不振,不战而败,大夏国军派人商量和谈事宜。霍惊堂扔下赔偿三百万两白银、割让五座城池以及赎还俘虏的条件便甩手不管,其余细节交由军师和舅舅们处理。
    而他忙着搜罗西北大漠有趣的小物件,专门学一些能把人逗乐的手艺,如果不是崔国公竭力阻止,他恐怕就跑到野马群里驯服马王,好班师回朝后跑赵白鱼那儿炫耀。
    小郎一定会喜欢,崇拜惊叹的目光会落在他身上,霍惊堂享受那种感觉。
    夜空广褒无垠,霍惊堂躺在马背上饮酒,对月相思,放任骏马走哪到哪。
    远远便听到崔副官聒噪的喊声:“将军——你在哪儿?咱们该回营了——”
    霍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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