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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重。
失出人罪和故出人罪:过失错判和故意错判,导致犯人逃过罪责,故意放跑会追究官员过失。
过失放跑一般就不追究了,相当于现在的疑罪从无,没有造成无辜者枉死。
小鱼就是设计让几个官掉进陷阱,也是他们自作自受啦。
古代律法有详细规定当官误判和故意判错案子的四种情况,根据不同情况,和案子轻重、人犯死伤程度,给予不同程度的惩罚。
本来县令、知府和帅使,一个一审,后两个复审,可以狡辩是过失判人入狱,刑罚会轻一点,复审的官员的处罚会更轻。
但他们自作聪明,从过失变成主动故意陷害,那之前的过失错判的狡辩就无效啦,处罚从重
3、
写这章时,脑子里想一句台词:“堂下何人,状告本官?”
审死官好看,九品芝麻官更喜欢,特别喜欢九品芝麻官里随处可以看到底层人互助的场面,比如老鸨三姑在见皇帝时斩钉截铁说不认识包龙星,妈耶,瞬间被击中心灵。
还有莫再提听到包龙星的名字立刻知道他为戚秦氏伸冤反被冤枉的事,说明百姓都知道,民间传开了。
最后包龙星回来重审案子,大街上很多人喊这个事,一个摆摊的一听立刻收摊说:“那要帮一帮了。”
就很感动,处处可见普通人的闪光点,喜欢周星驰电影的原因之一,也是他电影里展现很多普通人的闪光点,不是英雄、不是多舍己为人,就是作为一个普通人力所能及的善意。
第36章
徐州行营。
江阳县宰白鸭一案真相大白, 萧问策和吕良仕锒铛入狱,淮南省都漕颜面无存, 宋提刑被钦差身边的侍卫训斥得愧悔无地, 已经传遍淮南。
本来这事儿传得没那么快、也没那么广,但有搅屎棍郑楚之从旁帮助,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还不往死里打太子党?
人在扬州的霍惊堂也帮忙加了把火,远在徐州行营的安怀德便很快就知道事情发展的来龙去脉。
在接待钦差来使, 听完传话后, 安怀德坐在行营府邸的大堂好整以暇地喝茶。
左参谋官说:“钦差步步为营, 在公堂上设置陷阱, 利用一桩冤案、一个吕良仕就把萧问策和司马骄套进去,还连累帅使您被传召问话, 城府颇深, 不可小觑。”
右参谋:“钦差果然意在沛公,借冤案整肃淮南官场来了。帅使您是淮南官场的表率,大大小小的官员唯您马首是瞻,如果您出事,整个淮南官场便能轻而易举的击破,太子在淮南多年布局一朝成空。”
左参谋:“这次做局就是冲着帅使来的!吕良仕、萧问策不过小喽啰,真正目的还是帅使, 这要是到了江阳,怕不是被先斩后奏地拿下, 事后随便钦差扣罪名。”
右参谋肯定地说:“这是一出镣铐枷锁齐上阵的鸿门宴,专门针对帅使您。”
安怀德:“但是钦差代表圣上的脸面,而我和这桩冤案脱不了干系, 钦差的传召就不能不去。去了是瓮中人,不去是打陛下脸面, 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左右参谋深思熟虑片刻说道:“有了,就以赈灾银被劫,大人您必须留在徐州找回赈灾银、查乱党为理由推脱钦差的传召,派个亲信代为传话。”
安怀德:“可行吗?”
左右参谋斩钉截铁:“区区一桩冤案,虽掺杂了点您和宋提刑的私怨,可说到底主审是吕良仕,勾结吕良仕知法犯法,故意诬陷邓汶安的人是萧问策,和大人您并无太大干系,顶多算失职失察,可和找回赈灾银、和徐州上万灾民比起来,实在是不值一提。即便是钦差,一旦涉及两百万赈灾银、淮南灾民和乱党,他也要掂量掂量,这两边孰轻孰重,他能不知道?”
“嗯。”安怀德若有所思:“只是处理乱党这件事不能拖,目前已经能确定监察御史章从潞被烧死一事也是乱党所为,但渔家寨渔民窝藏乱党一事能不能定案,还得三堂会审才行。宋提刑和司马都漕都被扣在江阳县,老夫不得亲自去要人?”
“下官认为还是得拖。因时疫一事,钦差调动淮军、南军两路营兵镇守江阳县,您现在去就是自投罗网。但下官听说时疫就快解决了,按大景律法,时疫有所好转,两路营兵该回哪回哪,不能长时间驻扎在一个地方。等营兵一离开,您再带信、阳二军亲去江阳,请走宋提刑和司马都漕。只要钦差手里没兵,咱们就能趁机而入,抢先一步带走人,把徐州这边乱党的案子迅速解决。尘埃落定了,怎么说都由我们,钦差再想翻案也难,到那时随他揪着邓汶安的案子怎么发难都成。”
安怀德细思稍许,笑了起来:“的确是条良计。”
左右参谋官小心翼翼询问:“不知派去江阳的亲信,大人您心里可有人选?”
他们都有点担心被派去的人是自己,因此此刻提心吊胆。
安怀德看出他们的心思,大笑着安抚:“放心,老夫不会让你们去江阳县受钦差气。这人选嘛,就让孙参议去吧。”
左右参谋官感激涕零,连忙起身,异口同声:“帅使英明!”
***
待送走左右参谋官,孙负乙从大厅后方走出。
安怀德:“都听到了?”
孙负乙点头。
安怀德:“这次派你亲去江阳县,一是试探钦差口风,二是保护吕良仕。”
孙负乙闻言讶然:“为什么保护吕良仕?他这人又蠢又没什么才能,不仅连累您,还是秦王旧部,我瞧着没丁点用,早死反而是件好事。”
安怀德喝着茶,气定神闲:“吕良仕是个愚蠢的小人,但小人也有小人的存世之道。你知道司马骄为什么亲自到江阳县救吕良仕吗?”
孙负乙皱眉:“司马骄不是去救萧问策?”
安怀德:“萧问策才被拉拢没多久,弃了也不可惜,司马骄何必为他惹自己一身骚?”
孙负乙:“吕良仕哪来的价值说动司马骄保他的命?”
“私吞公款。”安怀德露出笑容:“我也是近期才发现吕良仕私底下一直往别人后院里送女人,每年遇到个什么天灾人祸,总会出现一批卖身的女人,吕良仕就派人出面买下来。容色好的,调1教调1教送到上差府上,这送一个、那送一个,连司马骄后院里都塞了好几个他的人。枕头风稍稍一吹,多少帮吕良仕摸出点保命的手段。”
“处理乱党这件事,司马骄作壁上观,说明他已经怀疑我了。”
太子和五皇子明摆着没碰赈灾银,也不相信乱党所为,淮南最有可能碰赈灾银还自导自演的人就两个,司马骄和安怀德。
排除司马骄,自然剩下安怀德,司马骄难免起疑心。
“如果我有问题,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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