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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血液源源地透过舌尖进入他的口腔,鲜甜的,让他想要更多,更多。
宣雨的头阵阵发昏,哼了一声,却丝毫动弹不得,最后放弃了挣扎。
黑暗中,谁也没有说话,风清云从她的脖子离开,满嘴的血腥,像个嗜血的血魔,气息诡异阴冷,残暴,阴狠。
“够了吗?”宣雨冷冷地开口,抬起头冷睨着他,脖子间早已痛至麻木,冰凉的空气让她落在皮肤上血液瞬间凝结,摸上去,濡湿一片。
“我说过不要出现在我眼前,不要对我笑,为什么不听?”风清云答非所问,冷着声瞪着靠在墙上的她,黝黑的眸子透过窗外的微光看进她的眸子里。
想到刚才在宴会上她的笑容,他就觉得浑身都在疼痛,周身的毛孔都在泌出血丝。
“对不起,是我忘了,可以了吗?”宣雨同样冷道:“我可以离开了吗?”不等他作答,她转身就要离去。
风清云紧紧扣着她的手,将她重新压在墙上,大手钳着她的双手,痛苦地开口:“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让我看到你,为什么要让这样的场合让我看到你在?”
宣雨鼻子一酸,喉头发紧,却没有出声,只是倔强地将头撇向一边。
风清云看着她的脸,哑声问道:“是他们逼你来的吗?你是白痴吗?要你来你就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听话了?”
“没有人逼我,是我自己要来,行了吗?”宣雨转头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冷道:“是我想要看清楚,是我想要自己死心,是我想要看你怎么背叛我,是我要自己记住这一天,行了吗?这答案你满意了吗?”
“风清云,你对不起我,你是个伪君子,一边说爱我,一边和宣倩柔上床,那样的人,无耻龌龊肮脏,你不觉得恶心吗?”宣雨冷笑着,任由自己说出刺心的话:“我觉得恶心,我觉得你肮脏,所以,我不想要继续了。现在,你和她结婚,很好,天生一对,天造地设,我真心祝福你们。”
听着她话里鄙夷的话,毫不掩饰的嫌弃,风清云放开了她的手,在黑暗中看着她愤恨的眼,心里早已痛的没有了感觉,空落落的一片荒凉。
“何必说这样的话来刺激我?你要成全,我都给你,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何必说这样的话?”他想要抚上她的脸,却在离她一分的距离又无力地垂了下来,说道:“你说的对,是我背叛了你,所以活该我有今天。你走吧,你要的自由,我都给你。”
他转过身,窗外的微光打在他身上,满是落寂和哀伤。
宣雨看着他的背影,很想冲过去抱着他,不是这样的,不要这样,这不是我的心里话,不是的。
可是理智仍然拉住了她,强忍着眼中的酸涩,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出去,才一出门,眼中的泪就滴落下来。
“小雨。”孟尔冬看她按着心扶在墙上,快步走了上来,原来是见她久久不回,担心出啥事,才过来寻她的。
看了一眼她身后紧闭的门,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搂过她的腰:“没事吧?”
“送我回去。”宣雨摇了摇头,倚在他的身上,紧抓着他的手,寻求着力气。
太痛了,痛的她一点力气也无,太痛了。
宣倩柔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人相扶着离去的画面,她皱了皱眉,目光落在客房的门前,走了过去,一股子残余的香气在其中。
站在门前,她听着里面传出的细碎的哽咽声,眸光不由一凝,双手紧握成拳,看向已经空无一人的走廊,目光变得狠辣起来。
宣雨,一天还在佟城,就一天都是她的障碍,她不能轻视了,决不能。
她摸了摸肚子,嘴角浮现出一丝残忍的笑,整个人阴寒得像是地狱来的勾魂使者,冷得渗人。
孟尔冬将宣雨送回家中,又是递水又是探热的,忙前忙后,似是十分担心她再度不舒服起来。
“饿吗?我看你刚才都没吃什么?我去买点粥回来好不好?”他紧张兮兮地看着她发白的脸,将她凌乱的发丝拨在一边。
宣雨摇了摇头,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发晕的感觉也因为躺在床上歇过而有所缓和。
“你不吃,孩子也要吃,我去给你热杯牛奶。”孟尔冬不等她拒绝,就匆匆地走出房去。
宣雨从床上坐了起来,将枕头垫在腰后,抚摸着还是平坦的小腹,眼神变得温柔和恬静,浮躁疼痛的心也逐渐变得平静。
听着房外厨房传来的叮叮声,她微微侧头,叹了一口气。
温牛奶很快就端了进来,宣雨接过抿了一口,看着孟尔冬眼中露出的担忧,浅浅地笑了:“我没事,只是累了。”
“我说,以后甭去这些场面了,凭白的受气,也不嫌累。”孟尔冬皱着眉,摸着她的脖子问:“还疼吗?”
宣雨摇了摇头,比起心里,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呢?
“冬子,你订回京的机票了吗?”
“还没呢,急啥,大不了开车回去。你真的不饿吗?我看该吃……”
“冬子,订机票的时候,订多一张吧。”宣雨压着他的手,笑着说道:“只是不知道,你爸爸他们会不会不欢迎我。”
第270章 笑茵闯祸
第270章笑茵闯祸
宣雨的话毕落,孟尔冬愣在当场,他惊愕地看向靠在床头上的她,头顶橘色的柔和灯光打在她浅笑嫣然的脸上,温柔恬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