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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明德脸色阴沉,看了一眼宣雨抓着的床单,那白皙的皮肤上微微泛红,不由老脸暗红,沉声说道:“穿上你的衣服,给我滚出来。”
王艳硬生生地将跑到二楼阳台意欲寻死的宣倩柔给强行抱了回来,吓得脸色都青了,死死地抱着她不放,恶狠狠地瞪着跟在后头的宣明德骂道:“宣明德,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小柔若有什么事,我死也要拉着她陪葬。”
宣倩柔哭的凄厉,发丝凌乱地盖着脸,任谁也看不到她嘴角上的笑容和得意。
“先将事情查个明白,可能是个误会呢。”宣明德看着悲痛欲绝不断颤抖的宣倩柔,皱着眉说道。
“小柔,你好歹是说啊,有什么事,有妈咪为你做主。”王艳搂着女儿不断颤抖的身子,心痛的跟什么似的。
“妈咪,我不想活了。。。我不想活了啊。”宣倩柔嚎号地哭,埋在王艳怀抱里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好歹在两人的追问下,宣倩柔才哭着将早就捏好的滔天大慌说了出来。
宣雨早在后头冷冷地看着听着,听着她呜咽着说出来的颠倒是非,她嘴角边的冷笑是越发的冷了。
是她宣雨不知从哪里拿回来一张影碟,骗她说是好玩的游戏,又给她喝了一杯水,她就觉得浑身发热和不对劲起来,然后宣雨学着影碟里的人对她作出了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宣倩柔不从,又是她宣雨用强的,威胁她不从就赶她出宣家,是她宣雨打了她一巴掌,对她又掐又咬。
抽抽搭搭断断续续的谎话,组成了一场世纪好戏,戏中,角色颠倒错位,她宣雨成了十恶不赦,毒如蛇竭的变态同性恋,对自己的继妹作出禽兽不如的强/暴。
最可笑的是,她甚至不知道宣倩柔是什么时候将自己的**弄得红肿,一看就知道是被人侵犯过了的,所幸处/女膜没有弄破。
原来这是一个等着她坠入的滔天陷阱,可笑,可悲。
宣雨从头到尾都没有吭声,只是像个观众似的冷眼旁观地看着那个所谓完美善良的天使表演,看她将谎扯得破天般大。
还能说什么呢?就连下药栽赃都想到了,她还能说什么呢?所谓百口莫辩,不就是现今这情况吗?
难怪自己不对劲呢,原来还有一层药效存在着,难怪呢。
啪的一声巴掌响起,宣明德狠狠地赏了宣雨一巴掌,眼中尽是失望和痛心,将手中被搜出来的白色小药丸扔到她的脸上:“混账东西,我怎么教出了你这样恶心变态的女儿,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宣雨舔舔嘴角上的血腥,冷冷地睨着他,硬是一句话不吭,就连辩驳一声的话都没有。
早在从她房中找出那几颗药丸,她的心就已经坠入了谷底,所谓先入为主,他们早就认为是她做了那十恶不赦的事儿。
见她不语,宣明德气的头顶冒烟,在客房中环视一圈,顺手抄起床头柜上的台灯,向她抡去:“我打死你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
宣雨不躲也不避,灯台撞过她的额头摔在地,哗啦一声,碎成片片。
周围的声音停在霎时停顿下来,额上一层凉意顺着脸颊落下,随着几声尖叫,宣雨软软地倒地。
意识变得虚无的时候,她分明听见了自己的心坠入地狱的声音,分明听见了自己的世界轰然倒塌的声音。
还不如,就这样死了的好。
那些剧透中标的亲们和没想到的亲们,意外乎?引得起共鸣乎?咳,虐心残忍,顶着锅盖飘走
第227章 你,还满意吗?
宣雨到底是醒了过来,可她却是像失掉了灵魂的木头娃娃一样,整天窝在自己的房间里,拉上窗帘,不开灯,不吃也不喝。
事情就向着宣倩柔的意料中发展开去,在宣雨昏迷的期间,她又故作善良地向宣明德求情,又是跪又是哭的,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硬是让宣明德顺手推舟地算了。
宣倩柔在宣家多年,学会的是第一件事就是察人悦色,紧抓着这事不放,只会让宣明德他们起疑,而且宣雨又是他亲女儿,再错,也是他和前妻唯一的亲女儿,她可是窥见,宣明德的钱包里还放着一张旧的全家福呢。
所以,反而自己故作大方,故作委屈,才让他感到愧疚,才会对她好,也才会对宣雨越发的厌恶和失望。
宣倩柔在别人的眼中,向来是完美无暇的,天真又纯洁,像个古时的大家闺秀一样,端庄淑女,这样的弥天大谎撒起来,让人深信不疑。反是像个野孩子似的宣雨,大大咧咧的,天不怕地不怕的,野的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就算是一时好奇贪玩做了这样的事,也不足为奇。
然而,尽管宣家三缄其口,仍然有些风言风语在佣人间流转着,宣雨就像一个赤生生的人站在她们面前,受着指指点点,受着白眼和不屑。
那一声一声变态透过风声传进她的耳膜,萦绕不散。
她变得更沉默了,不见人,也不说话,完全将自己封闭起来,独处一个世界。
那些屈辱的泪水早已流光,想起那终生难忘的一幕,宣雨只觉得自己脏得比那沟渠里的污水还要脏,只觉得灵魂都在疯狂颤栗叫嚣。
因为谣言,宣倩柔依旧在作着戏,噩梦,高烧,惊恐,让王艳看了好一阵心疼,软硬兼施的逼着宣明德负责,要他将宣雨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