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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鹤,我回国一趟。”
说着完全不打算听接下来的话就离开了。
赫兰张了张嘴僵在原地,看着乔一欢消失得身影话都还没吐出来。
“怎么在这儿站着?”
沈喃从另外一边走出来,看到僵立在走廊上的赫兰忍不住凑过去偷了个亲亲。
赫兰一巴掌推开他,丝毫没有要旖旎一下的意思,皱着眉头:“欢哥要回国,怎么回事?”
“啊?”沈喃愣了一下:“回国?他回国干什....”话没说完突然顿了一下恍然大悟道:
“啊,不会是回去找手机吧?”
“什么手机?”
“阿欢不是有两个常用号码吗?他出国以后另外一个手机被他忘在国内了,没带过来,在这边办不到国内的电话卡...”
“卧槽,兰兰,你刚刚说什么来着?他要回国?”
“没错,这会儿应该到地下停车场了。”赫兰耸耸肩,刚刚忙得焦头烂额解决信息攻击的赫兰表示不是很想搭理这想一出是一出的乔一欢。
沈喃啧了一声,对赫兰道:“兰兰你等会儿,欢哥手机在我这儿,我一直忘了给他了。”
沈喃狂奔而去。
赫兰:“....”妈的智障。
沈喃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于在地下停车场出口拦住乔一欢,这家伙不知道在干嘛,沈喃给他打电话他一个也没接,差点儿跑到累死。
乔一欢黑着脸把车停在距离沈喃不到十厘米的地方一言不发,但意思是十分的明显:有屁放。
沈喃从怀里摸出来一个熟悉的手机:“你是要找手机吗?”
乔一欢一顿下了车。
“谢了。”乔一欢拿过手机转身就走,走之前还记得和沈喃来了句:“把车开回去一下,我先走了。”
沈喃:“....”操。
乔一欢拿到手机迫不及待的就转了回去,他有两个常用号码,可是只有这一个号码上上登陆的微信可以发消息。
他之前用另外一个号码的V信试着加过阮糖,发了很多消息,偏偏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复,所以他不得不找回之前的号码,才能登陆V信。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尽管他拿回了手机,他也再也不会得到阮糖回信了。
第731章 我没事,好多啦
“到底为什么?两天了!他之前明明都醒过来了!”
“找不出来原因?两天了,你就一句找不出来原因打发我?”
“你当我好糊弄吗?他之前明明都醒了,为什么这次睡过去就不会醒过来?”
男人眼底带上了猩红戾气,多年来的儒雅第一次失控爆发,一双眸子嗜血般狠戾。
“家...家主,对不起,三少现在的情况看起来真的只是单纯的睡着了,我也没办法确定他为什么会醒过来以后再次昏睡不醒,或许您应该送三少去一趟医院。”一身白大褂的医生被男人的气势压得声音里都带着颤意,还是只能硬着头皮提出自己的意见。
阮扬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疲惫的坐下来看着自家自几天前醒过来一次就一直昏睡的弟弟发呆,连身后什么时候来了人都不知道。
“扬扬,你快去休息一下吧,糖糖这里有妈妈在,你别操心了。”老弗里曼和阮清月是阮糖清醒过来的那天晚上回来的,只可惜只见了一面阮糖便再次陷入昏睡。
阮扬不放心,这两天夜里都是阮扬亲自照顾阮糖的,其中米栗和祁楚也来陪着看了一晚上,长时间的连轴转阮扬的身体已经快要达到了极限了。
阮扬抿了抿唇还是点点头转身回去休息了,阮糖的情况很不对劲,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倒下。
老弗里曼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好休息,你爹我还没死呢,你也还是个孩子。”
等阮扬离开了,老弗里曼和阮清月过去看了一会儿依旧没什么变化的阮糖,转身问那个倒霉触了阮扬霉头的医生:“糖糖的情况,医生应该有一些猜测的对吗?”
医生手指戳了戳金丝边眼镜叹气道:“夫人,弗里曼先生,三少的情况比较复杂,他之前是醒过来一次的,那就说明他身体上应该是已经没事了。”
“可是现在突然昏睡过去,这反而更加像心里原因,是他自己不想醒过来,我帮不了他。”
两人叹了口气无奈问道:“那这样下去对糖糖影响怎么样?大吗?”
医生摇摇头:“三少脑袋上终究受了伤,加上腿上的伤也不轻,失血过多让他很容易昏迷过去,再加上他自己没有醒过来的意向,只能看他自己,至于伤害肯定不可能没有。”
医生解释完自己的结果便缓缓离开,心病还须心药医,他不是心里医生,留在这里也无甚大用。
就这样一家人换着守了几天,第四天早晨,祁楚和米栗进来的时候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已经坐起来的阮糖。
少年目光落在窗外,安安静静的,听到他们进来的声音回过头笑了笑:
“你们来啦。”
祁楚和米栗对视一眼,莫名的有种诡异的感觉,却也没时间去纠结这诡异之处究竟在哪里,快步走过去扶着他在他身后垫了一个枕头:
“你怎么样了?”
“好些了吗?”
少年昏睡了好几天,一张小脸被折腾得瘦了好多,脸色也很苍白,但奇怪的是醒过来的人看起来意外又诡异的挺精神。
阮糖乖乖配合两人的动作,听两人的话才嗯了一声笑了笑:“我没事,好多啦,让你们担心了。”
第732章 其他的也换了吧
阮糖清醒以后再次昏迷睡了三天,终于彻底清醒了。
“身体指标已经恢复了,腿上的伤要坚持复健不能偷懒,不然容易留下后遗症。”医生仔细为阮糖检查完,像是悬在脖子上的刀被拿下来一样松了一口气,认真的嘱咐完,便离开了。
阮糖笑了笑:“都说了我没事啦,大哥你快回去休息吧,你看你眼睛都快变成熊猫了。”
阮扬笑了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弗里曼和简清月也被阮糖忽悠着催着回去休息了,最后留下来的就只有祁楚和米栗两人。
这仨是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阮糖和他俩随意惯了,只剩下三个人后反而轻松了很多。
父母很心疼他,但终究他从小在阮扬身边长大,一直都是生活在国内的,有些时候还真的不是很有共同话题。
“我睡了多久?”阮糖待阮扬和弗里曼夫妇离开就懒洋洋的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只露出来一双眼睛看着祁楚和米栗。
两人一人坐在他床一边:“三天。”
祁楚不解道:“糖啊,我说你这次是什么一个情况?你之前不是醒过来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再次昏睡过去?”
米栗暗中示意的目光祁楚没看到,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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