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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唐珩又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
“对了,你有舒先生的联系方式吗?我还想和他见一面。”说着,唐珩把秦宏扔给他的那个储存器拿了出来,还有之前舒先生给的那个。
唐珩把它们放在桌上,将有图案的那面朝上,一起推到了熊俊面前。
“你见过这个图案吗?”
熊俊只朝那外壳上扫了一眼,表情并不是特别惊讶,“审判者?”
唐珩点了点头,又指向其中一个,“这是秦宏给我的。”
出乎意料地,熊俊没有顺着这句话继续追问,只是应了唐珩之前问的那句话,道:“好。我会和舒先生说的。”
谈话到这里基本就将近尾声了。唐珩停了一下,想起了另一个重要的问题。
“嗯……你,要不要去哄一下嫂子?”
熊俊原以为他要说的是另外的话题,此时不禁脸色一僵,紧接着嘴唇就抿成了一条直线。唐珩正以为他要告诫自己不要多管闲事,就见熊俊眉毛一抖,表情严肃地从抽屉里取出一个礼盒。
礼盒的包装精致,正上方是一个憨态可掬的小棕熊单膝跪地,将一块可口的小蛋糕第向半空中的鸟儿——图案还是手绘的,就是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了。
但一看就知道是给谁准备的礼物。
唐珩:……好吧,根本不用自己提醒。
在这之后,唐珩与熊俊前后脚地走出书房门,一转头,就又看见了端着小蛋糕、表情别扭地走过来的苏婷。
唐珩:“……”
行呗,自己就不应该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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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碎碎念的时间。
【都是废话,可以不看】
熊俊和苏婷这一对副cp(应该算吧,虽然笔墨很少)我自己其实挺喜欢的。不知道大家对熊俊的观感如何,会不会觉得他太凶了,但是本身想刻画的就是一个偏冷硬的形象,而与之相对的苏婷是偏向于柔和的。我会喜欢那种小纵容中的无可奈何的模样,也会喜欢其中一方因为另一方的存在而产生的潜移默化的改变,所以在刻画他们的相处时候我的重心也是放在这上面。同时我也会希望这种影响是双向的,而不是那种单方的依赖与被依赖的关系(不是说这种关系不好的意思)。在关于那一场意外的夫妻二人的争论中我有稍微刻意地去布置。这一段剧情其实是在很靠前版本的大纲中就已经定下来的故事了,包括前面那一天发生的事情,都属于所谓“主线”的一部分;而落到个人身上,涉及一点点关于态度的表达。爱的产生可以有很多种,或许是因为日久生情的依恋,或许是喜欢对方身上的某一个闪光点,又或许只是因为ta是ta而已,并不需要强求双方在每件事情上态度一致,“我”不会说自己觉得不好而去阻拦“你”做喜欢做的事情,只是会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证到“你”不受伤害。
并不是那么深刻,只是因为表达欲过剩而掺了一点点私货。
感谢所有愿意看到这里的你们,同时也表白在我咕咕的这一个多月对我不离不弃的人们!(挨个亲过去
另外再解释一下,之前咕了很久是因为在写别的东西,然后因为尝试了一个比较大的风格转变,所以直接导致了写这本的时候没有思路且不敢下笔……orz
如果感觉文风出现各种不稳定起伏或者崩坏,那肯定是后遗症(但我最近有在多看书恶补文化知识了!猛鼠落泪
最后的最后,开站快乐,祝大家在海域畅游愉快√
第185章 入鞘-184
唐珩没有直接返回塔里,而是改道回了一趟自己的住处。
可等站在门口了,他又莫名地有一些犹豫,甚至倒退一步去确认了一眼门牌号。他将手伸在锁前,抬抬放放,最后到底是一咬牙,打开了门。
天色已经暗了,房间里一片漆黑,只能借着走廊外的灯光依稀看见一些摆设的轮廓,而在门被关上之后,那模糊的轮廓也融进黑暗中去了。
像是故意较劲那般,唐珩没有开灯,径直走了进去。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回来,就像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都避着这处一样。唐珩努力地回想了一番,这才发现,距离那件事情发生已经过去九天了。
好似只是从日历本上撕下了九张纸页,轻易得没有什么实感。
崽子从精神图景里溜了出来。它并不好奇哨兵故意保持这一片黑暗的目的。在认真地将自己的领地逡巡一遍之后,它便觅了一处舒适的位置,打一个悠长的呵欠,趴下了。
然后,它问唐珩:桌子上摆的那些东西你不看一下吗?
唐珩愣了一愣,“不看。”
说罢,他就转身准备离开——唐珩原本也没有准备久留,在玄关处就停下了脚步。
崽子站起了身。它先是懒洋洋地舒展了四肢,又慵懒地迈了两步,这才拖长了调子,说道:
真的不看吗?应该是那个向导特地为你留的。
唐珩最后还是将灯打开了。
房间里被打扫得很干净。那一夜之后的满地狼藉不见了踪影,家具也都各归原处,崽子所说的东西——三个装着糖果的彩色袋子——鼓囊囊、整整齐齐地摆在客厅中央的矮几上,旁边还放着一份纸质资料。
那是一份关于“卡地因”的文件,拿在手里是很厚实的一沓,部分页码还有一些手写批注——从笔迹上不难看出,它们来自江封。这份文件的内容复杂而翔实,应该是被系统地收录整理过,只是因为封页被人刻意取掉了,才看不到相应的信息。
可这并不妨碍阅读者了解到想要的信息,甚至因为那些批注的辅助,阅读进行得更加容易了。
药物成分,理论研究,实验报告……
唐珩对大段的文字表述没有太多的耐心。他本以为这次自己也一样,会一目十行地扫过去,但是没有。他一句一句地看得很仔细,包括那些读起来断句都令人头疼的专业术语表达,他也认真的看了。
正因为如此,他才觉得心惊。
唐珩把文件倒扣在桌面上,手指按着纸页,觉得自己心跳得厉害,但这很大一部分原因并不是文件本身——即便里面关于“黑暗哨兵”的表述和对预期的刻画,的确同样骇人——而是江封如何弄到这份文件的。
他想起了不久前熊俊提醒自己的那句话。
唐珩低头看向手底的文件。
在数据化已经实现得很好的如今,手指与页面的触感是陌生的,不像是各种电子器材表面的平滑细腻,略有些粗糙,更像是带有某种独特的生命信息。或许由于纸张的材质不好,印刷的黑字透过白纸在背面显出了少许痕迹,形成斑驳模糊的一团,宛如命途中早已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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