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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被打过的夏斌,此刻吓得整个脸上都没有血色了,全身都在发抖,恨不得自家小叔赶紧带着他家那个恶鬼离开。
就说上次很痛,周大夫还不相信。
夏文泽的爹原本还想张口说几句,见此也立马闭了嘴,他自认自己的一身骨头比不得那衣杆。
夏文泽的爹娘没吱声,他的大哥大嫂二哥二嫂自然也不敢开口,底下几个小辈就更别说了。他们可还记得大哥/大堂哥被小叔父打得在家里叫痛了好些天的事情。
孟一宁也没去管夏家人,拉着夏文泽就走了。
说实话,原本他是想跟收拾孟老太太跟他大伯娘那样狠狠打一顿夏家几人的,但想着明天怎么也是他跟夏文泽的成亲酒席,今天将人打一顿是高兴了,明天夏家在酒席上闹出什么幺蛾子就不好了。
他自己是没什么,但也不好真的当着夏文泽的面打他爹娘,真要打,怎么也要背着夏文泽打,总不好给夏文泽招黑。
让人知道夏文泽眼看着自家夫郎打亲爹娘而不管,科考肯定是不成的。
何况比起狠狠收拾一顿他们,莫不如这种心惊胆战的威胁来得更有意思。
不过他也知道这只是一时的,等到利益摆在眼前的时候,夏家人怕是还会有别的动作,除非他将人给打怕了,或者干脆给杀了。
后者就算了,打一顿倒是可以。
孟一宁微微眯眼,临出门时微微侧头看向神色惧怕当中还带着不甘的夏家一群人,呵,等他把酒席办完了的。
出了夏家院子,夏文泽轻吐一口气,心里其实也很无奈,他的亲爹娘对他再坏,他可以不理,但却不能同样那么对他们。不然别说他科考的事情,就是族里也是不能这么看着的。要不然以后所有小辈都这么对自己的爹娘,还得了?
别看现在族里甚至村子里的人都觉得他可怜,但要他真的对自家爹娘不管不顾甚至打骂你看看,那些觉得他可怜的人立马就能反过头来骂他。
何况他家的院子周围都是人,躲在自家院子里听热闹的不要太多。
他娘也是知道这点才会提高声音骂他,句句不离他白眼狼不孝爹娘。虽然大家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可他不能明着顶嘴。
对付他爹娘,只能暗着来,但却不是现在。
至少不能是他和宁哥儿没有办酒席,宁哥儿还没有入族谱之前,他不想他跟宁哥儿的事多生事端。
“宁哥儿,我。”夏文泽想跟孟一宁将他的顾虑说出来,他不想宁哥儿以为他不能护他不说,还总给他添麻烦。
孟一宁打断他的话,“我都知道。”他知道夏文泽想说什么,他也知道夏文泽的顾虑。
孝字大过天,别说在这个礼仪讲究的古代,哪怕是现代呢,不是也有很多人被那么一个孝字压得一辈子翻不过身?
没看他打孟家那两个人都是将院门关了,精神力确定周围没人看到的情况下么。
以前为什么打嘴炮?一是让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让孟家不能凭借血缘来占他便宜,另外就是每次都是在外面。不痛不痒的暗地里教训对于夏家还有孟家的人来说根本没用。
再说他不惧人言是一回事,但凭白被人指着骂又是另一回事。
夏文泽就不说了,他是在这个时代长大的,虽说没到愚孝的程度,但有些东西始终是要顾虑的。
“宁哥儿,等我们酒席办完,你的名字记入族谱。”那之后,他才不会有太大的顾虑。若是亲爹娘都坚决反对将宁哥儿的名字记入族谱的话,纵使族里没意见,这却也是被人所诟病的,他不想宁哥儿遭遇这些非议。
孟一宁明白他的意思,“你不用管他们,你不能因为他们断了自己的科举之路,放心吧,他们有我收拾。”
夏文泽深吸一口气,克制着自己的情绪,借着夜色伸手将孟一宁的手握住。他不知道要如何来感激宁哥儿。
孟一宁捏了捏他的手,转移了话题,夏家根本不是事,他要真想收拾他们,有的是办法,只是在不能将他们弄死的前提下,就得等,就像夏文泽说的,至少得等他们酒席办完,他的名字入了族谱再说,他不在乎,可他不能不顾虑夏文泽,要是夏文泽没有抱负还好,他还能像收拾孟家那样,他也不科考,作为外嫁的哥儿,娘家来不来人也对他没有太大的影响,夏文泽不行,虽然村子里人知道夏家是个什么德行,可外人不知道,一旦夏文泽以后在官场有什么作为之后,这些事就是他的敌人攻歼他的把柄。
“那些田,我准备都拿来种我们那里的杂交水稻。”孟一宁跟他说了杂交水稻的好处,“地的话,我准备拿来种小麦跟油菜。”孟一宁又跟他说了油菜的用处。“如果水稻能行的话,到时候我们就推广出去。”古曲县城的县令虽说不是什么两袖清风的大清官,但也是个能为百姓谋福祉的好官。
至于会不会被人注意,他也不怕再多一个了。
以前有顾虑是因为原身的身体太过亏空,让他空有武力也使不出来。二来是他的自爆导致他的灵魂出现问题,修复起来太慢。
就是现在,他的灵魂虽然也修复了很多,异能也恢复到了四级,可因为灵魂的原因,他还是没法太长时间的使用异能。
不过问题不大。
哪怕有人注意到他们了,也不会一上来就几千上万人对付他。只要不是这种的,以他目前的异能等级绰绰有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