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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爆破?”
这消息跨越星域,发送到联邦第一军长光脑上。
彼时,几位军长都蹲在线上虚拟会议室里,安静的等着隐龙的消息。
当这消息弹出来,几位军长死死盯着照片屏住了呼吸。
十秒钟后,第一军长反应过来,立刻下令:“炸!”
千载难逢的机会!
绝佳的袭杀时机!
绝对能一举炸死暴君!
炸!
隐龙看到这条命令的时候,心脏重重一跳,握着光脑的手蓦地用力。
他抬头,看着那座高大的雕像,猩红的血丝攀爬上眼白,犹如恶念缠身的厉鬼。
炸死暴君!
隐龙伸舌舔了下嘴角,他摸出炸弹遥控器,就那么一个动作,手心都浸露出涔涔汗液。
只要他拇指轻轻一按,布置在雕像上的□□,就能把帝国暴君炸的粉身碎骨。
还有那只可恶的猫崽种,一同全都去死!
届时,等待他的将是无上的荣耀。
他隐龙会是整个自由联邦的英雄!
隐龙呼吸渐渐急促,他死死盯着雕像上的极光,拇指指腹摩挲着遥控器。
他看了看时间,距离二十二点还差一分钟。
隐龙决定稍等片刻,给暴君选个好时间去死,这是他最后的仁慈。
倒计时一分钟,五十九秒,五十八秒……
四十秒,三十秒,二十秒……
十秒,八秒……三秒,两秒,一秒!
零!
隐龙重重按下遥控器按钮,整张脸在那一刻亢奋到扭曲。
成功了!
砰砰砰!
巨大的炸响声,骤然在雕像上响起。
呼吸之瞬,无数炫丽的烟花飞射向夜空,在漆黑的幕布苍穹上,肆意炫目的绽放。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接连不断的烟花,尖啸着升空,并在黑夜里炸开,散落下缤纷的五彩星火。
那样的浩大,那样的绚烂,将整个天宫的夜空都照亮,也将纯白的天宫抹上了斑斓的五彩颜色。
这巨大的动静,不仅惊动了天宫所有人,也惊动了半个首都星的人。
同一时刻,无数人仰头看向瑰丽的烟花。
兰诺睁眼,点漆如墨的凤眸,倒影着漫天烟火,格外的黑亮。
唯有趴在他腿上的猫猫丝毫不意外。
小猫猫收回爪爪,甩甩尾巴尖,对这场盛大的烟花很是满意。
果然够漂亮,不枉她准备了这么久。
雕像底下,躲在藤叶下的树人,听到动静也偷偷摸摸探出半个脑袋,着迷的看着绽放的烟花。
一直监控着隐龙的皮埃尔挑了下眉,他看了眼雕像的方向,对身后的警务员们挥了挥手。
皮埃尔冷酷下令:“抓捕。”
这一声令下,天宫对隐龙开始收网了。
这一幕,被雕像上的猫猫尽收眼底。
小猫猫舔舔爪子,又在兰诺大腿上翻身滚了两滚。
喵喵喵,背锅的蠢货哟。
干燥的大手,落下来罩住猫猫小脑袋。
“你做的吗?”陛下声音很轻。
猫猫脑袋从虎口拱出来,得意的扬起尾巴。
好看吗?小猫猫顺着族群联系问。
兰诺眺望漫天烟花,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味,这让植物不太喜欢的气味,此时在兰诺心里,成了最特别的气息。
他指间揉捏着猫猫的小耳朵,用冷淡如常的语气说:“今天是我生日。”
听闻这话,猫猫舔毛的动作一顿,偏头看向兰诺。
她没记错的话,兰诺个人资料上,生日是在冬天。
这里才仲夏,距离冬天还好几个月呢,哪门子的生日?
似乎察觉到猫猫的微末想法,兰诺又说:“冬天不是,冬天是我加入路西法族群日子。”
每个路西法对外公布的生日,其实都是加入族群的日子。
陛下低下头,注视着腿上的小猫猫:“今天,是我出生的日子。”
时辛怔了下,猫猫尾巴不自觉盘到前面来。
兰诺双手穿过猫猫前肢腋下,将之举起来视线齐平。
他的眼神很深邃,五官俊美的脸,在烟火斑驳下,是极其少见的温和表情。
他问:“所以这场烟火,是给我的吗?”
那自然不是的。
但时辛却不想说实话,她认真的看着兰诺,思考了三秒钟。
随后,小猫猫尾巴上卷,尾巴尖蹭着兰诺光衤果的手腕内侧。
小奶猫:“咪呜。”
给你,全都是送你的。
帝国陛下轻笑了声,以他的智商,他自然知道猫猫在撒谎。
可是,在此时此刻,他愿意去相信。
兰诺拿近了猫猫,他凑到她耳边,呼吸出的气息拂弄的毛耳朵抖来抖去。
时辛就听他很小声的说:“小骗子。”
猫猫耳朵压成了飞机耳,努力闪躲避开。
兰诺却不让她躲:“我的生日,现在只有你才知道这个秘密。”
时辛心想,这算什么秘密呢?说的像谁没生日似的。
彼时的时辛,还并不知道路西法皇族,真正的生日日期意味着什么。
小猫猫只觉得兰诺靠太近了,闪躲不开就举爪子推拒。
兰诺纹丝不动:“谢谢……”
砰砰砰。
缤纷绚丽的烟花再度绽放,巨大的声响盖住了他呢喃的那两个字。
猫猫脑袋后仰,正疑惑的看着他。
兰诺定定注视了她片刻,忽的低下头,在漫天烟火之下,干玫瑰色的薄唇,轻轻落在了猫猫头上。
时辛呼吸停滞:“???”
兰诺绷着脸:“……烟花很好看,我很喜欢。”
猫猫盯着他的唇,完全没听清这话。
她抬爪摸摸猫猫头,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刚才兰诺干了什么。
小猫猫原地爆炸:“喵呜!”
喵喵喵,不给撩不给撩不给撩!
我们正经猫猫不能撩!!!
第037章
小猫猫不经逗, 稍稍一撩拔就炸毛。
兰诺大力揉着猫猫头,抿了抿薄唇,抬头看着还在绽放的烟花, 没有再说话。
夜风徐徐, 唯有缤纷的夜幕是明亮的彩色。
小猫猫警惕地盯了兰诺, 见他再没有出格的举动,片刻后才慢吞吞重新在对方大腿上趴下来。
时辛拿小短爪子挠了挠猫猫头, 爪爪太短挠不到, 只洗了洗粉白的小耳朵。
刚才那一触即分的碰触, 虽然浅淡如薄荷一样轻飘,还隔着一层毛毛,但那触感依旧无比清晰。
时辛觉得别扭,可又说不上来别扭在哪。
小猫猫晃着尾巴,又瞥向兰诺。
背靠着雕像,单腿屈着的帝王,在烟火绽放的声音里,竟是闭上了眼睛, 不知不觉睡着了。
他的脸在光影交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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