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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再退让半步!”
老八又是一声叹息:“□□,你也知道,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对你放手的!走,今天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别让别人看了笑话!”
见老八有了服软的意思,八福晋也见好就收,她咬牙道:“好,我再信你一次!”说着,她转身就走。
这会儿,钮钴禄氏也在下人的搀扶下回来了,眼巴巴地看着老八,老八咬了咬牙,说道:“侧福晋僭越,不敬福晋,在院内闭门思过一月!”
钮钴禄氏简直是不敢置信,倒霉的是自己,怎么被罚的也是自己,但是看着老八的眼神,她又不敢多说什么,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根本不是什么不可取代的人物,她委屈地答应了下来,看到钮钴禄氏的委屈,老八又心软了,说道:“这些日子你好好养伤!小周子,回头去太医院寻两瓶玉容霜回来!”
小周子答应了下来,又低眉顺眼地看向了钮钴禄氏:“侧福晋,请!”
虽说这事老八严令不许外传,但是,老九和老十在老八这里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没多久就知道怎么回事了,老九也没想到居然闹这么大,不过知道八福晋那般之后,不由露出了一点嫌恶的神色:“八哥都是被这女人给带累了,自个不能生,还非要霸着八哥不放!”
老十对此却是不以为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有什么好说的。
老九却琢磨着,八哥重感情,在府里头难免做什么都得顾忌八福晋,那么,在府外就不同了,哪怕是为了子嗣着想,也得给八哥预备几个去处才行。
老八跟八福晋算是重归于好,但是,这次的事情俨然已经给他们之间的关系留下了裂痕,如今无非就是粉饰太平罢了。八福晋不是什么蠢人,她也不是什么爱情至上的性子,只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也只能打掉牙齿和血吞了,毕竟,如今老八对自己还有几分情谊,但是这样的情谊却是耗不起的。只是,八福晋却难免迁怒钮钴禄氏,在她看来,谁给老八生孩子都可以,就是钮钴禄氏不行,因此,没等钮钴禄氏结束禁足,就发现八福晋不知道从哪儿挑出了几个长得不错的包衣,放到了后院。
虽说八贝勒府具体出了什么事,没有真正传出去,但是这样反而叫人浮想联翩,毕竟,谁都知道八福晋是个善妒的性子,不闹出点什么事来才怪,因此,暗地里头已经有人猜测,那个侧福晋已经被八福晋抽死了,如今只不过找了个长得差不多的顶替,等着回头风头过去了,那个侧福晋就要消失了云云。
四贝勒府就在八贝勒府隔壁,不过,这个隔壁可不像是后世,邻居家里杯子掉地上隔壁都能听到动静,虽说是贝勒府,但是占地也是有几十亩的,两家相邻的地方是花园演武场之类的地方,因此,四贝勒府这边也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四爷这边倒是听说了点,但是也不至于将这事说给李氏听,因此,李氏简直好奇得百爪挠心,可惜的是,让她去问四爷,她也不敢问,只得在院子里头跟伺候的人八卦。
齐佳氏说是得宠,但是比起当年的李氏还是差一些的,四爷对她还是有些忌惮,因此,一般一个月顶多也就是在齐佳氏那里三四次,再多也就没有了。齐佳氏因为想要生个儿子,又琢磨着四爷身体其实算不上非常康健,因此也琢磨着要给四爷提升身体素质,好让她能够生下一个聪明健康的儿子,起码要比历史上的干小四要强。不过,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做好了准备,现代人嘛,都不觉得早婚早育是什么好事,齐佳氏身体再好,如今也还在发育期,身体尚未发育成熟,因此,齐佳氏在这事上其实并不着急,因此,即便是想要提升四爷的身体素质,她也是非常小心,每次只敢在四爷身上用一点,因此,四爷根本没什么感觉,起码不像是康熙那样,在宠爱玉贵人那段日子里,明显容光焕发,年轻了不少。这般对比之下,也让四爷对齐佳氏生不出多少好感来,这年头的男人,都很是自恋,或者说,从古至今,大多数男人都是这样,觉得女人嫁过来之后,就应该一心一意为了丈夫着想。他能理解齐佳氏的隐瞒,但是,在他觉得齐佳氏竟然嫁过来这么久还对自己藏私,就想着吊一吊她。
风瑜很能理解四爷的想法,因此,在发现四爷对齐佳氏又开始冷落起来之后就明白怎么回事了,齐佳氏是个稳妥的性子,她看重的可不是四爷虚无缥缈的宠爱,那位孝圣宪皇后在雍正活着的时候可没多少宠爱,这也不妨碍她笑到最后。四爷这个人对于私情并不看重,在这种事情上,甚至是有些冷酷的性子,他对后院女人的评判很简单,看生孩子,生阿哥的是第一等,格格的是第二等,没生的就看资历,资历老的是第三等,资历差的就是最末一等了。所以,在齐佳氏看来,只要自己生下健康聪慧的阿哥,那么,即便四爷不宠爱自己,为了阿哥,也得给自己面子。因此,与其在那里上蹿下跳地争宠,还不如老实安分一点。
问题是,四爷是个傲娇的性子,他看你顺眼,你不争,那是你人淡如菊,他看你不顺眼,你不争,那就是你心怀叵测。好在四爷心思深沉,面上并不表现出来,如今朝堂上形势愈发紧张起来,四爷就算是摆出一副闲散人的模样,也不能真的半点不关注。
康熙似乎像是没感觉到自己一手造成的紧张气氛一样,才开春,他就宣布今年要南巡。南巡为的一方面是巡视黄河河工,另一方面就是查看江南的情况。当年满清入关,在江南杀戮极盛,因此,许多前朝遗民一直以来对朝廷还身怀异心,江南也是白莲教最为盛行的地方,所以,康熙才将曹寅等人派到江南,帮着他盯着江南的情况,防止江南生乱。没办法,朝廷的赋税乃至京城需要的粮食,大半都是要从江南运输过去的,江南一旦出了乱子,朝廷财政立马会出现问题。
但是,南巡本身就是一件非常耗费钱粮的事情,哪怕康熙说了不要建行宫,他几次都住在江南织造府,但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织造府为了够资格接驾,自然是要大兴土木的,这些钱名义上是织造府的亏空,但是归根结底还是得从江南的赋税里头出。何况,官场上,漂没这种事情简直是再正常不过了,康熙几年才南巡一次,而平常的时候,住在织造府的就是曹家人。几十年后,有个法国哲学家提出了一个“狄德罗效应”,因为一件新睡袍,就得将家里的家具和装饰全面换新,而如今住在堪比皇宫的地方,曹家人又需要什么样的生活水平呢?这些钱又是从哪儿出来的呢?
康熙南巡,带走了太子,留下直郡王,还有四爷和八爷共同监国。康熙前脚一走,四爷就表示,自个没干过这个活,所以,大哥八弟你们受累,然后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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