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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分不清是谁的。
姜晏嘴合不拢,津液顺着唇角流出来,又被沈知婴舔食干净。她都快被撞得散架了,一边推搡他胸膛一边骂:“你怎么什么都吃!”
沈知婴嗯了一声:“晏晏上面和下面流的水,婴娘都喜欢。如果晏晏愿意的话,尿出来也可以的……”
“什……”
姜晏惊得睁大了猫儿眼,承受抽插的内腔忍不住收缩绞紧。沈知婴闷哼咬唇,当即泄了身,浓稠乳白的精水灌注甬道,一股股冲击在隐密花心。
他咬得下唇渗了血。
射过的性器也不拔出来,恋恋不舍地埋在里面,裹着黏滑的体液缓缓抽送。
“看来晏晏喜欢这个。”
他问,“要排溺么?”
86 未曾设想过的兄弟关系(8900珠加更)
排个屁!
姜晏抓住沈知婴的头发,胡乱扯了一通,扯得他发髻脱散珠钗歪斜。
“好痛啊……”
沈知婴软着声音抱怨,眼睫毛挑着水珠,“晏晏又与我生气。”
姜晏才没生气。
她就觉得离谱。
这人自从放纵了天性,什么话也敢说,丝毫没个顾忌。而且……精力好足。
刚刚射完的性器,又变硬了,满满地塞在里面。
“换个姿势好么?”
沈知婴抱起姜晏,一步一顶,走到旁侧的雕花高脚木桌前,央道,“手肘撑着边沿,左腿抬起来……”
姜晏依言侧转身体,胳膊托在桌面。她腿酸,使不上力气,由沈知婴握着腿弯,一点点抬到高处。
体内的性器滑出去了。湿热的感觉刚消失一瞬,贴在姜晏身后的沈知婴重新顶了进来,直抵花心。
“啊……”
她小小惊呼着,低头看去,清晰见到自己腿间进出的肉棍。
沈知婴起初顶得慢,熟悉姿势之后,便渐渐放快,撞得姜晏另只脚也几乎离地。她高高低低地呜咽起来,胸前的乳肉颤抖着来回磨蹭小臂,顶端红珠擦得愈发充血。
“哪里……哪里学的姿势啊?”
“自然是书里。”沈知婴啃咬姜晏潮湿的肩颈,“我看了好多书呢,今日试不完,以后挨个儿试一遍,好不好?”
姜晏一时没答话。她被撞得晕晕乎乎的,脑子里白茫茫一片,待寻见自己的声音,已是淫水淋漓腿根抽搐。
“第二次。”
沈知婴贴着她的耳廓低语,“能让晏晏舒服,婴娘心里也欢喜。”
姜晏张张嘴,嗓音有点哑:“叫什么婴娘啊,这里又没有外人。”
沈知婴脸庞滑过晦涩的情绪。
怪异,不协调,错乱且迷惘。
但他很快恢复了过来,把姜晏抱起,正对着自己坐在桌沿。少女饱尝情欲的花阜泛着嫣红的色泽,内里两片小小的唇瓣黏着精水,白浊的液体还在往下滴。没有完全合拢的穴口翕张着,露出一点粉红的内壁。
“我喜欢晏晏的说法。这里没有外人……”
沈知婴撩起垂落的裙纱,挺杆入洞。
皮肉相击,发出淫荡又黏稠的响声。
他的头发散乱地披在肩头,半遮不遮地垂在胸膛,随着动作来回摇晃。若不仔细看,便像是骨架稍显宽大的女子,在与心爱之人磨镜媾和。
姜晏瞧得迷糊,双腿自发地盘住了沈知婴的腰。她摸他,手掌贴着胸膛抚弄硬硬的乳头,顺着锁骨滑上脖颈,探寻喉结的位置。
不太突出,但的确存在。
姜晏摸得兴起,沈知婴呼吸却越来越重。他咬着牙槽骂了句什么,双手托住她的臀瓣,用力按向自己。
啪!啪!啪啪!
硬得像铁的肉棍狠狠肏进去,不留空隙,整根没入。
姜晏尖叫起来,指甲刮挠喉结,在沈知婴的脖颈处留下一道道血痕。他也不觉得痛,张嘴堵住姜晏唇舌,腰身发了狠地摆动。
“呜呜……慢……”
姜晏很快连挠人的力气也没有了。
她只能挂在他身上,视野雾濛濛的,什么也看不清。大抵这个年纪的儿郎血气旺盛,就算体格比不得云苍那种武夫,也足够蓬勃有力,一次次送她攀上浪潮。
可是她得的趣味够了,他还没够。
抱着肏了有一刻时辰,又要换到隔断那里,从后面弄。弄得地上全是水渍。姜晏的腰腿都没知觉了,沈知婴竟然还不愿意停,亲着哄着,又揉又抱的,将那片薄薄的布罩在她的双乳上,一手揪着系带,继续抽送。
“我恨不得死在里头。”
他如此说着,表情迷乱且恍惚,媚意十足的脸庞蒙着破碎的笑意。“……好多话本子都有这句呢,总算有机会扮故事里的人。”
说这句话的时候,姜晏跪坐在绣满迎春花的绢帛前,将嫩黄的花瓣揉得潮湿扭曲。沈知婴跪在后头,与她耳鬓厮磨,身体耸动着向上顶。
“想天天抱着晏晏,给晏晏喂饭,梳头,画妆面。孽根永远插在里头,教淫水滋润着,暖着,一点都不寂寞。”
他闭上眼眸。
“晚上睡觉,也要抱在一起。想要了随时都能做,谁也说不得闲话……”
姜晏面颊绯红,瞳孔失焦,根本听不见沈知婴多少话语。她纵着他的欲,但也不曾想过探进他的胸腔,摸一摸里面瑟缩痉挛的心脏。
他们各自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直至轻微的脚步声逐渐靠近,停在隔断位置。
啪嗒。
是书册掉落在地的声音。
姜晏率先惊醒,身体迟钝地往前一扑。股间的性器随即拔出,堵不住的白浊之物顺着大腿往下流淌。
她扭头,越过沈知婴赤裸的肩膀,望见镂空隔断旁边静默站立的男人。墨发,黑眸,雨后山水般清冷的容颜,以及绣着青竹的雅致衣衫。
——闻阙。
怎么会是闻阙?
姜晏脑袋彻底空茫。因为太过意外,她忘记拿东西遮掩身体,就那么歪斜地坐在地上。挺着湿润肉棍的沈知婴后知后觉,顺着姜晏的视线回头看,迷离的眼睛逐渐清醒。
“啊……”
他用沙哑的嗓音唤道,“阿兄?”
87 他以为会失去一切。
什么意思?
为什么沈知婴会称呼闻阙为阿兄?
又为什么,闻阙会出现在沈家,出现在本不该放人进来的院落?
即便这里并非沈知婴的闺房,而是一间用作女红的屋子……闻阙的出场,也显得毫无道理。
姜晏赤身裸体地坐着,下意识揪紧绣花的绢布。伴随着细碎的滑动声,大片鲜嫩的迎春花落下来,遮掩了她遍布情爱痕迹的腰身。
沈知婴随即反应过来,手忙脚乱地扯着绢布,试图包裹姜晏尚且裸露的胸乳。
站在不远处的青年早已转过身去,一言未发大步离开。他失手掉落的书册,孤零零地躺在地上。
“晏晏……”
沈知婴慌得很,“我不知道他会进来,肯定是外头守门的人疏漏了……”
大熹民风开放,没有谁失了贞洁就无颜存活于世的说法。但尚未嫁人的贵女和个不男不女的家伙白日私通,还在这种屋子里颠鸾倒凤以至于被其他男人看光……绝对很糟糕。
再加上,撞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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