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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拍开沈知婴动来动去的手,骂道:“龌龊。”
沈知婴微微睁大双眸,似乎有些委屈:“我养的花如何也龌龊?”
顿了一顿,又回过味儿来,这是骂他呢。
“我以为晏晏肯来,定是过往不咎了。”
他语气失落,“晏晏真记仇。”
姜晏并不吃这一套,揪掉鬓边鲜花砸在沈知婴善于欺骗的脸庞。
“你就是龌龊。”她说,“以前你瞒着我,哄着我,与我同榻而眠,还装没事人一样帮我擦身沐浴。”
沈知婴叫屈:“沐浴就一次!况且你我那时还小,我可没起什么坏心思,只将你当妹妹的。”
姜晏冷笑:“合着你还挺遗憾?”
纵是气恼也动人,沈知婴忍不住上手,捏姜晏的脸颊。
捏啊捏的,被姜晏锤了几拳,胸腔痒得厉害,干脆捉住她的胳膊,将人抱进怀里。
“晏晏,晏晏。”
沈知婴从后面拥着姜晏,下巴搁在她颈间,轻轻磨蹭少女柔软的耳垂。在满室馥郁中,他嗓音低暗许多,“我真的好想你呀。”
姜晏挣扎几下,蓦地感觉到臀缝顶着什么坚硬的东西。耳边的吐息异常湿热,沈知婴的声音缠缠绵绵裹住身体:“晏晏,上回你同我做的事……我们今日再试试,好不好?我都不晓得晏晏从哪里学来的玩法,未嫁的女子可不兴这个,看张避火图都难得……”
说着说着,他的嗓音愈发颤抖。出于某种难以言喻的兴奋,他张嘴咬住姜晏耳垂,牙齿轻轻厮磨着。
“是话本里……看的么?”
姜晏耳朵敏感,一时间被撩拨得半边肩膀酸软麻痹。然而沈知婴的问话勾起了糟糕的记忆,她突然推开他,走到后面去,隔着支起的窗扇看外边葱茏绿树。
哪里学的玩法。
自然是和宿成玉成亲以后,尝了床笫之欢,闲来无事钻研出来的。
温热的怀抱重新笼住了姜晏。沈知婴抱着她的腰,借厅内花草掩映,大着胆子啄了几口。姜晏再要推拒,他便退了几步,携着她共同坐在高脚花架上。
这花架乌木雕琢,支撑稳固,托面平滑,竟也能稳稳承受两人的重量。
只是,如此一来,姜晏便完全坐在了沈知婴腿上。位置有些高,哪怕她抻直了腿,也只能让足尖堪堪蹭过地面。
藏在裙子底下的欲望,直白地硌着姜晏的花阜。所幸有几层衣料阻隔,不至于肌肤相贴。
但这单薄的阻碍,很快也要消失了。
“晏晏……”
沈知婴很喜欢唤姜晏的名字。
他探出舌尖,舔舐她淡红的耳廓,所经之处皆是湿濡唾液。因为角度的缘故,他的举动看起来就像是在与少女低声絮语。
候在外头的阿蘅抬头望了一眼,抿唇笑了笑,转而与沈家的婢女攀谈。
“这里的花养得真漂亮……”
无人注意的间隙,沈知婴低低喘息着,勾起姜晏的裙摆。他自己的裙子早已松散,稍微扯一扯,气势昂扬的肉根便弹了出来。
“晏晏,晏晏。”
沈知婴捉住姜晏手腕,压着嗓子说话,“我教你新的玩法,怎么样?”
他肩头的月色绸衫像水一样倾泻下来,掩住两人紧贴的腰臀。姜晏的裙子被掀了起来,亵裤松垮垮垫在腿根,嫣红饱满的花阜在空气中暴露一瞬,继而紧紧压在硬直的性器上。
沈知婴按着姜晏,直至两人的坐姿再无缝隙。
他搂着她,抱着她,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长长叹了口气。
“坐稳些。”
沈知婴说。
“外面还大亮呢。动得厉害,就要被人发现了。”
姜晏不太适应地挪了下屁股,激得沈知婴轻声吸气。
他挺腰抽送几下,圆硕的龟头分开花唇,重重顶在凹陷的穴口。姜晏腰身一麻,几乎要叫出声来。
她咬住嘴唇平复了一会儿,才道:“你就是心思龌龊,总想着这种事……”
可她也没拒绝他呀。
明明在暖阁做了那种事,今日还应邀前来。
沈知婴亲了亲姜晏的脸颊。藏在他身体里的欲望怪物,正在扭曲膨胀,尖声嘶喊,撕扯着皮囊想要破胸而出。
“晏晏自己也想要,所以才来找我。”
他缓缓挺腰,清绝的面容染上艳色。
“我与你,如今也只能是这样的关系了。”
“我总归是欢喜的。今日……”
他略微后倾,被衣裙遮掩的性器滑过腿缝,悄无声息抵住穴口。
“婴娘要肏得晏晏哭出来。”
70 抱在怀里弄
姜晏有段时间没做了。
异物缓慢地顶进来的时候,她感觉不大舒服,蹙着眉心发出模糊的呻吟。狭窄的甬道一寸寸被拓开,又蠕动收缩着,试图将陌生的性器排挤出去。
沈知婴被箍得发疼。
他没想到她真允了自己,大脑亢奋的同时,浑身血液都仿佛集中在下腹,感受这疼痛且美好的欢愉。在过去的十几年里,沈知婴充作女儿养育,扭曲的性别滋生了更扭曲的性欲,他早慧,早成,未满十三便已梦遗,如今亦是能够面不改色与姜晏闲谈,夜里臆想着胴体自渎。然而想象永远与现实不同,直至这一刻,真正的交合带来头皮发麻的悚然,疯狂的快乐撕开体面的皮囊。
“晏晏咬得好紧。”
他一手握住姜晏两只手腕,腾出右手来,按了按两人结合的部位。手指很快沾染黏液,分不清是他的还是她的,沈知婴送进嘴里含住,尝到了浅浅的咸味儿。
不算难吃。
沈知婴又往里送了送,将性器捣进更深的地方。湿润的手指悄悄移上来,借着外人看不到的角度,揉捏姜晏面团儿似的小奶包。
快入夏了,姜晏的抹胸并不厚重。被撩拨刺激十来下,奶尖尖便将浅草色的布料顶出两粒凸起的轮廓。
她喜欢被这么揉。
因为喜欢,容纳着性器的蜜穴吐出新的淫液,沈知婴的进入变得更加顺畅。
姜晏腿根发酸。
她起初绷着身子,直至现在才想起要放松,将重量都放在他身上。腰腿一放松,湿漉漉的甬道便又吞了一截进去,什么东西顶到了花心,再难前进。
好长。
姜晏忆起沈知婴的尺寸,一时间有些紧张。以前她和暖玉庄的男人欢好,总有种肚子要被捅破的错觉,若是沈知婴这个长度……真插到底会怎样啊?
身体总能最诚实地反应情绪。姜晏内腔紧缩,夹得沈知婴额头渗汗。
“唔……晏晏,别咬……让我进去呀。”
可是他已经进去很多了。
姜晏呼吸粗重,咬牙道:“就到这里,不准再动。”
沈知婴察觉到她脊背的颤抖,揉弄乳肉的手立即移至肩胛,来来回回地抚摸安慰。
“好,就到这里,不动了。”
但他怎么可能不动。
大抵抽插是男子天生的本能,他忍耐片刻,就开始挺腰顶弄。
动作并不明显,远远看去,像感情亲密的姊妹嬉戏玩闹。
“晏晏好软。”
他含混呢喃,眸底藏着迷乱的神色,“又湿,又软,吸得婴娘快受不住了。”
姜晏的腰也开始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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