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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是已经能独立出任务的年龄,不小了。”
中也微微皱眉,哪怕跟太宰不熟的他也听出这话语里的讽刺意味。
兰堂倒也不生气,轻笑道:“这点倒是跟太宰君不同,他要更孩子气。”
太宰治感兴趣道:“哦?这样吗?意想不到啊,根据我的经验,半大不小的年龄正是喜欢装酷装成熟的时候,譬如小矮子(中也:喂!)。表现得幼稚说明是习惯被人宠爱着,又或者那只是一种让人放松警惕的伪装。”
兰堂仿佛诗人般轻叹道:“见过他的人都会喜欢他,没有人不会宠爱我的天使,再铁石心肠的人都会被他敲开心扉,被他的真心相待所打动。”
太宰治不想问了,我为什么不好好吃饭,要自己找反胃?他尝了口菜,发现味道真的挺不错。
“真想不到,你是雇佣了专门的厨师吗?我还以为你是在外就餐派。”
总不可能是兰堂自己做的吧,那太让人震惊了。
“没办法,我本来的确是这样,但是他不喜欢外面餐厅做的菜。”兰堂有些忧郁,“再这样下去,我就要输给咖啡厅的打工仔了,最终我还是忍痛单独聘用了个独立厨师。你觉得怎样?”
太宰治觉得——他快被噎死了,继续下去他会消化不良。
“我倒是我无所谓,倒是对之前吃的都是不知道什么东西的小矮人来说,突然吃到这么精美的食物恐怕他的胃部跟大脑会难以承受。”
本来在专心吃东西的中原中也差点噎住,咳嗽两声后愤怒咆哮:“胡说八道什么!才没有!”
太宰道:“要吃快点吃,一会儿就要吐了。”
兰堂摆出不解的表情:“还有很多,不用着急,可以慢慢来。”
“倒也不是着急,只是有点奇怪,”太宰治抬眼看向兰堂,“当时的经历,按照你的说法是先发生了爆炸,你看到了一头黑色野兽,由炼狱火焰所构成,高温熔化了一切,只有横滨的海显得安静祥和。是这样没错吧?”
兰堂点头:“是,正是如此,有什么问题?”
太宰治放下刀叉,看向兰堂的目光深邃。
“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在爆炸后的盆地里看到海的吗?”
原因只有一个,当时兰堂本人正处于能够看到海的水平面之上!造成爆炸的核心地带,荒霸吐所处的位置!
兰堂眨眨眼没有反驳,显然也明白自己被抓了难以辩驳的漏洞。
“真相就是,犯人其实就是你,兰堂先生。你扮演了先代首领四处散发有关荒霸吐的谣言,”
太宰治冷漠的吐露真相,
“理由是想找到真正了解这条消息的人。你是来自其他国家的间谍,目的是跟当年的异能实验——荒神有关。我不清楚那个实验造成了怎样的怪物,怪物又跑到哪里,为何过去这么多年你又突然想要找到荒霸吐——我唯一能推测到的是,将森先生扯进去的原因只是出自无聊的嫉妒不是吗?明明绕开港口Mafia也能办成的事,你特意多费一道手续,就是为了打击森先生的统治。”
太宰治发自内心的质问:“你为什么不一刀捅死他,明明你能驱使先代首领,异能应该很强大。让他身败名裂这么重要吗?”
兰堂应该对港口Mafia没有野心才对,他是外国来的间谍,对他来说可能自己等同被下放到偏僻的远东之地。如果他真的对首领之位感兴趣,也应该在森鸥外当初上位的时候动手才对,那时候最适合浑水摸鱼。
兰堂看向太宰治,扬起一个笑容。
“嗯,很重要。”
中原中也已经停住进食动作,略有些呆滞的看向餐桌上另外两人,完全没不明白这个走向是什么情况。他们在说的话,怎么其中的一半自己听不懂,什么嫉妒?
电光火石,太宰治通过兰堂的反应明白了他的想法。
“原来如此,正因为是森先生,才不希望他继续当港口Mafia的首领,不然你就毫无胜算了,竟然是出自这样的理由。”
“不是那样。”兰堂用温柔的语调,说着恐怖的话语,“毫无胜算的是他才对,如果我想杀他,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都可以。但我不能杀了他。”
“却也不能放任他继续这样下去,太宰,你明白那个男人,他的欲望毫无止境,他的贪婪毫无边界,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人,像他这样的人,就像蟑螂一样生命力很强,单单杀死的话依然在心间留下无可磨灭的肮脏印记。”
兰堂握着叉子,直接插在木质桌面之上。
“我要摧毁他存在的意义。他最珍重什么,便要夺取什么,要他亲身体会到我的切体之痛。”
中也焦躁的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说什么,解释一下!”
太宰治无奈:“或许你不相信,你我貌似被卷入了充满哲学意味的修罗场。”
第18章 你是我的南丁格尔
气氛变得险恶起来。
中原中也已经站起身,随时准备出击,而太宰治则有些困惑的看着中也很自觉的站在比自己略靠前的位置,将他的半个身躯挡住。
……这家伙,难道不记得我很讨厌他?
哦,对了,这家伙是羊之王,已经过于习惯于守护‘弱小’。呵,我太宰治,竟然也会有一天被人当做弱小,连森先生都不敢这么干。
太宰治的眼神深邃了片刻就恢复正常,他抬手将中也推开,与兰堂继续面对面。
“我没想到,你会对一个其他组织的Mafia投入这么深沉的感情,兰堂。”
兰堂身周的空气如同凝滞一般,法国男人冷笑一声。
“你是说,他来自彭格列暗杀部队巴利安吗?他从未试图掩饰过,呵,有哪个普通人能随意出现在我身后不被我察觉到,我可是专业间谍。在他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兰堂也站起身,他俯视太宰治,有一种居高临下的意味。
“你或许会觉得过于感情用事的我可笑,那是因为身处黑暗之中一无所有的你,不曾拥有过,自然也没办法感同身受。”
试问,幸福是什么样?
很多人难以描述。哪怕他们过着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难以想象的美满生活,他们也不会认为自己就是‘幸福’的人。
很简单,没有经历寒冬的人是无法了解春天的温暖,没有经历过痛苦的人,又怎么能对比得出什么是‘幸福’?
“我曾被我最信任的搭档背叛。如何生活,如何成为间谍去工作,都是我教他的。我连自己的名字都给了他,总想将最美好的一切留给他。”
兰堂说着忍不住活动一下手指,寒冬已经再度抓住了他,不活动一下,他会就此冻僵。
“可惜对他来说,我什么都不是。对他而言,我与这世上的任何其他人没有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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