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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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起的手轻握住,往自己胸上按压几下。
    呢喃:“没有。”
    晏归被他撩拨得咬牙,用力抓捏几下手心的软肉,吸了吸白嫩的耳垂才低声狠道:“我怎么觉得它…好像变大了。”
    邱夏浑身抖了一下,伸手环住晏归的脖子,从他颈窝处望向反锁了的门,细白的腿从开衩的旗袍侧摆伸出,虚挂在晏归腰上。
    上台前腿心湿润的水还黏在花穴间,磨着薄薄的衬衣轻蹭几下似乎又挤出一些,想要东西来填满欲望闸口的渴求愈发强烈。
    他忽而夹紧男孩劲瘦的腰肢,轻声道。
    “那你脱了看看呀。”
    晏归呼吸加重:“骚透了......小奶子是不是被揉大的?”伸手去解旗袍领子上的盘扣,又不敢用力拽怕扯痛邱夏,忿忿地皱眉拧了几下还是没有变化。凑近咬了一口白皙的颈肉,把目标转移到下身。
    高开衩方便了手的入侵,摸上大腿的瞬间邱夏突然回过神,慌忙按住往里伸的手,问道:“...上台前你好像不太高兴,怎么了?”
    晏归摸着他绷紧的腰身,手轻轻一捏,大腿上就浮现红痕,蓝染的纯衬得肤色更白,眼底都染上情欲的红,神情却是暗沉的,声线沙哑低沉,反问他。
    “这个不是班里租的衣服对不对?”
    邱夏愣住不回答,男孩突然握住他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捏碎手中这颗腕骨。
    声线委屈得变了调:“我在舞台后面帮忙搬道具的时候,看见沈问之拿着衣服进去的。”
    邱夏脸上的羞红褪去了大半,动作顿住呆呆望着他,想要道歉解释又忽觉都苍白无力,而可以隐瞒的一切被揭露时,他发觉自己竟有种快慰的轻松。
    炸毛的大猫把他逼近胡同死角继续发狠。
    “他为什么要给你单独拿?”没等邱夏回答又大力揉搓乳肉,隔着薄薄的胸衣拧住奶尖,在腰线处来回摩挲,“为什么衣服这么合身?胸、腰、屁股……”
    晏归把邱夏翻过去抵住背往下压,一边说一边狠狠甩了一掌掴在臀侧,邱夏的软哼让他更为窝火。
    “他也这么摸过你吗,嗯?用手量出来的尺寸都这么合适……得干过你多少次?”
    邱夏上半身趴在桌上,翘起的屁股刚好顶在晏归裤裆撑起来的地方。本来死沉地贴在桌面不动弹,静默片刻无声勾起嘴角,摆动着肉乎乎的臀慢慢蹭着,手伸后去放在臀尖上,掌心蹭着布料将旗袍一寸寸上撩。
    没任何遮掩的屁股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白花花的嫩肉上印着方才扇红的手印,晏归红着眼牙齿都快咬碎了:“内裤呢?!没穿还是被拿走了?”他气得更大力地拍向圆润臀丘,泛起肉浪时邱夏也忍不住闷哼。
    “说话!”
    邱夏侧过头左脸贴在冰凉桌面上,轻轻地笑:“穿了,上台前又被脱了。”
    抓在臀尖的大手力道越来越大,几乎拧青了那一片,可邱夏只觉得解脱,就连现下晏归给予的疼痛都当是欢愉。
    “不想骗你了。”他眯起眼温温柔柔地笑道,“瞒着你好累,反正你也猜出来了吧?”
    晏归涩道:“...为什么?”嗓眼里仿佛塞了浸湿的棉花,沉着哭腔,“……贺澜安比我早遇见你就算了,我也知道自己赢不过他在你心里的分量,所以…所以我都认了。”
    憋了又憋,不想失面子的泪还是没蓄住,终于掉在被扇得火辣辣的臀尖上,烫得邱夏一激灵,心中叹口气,晏归又因为他哭了啊。
    “晏哥...”
    话被打断:“可是沈问之凭什么?他凭什么啊?!为什么总有人要和我抢你?”说到这里他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落寞自嘲,“为什么你不能只看着我一个人呢…不过也没有人强迫你,都是你自愿的,也是我自愿的...”
    “以前觉得自己真贱,知道你跟老男人搞在一起还要眼巴巴凑过去,一头热地扎进去后想着…贱就贱吧,谁让我喜欢你呢。”
    尾调逐渐不稳,颤抖破碎得不成样子,“现在发现不光我贱,你也贱。”
    晏归摸索着化妆台上的零碎品,从一罐面霜里扣挖出大坨乳白膏状物,扯住布料往上搭,粉嫩的臀眼紧张地收缩。
    两指在皱褶处打转,邱夏的脊背不停打颤,两片蝴蝶骨支楞着扇动。晏归草草地磨了几圈,盯着身下人埋头咬手背的样子怒气郁结更重。
    忽然突进一段指节,没充分润滑的穴口被强行撑开,痛得邱夏忍不住叫出了声。融化成乳液的白浊从紧缩的肠肉里汨汨流出,跟射进去的精液差不多。
    粗暴扩张的少年眯眼看着收缩不止的洞口,声线毫无起伏,听不出感情。
    “你说有些习惯爱好戒不掉...找不同的男人操你也是戒不掉的,对吗?”
    晏归把手指拿出来,拉开拉链放出硬物,直接一贯到底,囊袋重重地拍打腿心。邱夏手臂被反剪,晏归握住他的两只手腕扣在腰处,用力挺身,整根拔出又整根插到底,如此折磨底下的人。
    邱夏想撑起身,而耻骨在激烈的性爱中被撞得青疼,不用看也能猜到被桌角磨红了,眼尾泛红:“不是、唔嗯...不是这样的......”
    晏归以前觉得自己不难哄的,虽然常常被惹生气,但只要邱夏过来摸着他的头说几句软话怒气就瞬间消散。
    他只需要一点点、一小会的纵容和偏爱。
    可偏偏这点特殊的偏爱从来无法得到应证。
    邱夏在他身下哭得打嗝,像只被风雨打湿吹落的风筝,在一下下的顶撞中摇晃,即使被操弄成这幅惨样了他也没像平日里撒娇求饶,反而还收缩甬道极力迎合晏归。
    晏归气他放荡下贱,像婊子一样整天只想吃男人的精液,在热烫的内壁里报复般打转碾磨,对着敏感点的软肉撞,身下的激烈却毫不影响他面上的冷静,只有几声低喘显出他此刻的失控。
    在身下人的一阵痉挛中晏归突然把涨红的性器拔出来,对着蜿蜒的脊背捋了几下,射在了旗袍上,星点精液弄脏了蓝染锦缎。
    邱夏埋在臂弯里,嘴里还在溢出哭吟,男孩沉默着抽身系好裤子离开,听见门关的声音时小孩哭红的眼睛又湿了。
    无力地趴在桌上,不仔细看连呼吸的起伏都捕捉不到,都快要睡着时一件衣服飞来盖住了他的脸。
    晏归握着门把手硬邦邦道:“把衣服换了,外边等你。”
    邱夏忍着后方撕裂般的酸痛换好了校服,翻身下桌时没想腿软得站不稳,猛地扭到踝骨跌向水泥地。晏归听到痛哼声立刻冲了进来,看邱夏脸都扭曲了,心里畅快又心疼:“让你骗我,换了衣服也不叫我,活该。”
    嘴上突突地数落,手又轻轻地把人扶起来,拉不下脸去打横抱,只好扶着腰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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