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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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渴求施舍的失败者呢。
    邱夏崩溃地大哭起来,又想起楼下的晏阿姨,只好扯过旁边的枕头捂在脸上,鼻息间属于晏归清爽的味道让他眼泪掉个不停。
    浓浓的鼻音断断续续:“哥、哥你不要这样……插后面吧,不要、不要说那些话了,好不好?”即使先前有过疯狂的想法,也只是计划小心翼翼一步步移到贺澜安的边界线得到那份无限纵容的爱,而晏归的话让他吓得打寒颤,至少不是现在。
    他开始怀念才认识晏归的那几天,男孩不想搭理他,偶尔没好气的话里却都是暴躁又别扭的关心。
    真正伤人的话不需要一点伤人的词,刀刃上裹着丝绸。邱夏想,扯平了,在伤人这方面,他们俩都不留余地。
    大大的枕头遮住了邱夏的脸,晏归强迫自己别去想底下那张哭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又故意往里面加入两根手指,从没有被造访的小洞被异物突然拓张,身体僵硬地绷紧起来。
    晏归冷着脸找到那个小凸点,其实早在这之前他就悄悄上网查了很多,关于清洗灌肠的步骤、润滑油的用量、扩张的手法,柜子里藏了一个记录这些技巧的笔记本。
    他想着有一天总会用到,所以要好好地学,不然弄疼了一点小公主就要哭。可是现在身下的人哭得很惨,还努力地抑制音量,大声地哭嚎都变成了细小的悲鸣。
    他把小公主弄哭了。
    他自己也哭了。
    没有声音,只有细细淌下的泪痕,滚烫的眼眶有水汽的浮动。晏归不明白怎么原本美好的憧憬想象就变成这样了,还弄不清到底是谁的错,前几个小时他们还在店里分享同一个碗里的馄饨,跑在回家的弄堂里追逐躲藏。
    怎么就成这样了。
    晏归把紫红的性器插进去时听到枕头下的哭声都变了调,他却像跟自己赌气一样还是不管不顾地抽动起来,没有对准敏感点,只是发泄一般机械抽插。
    哭声里又掺杂些意义不明的哼叫,像爽,又像痛。
    他像摆弄破布娃娃一样翻转着邱夏的身体,只是自始自终他们都没有直视对方。
    后穴的皱褶被撑平,尾骨被撞得红成一片。肠肉紧缩自动地吸留进出的肉棒,高热的内壁裹紧柱身,晏归俯身埋进邱夏的颈窝,掐着他的腰从后面用力鞭挞雪白的臀肉。
    邱夏哭得脑袋晕乎乎的,下面已经在长时间的抽插下麻木,红肿的眼睛里停不下的泪打湿了枕巾。
    他感到晏归要射时速度又加快了些,抵在最深处射出大股滚烫的精液,蠕动的肠肉敏感地痉挛收缩。
    邱夏感觉后颈有湿热的液体滴落下来,咸咸的,像泪似的。
    他哭累了就睡过去了,晏归躺在他身边发呆,撑起手肘抚了下他肿得像核桃的眼皮,扇了自己一巴掌还是跑下去拿了条热毛巾给邱夏敷上。
    邱夏的手机屏幕亮了一下,他看见是贺澜安的短信,翻了过去准备睡觉,安静几分钟还是烦躁地翻回来捏起邱夏的手指解了锁。
    就是告诉他明晚回家,只是“宝宝”两个字过于碍眼,悬在删除按钮上的手指迟迟没有落下。
    他今天惹小公主哭得那么狠,不能再让他伤心了。
    随手翻到联系人页面,发现自己的备注是“晏龟”,疑惑地捏了捏手机上的小乌龟挂坠,嘴角突然扯开一个大弧度——其他两个人都是“贺澜安”、“沈老师”,这样中规中矩的备注,只有他不一样。
    是不是说明他在邱邱心里也是不一样的?还有这个挂坠也是指的他吗?
    晏归在自己的名字前加了个“A”,看见排在联系人第一位的自己就满意锁屏,拱动几下凑近背对着他的人,拨开细碎的软发亲了亲白皙的后颈。
    “邱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声音越说越小,每说一遍就轻啄一下,那个位置隐隐有些发红。
    晏归盯着那小团红印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心跳声又回荡在胸腔里。
    顿了良久,最后还是贴近,在后颈的下方轻轻吮出一个不明显的红印。
    是侥幸的投巧,也是隐秘的挑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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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钮祜禄·晏
    第25章 端倪
    邱夏早上是被后面给痛醒的,艰难地从晏归八爪鱼一样的禁锢里逃脱,匆匆套上衣服就跑下楼,拉上行李箱就准备打车回去,看着付款页面的三位数肉痛,但心痛还是没敌过屁股痛。
    想骂晏归,但好像又找不到任何理由。
    他把头搁在车窗上出神,师傅提醒他这样靠着容易把脑袋抖晕,邱夏嘴上随口谢了一句,心里倒还想车开快点,把他再都抖晕点。最好把满脑子浆糊翻滚搅动,从里面掏出找了很久的答案,一个他不敢知道答案的答案。
    下车有点晕,但是没吐,小孩略微失望,不舒服的感觉一直吊在胃部,连着底下都一起抽痛。家里被收拾得很干净,瓷砖的地面擦得反光,映出邱夏的面容时他猛地回过神冲进了厕所,衣服都没来得及脱完就打开了花洒。
    他知道,贺澜安很爱干净的。
    已经是初秋,湿透的面料贴着皮肤时不可避免地让他打了个冷颤。邱夏洗了很久,把臀间干涸的精斑用手指扣净,用力揉搓下体,前面的性器软嗒嗒地垂着,花穴被暴力碾磨拧揉,干得只能用水润滑。洞口肿起来了,从外面轻轻一碰都疼,邱夏仿佛自虐般手指强行插进清洗。
    不知道洗了多久,赤脚走出来时水顺着脚踝滴在瓷砖上,他又低头看了眼。
    还是被一眼看穿。
    明净的地面照出了在泥土里打滚的他,是玩得满身尘埃的坏小孩,明知藏不住还要藏,心里又祈祷大家长不要生气。
    邱夏整个下午都像被抽走了灵魂,盘腿坐在沙发上往嘴里塞薯片,一口接着一口,直到电影里响起爆炸声才把他震回一点点反应。
    邱夏坐在小花园里一张张地画贺澜安——睡觉眉头会轻皱、工作会一脸严肃、哄人会笑得很温柔……可是一个多月没见到了,五官的比例都画得有点失真。
    邱夏烦躁地扯起自己头发,把这些失败品都揉成团丢在脚边,又画起身边熟识的人,晏归听课的侧脸还有沈问之站在讲台的侧影都描得很像,像得让他心虚赶忙揉得更紧扔远了些。
    日暮余晖把画纸底色染成烟熏玫,云霞从笔尖溜走,暮色顷刻便来。
    门口电子锁的滴声响起时,邱夏飞奔过去拉开门抱紧贺澜安,没有准备的人往后趔趄两步,愣了愣随即失笑着回抱。
    “怎么又不穿拖鞋。”贺澜安松开手想进去,但胸前的小孩还是紧紧埋着不放,推都推不开,他揉乱邱夏的头发,“怎么了?”
    小孩蹭了蹭,瓮声撒娇:“想你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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