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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晏归被打的那边脸颊,开口道。
“对啊,我就是很贱,又欠操,有你不够还要找别人。晏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叫他爸爸吗?”
晏归怔怔地看着他,明明对方眼睛还在哭,嘴上却又带笑,嘴角被他卡出来的红印分外明显。
“...我现在不想知道了。”
有时候努力追寻的真相,怎么都追不到时才会一直想要知道,而它突然被放到面前时却没有了揭开面纱的勇气。
可邱夏还是继续说下去,耳鬓厮磨又残忍绝望。
“他把我买回去的,看到我卖了那么多次以后。”
“他不嫌弃我,对我还特别好。”邱夏盯着呆住的晏归,吸吸鼻子忍住眼泪继续胡言乱语,“但是我太坏了,骨子里的贱就是改不了。来了学校以后你对我好,我就想要你干我...想两个洞都被你灌满精液,可有你还不够,我还要好多好多其他的男人。”
“你以前问过我是不是缺钱。我不缺钱,我只是缺男人操。”
晏归盯了他半晌,突然撑起身找刚才被他脱下来不知道扔在哪个角落的睡衣,半强迫地给邱夏穿上后套起自己的裤子准备翻身下床。
邱夏猛地抓住他手臂,嘴角强撑的笑都快挂不住了。
“晏哥你什么意思啊,现在才觉得我放荡、不干净所以不愿意操了吗?可是在你想象中我就是这么个人吧...没错,事实跟你想的一模一样,全坦白了,你这次该满意了。”
晏归抿唇瞪着他,眼底尽是血丝,半晌他把手臂拉回来,利落地翻身下去。邱夏听到他走远的脚步,再也忍不住地蜷起身子抓过堆在一旁的被子捂住脸无声大哭。后悔就像傍晚的潮汐汹涌拍礁,但听到晏归不知道是第几次揣测他主动勾搭别的男人时就委屈得不行。他也不认识那个变态啊,更何况这种事情怎么开口讲呢,虽然项圈被取掉了,可他还没忘记自己被拍的照片。
未知的一切都像定时炸弹,他小心翼翼又惶恐不安地等待最终时刻降临,没想身边给他勇气和保护的那个人又亲手加快导火索燃完。
爆炸时碎片纷飞,刮伤晏归也刮伤他自己。
邱夏只觉得累,于是顺着晏归想的说下去,最好让他对自己完全失望,反正他撒过的谎多了去了,不在乎多一个,而且真相也没好到哪里去。
晏归那么好,其实他一点也不想放手,总拖着时间逃避对方想要的答案,每一次相处的时光都像是偷来般珍贵甜蜜,可是这样太累了。所以他不逃了,让晏归自己选。
现在晏归走了,再也不要他了,想到这里再憋不住声音,低哑破碎的哭音透过被子滤成嗡嗡声,他克制地咬紧指节也抑不住浑身发抖。
恍惚间好像听到了晏归的叹气,紧接着快被咬破的指节从嘴里解救出来。
晏归掀开他的被子,看着他缺氧哭红的脸,手里拿着纸巾给他擦泪,有点无奈,“我就下去拿点东西,你怎么又哭了。”又撕开湿巾纸俯身轻轻擦拭红肿的阴部。
邱夏一瞬不瞬盯着他,生怕一眨眼晏归又走了。他闭紧两条光裸的双腿,夹住晏归擦拭的手不住摩擦,痴道:“哥...哥哥,操我好不好?”
晏归抬头望着他,眼神暗得吓人,突然手掌轻掴花穴,又不解气地捏了下肉蒂,痛得邱夏夹更紧。
“现在想找操了,刚才编那么多气我的时候干什么去了?还问我满不满意?你他妈什么时候真的愿意跟我说实话我就满意了。”
他轻哼一声,粗蛮地用力掰开洗白的腿,把之前喷的淫水、精液都仔细擦干净后替他穿上内裤又套好睡裤,拉过小孩手里无意识攥紧的被子盖好,盯着邱夏黑夜里都亮亮的眼睛,认真道。
“我只是气到了才说那些话,但我没那么想过你。”
“我知道你不是。”说完撑住围栏准备翻下去。
邱夏吓得刚擦干的泪又开始掉,想都没想就赶紧拉住晏归的衣角:“晏哥...晏哥你别走!”
但晏归只是把他手拉回被子里:“行了快睡觉,别又感冒了。”
但邱夏还不明确他到底怎么想的,特别是经过刚刚一遭,心里的不安渐浓,坐起来抱住晏归的腰身,软声道:“国庆假期能去你家里住两天吗?想和哥哥睡一张床。”闻着少年身上好闻干净的气息,就更放不下这么好的人,只希望再抓得紧一点、牢一点。
晏归睁大眼睛,别扭地侧过头盯着墙壁不说话,但紧紧贴着他的邱夏已经知道了答案。
猛烈的心跳就是最好的答案。
第24章 挑衅
学校从本周六放到下下周一,晏归这次放假除了拉个行李箱,还多牵了一个人回家。
晏归拉着两个行李箱时,还装模作样关切道:“你放假…不用马上回家吗?”
如果是平常邱夏可能还会恶劣地逗逗他,不过这几天都在顺大猫的毛,而且这人紧紧拉着他箱子不放的样子,仿佛只要他的回答不能让自己满意下一秒就会龇牙咬人。
邱夏只好说实话:“这两天家里都没人,我一个人回去好无聊,而且……”瞄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晏归,才笑着补道,“而且我更想和晏哥待在一起。”
家里没人确实是真的,贺澜安前段时间就告诉过他项目谈成了会包机去海岛团建庆祝,本来是打算在家宅着画画,随便对付两天就过了。结果说错话又心急想挽回,立马抛出这两天筹码留住人,不过现下仔细想来,和晏归玩两天确实是更好的选择。
一路上的兴奋根本压不住,略带忐忑地进屋后发现晏归的父亲倒是和想象中一样严肃,眉眼间的狠戾也遗传给了晏归,但他妈妈却是典型的温柔慈母。
在第四次接过端上楼的水果盘时,邱夏看着码齐的果切和细心插好的牙签努力挤出笑摆手:“谢谢阿姨,但是、真吃不下了……”
一旁的晏归起身把这位热情过头的女士哄下楼,嘴里还不忘催她出去打麻将:“多玩会儿,晚点回来也没事。”
晏归知道自己父亲在放假日会更忙,连着几天不着家睡在厅办休息室也是常有的。
这会儿家里就只剩他和邱夏了。关上门拉实窗帘就可以和喜欢的人腻一下午,日光透不进来,也分不清白天黑夜。他抱着邱夏在自己睡了十几年的床上做了一遍又一遍,想给自己房间留下一点他的气息,也想让邱夏沾染上他的味道。
小心地垫了几层大毛巾,肆无忌惮地进入、搅动,粘腻甜腥的体液打湿了交合处底下的棉帕。湿热的空气黏住脸上每一根头发丝,交换津液的水声被故意放大,晏归的每一声“邱邱”都会紧跟着一个亲吻的啾啾,吻在邱夏的每一寸皮肉上,把言语都变成了有形的印迹。
晏归会把他抱上电脑桌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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