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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阴户,把内裤都卡进了肉缝里。他下意识伸手去拨动那把戒尺,还没靠近手心就被冰凉纤薄的铁尺打出了红印。
男人的语调称得上漫不经心:“乖一点。”和趴着正微颤的少年形成了鲜明对比。
用尺角勾过花唇的线条,轻拍一下就涌出一股春水,隔着校裤都把整间教室染上甜腥的骚味,小豆在不间断的戳刺碾磨下邱夏潮吹了,一大片黏湿的水儿从小口涌出,顺着翕合的蚌肉往下流去。
男人拽着他宽松的裤腰直接扯下,黑色的夏季校裤便堆落在曲起的腿弯处。戒尺挑起纯白的内裤边,绷出五厘米远又移开,松紧带弹回腰窝线的时候发出让人脸红的声响。
戒尺边穿进内裤底,冰凉的铁片完全贴紧温热的小逼,又挑开那点布料,邱夏忍不住哆嗦一下,慌乱地往前爬:“别…别看……”
男人充耳不闻,用了点力就把内裤拉下,湿淋淋的肉花暴露在潮热的空气中,那股甜骚的味道瞬间放大数倍。
他满意地用戒尺拍了拍粉红的小逼:“比预想中的要漂亮。”
邱夏脑子里乱成一团,没精力去细咂这句话的奇怪,被发现掩藏的秘密后只剩害怕和不安,他双手并用想爬前去躲开,腿根紧张地并拢,挤出些透明的黏液晃得男人眼底一暗。
他拉起那根项圈迫使少年往后仰起头,冰冷的面具贴在邱夏微微汗湿的额角。
轻柔却又恶毒地吐出蛇信:“如果想一辈子带着项圈生活,你就可以爬出去了。”
小孩被吓得浑身一抖,他又慢条斯理地取下手套,按着后颈把发愣的人压下去贴在课桌上,塌下细腰,轻轻地用那把惩罚过学生,也惩罚过小穴的戒尺搁在腰背上,微妙的平衡点让它晃悠两下又稳住了。
“不准动。它落了就罚一百下打屁股…”说完又瞟了眼微张的肉唇,恶劣地继续逗弄,“或者打你这里也行。”
邱夏咬着指节让脑袋清明一些,才开始奇怪男人为什么一点都不惊讶他长了个女人的逼。
“你——啊!嘶……”
刚开问时,男人冰凉的手心就拍在湿答答的阴户上,两片娇嫩肥厚的花唇顿时颤动几下,穴口爽利地喷出一股汁。
“没规矩。”男人把中指插进湿热的小道,看着少年难耐地晃动腰肢时又轻笑着提醒,“尺子要掉了。还有,应该叫我什么?”
叫什么?应该叫什么?……
邱夏勉强地拾起脑子里仅剩的那点清明,忽然回想起第一次见到这个变态时的场景。
那个脖子上拖了根细锁链的男孩是怎么称呼他的?
“……主人。”尾调都变得不稳,身后的男人停顿一下后才奖励似的按在内壁的敏感点上,娇嫩的软肉被那根修长的中指来回奸弄。
小孩忍不住地哭吟:“啊唔……主人、主人轻点…”
“娇气。”这是男人第二次这么评价他了,又伸进一根食指,两根指头一起在湿热的花穴里抽动、旋转,“像个小处女一样。”
不知道哪个词刺激到了少年,甬道深处又漫出大股甜水。
男人笑意更甚:“嗯?小处女。”
邱夏想大声地吟叫出来,又克制地稳住腰肢害怕戒尺掉下。他捂着脸哭腔轻道:“别说这个词了好不好…主人……”
他一遍遍地轻呼这个旖旎的称谓,男人的手指也一下下颇有技巧地把他送上高潮,“处女会像你这么骚吗?明明是发情的小母狗。”
小孩上半身倒在课桌上痉挛时好像听见身后的男人略微调笑的呢喃。
“这么快?他没教你吗…”
修长漂亮的手指伸前来,轻松地钻进高潮后张开的唇里,男人捻起他的小猫舌不断搅动,呜呜声里淌出几缕咽不下去的口涎。
男人变态地看着他把小逼里的骚水都舔干净了才罢休,从兜里摸出一个小扁球,打开了手里另一个的开关,小小的球突然猛烈地震动起来,嗡嗡声在静谧的教室里显出些违和感。
邱夏还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那颗小扁球就被按在他充血的阴蒂上,哭吟声泄出后又被男人的大手捂住,全部化为掌心里的不明呜咽。
好像真的是主人的小母狗,又娇又骚地在求欢。
男人把这颗跳蛋缓缓推入还在高潮余烬的阴道,内里的软肉紧密地吞吸,还在不知廉耻地挽留他将要离开的手指。
拿掉背上的戒尺,把开关塞进邱夏手里,附在他的耳边轻咬一下:“夹紧你的小逼,回了宿舍才能关掉。”
“你做什么我都知道的,所以乖乖听话,等我下次联系你。”他拿出纸巾擦了擦泛着淫水的手指,一根根细细擦拭,像摸小狗一样揉弄邱夏的发顶,“听话的小狗才有机会取下项圈。”
走之前还把邱夏洇湿的内裤揣进兜里,拨弄一下充血的小蒂赞叹:“真美。”
趴在课桌上的人下半身赤裸,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猛然一荡,攥紧手心问道:“……你不觉得奇怪吗,男人底下长了个逼。”
男人迈步到门口才转头笑道:“奇怪的东西就不能美丽吗?相信我,他们都会觉得你很美的。”
门关掉的刹那,邱夏感觉自己像是被看穿了一样,所有隐秘不堪的心思、卑劣虚伪的手段通通摊开在男人面前,然而他却无法透过那张面具看清这个变态。
美吗?
他颤着腿走走停停,在回寝的路上一直在想男人说的这句话。
他们都会觉得美吗。
贺澜安好像没有说过这句话,不过他也不可能说这些话,这个正经又古板的男人只会绷着一张脸在看到他掰开小逼时猛地干进去。
晏归呢…承诺永远都在他身边的少年会接受这份怪异还是吓得离开?
邱夏夹紧嗡嗡作响的小球,但粘腻的骚水还是不可避免地流向腿根,滑到露出来的小半截腿肚上。
都怪那个变态拿走了自己的内裤。
他红着脸推开宿舍门时晏归正坐在椅子上打游戏,嘴里还骂着:“韩烨来我就退,别提那个傻逼行不行……打他?前天揍了他一顿…看不惯他嘴贱手贱,自找的……”
邱夏就站在他背后静静等着这波开完,结束后晏归转身被吓了一跳。
“杵在这儿干什么?”他看着这人湿湿的发根疑惑,视线又移到小腿上,伸出手抹掉几缕透明的液体,粘稠的水从他张开的指缝间缓缓滑落。
“…你去哪儿了,这什么啊?”晏归把手凑近鼻息间嗅了嗅,这股甜骚的味道有点熟悉,好像…好像在哪儿闻过。
浴室。
开学第一天晚上的浴室,也是这股味道,从邱夏紧闭的浴室门里飘出,挠得他心痒痒的。
邱夏牵起他的手把人拉进洗手间,脑子里只想验证看看那个变态说的话。他要藏起来的那些阴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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