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分卷阅读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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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归小心地爬下梯子,往他桌上丢了个东西,他早上起来时特意看了下,是数学笔记本。
    后面几天他不会的题就先问自己同桌,同桌抓破脑袋也想不出的他就说去问沈老师,反复几次他就发现一提沈问之晏归脸就有点黑,还颇无道理地说感觉他不太简单。
    邱夏偷着翻白眼,只好骗他说去找王芮问题,不然晏归就像逗小女孩一样拦着位置不让他走,左扑右仆不小心撞了个满怀时晏归又跟被烫着似的飞速收回搭在他腰间的手,羞恼地摆手让他赶紧出去。
    每次进办公室沈问之就会温和地对他笑,无论再简单的题他都耐心解答,甚至可以给他理出好几个方法,引导他举一反三。邱夏感激地收起本子鞠躬道谢,心里感叹沈老师真好,越发想要周末找他补课。
    贺澜安出差快一周了,一般只有晚上才能和他通电话,小孩又委屈又自觉把心里的酸涩压下去。前几天还能在他睡觉前说十几分钟,周四晚上就特意提前发了短信告诉他要飞夜间航班来不及睡前跟他通话了。
    邱夏垂头丧气地走进来,上床裹住被子,晏归问他怎么了就只说没事,气得晏归想把他拖出来揍一顿。
    周一才说关心室友兼同桌的情绪,周四就裹着小被子翻脸不认晏。
    他扯住被角捏紧,然后还是没忍心真给他掀开,虽然他确实一直是个不太敏感的人,但隐约也能感觉到小公主今天有点不开心。虽然不知道原因,但还是把手换了个位置,有点僵硬又有点温柔地揉了把小公主的头发,咳了一声说“睡了”然后转身离开。
    晏归握着手机在铺里玩,被子捂久了有点缺氧,想再问问邱夏心情好点没,看了眼时间,都快一点了。四周静的落根针都听得到,他还是睡不着,心里总觉得堵堵的,横了块大石头让他烦躁不堪。
    现下他才敢细想自己这段时间为什么那么在意邱夏,关注他的一举一动,细微的表情在自己眼里被无限放大。看他笑会被感染上开心的情绪,发觉他不高兴了也会陪着一起枯萎,当他身边又多了别人时心底那些不敢说不该想的东西悉数全冒上来。
    被问题扰得四处碰壁撞得头疼,摸了下枕边的耳机准备连上打把排位,还没塞进耳朵就听见比落针大那么一点点的声音响起。
    他屏息细听,觉得这呻吟像奶猫叫春,但这个季节猫怎么会发春呢?他侧头看了眼旁边不远在微微拱动的被子,还有难耐破碎的哭吟。
    “爸爸……想你,好想你。”
    操,晏归磨着牙在心里咒骂。是那个让他失眠的人在叫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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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晏二傻
    第13章 废楼
    空调还在嗡嗡散冷气,薄薄的被子被裹成一团扭动、蜷曲,对床传来的声音像棉花被里钻出的小羽毛,轻轻搔刮着晏归的耳膜。
    喉结缓缓滑动一下,连吞咽的声音都不敢放大,唯恐惊动了小奶猫。晏归肌肉僵硬地绷起,紧张得像没抹油的机器,一卡一卡转过头,紧闭的双眼微微张开一条缝。
    邱夏头钻出被子,额前的头发黏在眉尾,汗湿的后颈贴着过长的发尾,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拉起钩子的人就在电话另一头,垂钓者听小鱼黏腻的呼吸声,却看不见它翻动腾跃的挣扎,但是路过草丛的男孩看见了。
    看见墨黑的几缕发丝贴在唇角,不知道是被汗水黏住还是被涎水吸住,又或是两者都牵引着它。
    还看见拉到腰际的被子下起伏的小腹,勒出薄薄皮肉下肋骨的青涩,还有暴露在冷气中的胸,和那天傍晚看到的一样,像花苞似的微微鼓起,顶端挺立的奶果不像其他男生一样小小的。
    唯一可惜的就是光线太黑了,看不清两颗果儿的颜色,晏归只能借着回忆填补出奶头的粉嫩。
    邱夏一只手虚虚地握着手机,挺起细腰把胸前的一团软肉覆住,软软的乳肉从按动的指缝里挤出来,看得晏归口干舌燥。
    男孩子的胸有这么大,这么软吗……
    他捻起指尖揉搓按压肿起的奶头,脖颈弯曲伶仃突出一颗小小的喉结,哭吟快要溢出时又立马死死咬住下唇,甜腻的春声有意勾着电话里的人:“想爸爸给我揉…”殊不知也勾着电话外的人。
    晏归只觉得心尖尖上最软的那团肉被这只小奶猫叼走了,自己还心甘情愿地追着赶着去找它。
    许是揉胸满足不了他,指尖一松手机跌进泪痕沾湿的枕头里,曲起双腿轻蹬开碍事的棉被,潮红发湿的身体整个裸露在微冷的空调房里,让他不禁打了个冷颤。哆嗦着把空出的那只手伸下去,顺着大腿来回摸了几下。
    晏归的眼睛已经完全睁大开来,默默往侧边移想要在浓稠的夜色里把那具奶白的胴体看得更清楚,贴到床边的围栏时胯下的火热才被铁栏杆给冰得抖动一下。
    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已经,硬了。
    初二的时候第一次去同学家里聚众欣赏A片,他还记得女优被脱下上衣后那对大胸引得好几个男孩吹口哨,但他是在女优摸着腿一寸寸褪黑丝时呼吸才开始粗重起来。从那以后偶尔也会在网上找片,但不知不觉更倾向于腿好看的,最好骨肉匀称,一点不多也一点不少,顺着光滑的曲线摸下来,最后想象着把滚烫的白浊射在黑色丝袜上那般,射进纸巾里。
    他没看过两个男人的那种片,也没想过要去看,一直以为自己的性取向是女,现在看来,或许可能,也不一定。
    心理会骗人,生理不会骗人,他知道自己硬了,对着男人硬的,对着邱夏硬的。睡前哪些曲曲折折的想法在最纯粹的生理面前显得欲盖弥彰。
    晏归扯高被子,把粗重的呼吸声捂在棉絮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侧对他的线条,曲起的腿绷圆了屁股,浅灰色的内裤边勒着白嫩的臀肉。邱夏一手揉着乳肉,一手勾住耻骨边的布料,食指尖轻轻上挑,内裤便顺着大腿往上滑动,挂在了曲起的膝盖上。
    他分开双腿,三角内裤被打开的膝弯绷得发紧,晏归看见了一团小阴影投在白皙的小腹上,意外地没有对同性硬起的生殖器官产生反感。大腿的侧面遮住了邱夏三角区的大片风光,他只能看着这个小妓女一边撸动小小的柱身,一边发骚地勾引电话那头的老男人。
    心里莫名起火,恨小妓女把青涩的肉体卖给他人,恨自己毫无定力产生欲望发硬发疼。
    小妓女哭着埋怨男人不在,气音沙哑:“一只手摸不过来…两边都想要。”
    晏归咬着牙把手伸下去,碰到冰冷的围栏时方才被激醒,连忙红着耳根收回来,只贴紧铁杆给底下滚烫的肉棒降温。
    但显然鱼儿濒临窒息边缘,投往更深层次的快感中。邱夏不再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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