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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胖了
[京大第一才子]:都是被父母伤透了心的男人,这样冰冷的夜晚,只有烤肉能安抚我脆弱的心灵。
【清纯男大学生夜聊群】已被‘京大第一才子’更改为【玛德,烦的想死】
叶然:“……”
叶然一下笑出了声,在群里说了声是去小胖烤肉店后,收起手机,跟沈时一块悠悠然的走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店里只剩下最后一个位置。
小胖烤肉店店面挺大,桌椅之间距离适当,此时靠窗的窗户被热气熏出了雾气,雾气蒙蒙胧胧,虚化了街景。
雪花纷纷扬扬,店里气氛热火朝天,一片兹拉兹拉的烤肉声。
两人正好坐到靠窗的位置上,先点了几盘牛羊肉、五花肉,又要了份冷面和冰镇酸梅汤,接着边等菜品,边等小胖和树哥。
没过一会儿,窗外停了两辆小黄车。
小胖和树哥顶着一身寒气,冻的脸色发白的进来了。
叶然万万没想到他们这种天也敢骑车:“你们……骑车?”
“……冷死了冷死了冷死了,”树哥在他身边坐下,哆哆嗦嗦的:“操,我没想到这么冷!”
沈时起身,他已经脱掉了外套,里面穿着宽松休闲的黑色毛衣,毛衣衣袖此时挽起,露出了苍白修长的小臂线条,对树哥说:“换个位置,我这是暖风口。”
树哥立刻响应:“好嘞!”
两人换了位置,叶然身边的人换成了沈时,小胖正捧着水杯喝水,问他们点了什么。
叶然把他们点的菜品说完,又道:“你和树哥有想吃的再加。”
“服务员,”小胖豪放的招招手:“再来个素菜拼盘。”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这是茹素了?”树哥惊讶。
小胖:“没办法,我妈说过年回家给我称体重,超过指标就送我去减肥。”
“你妈就是嘴上说说,你信不信你要是真瘦了,你妈能心疼死。”
树哥不在意的涮杯子,抬头,见叶然居然不知不觉的喝完一杯酸梅汤,连忙喊住他:“叶然,这还没吃肉呢,一会儿别先喝饱了。”
“嗯?”叶然回过神,不好意思的笑笑,放下了茶杯:“好。”
他依旧安静的听着小胖和树哥说话,嘴角的弧度也一如既往的温吞柔软,眼睫却轻轻垂了下,如鸦羽般在面上洒下一层光影。
是一个,内敛的、平静的,有些僵硬的笑容弧度。
很少见。
非常少见。
树哥还要再说话,忽然察觉到一片阴影洒下。
沈时倾身探过来,微微撩起眼皮,眼睑下的眸色很深,打断了他未说出口的话:“纸,给我。”
树哥一愣,连忙把纸盒给他:“……嗯,放你那吧。”
拿个纸怎么怪凶的。
话题就此结束,几人点的菜陆陆续续的被端上桌。
烧烤小哥开了烤盘的火,小胖和树哥又开始聊最近刚上映的电影,几人点的菜超过了四百块,店里送了一扎扎啤。
店里温度逐渐升高,叶然吃着美味的烤肉,有一搭没一搭的听小胖他们说话,笑眯眯的,心情显然已经又好了起来,不过摆在眼前的扎啤他一口没喝,酸梅汤倒都被他喝下肚。
小胖酒量不佳,但人菜瘾大,跟树哥玩起了酒桌游戏,沈时也被两人起哄着玩了两把,全凭运气的游戏,他也喝了两瓶啤的。
身边人身上有淡淡的酒气,叶然看了眼沈时,沈时漫不经心的把玩着冰啤的易拉罐,指骨分明,垂落的黑发遮住了他大半神情,他眼中却有几分懒散与倦意。
“你喝醉了?”他悄悄凑过去,小声地问。
“没有,”沈时低眼看着他,语气低沉而缓慢,尾音拖得有些长,有些不明显的酒气:“……放心吧。”
外面细细密密的小雪逐渐变大,纷纷扬扬的雪花落地,不一会儿便在路边堆起雪层。
路灯晕染着这方静谧的天地,光线被玻璃窗分割的模糊不清。
十点半的时候,几人才吃饱喝足。
啤酒再怎么喝也不会醉得太厉害,小胖和树哥非要骑小黄车回学校,美其名曰“有始有终”,把可爱的小黄“从哪里夺走便送回哪里”。
他们走后,叶然围好围巾,准备散步回学校,权当消食。
走了两步,他发现沈时没跟上。
“沈时?”
他转身,沈时的神情在阴影中看不太清,叶然走向他,问:“怎么了?”
沈时依旧没动弹。
两人身处马路边路灯照不到的暗处,人行横道的板砖凹凸不平,随着暗影向下延伸。
叶然走进这片狭窄的黑暗,茫然地眨了下眼,心里有一个不好的预感:“沈时?……你不会喝醉了吧?”
他不知道沈时喝了多少。
总之这顿饭吃到最后,老板送的酒和他们自己点的酒全都被消灭完了。
十点半的街道空无一人。
繁华褪去,商业街不少店铺熄了灯,一片寂静的景象。
黑暗中,沈时静静的望着他,他眸色很深,穿着长款的运动羽绒服,身形被勾勒得清晰而有力,语气却是温沉的,放得很低,轻声问着他:“……你今天怎么了?”
叶然一顿,被他问的猝不及防。
他怎么了?
他没怎么——
不对。
叶然眼睫一颤,几秒后,放在口袋里的指尖蜷了蜷:“嗯?我没事啊。”
细小的雪粒落到他发顶,融化成水。
“说谎。”
他感到一股温热的气息拂面而来,啤酒的酒气不浓不淡,掠过脸侧。
他下意识抬头,对上了一双黑沉幽邃的眼睛。
沈时微俯着身,离他很近,却又恪守着某种界限与距离,眼睑倦怠的垂着,像在叙述一件事实,“叶然,你心情不好。”
喝了酒的沈时比起平时,更加强势锐利。
即便语气毫无变化,也让人想要后退。
叶然莫名感受到一股熟悉的、令他无措的侵略感,从沈时身上铺散开,将周边无声无息的尽数笼罩。
他不由后退一步,移开视线,“我没有。”
“有。”沈时说。
叶然:“可能是吃饱了犯困,我没……”
“不是。”沈时摇头。
叶然讷讷地:“那就是太晚了,我的生物钟——”
“叶然,”解释被轻而易举的打断,他听到沈时依旧没什么起伏的低沉嗓音,不轻不重的,对他说道:“你不开心的样子,我能看出来。”
……
雪静谧无声地继续下。
路边的积雪被飞驰而过汽车碾出“咯兹咯兹”的声音。
怔忡间,叶然的头发被摸了摸。
他很安静的垂着眸,一动不动,感受着发顶温柔的力度。
然而下一秒,落在他发顶的长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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