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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米七的大汉竟被活活打晕!
叶然看这微微蹙眉,小声嘟囔:“……是一米七五。”
7L:我翻译一下楼主的话,大意就是:昨晚十一点半多,城草背着室友从外面回来了,室友不省人事,怀疑他俩是去打群架了。
8L:谢谢楼上,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中文也要翻译。
15L:在现场,本人显微镜男孩,确定城草脖子是红的,会不会是被刮伤了?
29L:战况一定很激烈,一个晕菜,一个负伤……兄弟们,隔壁舞蹈学院的女生已经要组团查监控了,势必为城草讨回公道
40L:难道只有我一个觉得不太像打群架吗……
55L:对,明明是大型团体武斗项目,都别胡说八道。
……
……
叶然粗略一扫,表情逐渐变得凝重。
他绞尽脑汁回忆昨晚的事,只记得自己从包厢出来,然后走在路上,似乎被什么人撞了一下,接着手机就掉到地上。
难道说……他喝醉了以后这么暴躁吗?掉个手机就和别人打起来了?
小胖忧心忡忡道:“昨晚沈时情绪确实不太对,回来以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照顾完你就去洗澡睡觉了,你们两个身上都有酒气,不会真去打架了吧?你感觉怎么样?”
叶然:“我感觉头晕,身上没力气。”
“那就对了!”小胖说:“打架后遗症,一般再过个一天两天,就该疼的厉害了。”
叶然还是觉得奇怪。
他对自己还是有一点了解的,也相信沈时不是平白无故和别人打架的人,但论坛里有图有真相,叶然也坐不住了,距离沈时下课还有十几分钟,他决定直接去问问沈时。
他迅速收拾好自己,在小胖担忧的注视下,朝明礼楼走去。
到明礼楼的时候正下课,叶然逆着人流,费了会儿功夫才从小楼梯爬上三楼。
他还是不相信自己和沈时会跟别人打架,只要找沈时问清楚,就能上论坛澄清。
刚走上三楼,远远的,他便看见了两个熟悉的人影。
一个穿着黑色卫衣,身形劲瘦挺拔。
一个穿着厚厚的棉袄,蹲在地上抱头鼠窜。
一个在打人,一个在躲。
叶然笑意凝固在嘴角,终于看清了这两人的样貌。
一个,是沈时。
一个,是于庭。
他:“……”
他:“…………”
隐隐的,他听见了于庭的哀嚎:“玛德,昨晚你……今天……又……”
叶然瞳孔骤缩。
扶着墙壁的手微微颤抖。
等等。
……难道昨晚,他和沈时一起打的人,是于庭吗?
他僵硬的停住脚步,目光涣散的左右看了看,看见沈时丢在角落,被风吹到自己跟前的黑棉服,下意识捡了起来。
*
沈时面无表情地直起身,甩了甩手腕,于庭抱头痛哭:“我错了,哥,我不该撩闲,我以后一定重新做人!”
沈时眼里的冷淡与不耐逐渐褪去,没兴趣再跟犯病的于庭交流,他看了眼角落,却没看见自己的衣服,再转过身,漫不经心的视线骤然一定。
三楼楼梯口,叶然捧着他的棉服,神思不属的看着他们。
他穿的很厚,戴着纯黑色的围巾,遮住了小半张脸,皮肤于是越发的白,白的几乎透明,薄薄的丹凤眼困倦的垂敛着,头发因为刚洗过,柔软而细乱,能清晰地看见温柔清澈的瞳仁。
此时安静的站在角落里,却莫名给人一种哀莫大于心死的无助。
沈时喉结滑动,僵硬的直起身,静了几秒,他才重新整理好情绪,快步走向叶然,“怎么来了?”
“你的衣服,”叶然把衣服递给他,“有事想问问你。”
沈时利索的穿好衣服,黑发下的眼睛若有若无的观察着他的表情,见叶然盯着于庭发怔,他微微垂眸,不动声色地直起身,说:“闹着玩的。”
叶然:“?”
被打的哭爹喊娘的于庭:“?”
你他么再说一遍?
叶然也是一愣,半天才回过神,“闹着玩的?”
“嗯。你身体怎么样?”沈时问。
“我还好,”叶然看着他:“我昨天喝醉以后……没干什么吧?”
沈时口袋里的指尖蜷了蜷,他抬了下眸,目光从叶然柔软殷红的唇瓣掠过,眸色黑沉而幽邃,语气却没什么变化:“没有,你喝醉了就睡了。”
叶然犹豫:“也没有说什么吧?”
沈时敏锐的从他的问题中察觉到了不对,“怎么了,有人和你说什么了?”
“这倒没有,不过论坛上都在讨论昨晚你背我回寝室的事……”叶然头疼,回过劲来又有点想笑:“他们说我们昨天去打群架了。”
沈时:“……”
沈时垂眸盯着他,叶然脸上看不出羞窘、无措,只是很平静的讲述昨晚被他背回寝室的事实,几秒后,他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说:“我来解决。”
他拿着手机去楼梯间打电话,额前的黑发挡住了眼里涌动的躁意。
叶然看着还蹲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于庭,走过去扶起他:“没事吧?”
于庭强扯出一抹笑,“没事,闹着玩的。”
沈时,你个丧心病狂的直男!
连兄弟都不放过!
他唉声叹气的被叶然扶起来,感觉身上哪儿都疼。
“你怎么来了?”他问叶然。
叶然把论坛的事简略的和他说了一遍,于庭有对此六点想说,“……”
比他还能脑补。
“别担心,沈时有论坛管理员权限,这事儿好解决。”
解决了沈时是直是弯的心病,于庭已经满血复活,他抻抻胳膊,龇牙咧嘴的吸了口冷气,一边在心里怒骂沈时冷血,一边对叶然道:“走吧,咱们一块去食堂吃饭。”
叶然点点头,回头看了眼沈时。
沈时倚着楼梯间的窗户,正在打电话,对上他的视线后他顿了下,又跟电话那头的人简短说了两句话,便挂断手机走过来:“怎么了?”
“去不去食堂吃饭?”叶然问。
沈时说:“好。”
于庭看着他们相处,不自觉地又皱起眉,他压下心底的疑虑,准备下楼,忽然,前面的沈时侧过身,目光微抬,扫过寂静的走廊。
“怎么了?”他跟着回头,只能看见空荡荡的教室。
“没事,”沈时收回视线,说:“看错了。”
……
……
走廊渐渐没了声音。
梁枫面无表情地站在楼梯拐角,手指紧握成拳,足足过了几分钟,他才准备离开,下一秒,耳边蓦地传来一声嗤笑。
他立刻抬头。
楼梯上,林子迁慵懒的倚着扶手,单手夹着烟,今天他又化了浓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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