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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会撩?我教你啊。”
一瞬沦陷。
可裴邵城万万没想到,温钰寒在完成他的毕业大戏后,竟拍拍屁股就要走人。
裴邵城怒不可遏地把人抵在墙上,歇斯底里地想要哪怕一个解释。
温钰寒被迫仰视着他,却戏谑地笑了下:“演戏而已,你不会当真了吧?”
*
数年后,阔别已久的两人相逢于电影项目会。此时的裴邵城已是当红影帝,而温钰寒风光不再,沦为了狼狈落魄的“黑历史”编剧。终日酗酒成性、烟不离手。
哪怕裴邵城心中有再多困惑,都在温钰寒的疏离客套下转为一腔愤怒。
他一把将人带进角落暗声道:“不是很会撩么?取悦我,这部戏就让你写。”
看着温钰寒露出屈辱的表情,裴邵城勾起唇角:
“怎么,不会了?我教你啊。”
此时的他浑然不知,分手那日温钰寒转身后的眼底,再没了光……
第26章 蝴蝶
钨丝灯下, 继准、谭璟扬、华子和谭乐围着沸腾的火锅,等着新煮的肉和菜烫熟。
屋子已经基本收拾出来了,还剩些七七八八的杂物等之后谭璟扬自己慢慢整理就行。
华子夹了一筷子羊肉, 边吹边抬头看了眼吊灯道:“这灯你怕是还得换下,这种特容易憋。”
“嗯。”谭璟扬给谭乐捡了颗牛肉丸放进碗里, “我这两天得空就去趟二手家具城,看能不能淘个像样的回来。”他说着,又给继准夹了点肉。
华子默默看了谭璟扬和继准一眼,摸出烟打算点, 结果想起谭乐还在, 又把烟放回去,换了根新牙签叼在嘴里。
“吃完我就先回了啊,店里晚上到了批新货,我得检查下。”华子说。
“好,今天谢了啊。”谭璟扬用可乐跟华子碰了下,“改明儿等你不开车了再喝。”
“我也得早点撤。”继准抽了两张纸巾擦擦嘴说, “娇姐前两天跟我急眼了, 说再敢半夜不回家就打断我狗腿。”
华子:“娇姐是谁?”
“他妈。”谭璟扬搅着芝麻酱,好笑地看着继准, “小准可是个听话的乖宝宝。”
“滚蛋!”继准笑骂着将手里的纸巾团成团儿扔到了谭璟扬身上, 谭璟扬稳稳接过纸团,随手丢进垃圾桶。
“待会儿我送你。”谭璟扬说。
“不用, 你快歇了吧, 怪累的。”继准搁下筷子,从兜里摸出薄荷糖盒, 给谭璟扬他们一人一颗,又自己吃了粒。
饭后, 华子开着金杯车先走了。继准帮谭璟扬把碗筷放进水池,等他洗完后才扣上帽子准备离开。
谭璟扬在围裙上擦擦手,又从门边取过房门钥匙,跟谭乐交待了声让他留在家好好写作业,便跟着继准一起下了楼。
楼下的按摩店到了晚上,再次亮起粉色的灯。
隔着随风晃动的珠帘,继准看到慧姨换了身宝蓝色的天鹅绒旗袍,坐在一张床上夹着细烟。而她身后,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脖子上搭着毛巾,躺在了按摩床上。
像是注意到了外面的目光,慧姨抬眼隔着珠帘扫了继准和谭璟扬一眼。鲜红的嘴唇上扬,用目光跟两人打了个招呼。而后便在烟缸里捻灭烟头,转身走到了按摩床边。
“您今儿又是哪儿不舒服啊?”慧姨的声音带着股酥人的媚劲儿,与白日里随便的样子截然不同。一双白净的手按上了男人的腰。
“人靠衣装啊。”继准感慨了句,便要往前走。
“所以你还认为这只是家普通的按摩店?”谭璟扬若有兴致地看着继准。
继准回头眨眨眼:“它不是么?”
谭璟扬沉默了片刻,低声笑了下,点点头道:“你说是就是吧。”
两人并肩走在老街里,头顶是冷冰冰的街灯。
路边的小店多数已经关门了,一家殡葬用品店的老板正将卷闸门拉下。他的身后还跟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看样子应该是他的女儿。
一阵风吹过,将路上的黄纸吹得到处都是,在昏暗的街巷中显得很是怖人。
小女孩打了个哆嗦,小心翼翼地问店老板:“爸爸,那些黄色的纸是什么呀?”
老板愣了愣,而后回头和蔼地摸了摸小女孩的头,说:“是蝴蝶呀。”
“蝴蝶?”小女孩懵懂地眨眨眼,“是幼儿园里老师教我们拿蜡光纸剪的那种黄蝴蝶么?”
老板笑着点点头,牵着小女孩的手朝巷口边走边说:“对呀,你看它们多自由呀。”
“真好看!”
“扬哥。”
谭璟扬的身旁突然传来继准清亮的声音。
他有些恍惚地看向继准,正巧对上了继准黑亮的眼眸。
继准偏头笑了下,露出单侧的虎牙:“怎么就不是了呢?”
……
谭璟扬把继准送到了街口,看对方上车后才返身朝着出租房走去。再次路过楼下的按摩店时,他又扭头朝里面看去。
那个肥头大耳的客人已经离开了,慧姨正用抹布清理着店里的家具。谭璟扬抬头注视着那块闪着暧昧粉光的招牌,深沉的目光里透露出一种迷茫。
……
继准回到家时又快十一点了,可今日的屋中却仍是灯火通明。他有些好奇地打开门,瞬间就被陈建业热情的大嗓门吓了一跳。
“闹闹回来啦!”陈建业见继准回来,忙起身招呼。
继准边换鞋边隔着陈建业的肩膀看向餐厅,随口问:“家里来客人?”
“是啊是啊!”陈建业满面红光,显然已是喝了不少。他大咧咧的跟继准介绍说,“是我的生意伙伴,哦不,现在已经是拜把兄弟了!”
“小吕,这我儿子继准。”他又冲着坐在餐桌旁的人喊。
“你好,继……”那人的声音在看到继准的脸后倏地一顿。
继准有些好奇,也抬头望向对方,同样是瞬间一愣。
这人他见过,之前在黑子的店里。
不过现下坐在自家餐桌前的人一改那晚的失魂落魄,穿着件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定制西装,额发梳在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和英挺的五官,一副上流精英人士的派头。
“你好,继准。”男人的眼神只是稍微一恍,很快便再次恢复如常。
“嗯。”继准眯了下眼,眼底快速划过一抹光,“吕总好。”
“嗐,叫什么吕总啊,喊小叔就行!”陈建业毫无察觉地拍着男人的肩膀,大着舌头道,“他现在是我亲弟弟了!”
继准轻抬下巴,牵起唇角:“吕……小叔。”
他的目光让男人有些不自在,端起红酒杯啜了口,微点了下头。
“你吕小叔还给你带了礼物,放你房间了!”陈建业乐呵呵地说。
“是么,谢谢小叔。”继准舔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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