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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到了哪里都有人保驾护航。”
萧锦瑟対这等事经验更浅,他自幼就対行侠仗义怀揣热情,惨遭社会毒打才没过多久,尚没来得及学习其他经验,対男女之事唯一的认知来自父母跟一路上仰慕他的少女,听慕容华这口吻,脑子一个灵光,顿时想到江湖上二人的传言,顿时严肃起来。
莫非……这就是传说之中的争风吃醋?!
不过他也有些好奇秋濯雪在墨戎发生了什么事,一时间踌躇起来。
“是有人保驾护航不错。”秋濯雪忍俊不禁,下意识看了一眼越迷津,两人目光対上,他又立刻移开,“只是事情的真相与你所知的恐怕是南辕北辙,而且只查到了两件事。”
慕容华不知道怎么,觉得眼睛有点痛:“只查到了两件事?”
秋濯雪颔首:“一件事与百炼铁有关,另一件事则与血劫剑的铸造者有关,不过我只拿到了他的姓氏。”
慕容华不死心地问道:“只有这两件?”
“只有这两件。”秋濯雪叹了口气,点点头,“其他的什么都没问出来。”
慕容华若有所思地看了看杨青,轻轻叹了口气:“其实这样也好,也许是我们多心了。”
两人语焉不详,看似打哑谜,其实是在说杨青那神秘的身世来历,既然他不是出自墨戎,那么中蛊中毒的可能性就小了不少。
萧锦瑟只当他们是在说大事,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杨青则习惯了这些事与自己无关,摸着桌上的花生瓜子就磕了起来,又塞了一把给越迷津。
“说起来,那位雷兄弟是怎么回事?”看慕容华有接下去询问的意思,秋濯雪不愿意跟他提起明月影,就巧妙地转过话题,“他下盘功夫很是扎实,身手应当不弱,你是哪儿招来这么个能手的?”
慕容华果然被分了心,叹了口气:“他啊,他是个苦命人。”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六十五章
还没有等慕容华说出更多话来, 阿雷就回来了。
阿雷并没有进门,而是在门外沉声道:“主人,三间上房都已经打扫得干干净净了。”
他并没有催促, 只是如实地汇报了自己完成的任务,然后安静地等在外面。
秋濯雪是个再知情识趣的人不过,他微微笑道:“接下来既要一起去英雄会, 咱们时日还长,今天就先休息吧,你坐了一路车, 想来应该也累了。”
“也好。”慕容华起身来, 又对杨青招了招手, “过来。”
杨青流露出不舍来,屁股安在椅子上挪来挪去, 就是不肯起来,他趴在桌子上看着慕容华:“我想跟秋大哥还有越大哥说说话。”
“这嘛。”
慕容华打量了一下这间狭小的房间,倒也没有露出什么鄙夷之色来, 秋濯雪与越迷津二人本就淡泊名利,自是安之若素, 任他观赏。
“那好请萧公子随我来吧。”慕容华淡淡道, “这小子任性得很,时不时就突发奇想, 我也拿他没办法。不过我做生意向来公道, 总不能光让他占着你们的便宜, 只好请萧公子把他的便宜占回来了。”
萧锦瑟一下子傻了眼, 指着自己的鼻子, 不太确定道:“啊?我……我吗?”
慕容华点了点头,又揶揄一笑道:“不是你, 难道是他们俩吗?”
刚刚杨青说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想跟秋濯雪与越迷津两人一起说话。
萧锦瑟的脸蓦然一红。
而秋濯雪只是微微一笑:“这房间本就不大,再挤一个人只怕掌柜的要上来骂人了。反正房间已经买下来了,空着也是空着,萧少侠不妨去住一住,看看有什么差别。”
上房当然要比寻常人挑剩下的最后一间房好得多,更不必说慕容华与秋濯雪已将话说得如此客气,萧锦瑟最终还是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这才对。”慕容华笑意更深,“随我来吧。”
慕容华走后,整个房间似都黯淡许多,越迷津干脆催促他们到床上休息,自己将烛火掐灭了。
这客房价格便宜,布置得当然没有多么精细,除去桌椅之外,只是一张能供五六个成年男子睡觉的大通铺,要是睡得挤,两边还得担心掉到地上去,不过这会儿就他们三人,自是宽敞无比。
两人一左一右地躺下,让杨青睡在当中,只见他躺得平平整整,一双眼睛却在黑夜里亮得惊人,不时期盼地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
杨青有些兴奋:“好有夜谈的气氛。”
“你想说什么。”越迷津轻哼了一声,又不紧不慢道,“先告诉你,要是我睡着了,就不会说话了。”
黑暗之中只听见枕头沙沙作响,不知是谁转过头,秋濯雪将手枕在脑后,忍俊不禁:“要是越兄睡着了还能说话,那岂不是吓人得要命?”
杨青“嗯”了一声,晃了晃腿,兴致勃勃:“那也不一定啊,说不准越大哥说的是梦话呢?对了,越大哥,你会不会说梦话?”
“……”越迷津沉默片刻,冷冷道,“如果我知道自己在说梦话,那还是梦话吗?”
杨青严肃地想了想:“也是,咱们之前走了那么久,也没有听越大哥你说过梦话,不过你不理我倒是常有的事。”
越迷津慢条斯理:“如果我不想理你,我就不会理。”
如果是寻常的小孩子,只怕已经被越迷津这句话吓哭了,不过杨青仍然兴致勃勃,好像完全不在乎这句话的意思一样:“那最近有没有发生什么越大哥很想理一理的事,或者人物?”
越迷津很是认真地想了想:“嗯,有。”
杨青立刻翻了个身:“啊?是什么?”
“玉邪郎。”越迷津颇为记仇,想到那日火光熊熊,还有自己身上的伤,就忍不住眯了眯眼睛,语气越发冰冷起来,“准确来说是假的玉邪郎。”
就算黑暗里看不清楚,秋濯雪也几乎能看到杨青脑袋里溢满了疑惑,他只好简单地给杨青说了说风波门的事。
“原来是这样。”杨青沉思起来,“也就是说,越大哥担心那个病秧子死了之后,风波门会把整件事栽赃在秋大哥身上,所以只好在抓人跟救人之间,选择救人?”
秋濯雪道:“不错。”
越迷津却又冷冷添了一句:“不过他仍是死了,早知道我还不如杀了那个人。”
“才不会。”杨青忽然笑出声来,“不论是什么样的结果,越大哥你一定都会选择救人的,因为你就是这样的人。”
越迷津挑眉道:“你又知道?”
“我当然知道。”杨青拍了拍胸膛,“而且我已经放心了。”
秋濯雪也有些好奇:“你放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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