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O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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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大问题, 秋濯雪相信自己定会摇身一变,变成傅守心最讨厌的客人,也几乎能想象得出自己被扫地出门的场景。
    可是他总不能告诉傅守心跟江海士, 倘若不承受这一时的难堪,就立刻会有一个姓明的姑娘来将他们叔侄俩大卸八块,少不得还要细细地切做臊子丢去喂狗。
    这听起来未免太像是威胁了。
    并不是人人都愿意接受现实的, 不然怎么会有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句话呢?
    留给秋濯雪的时间并不多,因此他约在了傍晚, 对于一个讲究礼仪风度的文人来讲也许有些仓促, 好在傅守心除了文人同样是江湖儿女, 想来也不会觉得太冒犯。
    秋濯雪在正午的阳光下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 将头发擦得干干净净,等到一切都准备得差不多,傍晚悄悄降临了。
    卡拉亚中途已经醒了一次, 被越迷津强灌了一碗药,吃了饭, 又给伤口重新换过金创膏, 倒下休息了。
    昨个晚上为了找出辣珠姑娘的踪影,卡拉亚几乎使尽了全身本事, 可想而知, 还未彻底痊愈的伤势在之后崩裂开来, 流血不止。
    他不敢惊动秋濯雪跟越迷津, 生怕两位恩人问起来自己去干什么, 就借口说自己夏困,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休息, 连平日的练刀都不干了。
    卡拉亚的身体其实已经大有好转,这点伤势严格起来不算什么,这样勉强自己,只是想到钱没挣着,还多用了几瓶伤药,眼见债务又重了几分,他心下纳闷,干脆一睡解千愁。
    秋濯雪昨日才探过他的底,按照卡拉亚现在的本事,保护自己已不成问题,自然离开得很安心,甚至还邀请了越迷津同行。
    他们约定的地点在赤红锦暂住的别院之中。
    路途漫漫,今夜似乎有夜市赶集,傍晚时分仍然人群熙攘,不便用轻功赶路惊扰人群,秋濯雪只好与越迷津静规规矩矩地走过去。
    他们两人均身姿挺拔,俊秀非凡,相较之下秋濯雪生得儒雅沉稳些,越迷津年少冷酷些,眉宇间各有不同风流。
    偶有以扇掩面的女子春心萌动,一双含情妙目抛来绵绵情意。
    秋濯雪对此事不能说熟悉,却也实在称不上陌生,叫他忍不住想起来越迷津清晨的话,扇子在手心里轻轻敲了两下,含笑道:“说起来,越兄说得这般信誓旦旦,难道是越兄自己因为英俊潇洒被人请过客?”
    他虽心知肚明越迷津的性格如此,绝无人能请动,但仍是忍不住要调侃。
    “确实有。”越迷津不明白他这会儿为什么又挑起这个话题,皱了皱眉,迟疑地补充,“我想应该……是因为我英俊潇洒。”
    秋濯雪一愣。
    在越迷津身上,秋濯雪似乎总是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他脑海之中不禁浮现出徐青兰的身影,又很快抹去,倘若她能请动越迷津吃饭,越迷津也不至于到比剑时才记住她是谁了。
    于是秋濯雪仔细想了一番,想请越迷津吃饭的人必然不在少数,可是因为他英俊潇洒这等理由,甚至越迷津还答应的,就不是很多了。
    想不出来。
    秋濯雪只觉得心好像一条被拧出水来的手巾,不光湿漉漉的,还绞紧了。
    他当然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什么,甚至越迷津看上去也并没有多提的想法,说完这番话,就目不转睛地看着前方,并没流露出任何怀念的神色,为此拈酸吃醋,也太没道理了。
    可是,你为何会答应她呢?
    秋濯雪呆呆想了半晌 ,动了动嘴唇,最终只是微笑起来:“越兄好福气,秋某就没有这般运气,每个请秋某吃饭的人,若非自己天生豪气,就是别有所求,听起来秋某的人缘真是令人唏嘘。”
    他顿了顿,又似是有些幸灾乐祸:“不过往后,越兄是同样没有这样的福气了。”
    “为什么?”越迷津不解道。
    秋濯雪的扇子搭在了越迷津的肩膀上,脸上流露出神秘的迷人笑容来:“旁人见着越兄英俊潇洒,有心结识,请你一个自然无碍,可以后秋某在越兄身边,他们想来就不太愿意请越兄吃饭了。”
    他这句话虽不甜蜜,也不讨巧,但仍叫越迷津觉得心里甜丝丝的。
    越迷津道:“这倒是不必担心,请我吃饭的人本就很小气。”
    “哦?”秋濯雪不觉睁开眼睛,讶异地看着越迷津,实在有些糊涂了,“小气?”
    “不错。”越迷津淡淡地看过来一眼,“因为他只不过是请了一杯热茶,还从我盘中吃回了一个馒头。”
    秋濯雪千思万绪,也没有想到此人竟是自己。
    这叫秋濯雪捏着扇子的手一下子呆住了,好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扇子掩住脸,等走过一个花灯摊后才忽然低低地笑出声来。
    “不害臊!你怎么知道秋某是因为你英俊潇洒才请你喝茶?”
    越迷津倒没有害臊的意思,只是冷冷道:“你没见过我的武功,也不知道我是谁,只听我大放厥词了一句就要请我喝茶,故意与我结交。如果不是看上我的外表,难道是你未卜先知?”
    秋濯雪难掩脸上的愉快之色,忍笑道:“那也未必是英俊潇洒啊,也许是我从越兄脸上看出不好招惹呢?”
    “这有什么关系?”越迷津不以为然,“不好招惹却偏要招惹,与英俊潇洒、风情万种便心生喜爱,有何不同吗?”
    这……倒的确并无不同。
    一个人要想亲近另一个人,总归是生有喜爱钦佩的好奇之情,英俊潇洒、美若天仙这些都不过是修饰虚词,即便换做有趣、好玩也不无不可。
    秋濯雪被说得哑口无言,不由笑道:“听起来,秋某实在是个小气的轻浮浪荡之徒,难怪越兄早上有此一问,原来是怕我去骗人家姑娘。”
    他故意在“小气的轻浮浪荡之徒”上重重咬了字。
    越迷津蹙起眉:“我不是这个意……”
    越迷津转过头来正要解释,两人目光相接,只见这人眉飞色舞,眸中星光灿灿,笑意盈盈,心肠顿时柔转,本想斥他胡搅蛮缠的一番话,登时也说不出口来,只低声道:“我倒是有些怕人家姑娘骗你。”
    秋濯雪心念一动,正色道:“绝不会有姑娘骗我的。”
    “明月影。”越迷津冷不防地幽幽报出一个人名来。
    秋濯雪:“……”
    他哭笑不得:“这完完全全是两码事,又怎能相提并论。”更何况,非要说的话,也是慕容华受骗才是。
    “再说,纵然骗了。”秋濯雪缓缓道,“我也绝不会上当的。”
    越迷津轻笑一声,并没有说更多,也实在瞧不出他的心思,秋濯雪自己才喝了一碗无名醋,当然不肯叫他心中泛酸,又道:“赤姑娘生性豪迈,出手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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