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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中一闪而过什么熟悉的画面?”
司未渊摇摇头:“没有。”
“那你…有没有感觉身体发生什么变化?”
还是摇头。
林墨予彻底松了一口气,拍了拍司未渊的肩:“不是我变矮了,是你长高了。”
司未渊看了眼自己的身体,发现确实如此,疑惑道:“这是怎么回事?”
林墨予忽悠道:“这应该是你这几日勤奋学习的结果吧,爱学习就会长高。”
司未渊目光纯真:“真的吗?”
“当然,不过你这几日已学到极限,也长到极限了,以后不能再长了。”林墨予遗憾道。
司未渊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他们一个敢说,一个敢配合,对答流畅,十分和谐。
他长高了,林墨予也不好再牵他手了,就虚抓着他的袖子,引着他往前走。
司未渊习惯性去牵他的手,却被林墨予躲开。
回头看了司未渊一眼,一本正经道:“你现在长大了,要学会独立,不能再牵师尊的手了,不然让人看了成何体统?”
这些都是借口,其实他是不想让大家看到他和长大的司未渊走太近,以至联想司未渊是不是已经恢复前世记忆,可以重掌仙府大权了。
以后他也不会让仙侍或其他知情者跟司未渊多说一个字,就以他还在历劫,不要跟他提起以前的事以免打扰他修炼为由。
要是他想起来,这仙府就要易主了。
对于牵手这个事,林墨予还补了一句:“除了不能牵我的手,也不能牵其他人的手,不然人家会把你当流氓的。”他是真怕司未渊会在保持孩童心性的情况以大人之躯去做些幼稚却容易让人误会的事。
比如以前他没空照顾司未渊时,就会让女仙侍去照顾他的吃穿住行,平时免不了会牵他的手。
这下他再去牵人家的手像什么话?
带司未渊回屋的路上,他思绪一转,回到之前的事上:“对了,今天那几个孩子为什么围着你?”
司未渊拿出袖中折叠的风筝,道:“我本来出来放风筝,他们想要,我不给,他们就把我围起来了。”
林墨予拿过风筝,仔细看了看,眯眼道:“这个风筝…好像我做的那个啊。”
“嗯,我那天出去把它找回来了。”
“你把它找回来了?那么远?”
“也不是很远。”
“你……”那天他看到风筝明明飘得很远,至少都飘过了一座山。他一个孩子居然为了一只风筝孤身前往那么远的地方,他,他到底……
“你为什么要把它找回来啊?”
“因为我想放第二次。”
林墨予愣了愣,道:“我可以做第二只啊,你知不知道一个人去那种地方很……”
“我喜欢这只风筝。”说到这儿,司未渊停下,期冀地看了林墨予一眼,道,“师尊,下次我们出去放风筝吧?”
忽然近距离观看这张熟悉的脸,林墨予不由失了下神,呐呐道:“你为什么那么喜欢放风筝啊?”
司未渊笑道:“因为师尊喜欢啊。”
可能是被他的笑容感染,林墨予渐渐忘了训他的事,鬼使神差答应道:“好。”
“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什么时候去啊,我想想,不如…明天吧?明日我来找你。”
“嗯。”
“林墨予!”远方突然传来一声怒喝。
林墨予转头一看,只见帝尊满腹怒气地向自己走来。
想起之前的事,他脸色一变,牵起司未渊的手就往回走。
本想问他发生什么事了,可是被握住手后,司未渊就默默闭了嘴。
林墨予拉着他手快速窜进一个园林,想抄近道去书院躲躲。
帝尊他再恼,也不能当着孩子们的面发火吧?
进了书院,他拉着司未渊来到双胞胎的学堂外,准备和仙师打声招呼,进去躲躲。
岂料来到这里时,已经有一个人先他们一步来到学堂外观望了。
林墨予进屋前随意看了他一眼,顿时停下脚步,惊道:“青夜,你怎么在这里?”
凌青夜嘘了一声,示意他往屋里看:“我是来看段千寻的。”
林墨予往里一看,段千寻果真在这个学堂。
来不及想这些,他回头提醒凌青夜:“帝尊马上就要来了,你……”
“他来的他的呀,他能怎样?”
“我是不想怎样,我只是想问清楚昨晚是怎么回事。”
林墨予被身后的声音吓了一跳,仓皇转身。
帝尊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身后。
凌青夜也跟着转身。
只是他和帝尊的目光都不在对方身上,而是在林墨予旁边的司未渊身上。
“师尊?/司未渊?”
二人同时喊道。
林墨予连忙把司未渊挡在后面,解释:“他不是啊!”
帝尊冷笑了笑,直接跟司未渊挑明:“既然你已经恢复原身,我就直跟你说了吧。青夜说昨晚林墨予在他房间待了一夜,你怎么看?”
林墨予连忙打断他:“别说这些,他还只是个孩子!呸,我根本就没有去过他房间,你不要血口喷人啊!”
帝尊:“孩子?什么孩子?”
林墨予指着司未渊:“他虽然现在看上去长大了,但心智还是小孩的心智!”
帝尊冷呵道:“他装的吧?”
林墨予回头看了司未渊一眼:“你凭什么说他是装的?”
帝尊:“我带寻儿带了那么久,还看不出来什么是真童真什么是假童真?他这一看就是装的。”
司未渊:“……”
他千算万算也没想到会遇上一个资深奶爹。
经他这么一说,连林墨予也都有些怀疑了,不停转头看司未渊。
好在司未渊也不赖,一个无措懵懂的眼神就把林墨予骗过去。
接着几人一直在外面吵。
讲课的仙师忍了他们多次,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把他们都赶了出去。
吵累了,大家也就散了。吃了饭,林墨予把司未渊送回去,嘱咐他早点休息,
回去,林墨予沐了浴,点了安神香,躺到床上就呼呼大睡。
第二天果不其然睡过了头。
最后还是司未渊等他许久不来,亲自过来找他。
听到敲门声响起,林墨予揉着惺忪睡眼下床去开门。
门开,见是司未渊,他打了个哈欠,道:“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不是说我去找你吗?”
司未渊笑,抬手拂去林墨予额上的碎发:“师尊,中午了。”
林墨予抬头看了看天,果真。
后发现司未渊在拂他的头发,连忙把他手拍开,反身回屋:“没大没小,师尊的头发也是你能弄的?”
司未渊收了手,站在门外,耐心等着他出门。
不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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