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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好好说?”
主要是这被打之人说的话引起了他的共鸣。
他说他是被人强迫的。
如果是真的,那么这一顿就挨得太冤了。
“还有什么好说的?这贱人说自己有些不舒服先回房休息,我因不胜酒力提前回来,没想到就撞见他和另一个男人在屋里苟合,我亲眼所见,还会有假?”仙君怒喝道。
地上的男人激烈反驳:“我没有!”
他相公用鞭子指着他:“住口!若非苟合,你为何不知羞耻百迎合他?”
周围顿时一片哗然,调侃这仙君当真是气红了眼,不然也不会说出如此露骨的话。
“那是因为我把他当成了你!”
仙君嗤笑:“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人喜欢你,背着我你们不知苟合多少回了吧?”
林墨予反感地皱了皱眉,突然感觉这个男人有点阴阳怪气了。
这确定是个好脾气的人?他怎么那么不信呢?
地上的人还在卑微地解释:“不是的,当时屋里太黑,我听到有人进来了,我还以为是你,所以才……”
“……”听到这似曾相识的叙述林墨予不禁有些尴尬。
想他当初也是一时脑子糊涂把那个男人认成了司未渊,然后百般配合乃至酿成大错,所以他对这人的遭遇很是同情。
谁料此时又一鞭抽来。
林墨予回神及时抓住鞭子,眉头一皱。
仙君震怒:“你是什么人,凭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管我的家事?”
林墨予毫无退缩之意:“你为何那么笃定他与人苟合?你这么急迫,莫非另有隐情?”
林墨予只是随便一诈,没想到这仙君真慌了一下。
“给我滚开,不然连你一起打!”
林墨予就不让。
“你要打谁?”仙君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清冷之音。
仙君转头一看,顿时汗如雨下:“仙尊……”
再回头看看林墨予,忽然明白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顿时丢下鞭子,跪在地上:“仙尊恕罪,仙尊恕罪……”
林墨予看他这欺软怕硬的样子就鄙视不已。
这时,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拽了拽自己。
林墨予低头一看,原来是段千寻在拉他的衣服。
好奇他怎么会来这里,林墨予俯身问:“小公子,你怎么来了?”
段千寻道:“我是来问你们有没有我爹爹下落的。”
其实他是来悄悄还木牌免得林墨予怀疑的。
比如丢在门口或者草丛里什么的,装成林墨予不小心落掉的样子。
他已经给天竺鼠闻过木牌的味道了,暂时不需要了。
林墨予遗憾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
“这样啊……”段千寻眼中划过一抹落寞。
再抬头时,看到眼前跪地的仙君,他突然咦了一声。
林墨予问:“怎么了?”
段千寻指着面前的仙君道:“这不是之前我在园里看到的脱光光和另外一个男人抱在一起的人吗?”
“!!!”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谁也没想到事情还有反转!
而仙君更是因段千寻的话瞬间白了脸色。
林墨予惊道:“小公子,你说的可是真?”
段千寻点了点头:“嗯,就是半个时辰之前的事,当时他们还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不知道在干嘛。”
因为是路过,段千寻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没细看。
这次不仅林墨予等一众旁观者惊了,连地上的男人也惊了,不敢置信地看向仙君:“相公,你……!”
仙君垂死挣扎道:“他在胡说八道,一个小孩子的话你们也信?”
这时就有仙者跳出来维护段千寻了,以博得帝尊公子的好感:“竟敢对帝尊的小公子如此无礼,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仙君一听,脸上更无血色。
林墨予冷笑视之:“呵,我还以为你多高洁,就这?真令人作呕。”
仙君:“……”
想起自己曾经被坑害的相似的经历,林墨予怒不可遏:“像你这种两面三刀的男人就应该拿去阉了!”
司未渊眉一挑。
他一说,众仙君也纷纷赞同,道:“阉!必须阉!”
“……”
他们倒不是真的正义凛然,而是纯粹想看热闹,阉人多好玩啊,反正痛的又不是他们。
结果这人就真在众仙的强烈要求下被仙侍拉去阉了,以平众怒,还有很多仙君去围观。
被打的仙君在原地失了会儿神后被他的朋友接走了,离开了仙府。
送走段千寻后,林墨予回来深深凝望了司未渊一眼。
想起司未渊本质上也是两面三刀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心机深重的人,林墨予不由怒从心起,路过他时嘲讽一笑:“呵,男人。”
司未渊默默望着他走进屋内:“……”
他又哪里惹到他了?
第二天醒来,林墨予发现自己的木牌不见了,四处寻找都没影,忽然想起昨晚他的衣带被那人拽下,而他的木牌就别在衣带里……
林墨予脸色唰得一白。
难道是那个男人给他拿走了?
他匆匆跑回昨天被扯掉衣带的地方,地上什么都没有,多半是被那人拿走了。
林墨予挠了挠头,四处张望了一下,百般无奈下只得去寻那人。
不出意外天竺鼠过一段时间就会忘记木牌的味道,这是他现有的凌青夜唯一的贴身之物,弄丢了凌青夜的事将再无进展。
因在同一个地方,冷星河又没有刻意避着他们,只是不曾以真面目示人,林墨予很快就找到冷星河的下落。
他跟着冷星河出了仙府,来到山下的镇里。
跟了一路,林墨予觉得自己的跟踪术有所长进,因为跟了那么久对方都没有发现他。
冷星河也确实没发现他,因为他灵力低微,几乎等于没有,他根本感觉不到他灵力的波动,所以没发现。
而此时的帝尊仙府……
段千寻把天竺鼠们放出来后一路跟着它们来到帝尊的门前。
段千寻敲了敲门:“父亲?”
帝尊一愣,看向门外:“寻儿,你来做什么?”
段千寻道:“天竺鼠带我来的这儿。”
帝尊看了一眼身下吃着糕点看着话本咯咯直笑的凌青夜,道:“去别处找,我这儿还有事。”
“嗯……”段千寻带着天竺鼠们走了。
此时帝尊和凌青夜正在房中**。
凌青夜趴在床上吃着糕点,看着话本咯咯直笑,根本对帝尊对他做的事无动于衷,更没有一点回应。
帝尊无奈看着他:“这种时候你还有心思笑?”
凌青夜道:“不然呢?反正我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之前害怕是因为痛,现在不痛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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