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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亿,召集八艘大型私人游艇夜游公海,开展富豪赌局、多人运动,其奢侈淫靡程度令人咋舌。
在一切曝光以前,甄幼惟还保持着他的体面。
比如此刻,他相当绅士地为温以遥打开门,躬身请他进去。
身后的骆晓叨和助理相视一眼,都觉得这个甄幼惟和他们想象不一样。无声开口:
——挺帅啊。
——比我想的年轻。
这时,温以遥在前面说了话:“甄小少爷,不用这么客气。”
甄幼惟颇为大气地笑说:“这怎么能说是客气,是绅士法则,我应该做的。”
“是吗。”温以遥眼梢冷冷一撇,说,“绅士法则让您必须搂我的腰?”
骆晓叨闻言一惊,看过去,果然发现甄幼惟的手揽上了温以遥的腰间,但被温以遥的胳膊挡住了。
“那个!”她立刻见机行事地插入话题,挤进二人中间,对甄幼惟说,“甄少爷,您太客气了,进门这段路我们自己走就好。”
换作别人,骆晓叨可能就直接冲上去骂人了。
但这毕竟是甄家的少爷,开罪不起。
她也怕温以遥冲动,说完这话就转身抓住了温以遥的胳膊,小声道:“冷静,冷静。”
温以遥很冷静。
他瞥了一眼甄幼惟,发现这人还在笑,眼梢飞扬,耳朵上的一串钻石在光照下反射出一种刺眼的闪烁,连同甄幼惟的表情一样,跋扈桀骜,令人不爽。
他们一同走进包房,里面宽敞明亮,有两层隔断。几个保镖站在角落,低低埋着头,一副恭请他们落座的模样。
两名助理走过来,又是给甄幼惟擦手消毒又是帮他接过手机拿外套,一顿操作以后,他们看向温以遥。
温以遥一言难尽地摆摆手:“我不用。”
温以遥忍不住回想陆尽洲形容的甄幼惟。
他说这人低调,安分,比甄家其他人更加稳重。
可眼前的人相当摆谱,皇帝都没他架子大。
“少爷,温先生,用餐处在星空露台。”侍应生对骆晓叨和温以遥的助理道,“二位可以在内间用餐。”
说是露台,实际上也并非室外,空调适宜,不至于闷热。巨大的弧形玻璃顶罩让城市的黄昏一览无余。
落座以后,其余人退出去,餐前酒已然斟上半杯,放在面前。
还不等温以遥开口,甄幼惟先举起酒杯,说了话。
不是温以遥以为的冠冕堂皇的敬酒词。
不是你好、很高兴你能答应我的邀约、见到你我很开心之类的客套话。
甄幼惟开口便说:“幸好你今天来了,否则我还打算想点别的办法。”
毫不遮掩,明目张胆地告诉温以遥,如果你今天没来,我也会想方设法让你下一次不能拒绝。
温以遥看了他一眼,终于发现甄幼惟让他不舒服的地方在哪里——
这人从一开始,就拿一种好像吃定他了的目光盯着他。
温以遥本来还在想,今天这一趟是不是不该来,多此一举。现在又觉得,来了也好。
看甄幼惟这样子,不见他这一面,确实是不会收手。
“哦。”温以遥连酒杯都懒得举,斜斜倚在椅子扶手上,冷眼看着甄幼惟,说,“什么办法。”
甄幼惟被他冷冷削了一眼,一点不生气,兀自干了一杯,笑道:“一些,不是很绅士的办法。”
温以遥面无表情:“为什么要见我?”
“不明显吗?”甄幼惟表现出一点点的无辜,说,“我对你非常感兴趣,我欣赏你见义勇为的各种行为,也喜欢你的脸——男人,女人,我见过很多,从未有过比你更美的人。”
温以遥看着他,慢慢腾腾地打了个哆嗦,手上细细密密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道:“对于你的形容我先不评价,但是甄少爷,你应该知道我有男朋友。”
以甄家和林家的关系,温以遥认为,甄幼惟不至于作出挖陆尽洲墙角的事。
温以遥这样说,就是很明确地表态,如果甄幼惟明白,那就该收敛他现在轻浮的样子。
结果甄幼惟却道:“嗯,你的男朋友,陆尽洲是吗?国际影帝,魅力十足的男人,他很好,但并不妨碍我对你的欣赏,反而证明你的眼光不错。”
温以遥蹙了蹙眉。
他有点不明白甄幼惟什么意思。
甄幼惟不可能不知道陆尽洲的身份,他和前悄,都算是幼时跟陆尽洲一起长大的同龄人。
可甄幼惟现在的表现,就像是在告诉温以遥,他并不认识陆尽洲,也不知道陆尽洲是林家和陆家的人。
温以遥知道陆尽洲的身份敏感,因此没有直接开口和甄幼惟对峙,他想了想,试探性地问了句:“既然知道我有男朋友,不是应该保持距离吗。”
“遥遥,你的说法真可爱。”甄幼惟手肘撑着餐桌,双手托着下巴,望着温以遥,道,“难道一次恋爱就能决定你今后的人生?我的出现,是一次新的机会,你应该多为自己考虑,做出更好的选择。”
温以遥迷茫,脱口而出道:“你觉得你比他好?”
他就差说:你算个什么东西?
甄幼惟愣了一下,像是没想到温以遥是这个反应,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门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主厨带着人来上菜。
甄幼惟敛了笑,长腿交叠,悠闲懒散地靠在椅背上,等两道精致开胃小菜放好了,主厨正待介绍一下今日的珍稀食材,就被打断。
甄幼惟笑眼带着冷意:“滚出去。”
主厨脸色有些尴尬,深深鞠了一躬,然后带着人又离开。
温以遥一点不关心甄幼惟在想什么,他看了一眼桌上的才,心里感叹着这可能是他近期最后一顿丰盛的晚餐,于是准备开动。
却突然发现对面的甄幼惟站起了身。
他愣了愣,抬头看着甄幼惟。
“温以遥,我还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怎么一点听不懂我的话呢。”
甄幼惟朝他走了过去,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一个在笑,一个面无表情手里还拿着餐具。
“陆尽洲跟我怎么比?”甄幼惟忽然附身,靠得近了一些,说:“他只是个戏子,而我背后却是甄家。无论你要名要利要钱要人,我能给你的,都比他多得多。”
温以遥手里的刀叉啪嗒坠落。
他反问:“戏子……你在说什么?”
且不说把影帝叫戏子这个说法有多难听,就说甄幼惟这副故意装作不认识陆尽洲的样子,实在奇怪。
甄幼惟的表情也稍微顿了顿,似乎想到了什么,沉下声来问他:“不是吗?”
“……”
两个人沉默地对视了一眼。
温以遥忽然笑了:“是,是。我会向他转达你对于他的评价,看看他对「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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