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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就看到陆尽洲忽然屈膝,在他身前半跪下来。
陆尽洲的手掌很大,和他总是冷漠的眼神不同,他的掌心热得发烫,忽然一下就捉住了温以遥的脚踝。
温以遥一顿,下意识想抽离,但陆尽洲握得很紧。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陆尽洲弓身低着头,温以遥只能看到他的脑袋。
“嗯哼。”温以遥懒得回他。
他不喜欢被人牵着鼻子走,以前被那些反派已经欺负够了——明明他对他们很好,但那些坏家伙们却总来破坏他的任务。
现在温以遥是自由自在的,陆尽洲凭什么还跟他玩这套你进我退?
他就不让陆尽洲得逞。
“遥遥,我在问你。”陆尽洲一整晚的克制,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你真的那样想?”
他的声音平而稳,语气沉冷,好像一点情绪都没有,可是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过分——
骨骼分明的指节扣住温以遥柔软的小腿肚,将他的胡乱挣扎抵在怀里,另一只手顺着膝盖向上探去,一寸一寸地进。
温以遥轻哼了一声,忽然伸手按住陆尽洲的动作:“我不吃这套。”
“哪套?”陆尽洲的力气比他大,但却依着温以遥的反应,没有再继续。
“欲擒故纵的把戏很无聊。”温以遥用另一只不受束缚的腿,轻轻蹬了陆尽洲的肩膀一下,说,“我要睡了。”
“可你还在生气。”陆尽洲却没放他,稍一站起身来,带动着温以遥向身后的床上倒去。
但陆尽洲没敢用太多力气,只是虚握着温以遥的腿窝,把人困在自己的怀里,“我做什么能让你消气?”
温以遥反问:“我说了算?”
“你说了算。”
温以遥仰躺着,整个人窝在陆尽洲宽阔的怀里,先是面无表情地和陆尽洲对视。
直到真的从那双猩红的眼里看到了无穷无尽的欲望,才肯开口。
“陆尽洲,是你先对我下手的,是吗?”温以遥问他。
本来只是一种调侃,没想到得到的答案意外诚恳:“是。”
温以遥憋了一晚上的气,在这一刻悉数往陆尽洲身上撒:“你明明知道我是你的粉丝,还对我做那些多余的事,你给我设套,勾引我,动摇我,有什么要辩驳的吗?”
陆尽洲听他说话,每个字都钻进耳朵,痒到心里。忽然附身而下,在温以遥猝不及防的时候,亲在了那双狡黠的眼睛上。
温以遥闭着眼,睫毛轻颤。
他听到陆尽洲哑着嗓子说:“没有,我不辩驳。”
温以遥的呼吸滞了片刻。
他早就发现自己弄乱了一件事——
他曾经为了陆尽洲,跑去对那些反派好。
现在又因为心里忘不掉那些坏家伙们,跟陆尽洲不清不楚。
他才坏,他才可恶,他被陆尽洲一碰就心跳加速耳根发烫。
开口却偏要问:“那你知道错了吗?”
温以遥是这么狡猾,可陆尽洲看到他满是委屈的眼睛,一点犹豫都没有:“是我不好,对不起,遥遥。”
温以遥得到答案,仿佛终于能为自己开脱,眼睛弯弯地笑起来。
身体诚实的反应是存证,滚烫的体温彼此传递,触碰到的一切柔软或坚硬,都证明今晚没有人是清白的。
“那我要睡哪里?”温以遥嘴上问着,手却紧紧攀住陆尽洲的脖子。
如果今晚的一切都是不对的,那他们要一起做错。
陆尽洲的吻落在温以遥的唇边,最好的答案就是此刻的本能。
他说:“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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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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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一切都好像在融化, 周围的空气具化成了一团团的烟尘,温以遥迷失在里面。
他是被闷醒的,陆尽洲把他整个儿的圈进怀里。睡着之后, 越抱越紧。
温以遥没有立刻动作。
睁开眼的第一反应,是闭眼。
再睁,再闭。
再想睡着很难, 首先因为这个姿势不助眠, 其次是身上太痛。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太清醒了。
决定要跑的那一刻,温以遥行动很快, 一点不犹豫。
他庆幸自己醒得早,费了半天劲, 把枕头移花接木塞进陆尽洲怀里。
陆尽洲睡得很沉。
是, 他该睡得沉。
一刻不停地发了整晚的汗,换谁都该累了。
如果受到伤害的不是温以遥, 他一定会夸陆尽洲。厉害, 真厉害。
不愧是血气方刚的年纪,飞天遁地的干劲, 要人亲命的体力。
可因为受了这苦的是他自己, 所以温以遥无法发出欣赏的声音。
他腿肚子发软地抱起自己的衣服, 边穿边往外跑。
也不叫跑,某种程度的匍匐前进吧。
因为直不起腰。
温以遥先去了一趟医院, 给自己做了个上上下下全面的检查。
医生问他是不是主要查「那方面」的病。
温以遥愣了愣, 他没觉得陆尽洲会有病。
那可是陆尽洲,眼睛鼻子嘴都买了保险, 公司得给他一年体检七八次, 他还能有什么病了?
温以遥告诉医生:“不是的, 我主要想查一下我自己的身体。”
挂的这个门诊比较特殊,温以遥可以稍微问一问私密的话。他求知欲很强地表示,自己如果一晚上能有好几次,这是不是什么隐疾?
医生露出了一副老神在在的表情,在询问温以遥自己动手的情况后,和蔼可亲地告诉他:“没什么问题,你应该放轻松地看待。”
温以遥放松不了。
他很怕那种被欲望操控的感觉。
他以为昨晚会是一次浅浅的尝试,和陆尽洲碰触一下,以缓解温以遥每次见到他时内心的躁动。
结果这种浅尝,演变成了一发不可收拾的疯狂。
就好像自己得了什么怪病似的,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控制自己,可是从表情到心情,从生理到心理,他都有一种失控的错觉。
从医院出来的时候,温以遥把口罩捂得很严实,帽子也压得很低,在五月中旬二十多度的天气下,他穿了件薄薄的高领。
因为装备太过严实,许多人朝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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