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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青衡正坐在吧台前喝着牛奶,他旁边是被老婆撇下的魏长泽。这两个人就像和旁边的三个人完全处于两个世界一样,悠闲的不得了,还唠起磕了。
同样被吵醒的蓝曦臣和蓝忘机一起来就向青衡问好。
“父亲。”
魏长泽:“你这俩儿子是真好,再看看我那个不省心的小崽子,没得比。”
青衡:“我觉得阿羡就很好,活泼可爱。”
魏无羡抱住魏长泽,从后背给他来了一个泰山压顶:“你儿子怎么了?你儿子哪里不好?”
魏长泽拖住魏无羡:“你当自己还是小孩子啊?挺沉的了。”
魏无羡:“沉怎么了?接不住我你就去睡书房。”
魏长泽:“啧,死崽子,你就仗着你妈护着你,要不然我一天照三餐打你。”
魏无羡:“略,有本你来啊?”
魏长泽没好气的将魏无羡的脸推到一边对身旁的青衡诉苦:“你看看,这好在哪里?成天抢我媳妇儿注意力,这都多大个人了还让我背他。”
青衡:“我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我有的时候想和曦臣忘机他们亲近亲近,他们都不好意思,别说这样让你背他了,六岁以后他们抱都不抱我。”
青衡颇为羡慕的说道,真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啊。
魏长泽笑了笑:“就我家这皮猴子倒是个开心果,天天看着他就不得不高兴。”
聂怀桑拽拽聂明玦的袖子:“大哥,我突然间就想咱爹了。”
聂明玦冲着魏无羡和魏长泽的方向一挑眉:“你敢吗?”
聂怀桑想起自家老爸那张臭脸,打了个哆嗦,摇了摇头,他的确不敢。
魏无羡控诉道:“你怎么能这么欺负我呢?我还是不是你亲生的了?”
魏长泽喝了口水淡定的说道:“有个秘密一直没跟你说,当年我去南非挖煤,挖着挖着就挖出来了一个黑不溜秋的小奶团子,那黑的真是和我挖的那煤一模一样,回家洗干净之后就变成了白白胖胖的大儿子,也就是你了。”
魏无羡:“......你在哪个煤堆里给我扒拉出来的现在赶紧给我送回去!”
噗!
聂怀桑捂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对,对不起,我要是能忍住我真的不会当面笑的。”
除了蓝忘机大家憋笑都憋得非常艰难,这个时候就体现出了面瘫的好处了。
魏长泽将视线看向聂明玦和聂怀桑:“这是老聂的儿子吧?都长这么大了?我记得老二当年还尿了青衡一身。”
聂怀桑:额......
聂怀桑的笑声戛然而止,只希望现在地上有个地缝能让他钻进去。
聂怀桑:“魏叔叔认识我爹?”
魏长泽:“哦,我跟他不熟。”
聂怀桑:……这语气是不熟的语气吗?
青衡:“但是按说怀桑应该叫长泽一声舅舅。”
聂妈妈和魏长泽其实并没有什么亲缘关系,不过就是一个孤儿院出来的相依为命的交情而已,魏长泽绝对没有因为聂爸爸是个二婚的就蓄意给人家使绊子。
想当年魏长泽和聂爸爸也是不打不相识,总的来说关系不错,当初一度让聂妈妈误会聂爸爸其实追求的是魏长泽,并且被藏色视为第二大情敌,就连与魏长泽关系极好的青衡都被她放在了后面。
可怜的聂爸爸娶个媳妇被三轮揍,悲催的是他还不能生气!这就很憋屈了。
青衡:“我好像猜到我夫人和藏色请的外援是谁了。”
魏长泽:“恩,我也猜到了。”
聂怀桑有些不太自信的问道:“不会是我妈吧?”
不是聂怀桑迟疑,而是在他的印象中他妈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主妇,别说打架,说话都轻声细语的,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那种,这与他一直以来的认知相悖太多了!
聂明玦心里面倒是有个印象,不过他一直以为是自己做梦,毕竟当初他还很小。那时候他不知道被哪个势力绑架了,首先找到他的不是他爹而是聂怀桑的母亲,那人就像天神一样降临到小明玦的面前,所以两人结婚的时候小明玦是最好说话的,而且一直以来都比较亲这个妈。
但是聂怀桑的母亲一直以来表现的柔柔弱弱的聂明玦这才以为当初被救的情景是一场梦境。
聂怀桑哭丧着脸:“我以前以为全家我妈最弱,但其实最弱的还是我对嘛?”
聂明玦:……这难道还有什么可质疑的吗?
汪汪!
卧槽!有狗啊!
魏无羡一听到狗叫声下意识的跳到了魏长泽的身上,魏长泽伸手抚摸他的背脊以示安慰,眼神冰冷的看向酒店的大门。
只见一个穿的跟暴发户一样的男人领着个吉娃娃步伐嚣张的走了进来,完全无视了工作人员的阻拦,聂明玦刚抬脚打算过去和那人“讲道理”就被一个声音抢先了。
“眼睛不用可以捐给需要的人,那么大个牌子写着禁止携带宠物进入你是瞎吗?”
首先听到了是一个听起来就让人觉得冷硬而刻板的声音,随后从外面走进来一个身穿军绿色风衣一脸凶相的男人,那气场强大的让人想直接给跪了,可那暴发户依旧不甘心,战战兢兢的开口:“你,你谁啊?你知道我爸是......”
那人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长相酷似聂明玦的人单手扔了出去:“再进来就给我扔派/出/所去!”